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幾百年,回去的侯爺,終於超脫了,蒼天活著的希望越來越小,最終徹底湮滅了,而辟君尊門,就在此期間,進入了我們這天地。(.無彈窗廣告)被上古神得到,蒼天的元神徹底湮滅,天下大哀,那一日,天下強者前往蒼天疆域哭訴,而上古神,就是用了辟君尊門,葬下了位於天人宮的蒼天玄妙昔日的屍身!”冼元安說道。


    “匡!”


    初言忽然將一口辟君尊門取出,放於廣場中心,配合冼元安。


    冼元安驚訝的看看初言,未必需要拿出辟君尊門啊?可初言還是拿出來了,冼元安感激的對著初言微微一拜。


    畢竟,此刻九極天聖在場,拿出辟君尊門容易,可若是想安然收回,卻並不是那麽容易的,在解家宣傳下,這可是蒼天屍棺啊,這麽多人看著呢。


    冼元安深吸口氣,看看四方道:“或許有人知道,當日,天下大哀,上古神用辟君尊門,葬下了蒼天屍身,可,那日卻發生了詭異的變化,辟君尊門,忽然以一化九,化為了九扇辟君尊門,這隻是其中一口!而蒼天的屍身卻消失不見了。”


    這不是什麽秘密,很多人都點點頭。


    “蒼天死了,我們這天地,也到了最低穀的時刻,但,我們這天地,卻有很多強者因此立誌,為天下活、為天下死,很多梟雄放棄了昔日追求,很多人進入了天外天,還有很多人,開始補天,也就是我們現在言傳的補天者,他們每一個,都是極為高尚的。他們將生命、精力全部獻給了天地,為了補回天道,很多人都精力焦粹而死。甚至一族為了補天而死!每一個補天者,對天地都有重恩!”冼元安說道。


    很多人習慣的點點頭。冼家好像天生就有組織能力。讓很多人信服一樣。


    解青在一旁暗暗著急,看看九極天聖,好似希望九極天聖阻止,可九極天聖卻不為所動。


    “可惜,侯爺超脫了,真我之地再度強盛了起來,越來越多的惡魔出現,天外天戰場。我們天地的英雄,一時節節敗退,甚至,有些惡魔,從天外天入口闖入我們這天地,給我們這天地災難,雪上加霜!”冼元安苦澀道。


    四周很多修者的情緒都被調動了一樣,捏著拳頭,看著冼元安。


    “當時,天地有九大絕世強者。奮起反抗,雖然將惡魔擋了出去,卻終究紛紛殞落。被上古神用九扇辟君尊門葬下,葬在了天下四方!也陸續被一些人得到,眼前這扇,就是九分之一,這並非是蒼天屍棺了,而是絕世強者的屍棺而已,解家以此為由頭,放於天人宮,隻是為了攪亂視聽。為了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這。想必當時有人在那,我已經當場揭穿了!”冼元安說道。


    說完。四周修者再看初言,原先的憤怒,忽然淡去了很多。


    最少,這不是蒼天屍棺!初言罪責頓時小了很多。


    解青眼中一陣陰晴不定,給初言定罪成不成功無所謂,關鍵是這冼元安。太能說了。這還沒拿出證明清白的證據呢,四周修者都不再厭惡他了。


    “昔年,天下慘淡,九大絕世強者殞落,可依舊有惡魔,不斷從天外天入口進入我們這天地,上古神大善,舍棄自我,以自身元神,補上天外天入口,隔絕內外,以身補天,上古神為天下蒼生舍棄自我,隔絕天外天,所以為天下敬仰,但你們可知道,天外天,還有很多英雄,孤立無援,為我天地,不斷舍身赴死?”冼元安感歎道。


