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一到,紅雲街上便點亮了一隻又一隻紅色的燈籠,紅雲街上就屬雲霄樓最為熱鬧。


    一行人多是為了湊熱鬧,這上司和同事都在,就想做些齷齪事兒都不好意思。


    曹思慕換了一身男裝,淺藍色的,腰上掛著玉佩,手中拿著扇子,看似文質彬彬,滿是書卷氣,卻又是一股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的模樣,真是閃瞎張誌的眼。


    那小子窩在旁邊認真的反省了下覺得自己就是個大老爺們真比不上這個小娘們...站在男人角度來說的。


    顏不如,武不如,文也不如,功也不如...想死.....


    曹振淩身著寶藍色的衣服,顯得英武偉岸,由他和虞琇沔帶頭走進那雲霄樓。


    來招待的老鴇,眼前頓時一亮,貼了上去“貴客呀~幾位爺是來聽曲呢,還是~~~~”


    一行都是男人,難保不是來找幾個姐妹們樂嗬樂嗬的。


    “除了你最後想的,其他我們到可以試試。”曹振淩從懷裏掏出一個二十兩的賞銀丟給他“要漂亮的姑娘,漂亮的公子,最漂亮的。”


    “您放心,鐵定是最漂亮的!”那老鴇打包票道“各位請上樓先用點飯菜,今兒咱們可是青竹公子為各位彈琴獻藝呢。漂亮,水靈的過會兒便來伺候。”


    說著便讓人引他們去二樓雅間,視野最開闊的包廂。


    虞琇沔走在他身側,忍不住湊過去“真,第一次來?”瞧著不像啊。


    “真,第一次來。”但不是第一次瞧見,曆史題材的小說電視劇,妥妥的都有這段,除了爽一把這種情節不放外,教你如何與老鴇更好的溝通,如何得到最漂亮的小倌,姑娘等等教學課程一目了然,簡單易學,隨學隨用。


    上包廂,房間雅致,窗台剛好對準樓下的藝台。片刻,最好的酒菜便齊全了。


    這,還沒喝上一口,房內便湧入十來個漂亮的,有男有女還有眉心紅痣的麟兒。


    曹振淩看著也就看著,到底不如他身旁的虞琇沔有姿色。到是曹思慕看著眼前一亮......


    “那邊第二個,左邊第三個過來。”


    這老鴇還沒開口介紹呢,這位公子就先點上了,還真夠自來熟的~可老鴇就是喜歡這樣的!


    張誌,邢馳天從錯愕到把腦袋壓得低低的,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麵對他們尊敬的曹將軍。


    認真來說,帶自家妹子上青樓還點人的,怕曹將軍從古至今乃是第一人!


    虞琇沔已經淡定的喝茶喝酒,決定不摻和他們兄妹兩的事兒......否則非要操碎了心啊!!!


    “呦,這些各到真是漂亮,比我往日來時好上不少啊。”肖騰也是個老油條,隻要曹思慕穿男裝他絕對不把他當娘們“就那個小姑娘陪我喝喝酒吧。”


    曹振淩沒點,一來沒必要,二來...媳婦就在旁邊呢,若更兄弟們出去,喝個酒,點個姑娘幫忙倒酒倒也罷了,媳婦在旁邊...他真不敢,免得回去肉都插翅飛了。


    虞琇沔見他那窩囊的小模樣,心裏滿意極了,反倒是給他點了個水靈靈的丫頭伺候著。


    老鴇領著餘下的人趕走,台上便來了個青色衣著,麵帶憂愁的男子。


    身形消瘦,五官精致,道真是比房裏這幾個多出眾。


    曹思慕一巴掌湖在身旁倒酒的小倌屁股上,便問“這人是誰?長得可真不錯。”


    “這是我們的台柱,青竹公子,最善文善琴。”那人自然不介意的與曹思慕調笑道,還扭著身子往人家懷裏送呢。


    曹思慕是樂在其中,到是把張誌等人嚇得夠嗆。女人嫖男人,自古以來聽都沒聽說過。


    可這位正主根本不覺有何不對,爪子還是沒從那人屁股上下去...也就曹振淩覺得怪不好意思的,畢竟他們家似乎都挺喜歡屁股長得好看的...他媳婦屁股就特別讚~讚到想死在媳婦懷裏~都心甘情願,可惜媳婦不讓......


