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越覺得自己是黃世仁對方跟喜兒似的。


    不自覺的,伍員就皺起了眉頭,直接伸手一拍桌子起身喝道:“秦淮茹!你要搞清楚!不是我故意針對你們孤兒寡母。而是你兒子偷盜別人財產!若是都像你這般求饒就能得到原諒的話,還要規矩幹什麽!”


    “你還不去把錢付了!把檢討寫了去!”


    “我……”秦淮茹感受到伍員淩厲了目光。不禁朝著何雨柱可憐兮兮的望去。希望他能求求情。


    然而何雨柱剛打算開口。便聽到伍員直接站了起來一臉公事公辦的說道:“我說過了。這裏是公家!不是他秦淮茹家的炕頭!若是以後有人偷了東西就裝窮,偷了東西就裝窮的話。那麽我們都要免了接下來的罰款了?”


    “罰……罰款!?”


    一聽到伍員的話,秦淮茹不禁嚇傻了。她光想不掏那幾毛錢。完完全全的沒有想到還要罰款。


    “你私自帶兒子進廠。違反規定,你兒子還偷了公家的東西。你不會以為你沒有任何處罰吧?”


    “想什麽呢?”


    伍員不禁嗤笑了起來。這秦淮茹人長的不咋地,但是想的還是挺美好的。


    何雨柱聽到了這裏忍不住想要開口說道:“員子是不是……”


    “糾正一下。我說過了。這裏沒有什麽員子!隻有公家!她偷東西就應該按照公家的規矩辦!”


    “除非你想要下半輩子都頂著‘有前科’這三個字活著!”


    就這一句話何雨柱便蔫了,伍員說完便不再搭理何雨柱。反而是繃著一張臉冷冷的說道:“秦淮茹收起你那點裝可憐的小伎倆。還是那句話。這裏是公家,不是你家的炕頭。你要是可憐,希望你回家找你家老頭子可憐去吧!”


    說完。他便不管秦淮茹被自己罵的那一張變的鐵青的臉。


    伍員直接把外人的保衛叫過來,直接讓人看著秦淮茹。並且嚴厲警告對方,沒錢也不用哭窮,讓她打電話叫人過來付錢。什麽時候錢付完了、檢查寫完了。才能讓他們母子二人離開。


    至於自己便拽著何雨柱轉身就走了。


    周圍科室裏,有保衛把腦袋伸出來瞄了一眼。隨後看到是秦淮茹之後,他們便收回了目光。


    這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廠裏的人誰不知道秦淮茹這個家夥的名聲。在他們看來剛才一定是秦淮茹又在裝可憐了。


    往日裏廠裏的人沒幾個看在秦淮茹的身份,以及她哭窮的可憐樣子不心軟的。倒是沒有想到這新來的頭這麽鐵石心腸。


    隨著二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廠區。何雨柱便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說道:“員子。我說你至於嗎?”


    他到不是生氣偷公家東西不賠錢的事情,而是剛才說話的時候伍員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讓自己白白在秦淮茹麵前丟臉。


    至於偷公家東西的事情。還是公事公辦的好了。


    “哼!”伍員極為鄙夷的說道:“我還不了解。你小子是老好人。想替那秦淮茹擋刀。我問你。先不說這一次。你知不知道這人偷東西會上癮的?”


    “順手偷走,順手就偷走。我問你不說別的,他棒梗以後偷東西你還裝好人的替他頂鍋。你又能頂幾次?你拿什麽頂?你和他們家有什麽親屬頂?你想過會牽連到你嗎?”


    這一句話便讓何雨柱的不滿完全消失,頭低了下來。心裏不禁再問。


    ‘是啊。我和秦淮茹家什麽關係。為什麽要幫她頂這個雷。’


    想了想。何雨柱雖然說還是心裏有些心疼秦淮茹。不過這事情自己可愛莫能助了。於是連忙點頭說道:“員子還好有你。”


    伍員聽到了他的話。不禁無奈的說了一句。


    “我隻是希望你以後也能像是今天這樣堅定立場。別做那種爛好人。”


    舔狗有救嗎?這不能說是完全沒救,隻能說已經盡最大可能也不一定能救回來了。不過有自己在,一切皆有可能。


    而回四合院之前,二人跑到附近的集市上買了兩斤高粱酒,以及一些下酒的菜。打算算慶祝一下。


    結果好死不死的,突然從斜地裏就跑出來一個戴著眼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窮酸’氣息的老者朝著他們走過來。


    伍員想起來了。這是院子裏的三大爺。具體叫啥來著……他仔細想了想也沒有想起來。畢竟陪老爸看的時候光生閑氣了。


    “傻柱。傻柱!”


    一聽到對方的話。何雨柱連理都沒理,換做平日裏他得開口損對方幾句。不過伍員今天回來他心裏高興,於是就不打算開口罵人。


    至於三大爺看著到手的雞轉身就走。連忙快走了幾步擋在了二人的麵前開口說道:“傻柱!我叫你呢。你沒聽見啊?”


    “三大爺你有什麽事嗎?沒有事我回家了。我這還有客人在呢?”


    聽到了何雨柱的話,三大爺頓時眼前一亮。隨後便嘿嘿一笑說道:“呦!伍員也在啊!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


    伍員默默的點了一根煙也懶得回答。本來他脾氣就暴躁不願意跟虛偽的人打交道。哪怕是三大爺是鄰居關係也僅僅局限於點頭示意了。


    眼看著伍員不搭理自己。三大爺厚臉皮的技巧發揮了出來。“正巧。我剛買的一瓶酒。傻柱你出菜咱們爺三喝幾杯如何?”


    何雨柱聞言頓時就一臉惡心的開口說道:“行了行了。三大爺你別忙活了。你哪次說有酒。拿得不是放餿的兌水貨?”


    一聽到三大爺的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老家夥老是打著給自己介紹對象為理由騙自己的東西。


    並且每次拿來的酒都是這種貨色,喝了還不夠上吐下瀉的。現在伍員回來了是高興的日子。怎麽可能讓你來攪和。


    而伍員聽到了這話不禁皺起了眉頭:“三大爺啊!能放餿的劣質酒你拿來濫竽充數。一大把年紀了你好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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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老家夥也不怕喝死。


    此刻瞪著何雨柱手裏的那隻雞好一會,三大爺才後知後覺的開口說了一句。


    “伍員你怎麽這麽說話!”


    伍員出門當兵多年,平日裏除了何雨柱有過聯係之外,與院子裏的任何人都沒有來往,雙方都不熟悉。這一次伍員回來也僅僅隻是通知了何雨柱。所以三大爺也不知道對方成為了廠區的小領導。


    這要是讓對方知道了伍員是廠區這一片的保衛科長的話,怕不是早就動腦子上杆子占便宜了。


    望著這個雁過拔毛的三大爺一臉微笑的,開口就是一句‘傻柱’這種有些侮辱人的話走過來。


    伍員便衝著麵帶不爽的何雨柱,搖頭晃腦的開口說道:“話說柱子。他叫的是傻柱。關咱們屁事。我問你這世界上有姓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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