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間諜之謎（上）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 作者：遇牧燒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略顯急促的腳步聲在昏暗的走廊上響起，光潔的地板倒映著特工匆忙的腳步，槍械上膛時發出的摩擦聲聽起來像突然卡碟的磁帶，頭頂的燈光不規律的忽明忽暗，沿著窗外看去，呼嘯的寒風逐漸漸弱了下來，鵝毛般的大雪片片飄落。</p>
暴風已逐漸遠去，可大雪卻依舊沒停，就算沒有了隨風呼嘯的雪刀，雪花飄落的依舊很密集，天氣依然很冷，街道上的雪還沒來得及化，就又被披上純白色的絨衣。</p>
天空依舊沉陰沉著，灰暗沉重的雲團壓在莊園的上空，如同壓在所有人心上的大石一般。</p>
人人都能感覺得到，莊園裏的氛圍開始變得越來越壓抑了。</p>
如果說市長凶殺桉是一首輕快的鋼琴序曲，剛剛在走廊中爆發的槍戰就是激昂的鼓點高潮，現在，那低沉音啞的弦樂響起，所有人都知道，就快接近尾聲了。</p>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都能安全離開這裏，特工急促的腳步聲和手槍上膛的聲音，沿著走廊傳入客房中的時候，他們都明白，某種交鋒就要開始了。</p>
氣氛變得安靜下來，但卻更顯詭異，就如同窗外飄飄揚揚的雪花一樣，暴風雖然激烈，但無風更顯殺機。</p>
此時，並不隻是大都會的市長莊園當中氣氛緊張，遠在哥譚的韋恩莊園中也是一樣。</p>
</p>
迪克躡手躡腳的從走廊當中走過去，然後輕輕轉動門把手，把門打開之後，飛速的側身進門，然後把門關上。</p>
正坐在地毯上玩積木的愛莎，轉頭看了一眼迪克，然後站了起來，對他伸出雙手，迪克走過去，把她抱了起來，愛莎剛要叫，迪克就說：“噓，別出聲……”</p>
愛莎現在已經可以聽懂一部分人話了，尤其是可以聽懂迪克說的話，她歪了一下頭，似乎不明白迪克那頗為心虛的表情是怎麽回事。</p>
迪克走到地毯旁邊，把愛莎放下，然後開始收拾那些被弄的亂七八糟的積木，他低聲說：“剛剛，我看到阿爾弗雷德又在擦他的那把雙管獵槍了。”</p>
他咽了一下口水，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有點擔心，然後接著說：“我記得，之前隻有在韋恩先生回來很晚，或者是回來之後又受傷的時候，阿爾弗雷德先生才會去擦他的那把槍。”</p>
“而且，那個時候，他隻是拿鹿皮去擦拭槍管而已，可我剛剛看見，他在清理膛線，甚至還在測試扳機……”</p>
“我的老天，他一定非常生氣！”</p>
迪克深吸一口氣，聳起肩膀，然後整個人又放鬆下來，他撓了撓頭，有點無奈的說：“不過，布魯斯最近好像是有點……”</p>
“先是連著幾天夜不歸宿，然後又被發現出入酒吧和紅燈區，之後又和賽琳娜吵架，結果這下倒好，他失聯快有20個小時了吧？”</p>
迪克歎了口氣說：“要是我敢一聲不吭的離家出走20個小時，我爸爸會打斷我的腿的。”</p>
“哇哇哇！”愛莎大叫道。</p>
“你說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那有什麽用，我也覺得我是個成年人了，可是布魯斯和阿爾弗雷德不是也不允許我離開莊園太久嗎？”</p>
“我現在讀的那個學校，本來一周隻允許回家兩天，可他們找到了學校的輔導員，非要讓我走讀，就是因為擔心我離開這裏太久，會被別人虐待。”</p>
“哇哇哇！哇哇！”愛莎再次叫了起來。</p>
“當然，我知道，阿爾弗雷德對我很好，不僅會接送我上下學，還會給我做我愛吃的菜，甚至連下午茶都會送去我的學校裏，可我要怎麽安慰他？”</p>
“現在，我連去他的房間都不敢，那裏彌漫著一股黑暗的氛圍！”迪克用手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形，語氣誇張的說：“我毫不懷疑，如果有誰進入到這個範圍當中，他可能會很危險！”</p>
說著，就聽見“砰”的一聲，巨大的響聲從走廊當中傳來，迪克被嚇了一跳，愛莎也瞪大了眼睛，她左右看了看，然後直直的轉頭，看向房間一側的牆壁。</p>
迪克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他想起來，那正是他來的方向，也就是阿爾弗雷德房間的方向。</p>
“我們快過去看看，有可能是槍走火了！”</p>
