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振淩回去後也沒想通皇上到底幾個意思?剛好瞧見徐燁霖從虞琇沔書房走出,後腳麻溜的順著房門縫隙蹭過去。


    虞琇沔挑了挑眼皮子”有事?”


    他們比預計的延遲兩日出發,曹思慕之前給予的建議並不如他所預料的那般容易。


    玉米的種子在京城或江南富足的地方或許還有不少,可要大麵積種植推廣確實遠遠不夠。


    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收集這些種子,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兒。若貿貿然讓人知道玉米的真正用途,不說趙國內部那些不安生的會如何,單是廣濟等周邊虎視眈眈的國家便不會讓呂安好過,此外虞琇沔不想邀功,這是誰出的主意,誰的功勞就該歸誰。


    從曹思慕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麟兒本就在這社會弱勢,當年的他卻一腔熱血想要施展抱負,愣是從逆境中證明自己的價值。既然他這個麟兒可以,為什麽曹思慕一個女子不行?


    那丫頭想要的,不單單他的哥會替他實現,自己也會相助。


    此外土豆這東西真的在趙國極少,要從其他國家收購還不可被他國洞察。


    這年代不論土豆還是玉米都極少得到世人的認知,索性有曹振淩和曹思慕兩兄妹,待試點成功後,造福的不單單隻是呂安還有天下百姓。


    曹振淩撓了撓腦袋跨入書房,隨便拽了把椅子坐下。


    徐燁霖貼在門外想了想,還是不要臉的順著沒管嚴的縫隙蹭了進去,隨便找了個角落,假裝幹點啥,耳朵豎的比兔子都高。


    ”你說,皇上怎麽給我這種人?”曹振淩瞥了眼徐燁霖,倒也沒在意,下顎靠在椅背上問。


    虞琇沔不解,疑惑的看向那傻東西。


    ”廣煞金啊”曹振沔說。


    ”廣煞金?”虞琇沔也是愣了下,那對人馬他也有耳聞,可不是簡單好對付的。


    ”那隻野雜牌?”徐燁霖腦袋伸到老長。


    ”可不是?”曹振淩”嘖嘖”了兩聲,沒好氣道”我現在又沒時間去操練那群小子,更何況呂安那需要這麽多人的?”


    的確如此,虞琇沔不是不清楚曹振淩在這世界既然沒閱曆也沒足夠的功勳,固然不快皇上沒派他前去邊疆,但理智還是能了然。可,這五萬人馬……


    ”皇上應該還是考慮讓振淩去前線邊疆,但我們也知道振淩並未有讓人心服口服的成績,所以這也算是個試探”徐燁霖給予的答案也是中肯。


    曹振淩也曾這麽想過,可”呂安不適合練兵。”


    ”逆境中,他們想看看你能做到什麽地步”虞琇沔一言,便讓曹振淩心猛然一跳,嘴角揚起一絲勢在必得的笑容。


    全都是有利的條件,這有什麽意義?當年他入軍營時不過十幾?不依舊讓那些老家夥側目?


    虞琇沔看著曹振淩忽然神采飛揚,眼中帶著說不出的自信,心裏感到一陣滿足。其實,徐燁霖並未把話說完,皇上不單單隻是覺得曹振淩閱曆不足,更重要的便是顧忌他,虞琇沔了。


    若一文一武,或許好,可若一權傾朝野深受百姓愛戴的能臣再加上一個手持重兵大將,又如何能讓天子睡得好安穩覺?


    他與曹振淩之間,顯然天子選擇了自己。


    無礙,虞琇沔不動聲色的摸向自己小腹,要不了多久他便會讓皇上安安心心的用他和曹振淩兩人!


    隻要,那個蠢東西晚上能膽子再大點_(:3」∠)_


    想到這虞琇沔心裏就覺得一股憋氣,你說他曹振淩還是不是男人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了?!!


