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了驚嚇。


    不帶這樣的,你們倆吵就吵嘛,幹嘛要連累無辜,我現在真想背上個殼到處竄,蝸牛可以,烏龜更好,反正遇到危險偶就縮,如此硝煙絕不是我這麽草根的平民老百姓該惹——誒,好吧我承認,其實和什麽硝煙沒啥關係,我其實是被莫非池那句娘啊,叫的的忍笑,忍到快要吐血了。


    我感覺到鳳羲也在顫抖。


    不行,我忽然油然而生一種母性的光輝,鳳羲神經不好不能太受刺激,偶要保護他!


    “皇上。”


    “梓童,何事?”


    我拂袖,正襟危坐,笑臉盈盈道:“正午未至,且傳膳尚需些時辰,此時若是僅為等待,很是無趣,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狐狸眼不冷不熱的看我,然後微笑點頭。


    “梓童既然有意,朕自當陪同,隻是不知母後可有意。”


    鳳羲坐最自己的鳳椅上,撇撇嘴表示同意,然後便讓人搬了張椅子到他的鳳椅旁邊,然後大庭廣眾的招手讓我過去坐,而莫非池也含笑的看著我,眼裏寫滿了,你敢不過來我這邊坐試試看的挑釁。(.無彈窗廣告)


    我冷笑,怕你,怕你我就不是釁錦!我的名字倒過來寫,叫錦雲。


    而是看著莫非池嘴角薪翹越高,其實我忽然覺得錦雲這名字也蠻好聽的,鳳羲蹙眉,幹咳了一聲。


    “錦兒,你還不過來?”


    於是,我就飄向了鳳羲,沒辦法,那裏安全,我這是動物的本能。


    一往鳳羲移我就覺得後背被莫非池的目光給淩遲了。


    堅定,我們要堅定革命道路,勢必和惡勢力競爭到底!


    等我在鳳羲身邊紮了根,莫非池才笑這說:“梓童想要玩什麽遊戲?”


    “臣妾打算為皇上和太後高歌一曲。”


    我在心底賊笑,我的音樂從小到大都是滿分,不是因為我唱得好,可是每次音樂老師看到是我的名字都直接打滿分,她們實在是怕了我的歌聲,五音不全不說還有一唱不願收手的眊病,折磨人,那簡直是酷刑中的酷刑,這點上來說我的每一任室友都找我非常深刻的談過話,我絕對能以我比超音波更超音波的歌聲趕走莫非池。


    “早就聽說梓童你待字閨中的時候便是龍城有名的才女,一直沒有機會欣賞你的歌喉,今日你願意獻曲,朕十分高興。”


    你笑,你笑,小樣,我讓你馬上笑不出來,我扯著喉嚨幹咳兩聲。


    唱什脗っ呢?雖然說是要破壞莫非池的興致,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挑一首歌頌莫非池的歌,畢竟不能太讓他挑出刺,我們要本著汽死敵人,保留體力,堅決讓對方找不到錯的偉大政策!


    要不唱我們勞動人民偉大的結晶給他聽?


    茉莉花?勇義軍進行曲?要不唱少先隊員入隊歌給他聽吧?


    可是上天好像就是要保持我的純潔度,就在我想折磨一番莫非池的時候,居然跑出來個太監,稟告了件大事。


    “皇上,珍美人小產了。”


    我本來以為這麽有震撼力的事情,絕對能使莫非池打消聽我唱歌的念頭,結果他居然擺擺手,說了句:“冊封珍美人為婕妤,保留珍的稱號。賞黃金百兩,錦緞五十以作安慰。”


    便讓臉尗公退下,我立刻惱了,簡直想指著莫非池的腦袋罵他,這人怎麽可以如此冷血,傷的是自己小妾,死的是子嗣,他居然淡淡的給了打賞,連看都不去看一眼,更不說要安慰。


    我又一次在心底掀桌子。


    “回來。”我立刻一聲吼,聲音自我感覺良好,充滿威嚴。


    “皇後對朕對此事的處理有所不滿?”


