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是死者的室友,長的很漂亮,不過打扮比較時髦也比較露,我歎了口氣,現在女孩還真開放呢。<strong>八零電子書</strong>


    “我最後一次見她都是一星期前了,那時她還問我借錢呢。”她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


    “借錢?借錢幹什麽?”葉挺詫異的問道。


    女孩鄙視地看了葉挺一眼,“我怎麽知道,或許是墮胎或許是看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那個男朋友根本不管她,但兩個人又老不分手,死拖著。”說著,女孩好像想起了什麽,繼續說道:“對了,她好象還和社會係一個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熱,要不你去問那個研究生吧。”


    “叫什麽名字?”葉挺拿出本子準備記錄。


    “徐凡,林則徐的徐,平凡的凡,長的不咋的,不過好像挺有錢的。”說完,旁邊一個男生朝她吹了聲口哨,她飛似的跑開了。


    我和葉挺站在原地,尤其是葉挺,他呆望著我,“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去醫院找徐凡啊。”


    九點十分,醫院。


    徐隊睡著了,雖然看上去很勞累,不過總算能休息下,但兩小時後他恐怕又得被巨大疼痛所折磨。


    我,葉挺,徐凡三人站在門外過道上都不說話。


    “你不想你父親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應該知道釘刑的殘酷,你該不會等明天眼睜睜看著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我先開口了,沒想到徐凡對我一陣冷笑。


    “從頭到尾整件事應該和你無關吧?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麽插手這件事?”他背著手嘲笑我。


    “他是我朋友,是我拜托他的。”我剛要反擊他,忽然葉挺說道,表情非常嚴肅,“如果你還算是徐隊兒子,你就把知道得都說出來,我們好救他。”


    “他是我爸爸,我難道忍心看他受苦?”徐凡說的差點跳起來,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你和秋旋到底什麽關係?你下午借的《封鬼》有什麽目的?還有案發的時候你最好說明下你在哪裏,做什麽事。”葉挺一口氣說完,長出了一口氣。


    徐凡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平時對他惟惟偌偌的葉挺,居然如此嚴厲審問他,氣得額頭青筋直蹦,“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我殺了秋旋?我借什麽書你管的著麽?還有你怎麽知道的,你們跟蹤我了?”


    雖然徐凡很生氣,但他還是告訴我們他和秋旋不過是他普通的學妹,兩人在圖書館偶遇,他對這個女孩開始還有好感,但後來聽說她作風不好就中斷來往了。<strong>txt小說下載</strong>


    至於借書,也隻是想了解下釘刑看看能幫什麽忙,我不知道是否相信他,葉挺估計也是,我們對望了下,徐凡說完看著我們,覺得好象我們還是滿臉不信任,隻好說案發的時候自己就在家中,當時父親和自己正在看電視。


    大家互相爭執了一下沒有結果,隻能不歡而散,我和葉挺隻好坐在外麵悶頭抽煙,看著時間慢慢流過。


    徐隊正在睡覺,我們不想去打擾,姑且暫時相信他,但又沒線索了,看來隻能從那顆少掉的釘子著手了。


    很明顯,有人換掉了證物,而且看來很著急,我從葉挺那裏知道,這種螺紋釘子好象他們警車上就有,很普通。


    能夠接觸證物的人不多,葉挺告訴我,當天的證物是最後他和徐隊帶回去的,包括死者身上殘留的錢幣和那些釘子,以及附近的一把榔頭,榔頭上沒任何指紋,也是大街上隨意都能買的,所以基本沒什麽價值。


    “你說徐隊在你下車後就不見了?”


    “恩,你該不是連徐隊也懷疑吧?我可是一直和在在一起。”葉挺趕緊回答道。


    “但你也看見了,證物房的釘子不是死者身上的,證物進了證物房看管的有多嚴格不用我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能夠換掉證物的隻能是徐隊了。


    “他犯得著冒這麽大風險麽,人又不是他殺的,他更不會無聊到搞什麽釘刑。”葉挺有些不快,他又隔著玻璃看了看裏麵睡著的徐隊,徐凡剛進去,坐在旁邊看書。


    “你不覺得可疑麽,他先是告戒你不要太關注女屍,估計是怕你被波連進去,然後車子在路上莫名暴胎,接著證物被換,我當然不是說是徐隊幹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幫另外個人洗脫罪名,為了他,即便徐隊冒著妨礙司法公正也要做。”


    葉挺指了指裏麵的徐凡,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葉挺奇怪的看著我,“難道還有別人?”


    “記得你說過,你爸爸的關係和徐隊的關係很好。”


    “不可能的,你怎麽會這麽想,真是太離譜了。”


    葉挺覺得我的猜測很離譜,我也隻好就不說了,但還是提醒了他,這件事情,今天解決不了,我明天就走,以後如果有緣,會幫助他,如果沒有緣,或者我死在了裏麵,那就是命,是我的命,也是葉挺和徐隊的命。


    使用釘刑在眉心的那根一定要用桃木釘,否則一旦拔除釘子,死者馬上會來報複,估計徐隊中途下車就是換掉了了那顆桃木的,並且把它扔在了某處。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顆桃木釘子一定帶著能夠證明誰是凶手的證據!


    “啊!”忽然病房一陣尖叫,徐隊痛苦的捂著右腳,臉上痛苦的表情把五官都扭曲了,那裏看得出曾經是讓犯罪份子膽寒的刑警隊長?


