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被她一腳踢回了沙發背後,後背撞到了牆上,當場噴出了一口老血,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靳青則是皺眉看著何宇的方向,心裏暗忖:這是個練家子啊!一腳踹出去,腳底下的感覺都不一樣。


    看過麵前昏倒的何宇後,靳青又皺著眉看著自己的腿:力氣還是小了點,得抓緊時間鍛煉了!


    上個世界,她就吃了身體機能跟不上靈魂力的虧了,所以這個世界,她一定要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


    鼓著腮幫子看著麵前暈倒的何宇,靳青吧嗒吧嗒嘴,喬佳的心願是讓他一生後悔,怎麽能讓一個人一生後悔呢!


    要不想著想著,靳青的視線落在了何宇的下半身上。


    但是轉念一想,還有要讓他說出喬佳的好,這就有點不好辦了啊!


    思考了很久,靳青決定,還是先把他捆起來,走一步算一步吧!


    何宇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繩子捆的像個粽子一樣,正正的吊在天花板上的吊燈下麵。


    這繩子還是當初喬佳打算搬去婚房時用來捆行李用的,沒有想到現在卻先捆了何宇了。


    而靳青則是正穿這一套幹淨的家居服打掃著衛生。


    何宇掙紮的兩下,發現他被吊的方式很特別,渾身上下一個著力點都沒有。


    他的兩隻手被捆在自己背後,兩條牛皮繩子從他腋下穿過,越過下體和大腿根之後將他整個人懸掛在屋裏的大吊燈上。


    而兩條腿則是被分開,分別綁在屋子兩側的兩個大衣櫃上。


    整個人呈人字形被吊在屋子的正中間。


    而且,隻要他稍微一掙紮,下半身的繩子就會收緊,當繩子受到最緊時,那時候他可能就要同自家小兄弟永遠告別。


    靳青則是斜著眼睛看他掙紮了一下後,麵部扭曲了一下,隨即便乖乖被吊著的樣子,心裏冷笑道:你以為老子在宮裏這些年,真的隻是再吃麽!


    發現自己根本掙紮不開以後,何宇開始同靳青好生好氣的商量起來。“佳佳,佳佳,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弄髒你的屋子的!我隻是沒有辦法接受你已經離開人世的事實,所以過來用酒精麻痹自己,同時也是在悼念你啊!現在你沒死,真的是太好了。你原諒我,放我下來好不好!”


    靳青將裝滿酒瓶的垃圾袋紮好口,放到了門外,心裏嗬嗬道:你的悼念方法,就是把喬佳收藏得所有的好酒都喝光是吧!你這到這些值多少錢麽?


    何宇看見靳青不說話,再次好聲好氣的哀求道:“佳佳,你能活著太好了,你放我下來好麽,我想要好好的抱抱你,確定你是真的活著,不是我在做夢!”


    靳青拿著抹布清理著地板上的嘔吐物,仍然一句話都不說,隻是撇了撇嘴:我還活著,但是你該死了!等老子忙完的一定讓你好好的感覺一下你是不是在做夢。


    何宇看著靳青仍然不理他,以為靳青還是在生他出軌的氣,咬了咬牙繼續認錯:“佳佳,放我下來吧!我和謝馨瑤那次的事情真的隻是一個意外,我隻是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心髒不好,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


    這時候,靳青已經擦完了地板,將抹布擰幹了。


    走到遮光窗簾後麵,將窗戶上用來的通風的小窗打開,給屋裏換氣。


    然後,靳青又走回了原地,搬了張椅子,站到了能同何宇對視的高度。


    何宇看到靳青的動作以後,心裏一喜,佳佳這是原來自己,張著嘴剛想說話。


    沒有想到,卻被靳青抓著下巴,將手中的抹布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裏。


    抹布雖然投洗過,但是上麵殘留的酸臭味道,還是熏得他一陣陣的反胃。


    他正想用舌頭將抹布頂出去的時候,膝蓋處卻傳來的關節錯位的聲音。


    隨著一陣劇痛的襲來,讓他下意識的咬緊了口中的抹布。


    之後何宇便聽到一句讓他永世難忘的話:“沒事的,老子不怪你犯錯,老子也隻是做了一件所有女人都會做的事情。”


    看著何宇疼的直冒冷汗的臉,靳青在他嘴上又綁了一根布條,防止他嘴裏的抹布掉了,讓他疼的咬斷自己的舌頭。


    看著自己的成果,靳青拍了拍雙手:今天老子就要讓你知道老子的好!


    確定何宇不會再發出聲音來了,靳青打了個哈欠,走回了臥室,她現在最需要的是睡眠,這個身體的素質實在是太差了。


    一周後就是喬仁即將出事的日子,她還要去打斷他的兩條腿呢!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忙活了。


    而謝馨瑤那邊,在喬仁出事之前,也不會去告訴喬興業喬佳已死的事情,免得一下子氣不死喬興業,再讓他有心理準備後,派人去保護喬仁,反而讓他們不好下手。


    公司那邊,估計謝磊已經幫喬佳找好理由請假了。


    靳青根本不用做什麽,姓謝的那一家,就能幫她把這些事情都處理的妥妥當當了!


    想到這裏,靳青吧嗒吧嗒嘴,一頭紮到床上睡了起來,她實在是太累了。


    隨著靳青的沉睡,她的靈魂力也運轉起來,自動修複著她受創的身體。


    靳青睡得正香的時候,忽然,她臥室的們被悄悄的打開了。


    聽到了房間氣流的微弱變化,靳青猛地睜開眼睛,一個軲轆翻身到了床底下。


    扯得身上燒傷的部位又是一陣撕裂的疼,靳青齜了齜牙,疼成她大爺了。


    隨著靳青滾落到地上,兩根麻醉針釘在她床上,就在她原本脖子的位置上顫抖著,針管裏麵的藥水已經從針裏流了出來,將原本雪白的床單染出了兩塊淡藍色的痕跡。


    靳青微微抬頭,順著針射來的方向看向門口,發現拿著麻醉槍的人正是何宇。


    何宇也很蛋疼,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從繩子上解了下來。


    本打算製服靳青,看她到底隱藏了什麽樣的秘密,為什麽會如此的厲害,裝成心髒病人潛伏在自己身邊究竟所為何事。


    而且她本來已經心髒病發去世了,又為什麽會一身狼狽的跑回來,她的頭發哪去了,這些都是問題。


    帶著疑問,何宇恢複了自由之後,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取出了原本藏在鞋裏的麻醉槍出來,打算先製服靳青,再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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