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栗剛跳出窗戶,一束冷光從趙栗眼前閃過,虧得他本能反應閃了一下,才沒被那凶徒的刀砍中要害,隻傷到了胳膊。[.超多好看小說]


    凶徒沒給趙栗還手的機會,把阮鳳玲扔在地上,連續凶狠地砍向趙栗,幸虧邢萬捷及時出現,使勁將一包銀子扔到凶徒的臉上,這才給了趙栗緩氣的機會。


    趙栗拔出白澤劍,刺向凶徒要害,可那凶徒竟然還會輕功,躍身而起,閃過了趙栗的攻擊。


    凶徒狂妄地大笑:“就憑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殺我?”


    說罷,便又揮刀砍向趙栗和邢萬捷。


    阮鳳玲見趙栗和邢萬捷不是那凶徒的對手,便撿起一塊石頭砸向凶徒後腦,可凶徒腦袋後麵像長了眼睛似的,一掌把阮鳳玲擊倒。


    趙栗趁機施展幻雲術,欲將凶徒變成巨人,可那匪徒居然把刀架在了阮鳳玲的脖子上。


    趙栗怒罵:“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有能耐放了他,跟老子單挑。”


    凶徒傲慢地說道:“我玩過的女人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你說我是不是男人?”


    論武功如今的趙栗的確不是凶徒的對手,論吹牛、逼他離趙栗還差十萬八千裏:“哎喲,我操!你在誰麵前裝大尾巴狼呢?用這種卑鄙下作的手段玩女人,算什麽英雄?老子玩女人從來都是女人倒貼,想被我玩的女人從長江排到牡丹江……”


    趙栗接著吹:“你知道我們父子倆的外號叫什麽嗎?不妨告訴你。我的外號叫‘托塔天王’專鎮河妖,我父親的外號叫‘定海神針’,你說你這狗屁采花賊在我們倆麵前裝大尾巴狼有意思嗎……”


    凶徒被趙栗他們說急了。趁趙栗不備將手中的刀飛向趙栗,大刀急速飛行,眼看就要刀劈趙栗時,景罌竟閃現在趙栗麵前,用手接住了襲來的刀,景罌的手流下了綠色的鮮血。


    咋哪子神受了重傷,不能施展法力。好不容易才將凶徒製服。(.好看的小說)


    景罌和駱敏同時揪住了趙栗和邢萬捷的耳朵。


    景罌:“‘托塔天王’是嗎?”


    駱敏:“‘定海神針’是嗎?”


    趙栗驚歎:“你們怎麽來了?你們都來了誰照顧孩子。”


    駱敏:“遊妡龍女照顧孩子。”


    景罌:“別打岔,長江排到牡丹江?你挺有能耐啊?我是不是也是倒貼你的女人其中一個?”


    趙栗解釋道:“我不就是看不慣那蠢貨。跟他吹吹牛嘛,幹嘛這麽激動。我有這麽漂亮的老婆,我哪還能沾花惹草啊……”


    景罌:“諒你也不敢。”


    阮鳳玲見景罌那麽凶悍,對趙栗那麽喊。情不自禁地說了句:“長得倒像個天仙,卻是個潑婦。”


    阮鳳玲這一聲潑婦可是害了趙栗。


    咋哪子神暗歎:“弟啊,你可攤上大事了。”


    景罌凶狠地朝阮鳳玲瞪去,卻被嚇傻了。


    景罌冷若冰霜:“你不得了啊,口口聲聲說不愛劉玥欣,對她沒有感情。嗬,沒有感情你連穿越都帶著她?”


    趙栗:“不是,你聽我解釋。”


    咋哪子神感歎:“弟啊,你又攤上大事了。”


    景罌已經怒火中燒。根本就不想聽趙栗解釋,大吵大鬧。


    趙栗沒辦法,隻好拿李元芳做擋箭牌:“她是這間客棧的老板娘。是李元芳讓她協助我們查案的,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長得那麽像劉玥欣……”


    景罌問邢萬捷:“爸,真的是這樣嗎?”


    邢萬捷點了點頭,配合趙栗撒謊:“我不認識什麽劉玥欣,不過這個女人的確是李元芳安排協助我們查案的。”


    “不可能,怎麽可能有這麽像的兩個人?”


    咋哪子神在景罌耳邊說道:“穿越的時候就我們幾個人。你不是知道嗎?這個女人不可能是劉玥欣。”


    景罌想想也有道理,本來已經熄了火。可她卻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又勃然大怒。


    景罌走到阮鳳玲身邊,仔細聞了聞,觀察了一番。


    景罌:“你是不是偷了我的化妝品送給她?”


    趙栗掏出化妝品:“沒有,化妝品不是在這呢嘛。就是幫她打扮打扮,打扮漂亮了才能引出真凶嘛。”


    景罌醋意濃濃:“她一個古代女人,怎麽會用現代的化妝品,是你幫她化的妝吧?”


