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衝來到裂縫頂部空間的時候，皺了皺眉。
一團清蒙蒙氣息正在氤氳不停，緩緩流動。
它有點像團霧，又有點像空間裂縫，更有點像本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東西。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重要的是，它是活的。
看來自己先前的判斷沒錯，空間是動態的。
它不僅在改變自身的形狀，也在無序移動。
這就好解釋了。
先前他在巨源石那裏找不到來時的路，應該就是因為裂縫空間的內部蠕動所致。
至於山穀和洞穴的存在，或許也跟這個有關。
葉衝暗自琢磨，也許山穀和洞穴都是飛行體的遺落物所在地，並在那裏沉澱下來，形成了獨特的地理、地貌環境。
如果這個推測是正確的，那麽巨源石突兀出現在花崗岩壁之上，也就好理解了，因為它也是飛行體的遺落物之一。
沒什麽不可能的。
源石作為天地間最為神奇的能量源聚集體之一，被當做飛行體的燃料使用很正常。
飛行體在快速墜落和劇烈撞擊的過程中，源石脫離飛行體嵌入岩壁，是有可能的。
“這麽想來……
我現在所在的裂縫頂部位置，就是飛行體發生碰撞的第一撞擊點。
巨源石那裏就是第二撞擊點，或者說是摩擦點，導致了巨源石嵌入。
那麽，山穀那裏可以認為是第三撞擊點。
環帶狀極品源石和源石山就是那時候遺落的，並形成了獨特的環境。
至於上麵的花草樹木，或許就是飛行體本身帶有的東西，比如說水果核裏的種子以及綠植等等，在山穀那個能量充沛的環境中生了根、發了芽。
那條小溪更好理解。
環帶狀極品源石墜落時嵌入地麵，形成溝槽，源水滋生，往來流動不停。
要是這麽推測下來，山洞就應該是第四撞擊點。
在那裏，枯樹皮和灰燼共同作用，形成了洞穴。
而灰燼之所以成為灰燼……
算了。
不想了。
它已經成為了小天山的一部分，還想那麽多幹什麽？
至於第五撞擊點……
自然就是裂縫的底部，也就是殘骸所在處了。
那裏也是飛行體徹底粉碎瓦解的地方。”
想到這裏的時候，葉衝不由得微微凝眉，他不知道自己這一番推測對不對，但至少是一種可能。
如果的確如此的話，那飛行體的撞擊力和撞擊速度之大，絕對遠超想象。
“應該是突破光速了。”
葉衝緩緩搖頭。
這個速度意味著突破了極限，造成時空扭曲和變換很正常。
要不然，不可能撞擊出一個新的空間。
他很快又想到，說不定撞出一個獨立的空間，正是這種超光速飛行體的降落和隱藏方式之一，隻不過這次顯然出了問題，才導致飛行體被徹底撞毀。
“嗬嗬。”
葉衝沒來由嘴角一翹，看向了前方清蒙蒙仿佛團霧似的東西。
“想這些有什麽用？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空間到底飄到了哪裏？
萬一出去後，正好是獸族的大城，或者恰好有獸神甚至大獸神路過，那我可就要死翹翹了。
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畢竟這個裂縫空間就是在北境深處。
這可是獸族的大本營。
至於飄到凜冬……
怕是沒什麽可能。
當然也說不定。
萬一呢？
嗬嗬。
但願吧。
那樣我就可以找個地方，好好睡一大覺了。
不過最大的可能……
這個裂縫空間應該還是在北境深處遊蕩。
看來……
一切都要看天命了。
管它呢。
走吧。”
唰！
葉衝往前一邁步，整個人瞬間不見影蹤。
……
巴千萬繼續向前狂奔。
宛如一道光線射向遠處的天空。
不過比他更快的是緊隨其後的一道光影，眼見著已經高速逼近了他的身體。
而在這兩人的身後，是另外五名獸神。
他們雖然沒有夜笑速度快，但跟巴千萬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轟！
巴千萬再次爆發氣血，速度驟然一快，向遠處射去。