    四周,無數修者捏緊拳頭。一時間,冼元安好似喧賓奪主一樣。讓無數修者產生緬懷上古強者的念頭。


    “各位,你們說我神皇盜掘蒼天屍棺,可,這已經不是蒼天屍棺了,相反,被奸人利用,你們卻助惡為惡啊!”冼元安說道。


    頓時,四周有些修者低下了頭,但更多的人依舊堅持自己的念頭。


    “有些人不信,哈哈,有些人已經忘本了,陽間,若是有人去陽間,就會知道,就在不久前,陽間很多人前去破壞上古神墓穴,內有上古神屍身,是神皇,就是你們口中的初老魔,是他保住了上古神屍身,將其重新葬下!以供天下緬懷!這樣的人,是你們口中的老魔嗎?我覺得,他比某些人,更加的高尚!”冼元安叫道。


    “什麽?”四周頓時議論紛紛。


    “我也作證!”枉三生忽然開口道。


    九極天聖看看枉三生,最終並沒有反駁。


    一時間,無數修者再看初言,已經不再是先前的仇視了。


    “說了這麽半天,你的證據呢?當年三百六十個巔峰強者布陣,可是你冼家挑出來的,你想栽贓他們?百萬年前,你冼家都沒有栽贓成功,現在,現在想要栽贓?”解青露出一絲冷笑道。


    “栽贓?哈哈哈,我冼家如無為天下之大公無私,豈會得蒼天授權?”冼元安斥笑道。


    說著,冼元安忽然看向九極天聖。


    “九極天聖,當年布陣的家主,冼唯誠,九極天聖可還記得?”冼元安鄭重道。


    “記得,上古大劫前,我與冼唯誠還多次把酒言歡,可惜……!”九極天聖微微一歎。


    “可惜,哈哈,家祖遭此大難,為天下所唾棄,家祖昔日,能掌管天下,實力自然強大無比,雖不是九極天聖,但九極天聖之下,再難逢敵手!被萬宗追殺,家祖卻不曾反擊一次!九極天聖可知為何?”冼元安眼睛微紅道。


    “為何?”九極天聖疑惑道。


    “家祖冼唯誠,唯誠,立誌誠於天地,誠於天下,大公無私,隻為天地,昔年遭受唾棄。卻不肯傷任何一宗,是為天下保留火種,而家祖最終。卻鬱鬱而終,天聖。鬱鬱而終,多麽可笑!”冼元安悲聲道。


    四周,有些相信冼元安的人,卻也情緒受到感染了一樣。


    天聖啊,居然也能鬱鬱而終,這要對天地有多大的寄托,多大的情感,才能做到這一步?


    “唉!”九極天聖微微一歎。好似在為冼唯誠惋惜一般。


    “哼,冼元安,就不要假惺惺了,冼唯誠怎麽死的,我不管,但他勾結侯爺,為天下所唾棄,那是他罪有應得!”解青沉聲道。


    “罪有應得?你解家先祖,當初隻是家祖從一個亂葬崗撿來的乞兒,是家祖給了你解家活下去的希望。也是家祖造就了你解家,結果,卻換來你們背叛。甚至如今,還說家祖罪有應得?”冼元安眼露恨色道。


    “言歸正傳,證據呢?”解青有些煩躁的叫道。


    冼元安探手一招。


    “匡!”


    一個巨大的冰塊,忽然落在廣場之上。


    不,是一個冰棺,冰棺之中,此刻正封著一具青衣屍體。


    屍體麵容,透著一股悲憫之色。雙臂張開,封於冰棺之中。


    “嘶?”九極天聖微微吸了口氣。腳下,不自覺的退了一步。


    這一步。大部分人沒有看到,因為近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冰棺內的男屍,隻有極少數的人看到了這細微的一幕。


    這其中,就有一直坐在一旁的初言,初言看到枉靖尊忽然退出一小步,陡然瞳孔微縮。


    “這是誰?”解青沉聲道。


    “九極天聖,還請您告知在坐所有人,此棺之內的這具男屍是誰?”冼元安上前一步道。


    “冼唯誠?冼唯誠的屍身?近百萬年了,居然一直被你冼家之人帶在身上?”九極天聖沉聲道。


    “冼唯誠?”頓時,四周一片嘩然。


    這就是傳說中,勾結侯爺的那個冼唯誠?