    琴聲徐徐,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絕望和憂愁,聽著便讓人沉迷而為其傷感。


    一時間包廂裏鴉雀無聲,甚至樓中傳來低聲哭泣聲。


    半響,虞琇沔忍不住讚歎“果然好琴藝,隻是不知為何這青竹公子如此傷心?”


    為他斟酒的姑娘笑的有些牽強,來這樓裏的多是命苦的。不似千年後,不少年輕貌美的,為了錢,心甘情願墮落。


    “青竹公子本與一富商相愛,那富商本要為青竹公子贖身,可誰知...那富商忽然破產,自身難保,自尋短見,臨死前固然給了青竹公子一大筆銀兩,可青竹公子乃是我們這的台柱,沒人撐腰,就算有錢也贖不了身。”


    “倒是,可憐的。”曹思慕輕歎。


    不過隨後便沒再放在心上,該怎麽玩鬧便怎麽玩鬧,今日他們是來尋開心的,不是為誰解憂愁的。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他們也不是看著可憐便會出手相助的。天底下比青竹可憐的人多了去了,若是如此怕是幫都幫不過來。


    曲子聽過,飯菜也吃好了,便換座雅間。這雲霄樓樓高,又占了好位置,挑開窗簾便能瞧見江上景色,以及那一輪明月,最是漂亮不過。


    而江河上卻還有花船,靜靜聆聽還能聽見歌女婉轉的歌兒聲。


    曹思慕點的一個擅琵琶,一麟兒抱著琵琶彈著曲,還有肖騰點的那姑娘斟酒獻唱,玩鬧到後來更有幾個大膽的脫了外套,半裸著獻舞。


    因有安夕瑤事在前,虞琇沔就算許著曹振淩去青樓都心中難安,如今陪他一起來原以為自己心裏能放下,可誰知依舊不安的厲害。明知不該,自己都來過幾次青樓,可曹振淩一個官位不低的世家嫡子,居然一次都沒來過這種地方,實屬不可思議。


    這次蠢東西求著自己一起來,見見世麵,他這個作為夫人的就不該阻攔。世間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他為了自己不納妾,不要子嗣,甚至,甚至連青樓都沒去過,要開眼界都是求著自己一同去,他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有什麽道理不安心?


    虞琇沔心裏不住的鄙視著自己,他看不起自己,更覺得愧對曹振淩對他的縱容和信任。卻又自私自利的享受著曹振淩給予他一切,自由,寵愛,尊重,平等。


    他想,或許就是太在乎了,越來越多的在乎堆積的讓他越來越想看住曹振淩,決不許任何人去觸碰屬於自己的曹振淩。


    當年林景輝帶回安夕瑤時,他憤怒,不甘,甚至覺得林景輝丟了他的臉麵沒信守當年的承諾,可饒是如此他還是留下安夕瑤。


    可虞琇沔知道,這一切若是發生在曹振淩這蠢東西身上,自己怕是真不知會做什麽。


    曹思慕說得對,後院悄無聲息死一個人,根本不算什麽,也沒人知道.....


    虞琇沔想著,卻被人忽然抓住了手。


    “琇沔,琇沔你看著跳的真好看,你什麽時候也給我跳跳~”曹振淩眼饞的瞅著自己。


    就好似沒吃飽的蠢狗,對著主人搖著尾巴打轉撒歡。


    虞琇沔看向那跳舞之人,是個麟兒,身段柔美,眼睛明亮,如今穿著半透明的紗衣扭著身段瞎跳呢。


    分分鍾明白這蠢東西腦子裏想什麽...剛才那一份愧疚一份感慨頓時被狗吃了。


    “琇沔,琇沔好不好,好不好麽~咱們兩瞧瞧的,在房裏偷偷的麽~”曹振淩為了扣肉能特不要臉!一近一米九的大男人,雖說才二十,可就能對自己媳婦撒著歡買著萌!