他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離凜冬和葉衝消失的地方越遠越好。
巴千萬也想清楚了，讓凜冬的人族戰神和葉衝知道自己自爆也不好，不排除會有人過來探查情況的可能性，與其因自己的原因讓自己人陷入絕境，還不如自己無聲無息消失在天地之間。
即便自己將來被列入失蹤人員名單，那又如何？
早晚有一天，人族和帝國都會知道，他是為了大局犧牲的。
更何況，他在遠離人族的地方自爆，一般的人族戰神可能感應不到，但通天徹地的人族大戰神卻一定會覺察到發生了什麽。
這就夠了。
身為武者，從踏上武道之路的那天起，不就是為了心中的理想和目標，走上最後一刻嗎？！
不過此時此刻，巴千萬的腦海裏也冒出了一個古怪的念頭。
要是葉衝遇到現在的情況會怎麽辦？
那家夥雖然連戰神都不是，但實際作戰的經驗和能力，已經堪比超凡了。
特別是逃生的能力，更是首屈一指，無與倫比。
今天這事要是發生在葉衝的身上，說不定那家夥會有更好的選擇也不說不定的。
不過很快到了下一刻，巴千萬又倏地麵色黯然。
葉衝突然消失不見，也不知道是自己藏起來了，還是死了？
如果是後者，那人族和帝國就會失去一位未來的頂尖戰力。
同時也意味著，他和李智深的這次犧牲，已經失去了意義。
如果是前者，那希望這家夥還是多藏一會，等自己離得更遠一些再出來，以免被身後的這些獸神發現。
也就在巴千萬思緒萬千的時候。
唰！
夜笑驟然加速，淩空撲落。
巴千萬身體下沉，堪堪避了開去，隨即再次氣血爆發，射向地麵。
桀桀！
夜笑怪笑道：“蠢貨！現在氣血消耗得差不多了吧？！想跑？你跑不了！想死？也沒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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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到了下一刻，夜笑羽翅一扇，衝緊隨而至的五名獸神喝道：“你們下去困住他！記住，抓活的，送給上峰做研究。”
轟！
五名獸神登時兵分五路淩空撲落。
一團清蒙蒙氣息正在氤氳不停，緩緩流動。
它有點像團霧，又有點像空間裂縫，更有點像本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東西。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重要的是，它是活的。
看來自己先前的判斷沒錯，空間是動態的。
它不僅在改變自身的形狀，也在無序移動。
這就好解釋了。
先前他在巨源石那裏找不到來時的路，應該就是因為裂縫空間的內部蠕動所致。
至於山穀和洞穴的存在，或許也跟這個有關。
葉衝暗自琢磨，也許山穀和洞穴都是飛行體的遺落物所在地，並在那裏沉澱下來，形成了獨特的地理、地貌環境。
如果這個推測是正確的，那麽巨源石突兀出現在花崗岩壁之上，也就好理解了，因為它也是飛行體的遺落物之一。
沒什麽不可能的。
源石作為天地間最為神奇的能量源聚集體之一，被當做飛行體的燃料使用很正常。
飛行體在快速墜落和劇烈撞擊的過程中，源石脫離飛行體嵌入岩壁，是有可能的。
“這麽想來……
我現在所在的裂縫頂部位置，就是飛行體發生碰撞的第一撞擊點。
巨源石那裏就是第二撞擊點，或者說是摩擦點，導致了巨源石嵌入。
那麽，山穀那裏可以認為是第三撞擊點。
環帶狀極品源石和源石山就是那時候遺落的，並形成了獨特的環境。
至於上麵的花草樹木，或許就是飛行體本身帶有的東西，比如說水果核裏的種子以及綠植等等，在山穀那個能量充沛的環境中生了根、發了芽。
那條小溪更好理解。
環帶狀極品源石墜落時嵌入地麵，形成溝槽，源水滋生，往來流動不停。
要是這麽推測下來，山洞就應該是第四撞擊點。
在那裏，枯樹皮和灰燼共同作用，形成了洞穴。