說著，他抱起愛莎，愛莎在他懷裏掙紮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哇哇大叫，迪克停住腳步，把愛莎放下，拍了一下腦袋說：“哦，我忘了，你跑得快，你先過去快，去看看阿爾弗雷德是不是受傷了。”</p>
可愛沙卻不動，又舉起手臂開始大叫，迪克愣了一下，說：“……我也可以傳送？我怎麽傳送？我隻是個……”</p>
“對！我也可以傳送！可是我有點控製不了……不行，阿爾弗雷德可能需要我的幫助，我試試吧。”</p>
說著，他集中精神，身體又開始亮起綠光，然後“曾”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愛莎跑出門去，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衝向了走廊的另一頭。</p>
就在她剛拐過一個彎，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前的時候，“啪”的一聲，渾身冒綠光的迪克從天上掉了下來。</p>
“噢，我的腰！”迪克發出了一聲慘叫，愛莎咧開嘴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哇哇哇”。</p>
迪克從地上爬起來，彎下腰，把愛莎抱起來，使勁揉了揉她的腦袋說：“不許笑，這是我第一次自己控製傳送，已經不錯了好吧？”</p>
“下次我會盡量傳送的離地麵近一點的。”</p>
就在這時，“卡察”一聲，門被打開了，明亮的光線從門縫當中傾瀉出來，正好照在愛莎和迪克兩人中間。</p>
阿爾弗雷德的臉出現在門後，在那一瞬間，稍顯陰沉，但在看到迪克和愛莎之後，立馬轉變為了慈祥。</p>
迪克揉著腰走上前，抬頭看向阿爾弗雷德說：“我和愛莎聽見了槍響，想過來看看怎麽了，你還好吧？”</p>
阿爾弗雷德笑眯眯的說：“我沒事，隻是走火了。”</p>
他蹲下身，摸了摸迪克的腦袋，又看了一眼愛莎，轉頭對迪克說：</p>
“我可能要出去一趟，離開這裏一小會，因此在準備工具……”</p>
迪克眨了眨眼，問他：“你要去哪？”</p>
“他瘋了！他要在這種天氣裏飛去大都會！”房間裏傳來另一個聲音。</p>
迪克睜大眼睛探頭進去，然後大喊：“哈爾，你怎麽會在這？？”</p>
“這你得問這位叫做潘尼懷斯的好管家！”哈爾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顯得頗為幽怨。</p>
看到探頭探腦想要一探究竟的迪克，和滿臉好奇的愛莎，阿爾弗雷德的笑容隻僵硬了一瞬間，然後他就打開了門，讓兩個孩子走了進去。</p>
哈爾跌坐在牆角麵前，還扔著一把獵槍，看到迪克進來，他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幽怨又無奈的歎了口氣：</p>
“阿爾弗雷德，我再說一遍，我隻是一個試飛員，並不是正式的戰鬥機飛行員，而且我已經轉去後勤三個多月了，最近完全沒有訓練。”</p>
說著，他又用手指向窗外說：“暴風雪的確停了，可是雪還沒停，在這種天氣開飛機根本就是自殺行為！”</p>
阿爾弗雷德轉身走向他的麵前，然後將那把獵槍撿了起來，看到他上膛的動作，哈爾向牆角瑟索了一下，瑟瑟發抖的說：</p>
“你逼我也沒用，我不可能明知那是死路一條，還這麽做……”</p>
他咽了一下口水，接著說：“要是我還有綠燈能量的話，說不定可以瞬移過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可是……”</p>
說著，他把目光落在了迪克身上，迪克也明白了，阿爾弗雷德是想去大都會找布魯斯，他舉起手說：“剛剛我已經能控製瞬移了，說不定我可以……”</p>
“不，迪克少爺，你不行。”阿爾弗雷德頭也不回的說，迪克還想爭辯什麽，愛莎拉了他一下，迪克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繼續說話。</p>
哈爾歎了口氣，看著阿爾弗雷德的眼睛說：</p>
“之前迪克跟我說，是你把布魯斯養大的，你如同他的父親一般，我能理解你擔心的心情。”</p>
“我的家裏不同意我當飛行員，因為他們覺得這太過危險，我父親反對的最激烈，可在我和他吵架並執意去試飛之後，我看到他偷偷的落淚了。”</p>
“也因此，我從試飛員轉成了地麵後勤，我答應他，如果有一天，我必須駕駛戰鬥機去應對可能到來的危險，那我一定會仔細考量所有的環境因素，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讓他傷心。”</p>