    無數修者頓時瞪大了眼睛。


    解青,此刻,也是一臉驚訝。


    解青沒見過冼唯誠,但卻聽過他的名字。那一代,號令天下的人物,一聲令下,萬宗聽其調令啊!甚至,九極天聖、天帝,對冼唯誠的話,也無不響應。


    解青身形一晃,但還是強行鎮定了起來。


    “哼,冼唯誠,活著的時候,都沒能證明清白,一具屍體,豈能證明清白?”解青故作鎮定道。


    “冼元安,你取冼唯誠屍體,卻是為何?”九極天聖也第一次急切了起來。


    冼元安露出一副苦笑。搖搖頭道:“家祖一生誠待天地,想不到最終卻換得一個鬱鬱而終。”


    說著,冼元安看向四周所有修者。對著所有修者鄭重的一禮。


    “諸位,接下來,我就證明我冼家清白,請大家用心看著,為我見證,為我冼家清白宣傳!”冼元安鄭重道。


    “冼家若清白,我為之宣傳!以還你告知‘浴血詛咒’之恩!”人群之中,頓時有人叫了起來。


    那人叫的很突兀,卻又很不突兀。


    因為那人的眼神,這裏有很多人有。


    浴血詛咒,雖然說出來就不值錢了,但,天下天聖,卻無人願意相告,各大豪門,也無人願說,這是一份希望,天下地聖的希望。冼元安不管結果如何,所有地聖都算欠他一份人情。


    冼元安帶著一絲感動,再度對人群一禮。


    繼而,冼元安豎起冰棺。


    “家祖,你的遺願,由我冼元安來完成了,我取名冼元安,是想洗盡冤屈,是恨天下所有忘恩負義之人!”冼元安鄭重的說道。


    “嘭!”


    一掌打向冰棺,冰棺轟然爆碎而開,露出冼唯誠的屍身。


    “冼元安,你幹什麽?”九極天聖沉聲道。


    “家祖當年,鬱鬱而終,囑咐我等後代,一定要當著天下人的麵,一洗他之清白,他生前百口莫辯,一切都是空穴來風,沒有證據,但,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情,家祖對命數,下了一道詛咒,一道問心詛咒!”冼元安說道。


    “問心詛咒?”解青眉頭一挑。


    “問心詛咒?”


    “你知道?”


    “問心詛咒,就是讓命數評判自己一生功過得失,以毀滅靈魂為代價,在心髒上呈現一生功過!”有人叫了起來。


    “什麽?”


    無數人驚訝的看向冼唯誠,他這是連轉世的機會都不要了?


    心死如此?


    九極天聖此刻,也是身體微微顫動。


    “家祖一生為公,甚至最後連被追殺,都不願意再傷天下一絲元氣,不願出手,最終卻是得了一個靈神俱滅的下場!作為後人,今日,能做的,就是給家祖證得清白了!”冼元安苦笑道。


    探出手指,冼元安對著冼唯誠胸口一劃,衣服破開,露出內部胸膛。


    “冼元安,你要毀壞你家祖屍身?問心詛咒,心髒取出來一個時辰,就會粉碎消散。好不孝的子孫!”解青冷笑道。


    “屍身?家祖一生問心無愧,卻慘遭誣陷,鬱鬱而終,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能證清白,今日,若是家祖在世,定然讚同我挖心證名!”冼元安說道。


    說著,當著所有人的麵,食指對著冼唯誠胸膛一劃,一道口子頓時出現,也許死了數百萬年了,血液都已經凍結了,並沒有鮮血流出。


    胸膛化開,頓時,一道白光從胸膛之中冒出。


    所有人瞪大眼睛,這胸膛內部,怎麽有光?


    冼元安探手抓去,慢慢的,將發光的東西掏了出來,是冼唯誠的心髒。血管脆弱的快速斷掉。


    冼唯誠的心髒,被冼元安掏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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