    我那時有所不滿,偶很不滿!淡定,淡定,手背上附上了一隻手,我低頭看見鳳羲在拉我,意識到自己確實魯莽了,一個冷宮廢後根本沒有立場插足這件事。


    就在我知難而退之際,鳳羲卻唇語了一句話:“小靜,上吧,我支持你。”


    我險些倒地不起。


    行了,妖孽,你唯恐天下不亂。


    就在我打算開口言明,孩子對於女人的重要性,作為丈夫應該要適時體現自己擁有寬大的肩膀的時候,莫非池去搶先開口了。


    “若皇後還想插足後宮之事,那便盡早擇日搬回千禧閣,主持後宮。”


    說完揚揚袖子,居然就這麽走了。


    我怨念的望向鳳羲,可鳳羲卻對這事好像並沒有多大意見,他應該已經習慣了莫非池這種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的走的不良習慣。


    他抿了口茶,立刻轉移話題:“靜,你今天早上去做什麽了?”


    我低下頭,做誠實狀,坦白從寬:“易思凡今天早晨起床就狼吼,我去幫他請大夫去了。”


    “大夫請到了麽?”


    “請到了。”


    “男的?”


    “嗯。”我覺得這樣太被動,於是立刻補充了一句:“我不認識路,別人給我指的醫館。我沒找到女醫生。我錯了。”


    “錯哪了?”


    “我不應該一個人跑出去。”


    “還有呢?”


    “不應該撞到莫非池。”


    “嗯?”


    “誒——”我真的不知道我錯哪裏了,其實以上完全是為了敷衍鳳羲。


    “首先,你不應該去幫易思凡那小子找大夫!”


    “啊?為什麽?”我看著鳳羲那妒火中燒的眸子立刻明白了,這妖孽是個醋壇子,吃醋了。


    “你說為什麽?”


    低頭,我謹記,教導主任訓話的時候絕對不可以反駁。


    最後那天我還是留在怡瑞宮吃了午飯,聽了鳳羲一肚子的酸水,然後吃完飯以後喂他喝薬,這妖孽才安靜了會,最後鑒於我的認錯態度良好,終於在睡午覺的時候將我放出了怡瑞宮。


    出了怡瑞宮我就往安樂窩趕,生怕晚了,看見那幫子都被抓了,那我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結果踏入我那安樂窩的大門,就看見易思凡和那蕪Ж郎居然坐在我常常乘涼的大榕樹底下閑聊,不見采荷的蹤影。


    心裏一麵放心的同時,那真是想掀桌子,靠,害得我擔心受怕,你們居然在這裏談天說地!


    “易少~”易思凡,我今兒這麽倒黴絕大部分都是你這個禍害引起的,你不給我個像樣的解釋,姐姐我今兒跟你沒完沒了!


    易思凡看見我回來居然一臉的陽光燦爛,朝我招手,然後指指身邊那蕪Ж郎大聲介紹:“這是棲鳳樓主的兒子,薬仙閻馗的徒弟,江湖人稱小君劍的花麝月。”


    然後指指我說:“這是北冥的廢後,雲錦。”


    我又不免小小的鬱悶了一番易思凡對我的介紹,然後見花麝月起身,朝我抱拳行禮,彬彬有禮道:“在下花麝月,字君竹。”


    看看,多麽正人多麽君子,這才叫俠士,這才叫正常人!


    我也拱拱手,微笑點頭。


    花麝月的老爹我聽易思凡提起過,那真是一代風流人物。


    棲鳳樓在江湖上算是一個曆史悠久的名門大派,相較浮華城這後起之秀,更為有著泰山北鬥的汽概。


    而且棲鳳,棲鳳,顧名思義,棲鳳樓樓主代代皆是人中龍鳳,而且無一例外皆是癡情之人。唯獨到了花麝月他爹,花月吟這代,名聲可不是一個敗壞可以形容的。


    哦,你問花月吟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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