盧企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的念頭。這裏,是老黑熊和青帝對戰的核心位置,四周的大道法則,已經被兩個大帝中的頂級強者徹底操控。這裏的天地靈機,已然徹底化為兩位大帝的'私兵'、'死士',外人根本無法調動絲毫。


    盧企也隻是依靠四大天柱結成'色欲天'大陣,依托老黑熊丟來的那一顆佛尊舍利,才勉強在這危險至極的戰場核心處僥幸自保。


    而這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人影······


    他們居然如此'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兩尊大帝對峙的核心戰場,甚至在盧價無所知覺的情況下,侵入了色欲天,來到了盧企身邊!


    來者身上,定然有源自爛陀古寺的佛門至寶,祂們的氣機和色欲天相契合,來人才有可能侵入到盧企身邊。來者自身的修為,定然也是大帝層次,而且在大帝階層中也絕不會若,否則他們就算有佛寶護體,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盧企微笑著舉起了雙手:“好人,老實人,想活,當然想要活······閣下不管想要做什麽,在下配合,全心全意的配合。


    盧企身上,無垢禪衣放出淡淡微光。


    那抵在盧企後心要害處的長劍輕輕向前一戳,無垢禪衣微微一震,透過禪衣,盧企皮膚微微一痛。森森寒氣甚至直透內腑,讓盧企五髒六腑都感受到一絲絲被刀鋒刮過的驚懼之意。


    那甜美卻冷肅的聲音幽幽響起:“此情此景,此等狀況,能說出此等話語,可見不是個正經的好人······不過,看在這些佛門重寶的份上!


    “咣!


    某極其沉重的物件狠狠地撞在了盧價的後腦勺上。


    那力道,頗為猛烈。


    換成尋常開辟四億八千萬處竅穴的大能,這一擊足以將他們打得重傷昏厥


    ······但是盧企嘛······他剛剛領悟了幾分力量之道的妙理,這一絲絲道韻正在急速的強大他的肉身,提升他的力量······而強大的力量,尤其是肉身的力量,帶來的自然是更強大的防禦力,更強大的生命力······一句話,盧仚更加耐'操'了!


    這一擊直打得盧仚後腦勺火星迸濺,火光萬丈。


    盧企的上半身微微晃了晃,隻覺得後腦勺略略有點鈍痛,腦漿稍稍有點震蕩,除此之外,並無任何的異狀。他呆了呆,然後很誇張的“啊'的大叫了一聲,翻了個白眼,雙眼抽了抽,向後就倒,擺出了一副被重擊打得昏厥過去的樣子。


    出手之人低沉的嘟囔著:“這廝好硬的腦袋,這等裝模作樣,蒙誰呢?”


    “咣咣咣',那人掄起那件沉重至極的物件,連續數次轟擊在了盧仚的腦門上。一擊比一擊沉重,一擊比一擊凶狠。盧仚的腦門上火星濺起來數十裏高,巨大的轟鳴聲好似敲鍾一般聲震百裏。


    更讓盧企駭然無語的是,這轟擊中,蘊藏了一絲絲霸道異常的'震蕩'道韻。


    震蕩!震蕩!


    盧企腦門上的皮、肉、骨,乃至腦漿、神魂,全都隨著這一次次重擊劇烈的震蕩起來。伴隨著猛烈的震蕩,盧企眼前一陣金星亂閃,他終於是真正的被轟得昏厥了過去。


    腦海中,太初混同珠散發出淡淡幽微之光。


    縷縷幽微之氣籠罩盧企的神魂金佛,盧企整個人陷入了昏厥,但是神魂核心處,那最緊要的一點先天靈光依舊維持著清明。盧企對外界已經失去了反應,但是如果有人覺得,他昏厥之後,可以對他做點什麽,比如說想要擊殺盧企之類,那麽這一點先天靈光定然會劇烈反應,盧企絕對會第一時間強行蘇醒


    太晶帝斧,還有其他諸多佛門重寶,連同天龍禪杖,都已經回到了盧企的腦海中。一件件重器閃耀著淡淡的光芒,緊緊環繞在盧仚的神魂金佛附近,宛如一群最忠誠可靠的護衛,守衛著自家的君主。


    如此,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


    盧企突然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他神魂核心處那一點先天靈光劇烈震蕩,他渾身氣血、法力齊齊向外一震,猛地睜開眼睛“蘇醒'了過來。


    “嘻嘻,公子,來玩啊,來呀!盧企剛剛醒來,就聽到了一陣嬌媚的歡聲笑語,嗅到了一股子雋永、清雅,品流極高的香粉胭脂的香氣。在那歡聲笑語中,有零零碎碎的雲雨嬌喘聲遠遠傳來,而在那一陣陣如雲如霧如夢如幻的香氣中,又摻雜了男人女人身上的汗水味道,糅合了各色酒肉的味道······


    菜,盡是山珍海味,盧仚能分辨出數百種頂好的菜肴原材料的氣息。鹿筋、象拔、魚翅、猩唇、駝峰,都是好東西······全都是盧企在下界的大胤皇朝,在各色高檔宴會上見過的原材料。


