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來到天馬影視的前台，摘下墨鏡，衝前台小姐一笑：“我找張總，剛才我跟他通過電話了。”
前台小姐微笑著道：“蘇烈先生不用這麽客氣，張總說過你來不需要通報，直接進去就是了！”
蘇烈點了一下頭：“謝謝！”
前台看著蘇烈的背影搖輕輕地搖了一下頭，明明是個很好的人，又很有禮貌，報紙卻整天罵他，那些記者真是有病！
走進張衛國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聽到“請進”二字後，蘇烈推門而入。
茶幾上整整齊齊地擺著一排精美的茶具，茶幾後的張衛國身穿一件白色的對襟衫，黑褲子，一雙布鞋，看上去確實有點古代名仕的風采。
看到蘇烈，張衛國笑了：“小烈啊，這下大牌了啊，都戴上墨鏡了！”
蘇烈笑著將墨鏡摘了下來，無辜地道：“沒辦法，現在我是臭名遠揚，我害怕走路上有人丟臭雞蛋！”
蘇烈也沒跟張衛國客氣，走到茶幾前，直接端起一杯茶，一口喝幹：“杯子太小，根本就不解渴嘛！”
張衛國知道蘇烈是故意的，哈哈大笑道：“明明是個秀才，幹嘛要裝魯智深，這也不像啊！行了，別站著，快坐！”
這時張衛國注意到蘇烈背著包，旁邊還有一個行李箱，有些詫異：“你沒回學校，直接跑我這裏來了？”
蘇烈笑道：“你是投資人，我得來向你做匯報嘛！”
張衛國點了一下頭，看著蘇烈身後的行李箱，道：“獎杯在身上沒有，拿出來給我看看。”
蘇烈沒有多話，打開行李箱，將銀獅的獎杯取出來，遞給張衛國。
張衛國接過獎杯，在手裏顛了顛，沉甸甸的，他翻來覆去得看了看，抬頭道：“這獎杯不錯，放我辦公室擺兩天怎麽樣？”
蘇烈擺手道：“行，拿去吧！”
“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獎杯擺我這裏除了跟前來談生意的暴發戶炫耀也沒別的作用，你好好保存吧！”張衛國將獎杯還給蘇烈，欣慰地道，“能拿到一座銀獅獎這片子也不算虧了！”
蘇烈聽到張衛國這麽說就笑了：“張總還是小看威尼斯電影節了，為什麽每年幾千倍電影報名參賽，難道真的是為了獎杯？其實不是，是為了市場。三大電影節為什麽大影響力大？關鍵就是片商多，到電影節參賽就有機會把電影賣到全世界。一部電影要是能在電影節上拿獎，隻要不是太離譜，肯定不會虧！”
張衛國一愣，這話的意思是沒虧，不會吧，就道：“這麽說，你賣了版權，電影沒虧？”
蘇烈點頭道：“在閉幕式之前賣了8萬美元，等拿獎之後又賣了一些國家加起來11萬多，換算成人民幣接近95萬，加上之前在韓國拿的獎金，差不多96萬。”
張衛國就愣住了，我草，30萬投資，賣了96萬，這豈不是賺了66萬？倒不是66萬對張衛國是多大一筆錢，隻是怎麽看都是虧本的投資，不但沒虧，反而大賺了，這著實有點讓他難以置信。
其實張衛國之所以會這麽想，主要是他對國外的電影市場了解太少，他就參加過魔都電影節，以及韓國的電影節。魔都電影節成立不到十年，韓國電影節還比不上魔都電影節，在世界上的影響力都非常小，前來買片的片商比較少，而且都是小片商，發行力弱，根本就出不起高價。
像《那山那人那狗》在亞洲的電影節拿到了不少獎，但片子就是賣起不價，一個日本片商花8萬美元就買下了日本版權，而最終《那山那人那狗》在日本取得了8億多日元的票房。
如果《那山那人那狗》是威尼斯電影節的到大獎，日本人想買肯定得花好幾倍的價錢才能買到，這就是三大電影節的影響力，因為電影節期間這裏有來自全球上萬的片商。
蘇烈看著張衛國笑道：“張總，你說這個錢咱們怎麽分呢？”
張衛國又是一愣，當初他投30萬給蘇烈，不過是為了收買人心，根本就沒指望能回本，自然不會提到時候怎麽分錢的事，沒想到蘇烈這小子不但沒虧錢，反而賺了一筆。