    過去連自己的手都不敢碰,好不容易自己把他的膽子養肥,敢摸摸,抱著自己啃兩下了,一順勢勾搭下,他愣是能清醒後嚇得就差給自己跪洗衣板了。


    前兒因著可能分隔兩地好幾年,終於鼓起全身所有的膽子,料不準還問大姑娘它們幾隻借了四隻狼膽,才有狼子野心爬他的床。


    可第一天愣是和小媳婦似的乖乖躺著被他摸!明明已經...哼唧哼唧,眼睛都綠了,卻咽著口水不敢幹些什麽。


    虞琇沔都忍不住快哀嚎,何必呢?何苦呢?他又不是不願意...


    仔細想想如果曹振淩真在成婚沒多久後便與自己圓房,怕也沒如今的情趣...嘖,還挺矛盾。


    房內,似乎若有似無的浮動著一絲暖暖的曖昧,徐燁霖渾身不自在的動了動。


    明明曹振淩心不在焉的翻著書,虞琇沔喝著茶,可這氣氛怎麽就忽然變得怪怪的?


    徐燁霖也不再多想,幹脆起身,雙手敷在背後,慢慢向外溜達“今兒天氣不錯,吹吹風,吹吹風。”讓腦袋清醒下。


    虞琇沔心裏閃過一絲滿意,轉頭看向剛剛還翻著書的蠢東西。


    果然,扔了書舔著臉湊到自己身旁,也不幹什麽,就眼巴巴的瞅著。


    這模樣,還真乖的和大娃似的。讓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家小夫郎的腦袋“這次去呂安,帶上大娃他們?”


    “自然,要貼身帶,才能養出感情不是?”媳婦的手真軟。


    呂安多是災民,若被人看到自己走馬上任還帶著幾隻和寵物似的狼怕是不妥,而且他們自己吃食都不得保證,更何況雪狼?“大娃他們養哪兒?”


    “軍營裏,安華帶著。”曹振淩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那五萬人,我打算混著京城裏這三萬一起操練,剛好把呂安的土匪都端了。”


    “你最擅長這個不是?”操練老兵,他可是聽曹思慕說了他兄長當年在軍營裏的一些事兒。


    被自家夫人一誇,曹振淩就不好意思,露出那種憨厚靦腆的笑容,整個人大大咧咧卻在這時候露出少年氣。


    “雪狼的名字也該好好想想,總不能一直叫大姑娘,二少爺,三小姐,四小子這樣的亂叫了。”虞琇沔被摩擦著掌心,心裏燃起一股微麻的溫燙。


    “你比我有文采,便由你來取吧。”曹振淩起身,低頭親吻住那雙讓人著迷的雙唇“我都聽你的。”


    兩人之間,越是親密,這番親密的舉動越來越多,虞琇沔為了養肥他家小夫郎的膽量從不拒絕,更會在恰當好處時,輕輕挑撥一番,讓他欲罷不能。


    這番親吻,真是...粗俗點,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虞琇沔感覺到曹振淩的手已經挑開他的腰帶,摸向裏衣,皮膚上一陣火辣辣的酥麻,讓他頓時軟了半個身子。


    心裏還在微微掙紮,這,這可是書房,他們第一次在這,妥當嗎?


    隻是這種想法,也就一瞬,便被熄滅。沒什麽比養肥蠢東西膽量更重要的了!虞琇沔如此堅定不移的認定。


    便在天下第一大才虞琇沔決定豁出這張臉,甩掉一身節操時,耳旁就炸開曹振淩得意而囂張的笑聲“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拚死瞞著我溺愛大姑娘!還把它藏得賊嚴。看看,現在還不是被我找到拽出來了?”


    虞琇沔雙眼還有些迷茫的看著一臉得意的曹振淩單手叉腰,一手拎起大姑娘後頸肉,把它從自己肚子上拽出來......


    心裏微妙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甚至該如何表達自己心裏宛如被全軍萬馬奔騰而過的狼藉,隻是在想,眼前這傻缺自己到底看上他什麽了?