    我和葉挺馬上衝進去,幫助徐凡按住徐隊長,牆上的掛鍾清楚的顯示著現在是11點30。


    這次更加嚴重了,徐隊整個人都幾乎陷入半瘋狂狀態,果然一根釘子比一根釘子來的更加厲害。


    還有12小時,到時候就算不用眉心那根,徐隊也隻剩半條命了。


    我看了看旁邊的徐凡,依舊麵無表情,不,似乎還有點竊喜,我感覺有點憤怒了。


    後來護士和醫生來了,打了針鎮靜劑才讓他睡著,我抓起衣服,拖著葉挺跑出醫院。


    “走,現在就去那天你車子停的地方,我們就算不睡覺也要找到那個桃木釘子。”


    “多叫點人吧,我們兩人太勉強了,那裏很開闊,而且也不知道徐隊到底往哪裏扔了。”葉挺建議道。


    “不行,首先這個理由就說不通,而且徐隊偷換證物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公開,我們先去,至於確定範圍,我有辦法。”我咬咬牙,看來非用那個不可了。


    淩晨1點20,我們先來到了停屍房,趁著葉挺和管理員墨跡的時候,我溜了進去,找到了秋旋的屍體。


    我拖開她的屍體,在眉心傷口處以右手食指按住,把準備好的生的淘米水拿出來塗抹在她眼睛處。


    我在心中暗念,如果你想沉冤得雪,不讓無辜的人受磨難,就幫幫我,借你體內最後一絲魂魄給我。


    我把食指咬開血正好滴進她的傷口,然後再以食指蓋住。


    成不成功得看能不能躲過白無常那個牲口了,如果被他發現,更加難辦了,現在她生前所有的記憶和看到的東西都在那顆桃木釘上。


    我的手指帶著她最後的魂魄可以與桃木釘產生共鳴,而且隻要我接觸到桃木釘我就能看到當時現場的一切。


    不過這方法危險很大,因為萬一在那裏找不到釘子,12小時後,眉心被紮入釘子的就是我了!


    不過我不怎麽在乎,因為我貌似不用死…


    我做好一切,迅速和葉挺上車,我讓葉挺以最快的速度去當時停車的地點,還好,才2點半。


    我舉著右手,感覺如同雷達一樣四處搜尋著桃木釘上僅存的一點秋旋的魂魄,但直到我右手累的酸痛也豪無收獲。


    這樣無謂的搜索一直到早上五點半,隻有六個小時了,葉挺也累的坐在地上。


    我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了,我太相信自己的推理了,看來我要付出代價了。


    或許我實在哪裏的思考出了問題?我隻好和葉旭先開車回醫院在說,下車的時候正好醫院開始賣早點了,一般這個時候都是六點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死,但備受折磨是一定的。


    在上去的時候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看都沒看我就走了,這個時候食指居然劇烈的疼痛起來。


    有感應了,難道釘子就在那人身上?我馬上叫葉挺堵住他,仔細一看是個十七八歲的年青人,一身哈韓衣服,看來被我們嚇壞了,葉挺在他身上搜索一遍,果然在口袋裏找到了那顆桃木釘子。


    我和葉挺厲聲問他釘子那裏來的,他結巴地說前些日子在某處撿的,覺得特別就留著玩了,我看他不像說謊,而他說的地點的確就是我們兩苦找大半夜的地方。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我故做嚴肅的教訓他,以後撞到人要說對不起,這才放他走,這小子嚇的馬上就溜了。


    拿了釘子我們就像打了一針興奮劑。現在隻需要把釘子再度插入秋旋的眉心,我就能看到她臨死的畫麵了。


    早上八點四十,我們偷偷溜了進去,葉挺幫我把風。


    我將釘子緩緩放進去,並再次滴入自己的血,然後閉上眼睛,我自己也很激動,因為終於可以知道誰才是凶手了。


    我發現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居然不是旅館的房間,接著是一個人的背影,接著好象看見了一張類似化驗單的東西,那人人忽然轉過身來撲了過來,接著是不停的閃爍的畫麵,一雙手死死掐住喉嚨,我幾乎都感到窒息,最後畫麵消失了。


    我如同被電擊一樣反彈了出來,雖然隻有一刹那,但我還是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現在剩下的隻有取證了。


    八點半,我和葉挺把所有一幹人等都到帶醫院,包括徐凡,那個女孩,還有秋旋的男友,然後分別抽取他們的血樣,當然,這都是讓葉挺以破案為借口做的,過了一會,我拿著化驗結果出來。


    我看著他們,深呼了口氣,拿出幾張檢驗單,分別是他們幾個的。


    “這是什麽意思啊?”徐凡問道。


    “這些是你們的檢查單,在這幾張單子裏,隻有一個人不同,他得了性病,而且和死者秋旋是一樣的。”我晃了晃手中的檢驗單據,他們都沒有任何表情,我心想,死鴨子嘴硬,不能拖,要趕緊證明誰是凶手。


    “釘刑是用來懲罰不潔者和背叛者,這個秋旋的確作風不好,甚至在外麵還做了些人肉交易,我們都以為賓館是第一案發,的確,釘子插進肉體噴出的血液,附近的榔頭,最重要的是法醫的推斷,加上她失蹤的日期似乎一切都順利成章。


    但其實,秋旋是被掐死的!她是死後才被處以釘刑。”我望著徐凡,笑道:“說的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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