這小子真是個人才！
一門怎麽看都會虧的生意竟然讓他給做起來了！
張衛國知道像張一謀、賈樟柯這些導演，海外一直都賣得很好，隻是這樣的導演對他來講可遇不可求，現在他意識到蘇烈可能就是這樣的導演。
張衛國沉吟了一下，這種他隻管投資，整個項目完全有蘇烈來操作的模式，一般是三七分成，按道理他該拿七，蘇烈拿三，不過他真沒把這點小錢放眼裏，對蘇烈這樣的人必須大力拉攏才是：“五五分吧！”
蘇烈倒也沒客氣：“行，那就多謝張總了，一會兒我去找財務，把錢轉到你們賬上！”
“幾個小錢，不用著急！”張衛國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小烈，接下來有什麽打算，《闖關東》這劇本到現在我還沒找到合適的導演，要不你來？劇本是你寫的，沒人比你更熟，你的能力我也是絕對信任，說實話，我實在想不出比你更合適的導演。”
蘇烈是真不想拍電視劇，哪怕是精品電視劇也一樣，笑著搖頭道：“拍電視劇太耗時間和精力了，我沒有那麽多時間。要是《闖關東》找不到合適的導演，我倒是可以推薦一個，這個人絕對能把《闖關東》拍好！”
張衛國問道：“哦，這個人是誰？”
蘇烈回道：“齊魯電視劇製作中心的孔笙！”
孔笙就是後世《闖關東》的導演，除此之外《生死線》、《父母愛情》、《北平無戰事》、《戰長沙》等精品電視劇都是他的手筆，是一個能夠不斷製造精品的電視劇導演。
盡管現在孔笙還沒有後世的名氣，但也拿過金鷹獎、飛天獎了，張衛國知道這個人：“孔笙能力倒是不錯，不過他並沒有拍過這大型的電視劇，而《闖關東》又是史詩性作品，讓他來拍有點冒險啊！”
“孔笙導演對鏡頭的運用比一般的導演要強，他拍東西很大氣，這一點跟《闖關東》非常貼合。除此之外，他對作品的節奏把握得尤其出色，這一點非常難得，很多導演拍電影都是一股電視劇味，原因就是節奏不好。孔笙的能力絕對沒問題，隻是沒有遇到一部好劇本，讓他來拍《闖關東》絕對是上佳的選擇！”
蘇烈是編劇，又是在國際上拿到大獎的導演，他對孔笙有如此高的評價，張衛國覺得可以找來一試，要是不行換人就是了，不過張衛國最看重的還是蘇烈的未來：“小烈，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蘇烈原來打算繼續拍短片，到威尼斯之前他把劇本都整理出來了，那時候他沒想到《信號》會賣得這麽好，更沒想到會有那麽多人願意向自己投資。
不過要拍長片的話，有一個非常麻煩的地方，明年二月份非典就要爆發，也就是說要拍長片的話必須在這四五個月內完成。
張一謀的《十麵埋伏》就是因為非典拖延了拍攝周期，最終勉強完成拍攝，弄了個半成品出來。
蘇烈不願意這樣的悲劇發生在自己身上，因此他還在猶豫中，沒有決定到底是拍長片還是拍短片：“現在還沒想好，不過不管是拍長片還是短片，9月底之前肯定會把劇本拿出來，十月份就得進行作前期的籌備，如果短片十一月開拍，如果是長片十二月開拍！”
張衛國有點吃驚，一部電影籌拍沒有四五個月是完不成的，兩個月多月的籌備期實在太短了：“小烈，拍電影不能太著急，前期籌備要是不做好的話，在拍攝過程中很容易出問題。”
這個道理蘇烈當然懂，但非典不會講道理的，他堅定地道：“確實有點困難，不過問題應該不大，我要拍的電影一般不會有太多的場景，也不會有什麽大場麵，12月之前開機是有可能的。當然，我現在還沒想好到底是拍長片還是短片！”
見蘇烈如此堅持，張衛國也沒有再勸：“行，你們把預算做出來，需要多少錢到時候給我說！”
蘇烈看著張衛國，輕輕笑道：“如果是長片的話，預算可能會超過一千萬，你要投資嗎？”