    大姑娘之前跑到自己這偷懶睡覺這是真,後因這天微寒,虞琇沔便順手把它塞自己衣服裏,暖和暖和也摸著舒服,也是真...


    現在,他就覺得,這小子怎麽這麽欠抽?這麽犯賤?!!!


    真心兩劈開他的腦子看看,到底怎麽長的?!


    虞琇沔氣的深吸了兩口氣,實在忍不住抄起一桌子的筆就往曹振淩腦袋上砸,後者靈巧的躲開,還有些不滿的嘟嚕“真是的,怎麽又生氣了?之前不是說好對它們不能太寶貝的嗎?”


    他家大姑娘長得可漂亮了,水靈靈的大眼睛,雪白的毛,如今入秋後更長了一身厚實的長毛,整個身子圓鼓鼓的,和隻湯團似的。眼下被人拽住後頸,渾身不舒服的在半空中扭了扭,委屈的“嗷~嗷唔~”的叫喚。


    虞琇沔早就被叫的心都軟了,再加上曹振淩犯賤,懶都懶得打理,直接揮手趕人“出去,給我滾出去!”說著還不忘把大姑娘塞回自己前襟,讓它繼續鑽到腹部打瞌睡。


    一臉茫然的曹振淩眼睜睜瞅著門在自己鼻子前砸上,聳聳肩轉頭去找邢馳天,反正娘們和讀書人的心思你別猜,至今他都沒猜中過妹子和虞琇沔的心~還不如幹正經事兒來的重要,說不準做好了,琇沔還會獎勵自己呢。


    想到這,沒心沒肺的曹振淩屁顛屁顛的去找人,對野雜牌的那隻五萬人,隻有嚴明的紀律,才能讓他們安分點,等真上戰場了,爭得幾次功,便能慢慢完全收複這群人。


    而這期間就需要正規軍出生的人相助,邢馳天怎麽說都是正兒八經考出來的探花,肖騰也有兩把刷子,還有誰呢?


    想著,便有些頭疼,難道跑張誌那,要麽拽他一起入夥,要麽分杯羹。


    這可都不是曹振淩希望的,自從第一次淩耀剿匪回來後,張誌的父親張亦汕顯然清楚自己兒子和他之間的差距。


    若張誌一直跟在自己身旁,怕隻能是服用,躲在自己光芒後。此外天子至今對曹家意圖不明,如何處理自己和虞琇沔之間也沒真正下定論。


    就如同此次虞琇沔去呂安,自己作為丈夫的跟隨,若隻是服用何必再給五萬人馬?平呂安,三萬人足以。


    便是如此,若有一日重用曹振淩,張誌或許尚且熬得出頭;若把曹振淩丟棄,跟在他身側的張誌隻是白白浪費多年跟隨曹振淩身後的光陰。


    還不如先讓張誌自行成長,待兩者之間毫無差距時,再相交,也不會讓張誌求著別人或看旁人臉色。


    不得不說,作父親的,總會為自己孩子考慮良多。


    虞琇沔留給他不少人都是軍師,武將不多,就算去全放入雜牌軍怕也不成事兒。


    “方正,我知道你身邊還有不少兄弟,若他們願意,這次就先去那五萬人的隊伍裏,但提醒我的隊伍紀律一向嚴明。”曹振淩在正事上一直穩重,頗有幾分從容不迫,萬事在握的風範。


    方正立刻喜悅的領命,他那群兄弟,活下來的可不是十幾個幾十個。都是一些安穩日子不要過的人,但打家劫舍怕是不妥的,參軍最適合不過“謝將軍!”


    “這次護送廣濟使團來的那何振怕是還沒被安排,此人心思緊密,做事穩重。”肖騰看著曹振淩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提議“要不,我們把人要來?”