    趙栗:“是爸幫他化的妝。”


    邢萬捷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咱們是來辦案的!別在外麵丟人現眼,回去以後隨便你們怎麽鬧。”


    景罌這才消停下來,畢竟邢萬捷是長輩,得尊重。


    趙栗上前揭開真凶的麵紗,卻驚呆了,他們本以為凶手若不是吳掌櫃,就一定是那個深藏不露的小二,沒想到這真凶竟然是運騰客棧的賬房先生。


    趙栗和邢萬捷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阮鳳玲剛踏進運騰客棧時,賬房先生的確是看了她幾眼,不過當時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焦聚在阮鳳玲身上,所以也就沒有懷疑他。


    賬房先生:“你們抓住我又如何,你們根本沒有證據,無法將我定罪。”


    趙栗怒罵:“操,都被活捉了還敢狡辯?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賬房先生囂張地笑道:“你們想要告我什麽?殺人?看見我殺人了嗎?奸、汙,你們看見我奸、汙了嗎?我隻不過是醉酒後,誤闖進了阮掌櫃的房間罷了。”


    邢萬捷和趙栗演戲嚇唬賬房先生。


    邢萬捷:“靠,這種賤貨我還第一次見,不如殺了他一了百了。”


    趙栗:“我看行。省得再禍害人!”


    趙栗拔劍就朝賬房先生刺去。可賬房先生卻紋絲不動,連眼睛都沒閉。


    趙栗把劍收了回來。


    賬房先生:“怎麽不殺我?殺呀。怎麽?是不是怕殺了我自身難保?真是膽小如鼠。”


    賬房先生徹底激怒了趙栗,趙栗真的想一劍殺了他。多虧邢萬捷,及時抓住了趙栗的手。


    邢萬捷:“別跟他廢話,先把他帶去縣衙再說。”


    趙栗他們連夜把賬房先生帶去了縣衙。


    狄仁傑和李元芳還有衙役們先後來到縣衙大堂。


    李元芳見賬房先生穿著一身夜行衣,疑惑不解,不是明明已經抓到真凶了嗎?怎麽又多了一個?難道凶手有倆個?


    趙栗:“真凶是他,他殺死了風鈴客棧的小二,還欲奸、殺阮掌櫃。幸虧我們及時趕到才……”


    李元芳:“那吳掌櫃為何要深夜潛入阮掌櫃的房間,還坐到她的床邊?”


    趙栗:“把他帶上來一問便知。”


    狄仁傑命衙役押上吳掌櫃。星夜審訊。


    狄仁傑:“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吳掌櫃:“回大人,草民姓吳,名昊。彭澤縣人氏。”


    狄仁傑:“可知你所犯何罪。”


    吳掌櫃:“大人,草民不知道所犯何罪。”


    李元芳:“大膽凶徒,還敢狡辯,本官親眼見你潛入阮掌櫃房間,欲玷汙她。”


    吳掌櫃:“冤枉啊大人!草民的確曾去過阮掌櫃房間,可是草民並無意奸、汙她,先前草民曾與阮掌櫃和他堂哥對飲,見她醉得頗為難受,所以想要送醒酒丸給阮掌櫃解酒……”


    吳掌櫃接著指向趙栗:“噥。阮掌櫃的堂哥當時也在場,大人您可以問他。”


    狄仁傑問趙栗:“可有此事。”


    趙栗回狄仁傑:“確有此事,不過我們與吳掌櫃隻是第一次見麵。並沒有熟到深夜送解酒藥的地步。”


    狄仁傑又問阮鳳玲:“當真如此?”


    阮鳳玲:“與吳掌櫃喝酒不假,我們與吳掌櫃從前並無交集也是真話。”


    狄仁傑:“吳掌櫃可有輕薄於你?”


    阮鳳玲:“他剛坐到我的床邊,就被李大人製服!不過我相信,吳掌櫃應該不是這種卑鄙小人。”


    狄仁傑問吳掌櫃:“解酒藥何處?”


    吳掌櫃連忙從身上找出解救藥,拿給狄仁傑看。


    狄仁傑語出驚人,竟讓吳掌櫃吃了那個藥丸。


    吳掌櫃毫不猶豫地吞下了那顆藥丸。看來他還真是去送解酒藥的,不過即使他真的是去送解酒藥。也是動機不純。不過他想要得到阮鳳玲的方法要比賬房先生要高端一些罷了。


    狄仁傑並沒有當場釋放吳掌櫃,命人把他押了下去,緊接著命衙役把賬房掌櫃押上堂來。


    狄仁傑:“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賬房先生:“草民姓李,名冬,彭澤縣人氏。”


    狄仁傑:“可知你所犯何罪?”


    賬房先生口氣強硬:“草民無罪!”


    狄仁傑不管怎麽問,賬房先生永遠都隻回答四個字“草民無罪”。


    趙栗急了不等狄仁傑問話,就抬起胳膊對他說道:“狄大人,我胳膊就是被他所傷。”


    趙栗接著抓起景罌的手:“我妻子的手,也是被他所傷。風鈴客棧的小二就是他所殺,我還親眼看到他欲奸、汙阮掌櫃。被我發現後,他還挾持阮掌櫃逃跑……”


    賬房先生激動地說道:“血口噴人!”


    趙栗勸說狄仁傑:“大人,這種人,不用刑是問不出個所以然的。”


    狄仁傑:“本官怎麽審案,還需你教?”


    趙栗白了一眼狄仁傑,暗自說道,要是我來審,早就結案了。


    狄仁傑:“來人啊,大刑伺候。”


    趙栗驚呆了,這狄仁傑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師爺若有所思,不停地敲著筆,這讓趙栗聯想到了打算盤的聲音。


    趙栗豁然開朗,怒拍大腿:“大人,我想我知道證據在哪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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