    酒,也都是好酒,陳年的,十年、二十年,乃至百年以上的好酒,各色氣味混在了一起。而且,有將近一半的酒香中,還混雜了各色的藥材氣息。盧公也能分辨出來,有鹿鞭、蛇鞭、虎鞭、驢鞭等等,有鎖陽、肉蓯蓉、菟絲子、鹿茸、蟲草等物,更有一些藥性極其猛烈的金屬礦石原材料,盡是大熱、大陽、往死裏補的虎狼藥物。


    唯一讓盧企詫異的就是,無論是菜肴還是美酒,都隻是空有其香,並無太多的道韻、靈機蘊藏在內。


    一句話,盡是世俗凡塵之物,而非修士享用的佳品。


    盧企睜開眼睛。


    他看到,自己躺在一張直徑超過三丈,足以容納十幾個妖精打架的圓床上。


    粉色的床單,粉色的被單,粉色的帷幕,一件件,一色色,都是上好的絲綢錦緞等物製成。每一件物件上,都用極高巧的手法,繡了各色精美的花紋。什麽蜜蜂鑽花蕊啊,蝴蝶采花粉啊,鴛鴦齊戲水啊·······


    一如外麵的酒菜香氣,這些錦緞絲綢等物,乃至上麵的刺繡手法,都是世俗紅塵之物,並無什麽修士手段混在裏麵。


    圓床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極其寬敞的大房間,四四方方的房間,長寬能有十丈開外,高則是有三丈上下。如此巨大的房間,地板居然是用一塊塊雕刻了牡丹浮雕的銀版鋪成,光焰閃閃,奢靡到了極點。


    房間內有幾根極大的立柱,金燦燦的檀木柱子上,盤繞著幾條鍍金的銅龍。


    這幾條銅龍裏,想來是有機關的,龍口中有細細的銀管,裏麵噴出了一縷縷淡青色的香氣,氤氳醇厚,飄蕩迷離。


    而四麵牆壁上,則是以白色的絲綢為底,上麵有丹青高手繪了一幅極其熱鬧、鮮豔的夜宴圖。一群達官貴人盤踞在圖卷正中,四周圍繞著丫鬟小廝,角落裏盤踞著樂師,一隊美麗的舞姬,正在這群達官貴人的麵前狂舞。


    好一派盛世風流的極致享受。


    盧企從血雨腥風的雲槎嶺,猛不丁的來到這等所在,一時間都有一種茫茫然、飄蕩當,不知道身處何方的夢幻感。


    就在圓床旁,兩個梳著雙丫髻,身穿水綠裙,生得清秀可愛的小丫頭子,正懶懶的坐在錦繡的小圓凳上,低聲細語的說笑著。盧仚的身體剛剛動了動,兩個小丫頭子就抬起頭來,朝著盧企'噗嗤'一笑。


    “公子,你可醒了。哎,公子昨夜可是一場好醉,真正是海量驚人。那等百年的老陳酒,還加入了那麽些滋補之藥的,尋常人三五盞就能醉個半死的,公子你居然一人獨飲了一壇半······真真是好酒量!


    盧企皺起眉頭,上下打量著兩個小丫頭子。


    此情此景,此等場合,這樣的兩個小丫頭子如此神色自然的說出這等話來


    ······端的是讓盧公有一種夏天傍晚,從午睡的噩夢中驚醒後的奇異感覺。


    嗯,或者是······


    盧企坐直了起來,他眉心豎目張開,一縷神光迅速朝著四方一掃。


    就是普通尋常的世俗陳設物件,兩個小丫頭子也就是沒有任何修煉痕跡的普通凡人少女。四周沒有陣法,沒有禁製,沒有符籙,沒有任何盧企已知的埋伏手段。


    兩個小丫頭子被盧仚突然睜開的眉心豎目嚇了一哆嗦,猛地跳了起來,踉蹌著向後退了兩步。


    “公子!”兩個小丫頭子嘶聲尖叫,嗓音纏悠悠的,帶上了一絲絲的哭音。


    盧企已經到了口邊的大梵雷音,驟然憋了回去。


    這就是兩個最普通不過的凡人少女。若是這一聲神通轟出,兩個小丫頭子就算有一億條性命,也絕對灰飛煙滅了。


    更不要說,那外麵正在嬉鬧取樂的男男女女!


    “外麵,哪位道友在呢?”盧仚腦海中靈光一旋,笑了起來:“想不到,元舙太子身後的人,居然隱藏在世俗紅塵之中。隻是,在下很好奇,這無上太初天,真有尋常意義上的世俗紅塵世界麽?”


    兩個小丫頭子一腦殼霧水的看著盧企,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一聲輕笑從房間的大門外傳來:“隻要有心,何處不是紅塵?


    “若是沒有紅塵,那就自己造一個。”


    “盧仚,或者說,法海道友,你覺得呢?”


    作家好歡樂啊!


    係統崩了,硬盤壞了,多年收集的一些曆史地圖冊啊,詩詞歌賦的賞鑒資料啊,天上地下神神鬼鬼的一些資料啊,還有我過去六年的參加各種活動、外出浪蕩的圖片資料啊······咣!


    灰飛煙滅也!


    僥幸,所有的文章稿子,都隨時用u盤備份著。


    嗯,今天上海暴雨,等修電腦的師傅上門,各種折騰······剛剛才將師傅送出門,順便讓他500塊錢帶走了我用了六年多的老電腦。汲取某些倒黴蛋的風光故事,老電腦讓師傅帶走了,硬盤可是留在了家中!謔謔,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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