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著鍾曉芹。伍員開口說道:“鍾曉芹,你和這個家夥的關係是不是純潔的,這個自然你心裏有數。”


    “不過我想一個年近三十的有夫之婦,如果連動輒都和一個年輕人牽手,還死鴨子嘴硬說自己和對方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未免也太過於自欺欺人了一些。”


    伍員一點麵子都沒給鍾曉芹,他一向不相信,這世上除了真白癡之外,一個正常人會不知道一個外人尤其是一個異性長時間的動手動腳對自己意味著什麽。


    亦或者說她已經看出來了,隻是鍾曉芹一直在裝傻充愣默默的接受罷了,畢竟陳嶼是一個悶葫蘆,而鍾曉陽一天到晚的撒潑跟個猴子一般的在鍾曉芹的麵前跳來跳去的,反而是給鍾曉芹一種新鮮感。


    現在鍾曉芹被伍員一通譏諷的心裏就很不舒服了,眼裏都流出來了。


    “你說什麽呢你,你這是在欺負我姐姐嗎?信不信我抽你?”


    鍾曉陽見鍾曉芹被伍員懟哭了,當即就火了。


    伍員看到這個當即就笑了起來。他差一點就忘了這小子的脾氣本來就不小,劇裏有這麽一個劇情。


    他和鍾曉芹在地下車庫裏走動,突然有一輛車從他們的身邊呼嘯而過,嚇了鍾曉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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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鍾曉陽就火了。衝上去一副想要和對方用拳頭解決事情的樣子。


    “呦嗬!敢衝我齜牙咧嘴的!”伍員笑的非常的和善,不過沙包大的拳頭卻掰的嘎嘣亂響。


    “怎麽?你小子想幹一架?”


    想他伍員這輩子做什麽都不行。就幹仗行。


    眼瞅著鍾曉陽被自己嚇的又往後縮了一步。伍員心裏不禁罵了一句‘晦氣’。看來又是一個色厲內斂,隻知道欺負弱小的家夥。


    不過對方既然敢挑釁了。伍員怎麽著今晚也得整治他們一下。於是便用手點著鍾曉陽的額頭挑釁了起來。


    “小子。身上的奶味都沒掉呢。還學人家勾搭有夫之婦。以後睜開眼睛,擦亮嘍。少TM的跟個廢物一樣出門找死。”


    鍾曉陽十分的不服。他什麽時候讓一個人這麽指著鼻子開罵。


    伍員眼瞅著就差一點了。於是便接著又添了一把火冷笑道:“看什麽看?就你小子有媽給你生了一對狗眼了是不是?”


    “你瞅瞅你娘把你給生的這個犢子樣。跟個小白臉一樣。你娘是不是跟幾個男的一起躺床上才把你這麽一個家夥生出來的?”


    “要不然的話你怎麽會這麽喜歡勾搭別人家老婆呢?”


    伍員說話非常的毒。然而他有本事,他自身的實力可以保證,他衝誰這麽說話,對方哪怕是動手也打不過他。


    同樣的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鍾曉陽哪裏忍得了呢?快步衝上前來,朝伍員的麵門上來就是一拳。試圖想要給對方一個好看的。


    “不許你罵我媽!”


    而伍員等的就是現在,他要是先動手的話,鍾曉陽和鍾曉芹報警說他打人怎麽辦?


    鍾曉陽先動手了,一切就都好辦了。畢竟自己這是受到攻擊了進行自衛。


    直接伸手抓住了鍾曉陽的拳頭。下一秒鍾曉陽就哀嚎了起來。


    “疼疼疼!我的手啊……”


    伍員一臉同情的瞧著他繼續開口嘲諷了起來:“打人都沒力氣。還好意思出來勾搭人家有夫之婦。”


    鍾曉陽此刻都已經疼的跪了下來。他自負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沒少打架,有兩把刷子在身。


    可是,他那兩把刷子在伍員的麵前啥也不是,剛才他覺得伍員也就空有一個大個子罷了。誰想到,對方並不是繡花枕頭。自己完全就沒有還手的餘地,對方也就是抓住了自己的拳頭,就讓自己疼的跪了下來。


    “姐姐救我!”


    鍾曉陽頓時就害怕了,開始向鍾曉芹求救。


    鍾曉芹哪裏敢上去阻攔呢?作為大齡巨嬰的她也隻能掏出手機給陳嶼打電話。然後才後知後覺的報警。


    “你不要過來,我要報警,我家裏有錢。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絕對報警把你捉起來,請大律師告死你。”


    此刻疼的已經渾身被冷汗浸透的鍾曉陽一邊哀嚎著,一邊開始非常俗套的威脅。


    然而伍員這輩子最不吃的就是威脅。當即握著鍾曉陽的手,暗中稍稍的用力,直接讓對方斷了兩根手指。


    痛得他齜牙咧嘴,慘叫連天。


    “說啊。老子這輩子軟的硬的都吃。還就是不吃威脅!”伍員火了。如果不是考慮這裏不是地方的話,他剛才能把鍾曉陽用手撕成碎片。


    “你說你家裏有錢?好啊。老子先砸出來幾個億陪你那對雜魚爹媽慢慢的玩。”


    最後大家都進了局子,鍾曉陽和鍾曉芹一口咬定伍員挑釁打人,陳嶼也來到了派出所。


    而麵對鍾曉陽和鍾曉芹的指控,伍員是一點兒都不驚慌!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站在攝像頭底下。且暗中還叫人拍照取證。結果這家夥自己作死,全部被拍進了視頻裏。


    同樣的。在伍員跟著進了警察局之後,後腳就有人把視頻交到了派出所裏,且派出所裏的警察自然也會到附近的店裏去取證的。


    “我和陳嶼是朋友,我看見朋友的老婆和一個男人勾勾搭搭。為了朋友我自然要上去。”


    “結果那個小子就開始陰陽怪氣的說我。我氣不過自然要還嘴了,結果他又罵不過我。然後就動手。”


    “那周圍有店鋪的監控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伍員這個時候非常的淡定。他可不怕這些。


    至於說鍾曉陽事後找大律師告他?他更不怕了,他手下四個律師,一天六小時工作製陪都可以陪鍾曉陽慢慢玩。


    至於後續伍員大不了賠鍾曉陽一些後續醫藥費。然而些許小錢對於他來講根本就不算是什麽。


    鍾曉陽的手指隨便找個接骨都能接上,可是伍員動手的時候一向手黑。所以暗傷多。就是治好了,那兩根手指頭以後也提不起任何力氣了。


    此時此刻陳嶼的臉綠了,當他在視頻看到自己的老婆和鍾曉陽又是親手給鍾曉芹戴頭盔,又是深情對視,又是拉手。


    這真的隻是朋友朋友的關係嗎?真的隻是同事關係嗎?當他缺心眼啊?


    更可氣的是,鍾曉陽被伍員打了,鍾曉芹居然打電話叫他來幫忙。


    第一百七十四章 陪你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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