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的日子過的很快,他們兩個人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一樣生活,苦禪的身體已經恢複,雖然他們並不愁生活,但他還是會跟著村裏的男人們去山裏打獵,因寧和村上的女人們學習做家務


    手漸漸不再細白,她脫去美麗的衣裙,穿白粗布的衣服,頭上隻用頭巾紮起來,再沒有搖曳的金步搖。可是過的很充實,如果不是心中有著國仇家恨的縛累,她會就想一輩子這樣下去。但是失蹤的哥哥,還是陳國,總是她的心病。


    於是在一天早晨她終於向苦禪說起了要離開這裏,繼續像陳國前行的想法。


    苦禪思考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獵弓,道:“我曾托人去打聽,但是沒有任何消息,確實事有蹊蹺,二皇子本不是那麽平和之人,陳國強大的軍隊也曾是有目共睹的,他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


    “……”因寧本沒有考慮這麽多,但是聽苦禪一說,覺得確實有道理,她本是一門心思就想著找到目前剩下的唯一親人,關於一路上一直沒有的陳國的消息,她隻是著急而已,卻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有多麽的不合理。


    “那,事不宜遲,你今天不要去打獵了,我們向村裏人告別,準備準備明天就出發吧!”因寧說道,上前接過苦禪原本帶著上山的幹糧。


    然後就是挨家挨戶的告別,在這裏時日不多,卻受到了很多照顧,令因寧很感激,告別的時候也上難過的,這個年歲,一離開或許就是生離死別了,沒有再見之日。


    然後回來準備東西和馬匹,而從去告別開始苦禪就沒有再說過話,很沉默的幹著事情。


    中午因寧做了兩個小菜一碗湯,很鄉間的風味,沒有多餘的調味料,滋味並不好,但是苦禪吃的很多,對於她親手做的東西他一向吃的多,也吃一些葷菜,他已經徹底擺脫了僧人的身份,既然可以上山打獵殺生,那麽吃一些肉食也就不在話下了。因寧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本來也不需要他去打獵養家,她也沒有逼迫他放棄素食,可他就是逼迫著自己去殺生,去吃肉,即使是前幾次沒次都吐的嘔心裂肺也一樣執著。


    “苦禪……若你不嫌棄我,你就娶了我吧!”因寧收拾完碗筷,走到正在綁馬車的苦禪身邊淡淡道。


    苦禪停下手中的活計驚訝的回過頭來,因寧的神色很冷靜,仿佛是思考了很久後下定的決心,這也自然是如此的,這已然是她的求婚,她是有尊嚴的皇族公主,雖然一直奉行明哲保身,但卻不能丟棄一些驕傲。而如今她確實覺得自己配不上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堅毅、內斂,心性頑強而溫情,她何德何能讓他高僧做不了,還逼迫著自己在這樣一個偏遠的地方當一個獵戶,為了她放棄自己的信仰。


    因寧隻是想著就內疚的想要流淚。


    苦禪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摟著她:“你不要這樣,不要對我覺得內疚和憐憫,我不需要,因寧,我是自願陪著你的,就像是陪著年幼的自己,那時候我太小,家破人亡時也隻能藏起來苟且偷生,你的遭遇就像是當初的自己。我對你那麽的憐惜和喜愛!並不是非要你嫁給我,我們才能夠繼續走下去!我們之間不是那麽膚淺的定義!僧人、修行,隻是我的一種寄托,是我在這個塵世找不到寄托的時候一種消極的生活。而現在我陪著你,竟然就覺得很好,很滿足!”


    因寧聽了他的話感到窩心也感到了失望。她是真心真意的,卻被他誤認為是報恩,卻好笑的不能加以解釋。罷了,放鬆自己窩在他的懷裏,走一步是一步吧!來日方長。


    晚上,兩個人梳洗過後,躺在床上,原本已經可以放鬆相處的兩人在下午的一段對話後,重新覺得尷尬,因寧聽著身邊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卻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激烈的跳出來,她伸手捂住胸口,麵紅耳赤,尷尬的要死,他離自己這麽近不會能聽到吧!那聲音都趕上打鼓了。


    正這麽想著,她偷偷的往旁邊看了下,即使是在夜裏,屋裏已經熄滅了燭火,但是今天的月色卻太好了,月光照到房間裏來,一切竟然都可以看的清楚,於是她看見苦禪的眼睛也在看著自己,亮晶晶的,像是兩顆美麗的寶石。


    “苦禪……”


    苦禪急忙收回自己的眼光,吱唔道:“還……還沒睡呢!”


    “恩……就……就要睡了。”因寧也結結巴巴,她忽然覺得口渴的緊,起身想要去倒水,因為睡在裏床,要出去的話得從苦禪的身上爬過去,平時她都會很自然,而現在她卻怎麽也不能做到若無其事。一手撐到外床,一手撐在裏麵,腿也一隻跨了過去,再抬頭,臉正對著苦禪的,這姿勢曖昧到不行,她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燒紅了,手一個打顫沒有撐住,整個人趴到了苦禪的身上,*還碰到了另一個柔軟的地方,她急忙抬頭看見同樣驚愕的苦禪。連忙掙紮著要起來,卻被苦禪忽然伸出的手一把抱住,兩個人緊緊的貼合好一起,密不可分。


    “因寧……我在寺院長大,沒有對哪個女子有過非分之想。你……願意要我這樣一個男人嗎?我沒有本事為你複國,可能連你的性命也沒有辦法護住,但我一定會擋在你的身前……這樣的男人,你還要嗎?”苦禪問的正經,男性柔和的氣息在因寧的鼻間縈繞。


    因寧的腦袋昏昏沉沉,她像是聞到了乾陀羅婆香,那是佛指寺的專用的佛香,而現在她仿佛又在苦禪的身上聞到……淡淡的佛香竟然像是有著妖孽的*,


    她迷茫的吻住這個還在溫柔安撫她的男人,像是失去了魂魄的感覺,她隻能聽到自己一個勁的在說,願意,我願意……


    苦禪的身體精瘦卻有力,因寧在他懷裏被溫柔而青澀的對待,她卻仿佛被洶湧的火焰焚燒,全身因為*而戰栗,身體如花般的在男人的身下綻放,男人再不能忍受,身體強勁的掠奪,她雙手鉤住他的脖子,修長的雙腿纏在他腰上,承受著這心甘情願的情事,享受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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