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過來我身邊說:“外公,我洗完身。”我抱外孫說:“祖孫一起睡覺。”二哥說:“收台,收完台我們走。”眾人一起收台,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三個兄弟夫妻走了。


    我說:“彪子先教他們,怎樣玩耍玉石人。”外孫拿著玉石人玩耍,做示範給家人看,外孫做完示範,我說:“你們輪流玩耍玉石人,沒有輪到的時候,自己運功。”我抱外孫入房,祖孫在床上逗玩一會睡覺,外孫很快睡著了,我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有人搖我,睜眼看是外孫,外孫見我醒了說:“外公,我要去尿尿。”我起身抱外孫去尿尿,幫外孫尿尿完,抱外孫到床上繼續睡覺。外孫說:“外公,起身一起玩。”我說:現在還沒有天亮,天亮再玩。”外孫說:“外公,外麵沒有動靜。”我起身幫外孫穿好衣服說:“彪子出去看看。”外孫自己出房間,我坐在床上運功。過了一會,外孫進來笑著說:“外公,他們還在玩耍玉石人練功。”我說:“我們不睡覺,祖孫也練功。”我和外孫一起練功。


    過了一段時間,四個女人進來,江雪英說:“原來祖孫也在練功,不是在睡覺。”我和外孫收功,老婆抱外孫出房間,江雪英給玉石人我,三個女人跟著老婆出房間,我收好玉石人,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穿好衣服出房間。見家人坐著聊天,外孫過來跳到我身上,五個女人去廚房,我抱著外孫說:“彪子食完早餐沒有。”外孫說:“外公,外婆和阿嫲,她們沒有拿早餐給我食。”


    五個女人拿早餐在台上擺放好,江雪英拿一碗早餐給我,親家過來抱外孫,我喂外孫。外孫食飽了,我給玉石人外孫玩,家人一起食早餐,邊食邊聊天。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肥妹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肥妹,有什麽事?”肥妹說:“敏姐,鄰居有個老人走了,他家人,不想叫村裏的人幫手,你方不方便?”胡淑敏說:“肥妹,你也見二嫂快生了,這段時間,我不方便做這些事。”肥妹說:“敏姐,對不起,我忘了你也是嫲嫲。敏姐,二嫂生了,你馬上打電話給我,我叫人送薑來。”胡淑敏說:“肥妹,我記住第一時間通知你,還有什麽事?”肥妹說:“敏姐,沒有其他事,掛線。”


    神婆說:“過年前後半個月死的人,都考驗親戚朋友的真心。”丈母娘說:“神婆,什麽意思?”神婆說:“外婆,有些人很避忌的,他們隻會托人送白金,本人不會出現,有些幹脆連白金也不送。如果是至親,避無可避,隻有硬著頭皮去。”女婿祖母說:“神婆,那一代算是至親?”神婆說:“祖母,同父母的就是至親,一定要全家出現。如果是同祖父母的,孩子有空才會出現,如果是同曾祖父母,孩子不會出現。當然,如果孩子也成家了,孩子也會出現。如果碰巧是過年前後半個月,除了同父母的一定要出現,其他的人,可以隨便找借口不出現,當然最好是令人信服的借口。致於街巷人,除了平時是親密的人出現,其他平時關係好的街巷人,一般也不會出現,大部分人,可能會托人給白金,也有部分人,可能連白金也不會給。所以人死,也不要在過年前後的半個月死,後事會很冷清。”兒子笑,家人跟著笑。


    食完早餐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女婿和親家夫妻,去逗外孫玩了一會,跟著出去。兒子去跟外孫玩一會也出去,老婆和江雪英,也去跟外孫親熱一會出去,四個老人也跟外孫親熱一會出去。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小舅父,我接電話說:“小舅父,怎麽樣?”小舅父說:“乖乖,我去仔細看過,應該阿妍和卓興真走了。”我說:“小舅父,你跟阿妍,當年是不是有過一段情?”小舅父說:“乖乖,當年我和阿妍,都還是孩子,沒有一段情。現在我再見到她很開心。乖乖,阿妍遠房親戚的後人,接受了阿妍,給他們的一筆巨款。”我說:“遠房親戚的後人,他們原來生活怎麽樣?”小舅父說:“乖乖,遠房親戚的後人,現在他們過得很好,如果他們是窮鬼,見到阿妍的巨款,肯定馬上就收下。正因為他們不缺錢,他們還以為,阿妍是個騙子。”我說:“小舅父,不要為這些狗屁事,把自己變成傻人。”小舅父說:“聽乖乖的,沒有其他事,掛線。”


    神婆說:“乖乖,如果小舅父說,阿妍和阿卓真走了,那些受害人,一個星期後,他們可以恢複正常,隻是他們會蒙上一層陰影,可能困擾終身。”爺爺說:“神婆,阿妍還會不會回來?”神婆說:“爺爺,阿妍見遠房親戚的後人,現在過得很好,阿妍也可以放心了,以後她不會再回來。”胡淑敏說:“乖乖,小舅父跟阿妍的關係,肯定不簡單,隻是小舅父不肯說出來。”我說:“應該是卓興跟阿妍關係不簡單。”神婆望著我一會說:“聽乖乖這樣說,我突然明白,小舅父為什麽會這樣緊張,乖乖,應該是小舅父,知道阿妍和卓興關係不簡單。而小舅父,可能已經見識過阿妍,展示過功法出來,小舅父擔心,卓興會聯手阿妍,找他晦氣。”


    女兒說:“彪子上課。”胡淑敏去拿小台凳,女兒幫外孫上課,外孫給玉石人兒媳,兒媳拿玉石人練功,四個人去客房,擺弄邪氣寶物。擺弄了一會,神婆手機響,神婆拿手機看說:“乖乖,是達成。”跟著接電話說:“達成,什麽事?”達成說:“神婆,我媽說,你家裏好像有人去過,我馬上去看了,沒有發現,你認為怎麽樣?”神婆說:“我馬上回家看,先掛線。”胡淑敏說:“乖乖,我陪師父回去。”神婆師徒,隱身上天台,運功去神婆家裏。


    爺爺說:“乖乖,估計是什麽人去神婆家裏?”我說:“去過神婆家裏的怪人,都是男女祖師的門徒,神婆有能力處理好,不用擔心神婆。”爺爺說:“也是,除了男女祖師的門徒,也隻有另一個毒婦和男女祖師的師父去過,其他的怪人,他們還沒有去過神婆家裏。”我說:“親家有沒有打過電話來?”爺爺說:“打過,山頭沒有特別事出現。乖乖,兒子說,現在山頭養了豬羊,到時乖乖去山頭,不止有魚食,還有豬羊食。”我說:“爺爺叫親家賣掉豬羊,到時我們去,黃天會去打野味食。爺爺清楚,黃天知道什麽地方有野味打。”爺爺說:“乖乖放心,現在山頭養的豬羊,是在塘邊,用鐵絲網圍住,羊割草喂,不喂其他食物,連豬也是這樣。現在豬羊接近天生天養,而且不會破壞山頭的農作物。”


    四個老人家回來,媽說:“阿章,車客阿良的父親也走了,昨晚走的。”我說:“車客良的父親,不是阿樹?”丈母娘說:“女婿,街巷人叫他阿樹。”我說:“是出意外死?”女婿祖母說:“乖乖,他是病死,聽說是要做手術,他認為,做手術是浪費錢,他拒絕去醫院。”我說:“阿良是大學畢業生,居然去車客,也算是新聞。”媽說:“聽阿良母親說,是阿良讀的專業有問題,如果沒有人脈,很難找工作,才買了一台車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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