    “為什麽不是你跳?!”虞琇沔咬牙切齒的問。


    可誰自曹振淩停著一愣,轉而正兒八經的考慮了會兒才說“夫人要看?那明兒我就去買紗衣,夫人喜歡什麽什麽顏色的?我是喜歡紅色的,大紅色!再去買兩個耳朵如何?”人獸這個梗,也是非常讚噠~


    忽然想到帶著耳朵,帶著鈴鐺,帶著尾巴,把自家夫人撲到了,到處啃到處咬,最後吃了自家媳婦...想想就老刺激的!


    “你!你!”虞琇沔被他不要臉的自白弄的渾身發燙,又是尷尬的。


    曹振淩卻皮厚肉粗,好不要臉的說“夫人不喜歡這個的話,那要不我們學學這?夫人當一回嫖客,點我來伺候?”


    虞琇沔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那小夫郎,真是,真是不知道說什麽“若我真要點,會點你?不是眼瞎了是什麽?!!”咬牙切齒到。


    “哦,夫人要玩蒙著眼睛的啊?可行~這我早就想試試看了~”曹振淩一個扭曲事實,分分鍾給自己帶來豐厚的福利。


    ...虞琇沔給自己倒了杯酒,壓壓驚......


    不過晚上回去後虞琇沔還是決定就算有些疲倦有些糟心也得犒賞犒賞這個在青樓中目不斜視的蠢東西,更何況,那些梗...等有時間,蠢東西想玩自己便陪他胡鬧兩次,也沒什麽,更何況想想還真挺帶感...果然和那蠢東西呆的時間越久,自己也越來越不著調onz


    摟著蠢東西的脖子,親了口。


    曹振淩和打了雞血似的,壓著他夫人就死命折騰“媳婦最棒了,媳婦,媳婦~~~~”


    半響,方能喘氣的虞琇沔有些不解的拽了拽曹振淩的耳朵問道“思慕今晚這舉動...”一晚上就光顧著點的小倌臀部了“自然我會讓肖騰等人乖乖閉嘴。”總覺得他們這一行人後,那小倌的臀部都能腫一圈。


    “沒事兒,我們家的都喜歡屁股長得好看的~”曹振淩被拽著耳朵,順勢倒入自家媳婦懷裏,舔了舔小肉粒“不單單喜歡屁股好看的,這好看的也喜歡~”有肉吃的日子就是不一樣~曹振淩整個人蕩漾的摟著虞琇沔各種舔,心裏卻在盤算什麽時候把東西買齊了,之前在青樓說的梗,想著法子一個個實現嘍!


    後者嫌棄的仰著頭考慮...還是打死了吧。


    在涼城吃吃喝喝瞎鬧騰三日後便啟程去下一處,因著為了玩鬧,路上趕的緊,到了風景優美或大城市內,才會放慢腳步玩上一兩日。


    這出涼城四日,因走近道,所以荒山野嶺的。他們一行人武藝高強,自然無所畏懼。


    可誰知偏偏還真給他們碰到事兒了,那日一行人停了馬車,打算看看不遠處的瀑布時,忽然聽到打鬥聲。


    曹振淩本不願接入,可誰知忽然聽到一黑衣男子冷聲道“這還有路過的,看著三匹馬車怕是十來個,等會兒一同殺了滅口!”