張衛國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千萬，這小子夠敢想的！如果是一兩百萬他肯定是眉頭都不眨一下，就把錢掏了，這小子30萬能折騰90萬回來，就算虧也虧不了多，但一千萬太冒險了，2001年全國票房過一千萬的電影還沒十部呢！他不由問道：“怎麽要這麽多錢？”
“《信號》雖然獲獎了，但遠遠沒有達到我的要求，這回我希望拍得更精致一些，原計劃要拍的短片大約20分鍾，都要150萬，長片1000萬不算多！”
“1000萬，風險太大了，我現在沒法給你答案！”
“這個我知道，在回來的時候榮信達的李邵紅表示願意給我投資，我並沒有給她肯定的答案，要是你覺得風險大，你們可以共同出資，這樣風險就小很多了，甚至可以再多拉一些投資商進來。”
不管是國內國外，一個大項目往往是由多家公司共同投資的，比如《泰坦尼克號》就是由派拉蒙和福克斯共同投資的，國內的《功夫》之類的影片更是有七八家公司共同出資。這樣，大家集體出資，共同承擔風險，就能避免出現卡洛克影業、聯美影業的情況，一部電影導致公司破產。
張衛國點頭道：“成，那你盡快把預算拿出來。”
“我會的，等劇本寫好，我拿預算方案來找你。”
“成，我的辦公室大門是敞開的，你隨時來都可以。”
在天馬影視將相關事務處理完，又聊了一陣，蘇烈謝絕了張衛國宴請自己的要求，坐車回到了北電。
走到305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劉林在裏麵感歎：“都11號了，二當家怎麽還不回來？據說意大利美眉很火辣，不會搞上了吧？”
蘇烈推開門，大聲道：“搞你妹啊，那頭禽1獸在背後說我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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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張衛國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聽到“請進”二字後，蘇烈推門而入。
茶幾上整整齊齊地擺著一排精美的茶具，茶幾後的張衛國身穿一件白色的對襟衫，黑褲子，一雙布鞋，看上去確實有點古代名仕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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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烈笑著將墨鏡摘了下來，無辜地道：“沒辦法，現在我是臭名遠揚，我害怕走路上有人丟臭雞蛋！”
蘇烈也沒跟張衛國客氣，走到茶幾前，直接端起一杯茶，一口喝幹：“杯子太小，根本就不解渴嘛！”
張衛國知道蘇烈是故意的，哈哈大笑道：“明明是個秀才，幹嘛要裝魯智深，這也不像啊！行了，別站著，快坐！”
這時張衛國注意到蘇烈背著包，旁邊還有一個行李箱，有些詫異：“你沒回學校，直接跑我這裏來了？”
蘇烈笑道：“你是投資人，我得來向你做匯報嘛！”
張衛國點了一下頭，看著蘇烈身後的行李箱，道：“獎杯在身上沒有，拿出來給我看看。”
蘇烈沒有多話，打開行李箱，將銀獅的獎杯取出來，遞給張衛國。
張衛國接過獎杯，在手裏顛了顛，沉甸甸的，他翻來覆去得看了看，抬頭道：“這獎杯不錯，放我辦公室擺兩天怎麽樣？”
蘇烈擺手道：“行，拿去吧！”
