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光顧著說話,怎麽把火鳳凰忘了?”賀磊心中焦急,拿出翡翠鳳凰看了看,隻見中間有一個小孔,就像小眼睛,沒有了往日的光澤。


    “這到底怎麽回事?難道火鳳凰出事了?”賀磊心急如焚,急忙念起了波羅密心經。


    一連念了幾遍,翡翠鳳凰毫無反應。


    “金娃,你過來,我想問你一件事。”賀磊說道。


    青衣童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走過來問道:“大人,什麽事?”


    賀磊附在青衣童子耳邊,小聲嘀咕一陣。


    青衣童子聽了臉色突變。


    玉笛公子一直注意到賀磊的表情變化,他看到賀磊一臉焦慮,心中竊喜,尋思道:“賀判官一定遇到大麻煩,要不,他和金蟬子不會這麽慌亂。”


    “大人,是不是你的寶貝失靈了?依我看,一定在林子裏迷路了,我們分頭找找。”玉笛公子一副關心的樣子說道。


    “不必了,火鳳凰不會有事,他已經告訴我了。”賀磊故作鎮定,淡淡說道。


    “是嗎?連影子都沒有,怎麽告訴你的?你騙不了我的眼睛。”玉笛公子哂笑道。


    青衣童子看到玉笛公子心懷鬼胎,說話帶刺,氣得火冒三丈,走過去揪住玉笛公子衣領警告道:“你小子不要耍滑頭,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你是盼著魔尊來救你,我告訴你,打錯算盤了。”


    玉笛公子看到青衣童子餘怒未消,滿臉賠笑道:“仙童不要動怒,我隻是隨便說說。”


    羊角精此時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不過,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個叫“春姑”的姑娘。


    “大人,你看這春姑長得多俊,怪不得那李老爺********要娶她做四姨太。”羊角精嬉笑道。


    “你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青衣童子喝道。


    羊角精知道自己有點失態,立刻閉上嘴,臉色有點難看。


    “大人,你……要替我……做主。”春姑偷偷看了一眼賀磊,看到賀磊心裏七上八下,就知道遇到難事,為了打動賀磊的惻隱之心,她躲在大樹背後哽咽。


    賀磊最怕的就是女人哭鼻子,他看到春姑嗚嗚咽咽,心裏特別難受。


    “好了,別哭了,帶我們去太平縣,我去會會那個李大人,替你討個公道。”賀磊拿定了主意。


    “大人,你們先走一步,我隨後便到,告辭。”青衣童子說罷化作一道清風消失在眾人麵前。


    玉笛公子看到青衣童子莫名其妙的走了,心裏不踏實,他不敢得罪賀磊,乖乖地跟著賀磊趕往太平縣。


    賀磊讓春姑前麵帶路,玉笛公子和羊角精夾在中間,他走在後麵監督二人的一舉一動。


    春姑雖然是個姑娘,走起路來卻非常快,傍晚的時候,走了將近百裏,也不覺得累。


    “大人,前麵是太平鎮,時候不早了,我們要不要借宿一宿?”春姑停下來,回頭問道。


    “好吧!去太平鎮,找家客棧歇宿一宿,明天一早動身。”賀磊說道。


    玉笛公子聽了此言,暗自歡喜,心裏尋思著:“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今晚一定要找機會逃走。”


    太平鎮是個大鎮,離太平縣隻有幾十裏,是南來北往的商販和江湖中人落腳的地方,龍蛇混雜。


    進了鎮子,賀磊看到街上店鋪林立,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前麵有一家田氏客棧,老字號的,去年我和我爹來過太平鎮,就住在那裏,老板待客很熱情,茶錢還是免費的。”春姑說道。


    “好!就去田氏客棧。”賀磊覺得春姑不是普通女子,她說此話一定有目的,為了進一步了解春姑的背景,決定賭一把。


    春姑帶著賀磊等來到田氏客棧,賀磊抬眼看了看招牌,果然老字號,牌樓是前朝一位大官的親筆題詞。


    “聽說田掌櫃的祖父是前朝的禦廚,退休後在太平鎮開了這家客棧,他炒得一手好菜,門庭若市。有一天,一位京城大官來了,吃得很滿意,酒足飯飽之後就題了這塊牌樓。”春姑介紹道。


    “春姑,你一個姑娘娘家家的,怎麽知道那麽多事?”賀磊問道。


    “我爹娘就我一個孩子,我是家裏的命根子,爹娘從小寵著我,我雖然是個女孩,卻是男孩的性格,常常女扮男裝跟著爹出門做買賣,在這店裏住過好些日子,掌櫃的一家情況了若指掌。”春姑說道。


    “原來是這麽回事。”賀磊似乎明白了。


    “掌櫃的,來客人了。”春姑走進去叫道。


    掌櫃的聽說來客人了,連忙出來打招呼,當他看到賀磊等人到來,好像不太高興。


    “幾位客官樓上請,樓上有雅間。”掌櫃的笑臉相迎,帶著他們幾個徑直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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