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什麽東西都缺,就是不缺水、不缺柴,光樹葉、樹枝、幹草就夠他們燒一陣了。楊銳又撿了很多柴火回來,然後開始了脫衣服了。


    “你這樣穿著衣服烤,很難烤幹的,而且濕氣全部會跑到身體裏麵去。脫下來烤吧,我們互相背過身去就好了。”楊銳說話的時候,可沒有猶豫,直接把衣服褲子鞋襪都脫了。


    火已經燒旺了,這不大的空間裏麵很暖和,所以脫光衣服,也不覺得冷。


    其實現在天氣冷,他們都穿了多件衣服,如果隻是一入水,馬上起來脫了換衣服的話,裏麵的未必會全濕,但是他們已經呆了很久,到現在這個時候,別說裏麵的秋衣,就是內褲都已經濕了。


    貝臻看楊銳真的全部脫光了,就穿著一條內褲,她有點不好意思,但身上黏糊糊的不好受,看他真的背過身不看過來,猶豫了一下,也開始脫衣服。隻是她沒有那麽灑脫,脫到裏麵秋衣、秋褲,就沒有再脫了,準備把外麵的衣褲幹了再換。


    兩個人要麵對同一堆火來烤,雖然背對著對方,也難免會有看到的時候。楊銳把外套、毛衣放在支起的柴堆上麵烤,然後自己用樹枝挑著秋衣烤,發現貝臻還是穿著衣服,不由關心的問:“姐,你的衣服沒有全部濕?”


    “不是很濕……我等下再換……”


    楊銳聽她這麽說,知道還是濕了。想了一下,建議說:“這樣吧。你應該後麵更濕,你側躺著後麵烤火吧,也可以休息一下。等我烤幹一件衣服,我就出去讓你再烤。”


    說著他把貝臻的衣服放到了一邊地上,然後把枯草多撲了一點,讓她可以躺在上麵靠後背。


    貝臻接受了他的建議,讓在了草上麵,後麵濕漉漉地讓她很不舒服,也希望早點烤幹。


    這下貝臻已經是向著裏麵了,楊銳也沒有估計。小心的把內褲也脫了下來,一邊留意她有沒有回頭。一邊先把內褲烤幹再說。要不然那裏貼在身上可不舒服啊。


    幹柴烈火燃燒得正旺,熱浪也讓他們兩個的身體暖和著。雖然不能很快把外套毛衣烤幹,不過對於內褲,還是幹得比較快。


    “姐,你睡著沒有?”沉默了一會兒,楊銳想起了一個疑問。


    “沒有啊。”


    “你的腳傷怎麽樣了?”


    聽到楊銳的話,貝臻有點驚訝的裝過身來:“你怎麽知道的?……啊……”


    轉過身來她赫然發現楊銳竟然連內褲都脫了,不由低呼了一聲。不過她倒是坦然。沒有趕緊轉身,反正又不是沒有看過,那次在布吉島的森林裏麵,還親手摸了很久……定了一下心,她低聲問到:“你怎麽知道我的腳受傷了?”


    楊銳苦笑了一聲,“我隻是猜的。我現在才想起來。放你下來之後,你就一直坐在那裏沒有起來過,後來扶你進來這裏地時候。你走路也有點不方便。……就是因為扭到腳了,所以才滑下來的?”


    他說著回頭看她地腳,見她已經轉過身子,正看著自己,忙尷尬的捂住下麵:“你幹嗎轉過來了?……哎呦……”


    因為尷尬捂住下麵地,是人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形成的本能反應,楊銳驚訝之下,忘記自己手裏那拿著兩個樹枝,一下子被兩個樹枝給撞上了。


    貝臻原來也有點尷尬的,畢竟兩個人不是已經互相熟悉身體的男女朋友,可是看到楊銳的反應和他的表情,再看他兩手拿著樹枝捂向那裏地滑稽模樣,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藏的?寶貝啊?又不是沒見過。小心你的衣服別燒著了!”


    聽到貝臻的話,楊銳忙看向了手裏的樹枝,把樹枝移開,以免真的燒著了。“你地腳怎麽樣?嚴重嗎?”


    楊銳說著把樹枝放下,轉身去看她的腳。


    貝臻雖然口頭上說‘又不是沒見過,,但真的看到他毫無顧忌地轉過身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轉移了視線。“不是很嚴重,就是踩到那個石頭扭了一下才滑倒下來的。沒事,如果嚴重,我就早跟你說了。”


    楊銳心知她不跟自己說,不是因為不嚴重,而是怕自己擔心,所以默默承受著。


    他挪了一下身體,抓住了貝臻已經脫了鞋襪的玉足,憑著剛才的記憶,應該是左腳。“是這一隻吧?”