而灰燼之所以成為灰燼……
算了。
不想了。
它已經成為了小天山的一部分，還想那麽多幹什麽？
至於第五撞擊點……
自然就是裂縫的底部，也就是殘骸所在處了。
那裏也是飛行體徹底粉碎瓦解的地方。”
想到這裏的時候，葉衝不由得微微凝眉，他不知道自己這一番推測對不對，但至少是一種可能。
如果的確如此的話，那飛行體的撞擊力和撞擊速度之大，絕對遠超想象。
“應該是突破光速了。”
葉衝緩緩搖頭。
這個速度意味著突破了極限，造成時空扭曲和變換很正常。
要不然，不可能撞擊出一個新的空間。
他很快又想到，說不定撞出一個獨立的空間，正是這種超光速飛行體的降落和隱藏方式之一，隻不過這次顯然出了問題，才導致飛行體被徹底撞毀。
“嗬嗬。”
葉衝沒來由嘴角一翹，看向了前方清蒙蒙仿佛團霧似的東西。
“想這些有什麽用？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空間到底飄到了哪裏？
萬一出去後，正好是獸族的大城，或者恰好有獸神甚至大獸神路過，那我可就要死翹翹了。
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畢竟這個裂縫空間就是在北境深處。
這可是獸族的大本營。
至於飄到凜冬……
怕是沒什麽可能。
當然也說不定。
萬一呢？
嗬嗬。
但願吧。
那樣我就可以找個地方，好好睡一大覺了。
不過最大的可能……
這個裂縫空間應該還是在北境深處遊蕩。
看來……
一切都要看天命了。
管它呢。
走吧。”
唰！
葉衝往前一邁步，整個人瞬間不見影蹤。
……
巴千萬繼續向前狂奔。
宛如一道光線射向遠處的天空。
不過比他更快的是緊隨其後的一道光影，眼見著已經高速逼近了他的身體。
而在這兩人的身後，是另外五名獸神。
他們雖然沒有夜笑速度快，但跟巴千萬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轟！
巴千萬再次爆發氣血，速度驟然一快，向遠處射去。
他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離凜冬和葉衝消失的地方越遠越好。
巴千萬也想清楚了，讓凜冬的人族戰神和葉衝知道自己自爆也不好，不排除會有人過來探查情況的可能性，與其因自己的原因讓自己人陷入絕境，還不如自己無聲無息消失在天地之間。
即便自己將來被列入失蹤人員名單，那又如何？
早晚有一天，人族和帝國都會知道，他是為了大局犧牲的。
更何況，他在遠離人族的地方自爆，一般的人族戰神可能感應不到，但通天徹地的人族大戰神卻一定會覺察到發生了什麽。
這就夠了。
身為武者，從踏上武道之路的那天起，不就是為了心中的理想和目標，走上最後一刻嗎？！
不過此時此刻，巴千萬的腦海裏也冒出了一個古怪的念頭。
要是葉衝遇到現在的情況會怎麽辦？
那家夥雖然連戰神都不是，但實際作戰的經驗和能力，已經堪比超凡了。
特別是逃生的能力，更是首屈一指，無與倫比。
今天這事要是發生在葉衝的身上，說不定那家夥會有更好的選擇也不說不定的。
不過很快到了下一刻，巴千萬又倏地麵色黯然。
葉衝突然消失不見，也不知道是自己藏起來了，還是死了？
如果是後者，那人族和帝國就會失去一位未來的頂尖戰力。
同時也意味著，他和李智深的這次犧牲，已經失去了意義。
如果是前者，那希望這家夥還是多藏一會，等自己離得更遠一些再出來，以免被身後的這些獸神發現。
也就在巴千萬思緒萬千的時候。
唰！
夜笑驟然加速，淩空撲落。
巴千萬身體下沉，堪堪避了開去，隨即再次氣血爆發，射向地麵。
桀桀！
夜笑怪笑道：“蠢貨！現在氣血消耗得差不多了吧？！想跑？你跑不了！想死？也沒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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