    這牽連無辜還真是大膽妄為啊!曹振淩雙目一眯“既然他們要留下我們的命,就先留下他們的!張誌你留下保護琇沔他們。”


    一行人裏還有三個文弱書生,張誌一臉糟心的被留下來看護,順帶還不得不承認,在一行人裏,就他最弱!連個小娘們都不如qaq不,絕不是他的錯,是曹思慕太彪悍,太威武雄壯了。


    曹振淩和曹思慕率先一步抽出長劍衝那行人殺去,邢馳天等人緊隨其後。


    殺人者黑衣,約二十多個,武藝高強,身手矯健。逃跑者,一輛馬車五個護衛,如今隻剩下兩人苦苦支撐,其中一個還身受重傷。


    黑衣者雙目冰冷怕是冷血的殺手,本以為隻是外出郊遊的倒黴蛋,誰知居然是爪牙鋒利的狼群,就是那身著粉裝的女子都讓人無法小瞧。


    “你們是何人?!”瞬間,痛失十三個同伴頓時讓黑衣人大怒。


    “管我們,”曹思慕冷笑“本不想多管閑事,誰知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居然連路人都不放過!”


    這麽一聽,黑衣者暗叫糟糕,自己先前決定滅口的話怕是被他們聽見才如此反撲。


    隻是,如今為時已晚,帶頭兩人身形矯健力大無窮,隨後幾個絲毫不遜色,武藝高強,一招一式帶著銳利之氣,怕不是尋常角色,這次真是提到鐵板了!


    眼見糟糕,黑衣者心懷憤怒卻還有理智,大喊道“扯!”


    剩下幾人也不顧圍剿馬車周圍那最後幾個侍衛,頓時向森林深處跑去。


    可曹振淩那會留下隱患的?當即大喝“滅口!”


    真是風水輪流轉,本想滅口曹振淩等人,誰知卻被曹振淩一行人滅口。


    “少爺!”侍衛見敵人被殺,立刻拉開馬車車簾,焦急的呼喊“少爺,你還好嗎?”


    這時,那身受重傷的侍衛已經倒下,就連馬夫都命喪黃泉。車內的少爺身邊隻留下最後一個侍衛,若再有圍剿,怕是命不久矣。


    “我,無礙。”說話間,一雙蒼白而瘦如柴的手,徐徐印入眾人眼簾。


    那雙手白的仿佛常年不見光芒,瘦的連皮膚下的青筋都明顯可見。


    “多謝幾位恩公相救,在下感激不盡。”話音輕緩而溫和,嗓音略有病態的沙啞與低沉,交融在一起說不出的好聽。


    “順手的事兒。”曹振淩本不想多管閑事,這話不居功,也顯得他們一行人的能耐。


    便在這時,馬車內的人終於緩緩挪出,走入眾人視線下。


    烏黑的發絲,一絲不苟的束在腦後,狹長而微挑的眼尾,卻有著烏黑清澈的眼眸,蒼白的肌膚,卻把那雙唇映照的微紅而奪人眼球“或許對恩公而言不過是順手的事,對莫北而言,卻是性命交關的大事,今日若非恩公怕是我等都喪命於此。”


    不急不躁,緩慢淡定,隻是看到自己侍衛慘死的屍首,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和不忍。


    “莫北?”虞琇沔心有驚訝“可是莫問何處醉逍遙的莫家?”


    “真是那個莫家,在下莫七公子莫北,今日落難多虧各位出手相助,先受我一拜。”說罷雙手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


    修長的身子在春風中顯得分外單薄。手指細長,皮膚白皙之中卻透出幾分青暗。分不清這人到底是瘦的連皮層下那青澀血管都映出肌膚,還是他本身身子不好?或者兩者都有...