“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獎杯擺我這裏除了跟前來談生意的暴發戶炫耀也沒別的作用，你好好保存吧！”張衛國將獎杯還給蘇烈，欣慰地道，“能拿到一座銀獅獎這片子也不算虧了！”
蘇烈聽到張衛國這麽說就笑了：“張總還是小看威尼斯電影節了，為什麽每年幾千倍電影報名參賽，難道真的是為了獎杯？其實不是，是為了市場。三大電影節為什麽大影響力大？關鍵就是片商多，到電影節參賽就有機會把電影賣到全世界。一部電影要是能在電影節上拿獎，隻要不是太離譜，肯定不會虧！”
張衛國一愣，這話的意思是沒虧，不會吧，就道：“這麽說，你賣了版權，電影沒虧？”
蘇烈點頭道：“在閉幕式之前賣了8萬美元，等拿獎之後又賣了一些國家加起來11萬多，換算成人民幣接近95萬，加上之前在韓國拿的獎金，差不多96萬。”
張衛國就愣住了，我草，30萬投資，賣了96萬，這豈不是賺了66萬？倒不是66萬對張衛國是多大一筆錢，隻是怎麽看都是虧本的投資，不但沒虧，反而大賺了，這著實有點讓他難以置信。
其實張衛國之所以會這麽想，主要是他對國外的電影市場了解太少，他就參加過魔都電影節，以及韓國的電影節。魔都電影節成立不到十年，韓國電影節還比不上魔都電影節，在世界上的影響力都非常小，前來買片的片商比較少，而且都是小片商，發行力弱，根本就出不起高價。
像《那山那人那狗》在亞洲的電影節拿到了不少獎，但片子就是賣起不價，一個日本片商花8萬美元就買下了日本版權，而最終《那山那人那狗》在日本取得了8億多日元的票房。
如果《那山那人那狗》是威尼斯電影節的到大獎，日本人想買肯定得花好幾倍的價錢才能買到，這就是三大電影節的影響力，因為電影節期間這裏有來自全球上萬的片商。
蘇烈看著張衛國笑道：“張總，你說這個錢咱們怎麽分呢？”
張衛國又是一愣，當初他投30萬給蘇烈，不過是為了收買人心，根本就沒指望能回本，自然不會提到時候怎麽分錢的事，沒想到蘇烈這小子不但沒虧錢，反而賺了一筆。
這小子真是個人才！
一門怎麽看都會虧的生意竟然讓他給做起來了！
張衛國知道像張一謀、賈樟柯這些導演，海外一直都賣得很好，隻是這樣的導演對他來講可遇不可求，現在他意識到蘇烈可能就是這樣的導演。
張衛國沉吟了一下，這種他隻管投資，整個項目完全有蘇烈來操作的模式，一般是三七分成，按道理他該拿七，蘇烈拿三，不過他真沒把這點小錢放眼裏，對蘇烈這樣的人必須大力拉攏才是：“五五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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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烈是真不想拍電視劇，哪怕是精品電視劇也一樣，笑著搖頭道：“拍電視劇太耗時間和精力了，我沒有那麽多時間。要是《闖關東》找不到合適的導演，我倒是可以推薦一個，這個人絕對能把《闖關東》拍好！”
張衛國問道：“哦，這個人是誰？”
蘇烈回道：“齊魯電視劇製作中心的孔笙！”
孔笙就是後世《闖關東》的導演，除此之外《生死線》、《父母愛情》、《北平無戰事》、《戰長沙》等精品電視劇都是他的手筆，是一個能夠不斷製造精品的電視劇導演。
盡管現在孔笙還沒有後世的名氣，但也拿過金鷹獎、飛天獎了，張衛國知道這個人：“孔笙能力倒是不錯，不過他並沒有拍過這大型的電視劇，而《闖關東》又是史詩性作品，讓他來拍有點冒險啊！”
“孔笙導演對鏡頭的運用比一般的導演要強，他拍東西很大氣，這一點跟《闖關東》非常貼合。除此之外，他對作品的節奏把握得尤其出色，這一點非常難得，很多導演拍電影都是一股電視劇味，原因就是節奏不好。孔笙的能力絕對沒問題，隻是沒有遇到一部好劇本，讓他來拍《闖關東》絕對是上佳的選擇！”