    “嗯。”


    “這裏?”


    “上一點點。”已經讓他發現了,貝臻也就沒有再隱瞞,直接的說出是那裏痛。


    “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先給你揉一揉吧。”楊銳看是腳踝位置,把玉足抱在懷裏,揉捏了起來。


    他並沒有專門學過這些的護理,知道的一點,也是一年前跟林叢在武警支隊裏麵對練時候聽林叢說的。那時候基本上是每次他打倒林叢打倒,從來沒有受過傷,也沒有太係統的了解過。


    因為現在他坐著抱起自己的腳揉捏按摩,這個姿勢讓貝臻直接可以看到他的**,而且那玩意兒就在她的腳下麵。


    那玩意兒就在貝臻的視線範圍內,就算不特意去看,也會落入眼中。揉捏了一陣,她忍不住小聲的提議:“喂!你的內褲幹了沒有?能不能現穿起內褲來啊,這樣好醜呐……”


    楊銳低頭一看,明白她說的是什麽,不由好笑:“剛才是誰說的又不是沒見過?”


    貝臻看他那裏反而調皮的搖擺了一下,忙轉開眼睛不看他。~


    楊銳把她的腳放下,然後撿起了自己的內褲,已經差不多幹了,忙快速的穿了起來。而先烤的秋衣也基本上幹了。


    “姐,我這件秋衣幹了,先給你換上吧?你的脫下來我給你烤,再這樣下去,你真的會生病的。”楊銳把衣服遞了過去,沒有轉頭看他,把地上的秋褲翻轉了一麵烤。


    貝臻應了一聲,“嗯,你別回頭啊!”


    楊銳笑道:“哈哈,正如你說的,又不是沒見過。”


    “去你的!”貝臻想起在森林裏麵的時候,自己和陳紫悅的**都先被他看過了,有點不好意思。


    她支撐了身子坐起,然後把自己身上已經半幹的秋衣脫下遞給了楊銳,猶豫了一下,把胸罩也解開,然後烤了一下身子,才把楊銳的秋衣套上。


    楊銳的身體她也看過,而她的身體楊銳也看過,這樣一想,貝臻也就沒有那麽多的羞澀了,自然的把胸罩遞給楊銳,讓他去烤。


    為了避免她的尷尬,楊銳也顧不得烤自己的衣服,讓它們在邊上烤,他的手用樹枝挑著貝臻的衣服靠近一點烤,先把她的衣服烤幹。


    “還有……”


    聽到細聲傳來,楊銳沒有回頭的伸手,落入手裏的不是秋褲,卻是一條小內褲!


    他驚訝之餘,忍不住回頭看了貝臻一眼。


    “看什麽看?不許看!”貝臻嬌嗔了一句,她已經把秋褲脫下,不過現在是蓋住自己的下身。


    “嘿嘿,我以為你可以不脫外麵的褲子就能把裏麵的內褲脫了呢……”


    楊銳忙把她的內褲搭在了胸罩的那根樹枝,一起去烤火。


    身邊咫尺地方,就有一個沒有穿內衣褲的美女,這讓楊銳無法安心下來,老是想要找借口回頭,哪怕看不到什麽。


    為了端正自己的思想,他用說話來轉移注意力:“姐,我都已經把你拉上去了,你幹嗎還隨我一起摔下來呢?”


    聽到楊銳的話,貝臻沉默了一會兒,“是不是我連累了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要你安全……”


    貝臻幽歎了一聲:“如果我沒有跟你一起摔下來,可能你就不會摔落到這裏,你應該在半路就安全了,都怪我……當時我想要拉住你,雖然自不量力,但也怕你摔落下去……”


    她說得不是很清楚,但楊銳理解那種感覺,奮不顧身!她當時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自己的能力,隻想要拉住他,就好像他開始去救她一樣,同樣隻有一個念頭!


    “姐,你別自責。看到你摔落,我會不顧一切的去拉住你,如果拉不住,我也會選擇和你一起摔落下去,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在上麵。你的選擇,我懂……”楊銳回頭看著她。


    貝臻也隻是看著他,沒有言語,她的心裏同樣是理解到了楊銳那一個的心思。


    這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還是同生同死生死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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