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言就是那點出息。


    為了避開尉寧遠,林嘉言天天躲在辦公室裏,他的辦公室在博物館三樓,林嘉言覺得隻要不去地下一層展廳,就算是成功的避開了尉寧遠。


    小言你為什麽怕見到尉寧遠?


    其實小言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尉寧遠看人的眼神不對,小言覺得被尉寧遠盯著的時候,好像都能聽到毒蛇吐信子的聲音,嘶嘶的,怪嚇人。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可是小言忽略了人的“主觀能動性”,尉寧遠可是個大活人,小言躲起來不動,尉寧遠可是會主動出擊,好歹還沒搞到小言的電話號碼呢。


    於是尉寧遠對著前台的的小姑娘耍了點帥哥模樣,拋了倆個廉價的眉眼,小姑娘紅著臉就把林嘉言的辦公室位置告訴了尉寧遠。


    尉寧遠吹著口哨來到三樓,徑直推開辦公室的門,太好了,隻有林嘉言一個人在,尉寧遠輕輕的把門合上。


    小言以為是同事回來了,依舊專注的捧著杯子喝茶看報,眼睛都沒抬,還隨意的說:


    “剛才吳主任捎來包新茶葉,挺香的。”


    “是嗎?那小言言給我泡一杯去吧。”


    林嘉言猛抬頭,看見是尉寧遠湊過來的那張嘴臉,手裏的杯子沒端穩,一搖晃,滾燙的茶水濺到了手上,燙到了手,幹脆杯子也拿不住了,啪的倒在桌子上,小言沒來得及站起來,熱水順著桌子流到了小言的褲子上。


    小言被燙得嗷嗷叫喚,尉寧遠被嚇了一跳,沒想到小言見到他這麽激動。


    尉寧遠趕緊的過去捧起小言燙紅的手,有點心疼,小言還在那裏疼得齜著牙倒吸氣呢,那可是剛開的熱水啊,褲子上也是,估計腿也燙到了,有些疼,褲子濕漉漉的貼在腿上特難受。


    小言是連罵人的工夫都沒了,舉著燙傷的那隻手,另一隻手拎著貼腿上的褲子。


    尉寧遠看到林嘉言是真被燙得不輕,心裏有點內疚,說:


    “先去洗手間衝衝涼水吧。”


    說完就去扶小言,小言回避開他的手,道:


    “你就不會說對不起?一見到你就沒好事!哎呦,疼死我了,你別碰我!”


    尉寧遠還是去扶了把小言,無視掉小言的白眼。


    到了衛生間衝了好一會涼水,小言才不齜牙咧嘴倒吸氣了,舉著還紅彤彤的右手,瞅著尉寧遠咬牙切齒。


    尉寧遠有些理虧,不過他覺得明明就是小言自己燙傷的,自己沒理由道歉吧。不過倒是跟自己也有點關係,於是尉寧遠很大度的繼續無視掉小言的白眼,拉著小言進了一間隔間,還落了鎖。


    “你要幹嘛?”小言嚇壞了,要是來硬的,他可是絕對不占優勢,這個神經病拉他進來幹嘛?還鎖門,小言心裏警鈴大響。


    尉寧遠指著小言的褲子嚴肅的說:“脫了。”


    “什麽?你說脫什麽?你敢再說一遍?”小言覺得一場戰爭不可避免了。


    “我說你把褲子脫了,都濕了,穿著不難受啊?”


    “那也不用你管!你讓開,我要出去!”


    尉寧遠一臉壞笑的倚在門上,用露骨的眼神上上下下輕薄著小言,道:


    “小言言,你是不是想歪了啊?說說看,想到哪兒去了?”


    小言懶得理他,用還能動的左手去推開尉寧遠,什麽叫蚍蜉撼大樹啊。小言推了半天,尉寧遠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濃了,來了個壞主意。


    尉寧遠解開自己的腰帶,大大方方的把自己褲子脫了下來,遞給小言。


    小言看得眼都直了,見過流氓,沒見過這麽流氓的,他掃了一眼尉寧遠沒穿褲子的下半身,蹭的就紅了臉,趕緊扭過頭去,結巴道:


    “你……你幹嘛呢!你脫什麽褲子!”


    尉寧遠把褲子推到小言的麵前,做出一副好心人的樣子,無辜的說:


    “都是我的錯,把你褲子弄濕了,我跟你換褲子穿總行了吧,你穿我的。”


    小言覺得這簡直是無理取鬧,繼續企圖拽開擋著門口的尉寧遠,尉寧遠那可是穩如泰山的堵在那裏,一副你不換我就在這裏站一輩子的架勢。


    小言的手機恰到時候的響了起來,小言接起來,是主任要他馬上過去趟。尉寧遠多少聽到了內容,笑得更加意氣風發,幹脆自己動手去脫小言褲子。


    小言大叫:“你個流氓!啊!你幹嘛!”


    尉寧遠停下手,說:“那你自己脫!都是男人,你怕個啥?”


    小言憤恨得把嘴唇都咬白了,一狠心,不就是脫嗎?


    尉寧遠心情那個好啊,恨不得吹一天口哨,他調戲人是家常便飯,可就沒有調戲得這麽過癮過,賺大發了,大飽眼福啊。


    小言的皮膚看上去真細膩,白白淨淨的,兩條精瘦的腿長得筆直,還有白白的小內褲。


    尉寧遠的腦海中肯定是上演了限製級了,人顯得愈發猥瑣。


    林嘉言這輩子沒受過這種羞恥,他奪過尉寧遠的褲子,幾秒之內穿好,撥開尉寧遠,衝了出去。 手機閱讀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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