蘇烈是編劇，又是在國際上拿到大獎的導演，他對孔笙有如此高的評價，張衛國覺得可以找來一試，要是不行換人就是了，不過張衛國最看重的還是蘇烈的未來：“小烈，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蘇烈原來打算繼續拍短片，到威尼斯之前他把劇本都整理出來了，那時候他沒想到《信號》會賣得這麽好，更沒想到會有那麽多人願意向自己投資。
不過要拍長片的話，有一個非常麻煩的地方，明年二月份非典就要爆發，也就是說要拍長片的話必須在這四五個月內完成。
張一謀的《十麵埋伏》就是因為非典拖延了拍攝周期，最終勉強完成拍攝，弄了個半成品出來。
蘇烈不願意這樣的悲劇發生在自己身上，因此他還在猶豫中，沒有決定到底是拍長片還是拍短片：“現在還沒想好，不過不管是拍長片還是短片，9月底之前肯定會把劇本拿出來，十月份就得進行作前期的籌備，如果短片十一月開拍，如果是長片十二月開拍！”
張衛國有點吃驚，一部電影籌拍沒有四五個月是完不成的，兩個月多月的籌備期實在太短了：“小烈，拍電影不能太著急，前期籌備要是不做好的話，在拍攝過程中很容易出問題。”
這個道理蘇烈當然懂，但非典不會講道理的，他堅定地道：“確實有點困難，不過問題應該不大，我要拍的電影一般不會有太多的場景，也不會有什麽大場麵，12月之前開機是有可能的。當然，我現在還沒想好到底是拍長片還是短片！”
見蘇烈如此堅持，張衛國也沒有再勸：“行，你們把預算做出來，需要多少錢到時候給我說！”
蘇烈看著張衛國，輕輕笑道：“如果是長片的話，預算可能會超過一千萬，你要投資嗎？”
張衛國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千萬，這小子夠敢想的！如果是一兩百萬他肯定是眉頭都不眨一下，就把錢掏了，這小子30萬能折騰90萬回來，就算虧也虧不了多，但一千萬太冒險了，2001年全國票房過一千萬的電影還沒十部呢！他不由問道：“怎麽要這麽多錢？”
“《信號》雖然獲獎了，但遠遠沒有達到我的要求，這回我希望拍得更精致一些，原計劃要拍的短片大約20分鍾，都要150萬，長片1000萬不算多！”
“1000萬，風險太大了，我現在沒法給你答案！”
“這個我知道，在回來的時候榮信達的李邵紅表示願意給我投資，我並沒有給她肯定的答案，要是你覺得風險大，你們可以共同出資，這樣風險就小很多了，甚至可以再多拉一些投資商進來。”
不管是國內國外，一個大項目往往是由多家公司共同投資的，比如《泰坦尼克號》就是由派拉蒙和福克斯共同投資的，國內的《功夫》之類的影片更是有七八家公司共同出資。這樣，大家集體出資，共同承擔風險，就能避免出現卡洛克影業、聯美影業的情況，一部電影導致公司破產。
張衛國點頭道：“成，那你盡快把預算拿出來。”
“我會的，等劇本寫好，我拿預算方案來找你。”
“成，我的辦公室大門是敞開的，你隨時來都可以。”
在天馬影視將相關事務處理完，又聊了一陣，蘇烈謝絕了張衛國宴請自己的要求，坐車回到了北電。
走到305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劉林在裏麵感歎：“都11號了，二當家怎麽還不回來？據說意大利美眉很火辣，不會搞上了吧？”
蘇烈推開門，大聲道：“搞你妹啊，那頭禽1獸在背後說我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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