“這話反過來也是一樣的，布魯斯要是知道，你想在這麽危險的天氣裏開飛機去大都會，他也會很傷心的，因為這真的很危險。”</p>
哈爾雙手叉著腰，看著阿爾弗雷德的眼睛說：</p>
“我在空軍基地受訓一年半，我非常清楚飛機的性能，以及天氣情況對於飛行的影響……”</p>
“我見過之前停在莊園裏的直升機，盡管看上去是改造過的，可是……”</p>
“誰說要開直升機的？”</p>
麵對阿爾弗雷德冷冷的反問，哈爾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p>
就在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莊園的窗外，這個房間剛好能夠看到莊園的庭院，哈爾轉頭，然後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p>
莊園中心庭院的地麵緩緩打開，然後一架黑色的蝙蝠戰機從地下升了起來。</p>
這架戰機通體漆黑，表麵的塗料是啞光的黑色，唯獨在翅膀部分有一些凹進去的暗紋，整體和戰鬥機的結構差不多，但是卻比哈爾在空軍基地中見過的大部分戰鬥機都要大一些。</p>
哈爾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眼神都有些發直，愣了半天之後，他有些猶豫的說：</p>
“你可別告訴我，讓我開這玩意兒去大都會。”</p>
“誰說是你開？”</p>
哈爾又瞪大了眼睛，看向阿爾弗雷德。</p>
十分鍾後，看著坐在主駕駛位上的阿爾弗雷德，哈爾戴上頭盔之後，猶豫了一下說：</p>
“不是我要質疑你，但是，開飛機和開車真的完全是兩碼事，而且這裏根本沒有跑道……”</p>
他話剛說到這，低沉的引擎轟鳴傳來，“嗡”的一聲，戰機直接騰空而起，飛到了半空。</p>
戰機在半空中停滯的時候，哈爾捂住自己的手臂，剛才起飛太過迅速，他被磕到了手肘，他匆匆忙忙的戴好頭盔，然後對阿爾弗雷德大喊：</p>
“減速！快減速！這個天氣不能……”</p>
他話音還沒落，嗡鳴聲越來越響，緊接著，“嗖”的一聲，黑色的蝙蝠戰機就如同一隻暴風中的黑鳥，一頭衝進了茫茫的白雪當中。</p>
暴風已逐漸遠去，可大雪卻依舊沒停，就算沒有了隨風呼嘯的雪刀，雪花飄落的依舊很密集，天氣依然很冷，街道上的雪還沒來得及化，就又被披上純白色的絨衣。</p>
天空依舊沉陰沉著，灰暗沉重的雲團壓在莊園的上空，如同壓在所有人心上的大石一般。</p>
人人都能感覺得到，莊園裏的氛圍開始變得越來越壓抑了。</p>
如果說市長凶殺桉是一首輕快的鋼琴序曲，剛剛在走廊中爆發的槍戰就是激昂的鼓點高潮，現在，那低沉音啞的弦樂響起，所有人都知道，就快接近尾聲了。</p>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都能安全離開這裏，特工急促的腳步聲和手槍上膛的聲音，沿著走廊傳入客房中的時候，他們都明白，某種交鋒就要開始了。</p>
氣氛變得安靜下來，但卻更顯詭異，就如同窗外飄飄揚揚的雪花一樣，暴風雖然激烈，但無風更顯殺機。</p>
此時，並不隻是大都會的市長莊園當中氣氛緊張，遠在哥譚的韋恩莊園中也是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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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躡手躡腳的從走廊當中走過去，然後輕輕轉動門把手，把門打開之後，飛速的側身進門，然後把門關上。</p>
正坐在地毯上玩積木的愛莎，轉頭看了一眼迪克，然後站了起來，對他伸出雙手，迪克走過去，把她抱了起來，愛莎剛要叫，迪克就說：“噓，別出聲……”</p>
愛莎現在已經可以聽懂一部分人話了，尤其是可以聽懂迪克說的話，她歪了一下頭，似乎不明白迪克那頗為心虛的表情是怎麽回事。</p>
迪克走到地毯旁邊，把愛莎放下，然後開始收拾那些被弄的亂七八糟的積木，他低聲說：“剛剛，我看到阿爾弗雷德又在擦他的那把雙管獵槍了。”</p>
他咽了一下口水，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有點擔心，然後接著說：“我記得，之前隻有在韋恩先生回來很晚，或者是回來之後又受傷的時候，阿爾弗雷德先生才會去擦他的那把槍。”</p>