    說是一拜謝恩,可讓人忍不住便去主意那人似乎並不合身的長袍掛在身上似乎顯得幾分空擋,腰上那塊翠玉竹簫隨著主人的步伐而搖擺。


    這人鼻翼挺拔,細長的鳳眼下卻多了幾分青灰色的陰影。臉頰略帶凹下,近看之下才發現這莫北瘦的可怕。


    起身時,莫北又低喘的咳了兩聲,消瘦的身體因先前的緊張疲倦而搖搖欲墜,卻又堅強傲骨的站著,不願讓人攙扶。


    “原來是神珠莫七公子,”虞琇沔上前見禮“聽聞莫七公子能算天下賬,虞某一直敬仰。”


    “虞?”莫北忽然抬頭看向虞琇沔“可是虞先生?”


    “正是在下。”虞琇沔落落大方道。


    可誰知,那莫北忽然撩開前擺對著虞琇沔雙膝跪地“還請虞先生為我莫家主持公道。”


    這找到包青天的節奏讓虞琇沔一愣,心中掂量了三分後方才道“不是我等不願意,而是聖旨召我等入京...”


    “我可隨先生進京!隻要先生有空事,願意了解事情真相便好。”那莫北不死心,卻又不敢硬逼,隻能婉轉道。


    虞琇沔上前一步,攙扶起莫北,一旁的曹思慕婉約動人的扭動著身軀,似落落大方,似小家碧玉的嬌羞,跟著把那莫北攙扶到爬車旁坐下。


    虞琇沔看了眼畫風都變了的曹思慕,卻對莫北說“你若願意,先把事情說上一說。”


    莫北陷入回憶中道“我莫家乃是武林中人,隻是我天生鍾愛算盤,整日撥弄,弄出點名堂,不少商戶官員請我前去做賬。上年六月初二,我收到一個奇怪的賬冊,似賬中存有問題,可我算了足足三遍都沒查出問題何在,又對應了當時的收貨賣貨的價格,也沒問題。可沒多久,那商戶卻生意一落千丈甚至家破人亡的地步,我因記得那賬冊而又命人打聽後知曉,似乎是我算的那幾冊賬目有問題,賬房的先生有一個當夜便懸梁自盡。這事自然與我無關,可卻讓我遲遲不忘。其後九月我又收到這樣的一本賬冊,這次我與那富商聯係,讓他前來與我對賬,因經手的生意太多,也隔了段時日,那商戶也無法說清這幾筆到底是不是這個數目,但出入沒問題,怕就是沒問題。可同樣沒過兩個月,那商戶也出了事,更是巧合的,那人的賬房也死了。我知道這件事怕是不尋常,便派人把那兩戶人家當時我做的賬冊尋來,因事關對方的*我從不留底,可誰知賬房早就被一把火燒了,或這些賬冊被人有預謀的燒了。


    我探不到事情真相,心裏有些恐慌,便停想聽幾個月再做,可我兄長帶著他的友人前來,拿出的賬冊依舊有問題,讓我愁了幾天幾夜,我依舊對不出這賬冊到底有什麽問題!不能否認,做賬冊的那人手腕比我高明,能力在我之上!


    想到這,我便把賬冊還給那人,並告訴他,賬冊怕是有問題,而我找不到問題何在,請他回去一定要一筆一筆與賬房核對。


    誰知,待那人回去沒多久,便有人上門討債,那人周旋在自己也不清楚的欠債中,最後落的和前麵兩位一樣的下場。


    我便與兄長一同打探除了這三個我們已知的商戶,是否還有別人。


    這一探,卻發現,足足有□□個之多。


    這事顯然不可能就此了結,已經足足有十一二戶富商因此家破人亡,我還在猜測是誰時,忽然外界調轉風頭,說是我做的賬冊,因有三戶我看過,還沒查出異狀,便...


    幾日前我和兄長從第三戶富商死前找到的線索,順藤摸瓜時,忽然官府把我莫家抓拿,家中兄長護著我逃出,一查真想,可誰知路上卻有那些無處不在的黑衣刺客!


    虞先生,此事並非小事,不單單時我莫家,還有那些家破人亡的富商也是死不瞑目。”


    富商...錢財,這十幾戶怕是不是小數目,虞琇沔覺得有種說不出的熟悉,但卻又毫無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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