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誰願意抱你一樣,沉得跟豬似的。。更新好快。”


    “你別拿我跟豬比啊,我可是上古神獸。”


    “瞧你那德行,上古神獸怎麽了,我還是上古神獸呢。”


    “要不是我掰了角救你,你早就變成吸血鬼了。”


    “反正還會長出來的。”


    “是會長好。但剛剛刺進你心口的鹿角耗費了我一萬年的修為。”


    “別扯了,一個小段鹿角就耗了一萬年修為?”


    “怎麽,你想不認賬啊?”


    “有什麽可不認賬的?頂多,我也掰一段我的獨角還給你唄。”


    “我不要你的獨角。”


    “那你想怎麽樣?”


    “反正你得補償我。”


    “你想怎麽補償。”


    “還沒想好呢,想好了會告訴你的,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你不告訴我你想要什麽,我怎麽答應?”


    “反正我不會要你的王位,也不會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等我想到自然會告訴你的。”


    “行我答應你,金銀珠寶,加官進爵你盡管開口。”


    “好,我想到就告訴你。”


    說罷,麋鹿王的角立刻複原了。


    “我靠,你不是說要一萬年才能長好嗎,你敢耍我?”


    “我說,耗費了我一萬年的修為,又沒說角不會長好,幹嘛這麽大驚小怪的!”


    景罌和棱決竊竊‘私’語。


    “他們真是臭味相投!”


    “是‘挺’像的,說不定他們能成為好朋友呢。”


    “那可不行,他們要是成了朋友。指不定得禍害多少‘女’人呢,我好不容易把趙栗給調教好。可不能再讓麋鹿王給帶壞了。”


    “那倒是,麋鹿王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法力高,人品好,義薄雲天。反正什麽都好,就是太‘色’,太‘花’心!”


    “你以前就認識他?”


    “當然了,我和白澤還有麋鹿王都是上古神獸中的佼佼者。我和他‘交’情一般,但是他和白澤‘交’情比較好,經常一起喝酒,他剛剛犧牲自己萬年修為救趙栗。應該就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吧。”


    “剛剛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麋鹿王想要殺死趙栗呢。”


    “是啊,我也被嚇得不輕,我也差點誤以為他投靠了黑‘洞’幫呢。”


    “總算雨過天晴了。麋鹿王他對趙栗有恩,今晚在宴會廳設宴款待他,你派人去籌備一下吧。”


    “咱們對他也有恩啊,要不是我們,他就被蚩尤抓回去燉湯了!”


    “你是公界元帥,怎麽能這麽小心眼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不知道。那麋鹿王他一喝醉就‘色’、‘性’大發。聽說,訛獸當年就被他給禍害了,慶幸人家訛獸識大體,知道他是酒後‘亂’‘性’。沒有狀告他。從那之後,就沒‘女’人敢跟他喝酒了。”


    “啊,他酒品真有這麽差啊?”


    “倒也不是。我和白澤都跟他喝過酒,他喝醉了倒也沒對我們怎麽樣。可能因為我們是公的吧。”


    “沒事,公界那麽多高手。由不得他‘亂’來。你吩咐下去,籌備酒席吧。”


    “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是準備明天的午宴吧?”


    “不,就準備晚宴,晚點有什麽關係!”


    “是!”


    午夜,景罌派人把麋鹿王請至宴會廳。


    宴會廳裏隻擺了幾桌,全都是隨著趙栗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棱決迎了上去,衝著麋鹿王笑道:“麋鹿王,你怎麽不變個人形就來了?”


    麋鹿王:“又沒人跟我說要變人形,再說我都上萬年沒變過人形了,不太習慣!”


    棱決勸說道:“這頓酒宴是特地為你準備的,赴宴的全都是公王的好兄弟,公界舉足輕重的人物,你總得迎合一下我們,體麵一點吧?”


    麋鹿王:“天棱馬,多年不見,你怎麽變得這麽虛榮了,喝個酒還要變‘成’人形,多別扭啊?”


    棱決一本正經地對麋鹿王說道:“我現在叫棱決,棱決元帥,別總叫我天棱馬。”


    麋鹿王嫌棄地說道:“嘖嘖嘖,瞧你那德行。”


    棱決勸說麋鹿王:“別鬧了,快變個人形吧。”


    麋鹿王故意逗棱決:“不變就不給我喝酒了?”


    談話間,趙栗攜一家老小來到宴會廳。


    麋鹿王‘色’‘迷’心竅,指著跟隨趙栗的‘女’人,問棱決:“她們是誰?”


    棱決:“都是公王的家屬,你別癡心妄想了。”


    麋鹿王:“喲,他剛剛還教訓我,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一個人霸占了這麽多美‘女’!”


    棱決:“別胡說八道,那三個是公王的‘女’兒,那個外國美‘女’是公王的母親,那個‘花’魂是王後替公王選的妃子,還沒入‘門’……”


    麋鹿王皺了皺鼻:“關係真複雜。”


    麋鹿王話音剛落,藍蝶仙子和炎焱聖母閃現在宴會廳。


    炎焱聖母玩笑道:“喲,有酒宴也不等我們呀?”


    藍蝶仙子把藍莓分給趙栗和曦羣他們。


    麋鹿王‘激’動地問棱決:“她是誰?”