“而且，那個時候，他隻是拿鹿皮去擦拭槍管而已，可我剛剛看見，他在清理膛線，甚至還在測試扳機……”</p>
“我的老天，他一定非常生氣！”</p>
迪克深吸一口氣，聳起肩膀，然後整個人又放鬆下來，他撓了撓頭，有點無奈的說：“不過，布魯斯最近好像是有點……”</p>
“先是連著幾天夜不歸宿，然後又被發現出入酒吧和紅燈區，之後又和賽琳娜吵架，結果這下倒好，他失聯快有20個小時了吧？”</p>
迪克歎了口氣說：“要是我敢一聲不吭的離家出走20個小時，我爸爸會打斷我的腿的。”</p>
“哇哇哇！”愛莎大叫道。</p>
“你說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那有什麽用，我也覺得我是個成年人了，可是布魯斯和阿爾弗雷德不是也不允許我離開莊園太久嗎？”</p>
“我現在讀的那個學校，本來一周隻允許回家兩天，可他們找到了學校的輔導員，非要讓我走讀，就是因為擔心我離開這裏太久，會被別人虐待。”</p>
“哇哇哇！哇哇！”愛莎再次叫了起來。</p>
“當然，我知道，阿爾弗雷德對我很好，不僅會接送我上下學，還會給我做我愛吃的菜，甚至連下午茶都會送去我的學校裏，可我要怎麽安慰他？”</p>
“現在，我連去他的房間都不敢，那裏彌漫著一股黑暗的氛圍！”迪克用手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形，語氣誇張的說：“我毫不懷疑，如果有誰進入到這個範圍當中，他可能會很危險！”</p>
說著，就聽見“砰”的一聲，巨大的響聲從走廊當中傳來，迪克被嚇了一跳，愛莎也瞪大了眼睛，她左右看了看，然後直直的轉頭，看向房間一側的牆壁。</p>
迪克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他想起來，那正是他來的方向，也就是阿爾弗雷德房間的方向。</p>
“我們快過去看看，有可能是槍走火了！”</p>
說著，他抱起愛莎，愛莎在他懷裏掙紮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哇哇大叫，迪克停住腳步，把愛莎放下，拍了一下腦袋說：“哦，我忘了，你跑得快，你先過去快，去看看阿爾弗雷德是不是受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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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也可以傳送！可是我有點控製不了……不行，阿爾弗雷德可能需要我的幫助，我試試吧。”</p>
說著，他集中精神，身體又開始亮起綠光，然後“曾”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愛莎跑出門去，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衝向了走廊的另一頭。</p>
就在她剛拐過一個彎，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前的時候，“啪”的一聲，渾身冒綠光的迪克從天上掉了下來。</p>
“噢，我的腰！”迪克發出了一聲慘叫，愛莎咧開嘴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哇哇哇”。</p>
迪克從地上爬起來，彎下腰，把愛莎抱起來，使勁揉了揉她的腦袋說：“不許笑，這是我第一次自己控製傳送，已經不錯了好吧？”</p>
“下次我會盡量傳送的離地麵近一點的。”</p>
就在這時，“卡察”一聲，門被打開了，明亮的光線從門縫當中傾瀉出來，正好照在愛莎和迪克兩人中間。</p>
阿爾弗雷德的臉出現在門後，在那一瞬間，稍顯陰沉，但在看到迪克和愛莎之後，立馬轉變為了慈祥。</p>
迪克揉著腰走上前，抬頭看向阿爾弗雷德說：“我和愛莎聽見了槍響，想過來看看怎麽了，你還好吧？”</p>
阿爾弗雷德笑眯眯的說：“我沒事，隻是走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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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要出去一趟，離開這裏一小會，因此在準備工具……”</p>