    曹振淩看了他眼,何振怕是和他有些交情,否則這八麵玲瓏的肖騰可不會為了誰無緣無故替人說話“他現在在那掛著差事?”


    “來京城後,就沒地方要他,原來的地方又不能隨便放他回去。”肖騰嘖了聲“咱們惹的事兒,咱們給妥善處理了不是?”


    那次沒與何振打過招呼,卻與他配合默契,曹振淩自然同意,肖騰見他一點頭,立馬賊笑的湊過去“這何振可是個人物,你別瞧他自己混的不怎麽樣,可認識幾個人卻是挺能幹的,剛好爺手下不是缺人?把他弄過來後,問問?”


    “這事兒你去辦。”曹振淩了然這隻肖狐狸的意圖,心裏暗讚。他初入朝廷,因著虞琇沔的關係不敢光交良友,否則那會像現在這樣縮手縮腳?


    可若有個人,他有能耐替他光交良友,這就不同了。怕天子,也不會立刻想到那層關係。


    兩日後,在曹誌浩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下,虞琇沔和曹振淩以及曹思慕啟程前往江南,同行的除了斯年,鄭安華,西哲,徐燁霖師徒三人以及虞琇沔的那幾個侍衛外,再無他人。


    一路低調趕路,曹振淩第二日和他們岔開,去豐集見了廣煞金以及他那五萬野雜牌,瞧著表麵挺好。曹振淩心裏卻覺得更操蛋,這夥人已經升級進化到會裝模作樣,壓根就沒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而他也不能出手教訓教訓來個敲山震虎,自己還挺趕,隻能笑哈哈的把自己的人先暗□□去,順手還把才安才德也給塞進去,還不手軟!虞琇沔給的幾個人,一個不留,一股腦的霹靂啪啦往裏塞。


    他要好好看看這群人的能耐,還要最快速度整頓人馬。


    不怕這夥人鬧事兒,就怕他們真不鬧事兒。


    在原地停頓了十日,合著這五萬人一起吃一起訓練,曹振淩撩起袖子改了一整套的軍操,還帶著人又耍了一套軍刀,一套槍,要求他們無比每日臉上兩個時辰,跑一個時辰的步,不做的直接趕出去,不必給自己臉麵。


    才安才德還收到指點,那越野野戰的手法也略知一二,小半年的時候應付操練這群野雜牌絕對沒問題。


    安心不少的曹振淩終於確定無事後,拍拍屁股快馬加鞭的跑去追媳婦了。


    虞琇沔比曹振淩早了六日抵達江南,來前,便放出風聲,當晚便也不少當地的文人墨客,大才或隱居之人紛紛趕來。


    曹思慕在瞧見慕名而來的才子們,頓時明白此時,自己重要的使命!


    得幫他哥把二嫂看老了,免得被那些眼中帶星光的狼叼走。


    曹思慕把腰帶勒的自己小蠻腰更細,把眼睛畫的更大,身段更是柔若無骨的站在虞琇沔身後。心裏腆著一張比城牆還厚的臉來個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分擔他二嫂在那群讀書人那的注意力~


    料不準還能勾搭個俊俏的小哥,來個美妙的夜晚...等等,節操不能掉。但談個小感情,一起賞個花啥的,鐵定也是不賴,女人是需要被愛情滋潤的,她在不滋潤就要枯萎了...


    許久沒開葷的曹思慕咽了口口水掃了群黑壓壓的江南讀書人,考慮挑那幾個下嘴。


    曹思慕才不是他哥那個有賊笑沒賊膽的,江南魚水之心,男的長的本就比北方男兒更精細俊俏,撇去老的太醜不能看,撇去一看就有家室,劈去那些歪瓜裂棗,劈去氣質猥瑣,撇去一看就是基佬,再撇去顏不好的,聲音不好聽的...仔細想想,似乎還不如他二嫂身邊跟著的那幾個謀士呢,略捉急怎麽辦?


    可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她怎麽忍心糟蹋她二嫂的人?