    棱決不耐煩了:“你能別瞎想嗎?她是王妃!”


    麋鹿王指著藍蝶仙子:“不是,我是問發水果的那個美‘女’是誰!”


    棱決:“她是藍蝶仙子,她也是王後給公王選的妃。還沒進‘門’……”


    麋鹿王:“這種尤物,他為什麽不娶?”


    棱決:“說來話長,以後再說,你先變‘成’人形上席吧,公王都來了,就等你了。”


    麋鹿王變為人形,走向酒席。


    麋鹿王的人形穿著一萬年前古裝,頗具古韻,他的人形長得俊俏。眉宇間透‘露’著英氣,甚是瀟灑。


    麋鹿王放棄坐在趙栗鄰座。指著藍蝶仙子旁邊的座位問趙栗:“我能坐這兒嗎?”


    趙栗知道麋鹿王好‘色’,所以猶豫了一會。


    “坐吧!”


    麋鹿王壟斷母麋鹿多年。甚是自信,他以為一定能吸引到藍蝶仙子。可沒想到,他的舉動卻讓藍蝶仙子鑽了空子,她竟跑趙栗鄰座去坐下了。


    麋鹿王空歡喜一場,長歎一口氣。


    趙栗友好地詢問麋鹿王:“你想喝哪種酒?”


    麋鹿王:“我不挑牌子,哪種酒最烈就喝哪種。”


    趙栗吩咐‘侍’‘女’:“開冥界烈酒!”


    麋鹿王暗自感歎,沒想到白澤轉世能‘混’得這麽好,呼風喚雨,美‘女’如雲。真是獸比獸氣死獸啊!


    酒過三巡——


    麋鹿王玩笑道:“公王,你請我吃這麽一頓豐盛的酒宴,把我的嘴都吃刁了,你是不是得對我負責,以後你是不是得養著我啊?”


    趙栗笑嘻嘻地說道:“喲嗬,得了便宜賣乖是吧?”


    黑龍會心笑道:“老板,你總算是遇到對手了!”


    趙栗和麋鹿王異口同聲地問黑龍:“什麽對手?”


    黑龍直言道:“喝酒時打嘴仗的對手。”


    “喲,你倒是膽兒‘挺’‘肥’啊!”


    說罷,趙栗吩咐‘侍’‘女’開六瓶冥界烈酒。他和黑龍還有麋鹿王一人兩瓶。


    “來,不打嘴仗,咱幹酒仗!”


    趙栗和黑龍還有麋鹿王喝酒全都十分豪爽,咕咚咕咚幾口就各自幹了一整瓶冥界烈酒。正準備幹第二瓶的時候景罌攔住了他們。


    景罌瞪了趙栗一眼:“怎麽,就你們三人喝酒啊?把我們當空氣啊?”


    景罌接著問南宮羣:“爸,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南宮羣當然是幫景罌:“對。請我們來喝酒,又不管我們。這‘女’婿不要也罷!”


    趙栗抱怨刑萬捷:“爸,你也說倆句啊?”


    刑萬捷:“親家說得那麽有道理。我還能說什麽?”


    趙栗假模假式地問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已經‘私’下結盟了是吧?”


    炎焱聖母:“你也太後知後覺了吧?”


    趙栗一本正經地說道:“好,算你們狠。”


    趙栗轉頭問黑龍和麋鹿王:“黑龍,麋鹿王,你們說要是咱們三結盟,能把他們都辦了嗎?”


    麋鹿王:“那得看你給不給力了!”


    黑龍:“沒錯!”


    趙栗舉起酒瓶與黑龍和麋鹿王碰杯:“好,咱們桃園三結義,幹趴他們!”


    趙栗和兄弟們好久都沒有這麽放鬆過了,這些年他們一直都為了對付冥王的事勞心費神,剛打完仗開個慶功宴想好好放鬆一下,一醉方休,可又‘弄’出個黑‘洞’幫,著實令人喘不過氣,今天這頓酒喝得很痛快,暫時令兄弟們放下了危機感。


    這酒仗,一直喝到清晨還未分出勝負。


    景罌方陣就剩下她和炎焱聖母還屹立不倒。


    趙栗這方由黑龍衝鋒陷陣,所以黑龍率先倒下,趙栗和麋鹿王也已經喝得糊裏糊塗的了。


    景罌笑話趙栗和麋鹿王:“還桃園三結義呢,桃園三醉漢吧!”


    景罌喝得也有點多,口齒不太清晰!


    趙栗想吐沒有說話。


    麋鹿王不肯認輸:“你們十對三,還沒把我們喝趴下,有什麽好吹的。”


    景罌數落麋鹿王:“我那是不敢把你灌趴下是為你好,怕你惹事!”


    麋鹿王疑‘惑’不解:“我惹事?我會惹什麽事?”


    景罌醉醺醺地說道:“你和訛獸那檔子事我都知道了。不過,你也不用覺得尷尬,我們不介意,別人不敢跟你喝酒我們敢……”


    麋鹿王嚴肅地對景罌說道:“是天棱馬告訴你的吧?你別聽他胡扯,他知道個屁,他都是從別人那聽來的。我的確是喝醉了跟訛獸發生了關係,但我們當時是情侶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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