迪克眨了眨眼，問他：“你要去哪？”</p>
“他瘋了！他要在這種天氣裏飛去大都會！”房間裏傳來另一個聲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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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得問這位叫做潘尼懷斯的好管家！”哈爾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顯得頗為幽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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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又用手指向窗外說：“暴風雪的確停了，可是雪還沒停，在這種天氣開飛機根本就是自殺行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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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一下口水，接著說：“要是我還有綠燈能量的話，說不定可以瞬移過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可是……”</p>
說著，他把目光落在了迪克身上，迪克也明白了，阿爾弗雷德是想去大都會找布魯斯，他舉起手說：“剛剛我已經能控製瞬移了，說不定我可以……”</p>
“不，迪克少爺，你不行。”阿爾弗雷德頭也不回的說，迪克還想爭辯什麽，愛莎拉了他一下，迪克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繼續說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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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之前停在莊園裏的直升機，盡管看上去是改造過的，可是……”</p>
“誰說要開直升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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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莊園的窗外，這個房間剛好能夠看到莊園的庭院，哈爾轉頭，然後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p>
莊園中心庭院的地麵緩緩打開，然後一架黑色的蝙蝠戰機從地下升了起來。</p>
這架戰機通體漆黑，表麵的塗料是啞光的黑色，唯獨在翅膀部分有一些凹進去的暗紋，整體和戰鬥機的結構差不多，但是卻比哈爾在空軍基地中見過的大部分戰鬥機都要大一些。</p>
哈爾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眼神都有些發直，愣了半天之後，他有些猶豫的說：</p>
“你可別告訴我，讓我開這玩意兒去大都會。”</p>
“誰說是你開？”</p>
哈爾又瞪大了眼睛，看向阿爾弗雷德。</p>
十分鍾後，看著坐在主駕駛位上的阿爾弗雷德，哈爾戴上頭盔之後，猶豫了一下說：</p>
“不是我要質疑你，但是，開飛機和開車真的完全是兩碼事，而且這裏根本沒有跑道……”</p>
他話剛說到這，低沉的引擎轟鳴傳來，“嗡”的一聲，戰機直接騰空而起，飛到了半空。</p>
戰機在半空中停滯的時候，哈爾捂住自己的手臂，剛才起飛太過迅速，他被磕到了手肘，他匆匆忙忙的戴好頭盔，然後對阿爾弗雷德大喊：</p>
“減速！快減速！這個天氣不能……”</p>
他話音還沒落，嗡鳴聲越來越響，緊接著，“嗖”的一聲，黑色的蝙蝠戰機就如同一隻暴風中的黑鳥，一頭衝進了茫茫的白雪當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