    若二嫂找他哥告狀,感覺會被揍屁股......


    算了,自己就勉為其難的在這些人裏挑兩個吧,咽口水。


    可惜,曹思慕甩著那張城牆臉打算豁出臉麵勾搭下後發現,那群讀書人眼裏就沒有自己qaq沒有自己qaq沒有自己啊qaq,已哭瞎。


    二嫂是他哥的人,你們表這樣,二嫂身邊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看到嗎?看到嗎?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有姑娘啊qaq


    打算蘇一把的曹思慕完敗...考慮安分守己,踏實做人,先去種個田,然後再植棵樹,料不準走路上就能撿到好男人了。


    書上都這麽寫●w●。


    徐燁霖和虞琇沔等人早些便商量妥當該如何安排此行,來前便放出風聲,他們一行人是為呂安之事前來。


    前兩日訪客尋友,並發下帖子是,三日後共同籌募呂安災款。


    曹思慕每日乖乖跟在他身邊,手裏扛著兩個包裹,一個裏麵裝著特色小吃,一個裝著江南各種點心,保證永遠餓不死自己。


    誰不知道江南飯菜好吃,但精細?!那一盤菜,她舔一口就沒了,連牙縫都不夠塞,還談啥吃飽?!!!


    第三日,江南有名的富商紛紛趕邀前來。不少當地有名的才子,也一同前來。


    此處世界的風氣相對曹思慕知道的世界開放些許,那些富商也會攜帶子女,有子,便有女,多是慕名前來看看虞琇沔的。


    曹思慕覺得這位如果做個蠟像,被人觀看,怕是自己在外收費都能收到手軟。


    這次場地,虞琇沔借用了當地著名書院,淼水堂的蓮安苑,如果入秋,早已沒有蓮花朵朵,四周菊花盛開,頗有意境。


    富商不少,光虞琇沔的名號出去,來的人鐵定會捐錢,但捐多少,卻要看虞琇沔的能耐。


    所以,虞琇沔開門見山,並未先要錢,而是先把曹思慕的點子說了“若各位為國家,為災區百姓所做的功德,如何能讓世人遺忘?呂安勢必會修建廟宇,把各位何年大災為他們做了多少貢獻,救了多少人,一筆一劃的紀錄上去,千年不倒。”


    在這沒有地位的富商,固然日子過的奢華,可卻沒權沒名,如今花點錢博個美名有何不好?


    當即便有不少人掏腰包,甩銀票,甩的曹思慕眼皮子直跳。果然,土豪,不愁錢。


    這第一輪談妥,其後便是附庸風雅,虞琇沔與同邀而來的文人墨客交流一番,畫幾這盛開的菊花,畫這凋零的蓮花池,畫著秋天的豐收與寂靜。


    還有偷偷話他二嫂的,曹思慕表示他瞧見了!衝著那傻小子甜甜一笑,轉身衣袖飄舞的跟在虞琇沔身後。


    到是把那偷畫虞琇沔的傻小子嚇了跳,又覺得心髒砰砰亂跳,那人本就擅畫,如今這般做的確冒失,可,可也是不少人希望他這番做的,能來看虞琇沔的人不多,可往日想要一睹芳親的卻不少。


    故而才有了這處,可被曹思慕一嚇,那傻小子吞了口口水,想了想便又抽了張紙畫下那粉裝女子的身影...


    第二輪的捐贈在虞琇沔的一幅畫被一富商希望能出錢買走時發生的,虞琇沔當時一愣固然求畫者不好,可如此直言明了的願意給錢的不多。


    立刻有讀書人翻臉“虞先生的畫,其實銅臭能玷汙的?!”


    把富商立刻臉色難看,固然暗怪自己衝動說話不夠婉轉,可對方如此打臉實在羞辱!


    虞琇沔剛要開口勸說一二,曹思慕已經偷偷拽了拽他的袖子,耳旁輕輕傳來“呂安。”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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