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神女廟後,青萍二女上香祈禱,徐陽和田仲也恭敬的上香磕頭,雖然二人心中不信,不過祈福之事,卻是每人心中的一點念想,做了不求有用但求心安。


    上完香,二女又去求簽,徐陽二人笑了笑卻在傍邊看著。求簽問後來之事,還是不要做得好,好簽隻能帶來一笑,壞簽卻使人憂慮,總的說起來還是不劃算。徐陽這樣想,卻不會打斷二女的興致,今兒這種氣氛,想來那解簽之人,壞簽也能解成上上簽。


    二女嬉笑著聽到解簽人的話後,回到二人身邊,一同逛起這次廟會來。作為鳳陽城周邊一個重要的節日,神女廟這天自然是熱鬧非凡。有買賣小吃的,有賣藝雜耍的,有女子含羞低語,有頑童亂竄嬉鬧,這一副熱鬧的描繪場景非平時所能見。


    四人穿梭在各色人群當中,感受著熱鬧的氣氛。徐陽對田仲道:“怎麽樣?沒有白來吧?”田仲回道:“是啊,我自小就被朱家養大,這還是我第一次逛廟會。感受著熱鬧的氣氛,才感覺自己還是個人。還懂得笑,懂得高興。”徐陽聞言笑道:“怎麽說起這種話來,今兒來這裏就是為了高興。走吧,去那邊看戲去,我也有好些年沒在廟會裏看過戲了,這在廟會裏看戲別有一般滋味啊。”


    四人遊玩看戲,至到午飯時間才在一個小食攤停下。徐陽看著青萍興奮的樣子說道:“玩的高興吧。”青萍點點頭說道:“嗯,真沒想到這麽熱鬧,以前隻是在府裏聽人說過。真好玩!”田仲道:“可惜今天在哪噴泉處守著的是寧府的侍衛,要不憑我倆的麵子也可以讓你們去那傳說中的神女洗過的泉水洗上一洗。”徐陽笑道:“田師兄,你倒想的挺多的啊!”田仲笑道:“你別說你沒注意?”


    徐陽道:“恩,是看見了。不知道咱們朱家為什麽沒人來?”田仲回道:“好了,管那麽多幹嘛。咱們玩好就得了。”


    四人隨便吃了點,就又穿梭在熱鬧的人群中。人快樂的時候,總感覺時間過的很快,廟會的人漸漸的散去了,四人也一同往山下走去。


    路上,青萍還在邊上嘟囔著:“怎麽這麽早人就都走了呢?”徐陽聽後笑了笑,親昵的拍了拍青萍頭說道:“好了,等這幾天我就向大少爺稟明把我爹接過來,這事完了,我好好陪你玩幾天。”青萍點頭道:“那少爺可不要騙我。”徐陽笑了笑道:“我騙過你嗎?”


    這時,田仲在邊上插話說道:“好了,你們倆別在那說悄悄話了。你是要把伯父接過來嗎?什麽時候?”徐陽回道:“本來這次回來就準備接過來,不過想想還是等傷好了再說,免得他老人家擔心。這幾天我找個時間向大少爺說一聲,大少爺以前就答應過了,想來不用多久我就能把他老人家接過來了。”田仲點點頭,說道:“咱們兄弟一場,等伯父來了,告我一聲,我好早去拜見”徐陽點點頭應是。


    走下山路,不好走,幾人也不著急,就那麽說說笑笑的,看著四周的風景,慢悠悠的向下走去。


    突然,徐陽看到離山路十丈外的樹林裏,閃過兩道身影,前麵一身黑,後麵一身黃。徐陽心中暗想:“這兩人是誰呢?這兩個背影好熟悉啊!”想著對田仲道:“麻煩你帶青萍回去,我過去有點事辦。”說完,對青萍點點頭,幾個閃身就消失在樹林裏。


    田仲微微一愣,待回過神來徐陽已經看不見了,隻見青萍往右邊跑出了幾步。田仲一個跨步跳到青萍身前說道:“你跟我回去吧,這山高林密的,你又不懂武功,怎麽能追上你的少爺呢?”青萍滿臉焦急的說道:“可是少爺。。。”田仲打斷青萍的話說道:“別可是了,徐陽兄弟武藝非凡,你就不要擔心了。說不定等你回去,他已經在在家等著你了。如果你亂跑,過會等不到你,他會擔心的。”青萍聽到這些話,默默的點點頭,回道:“那我就回去等少爺。”三人又接著往山下走去,取了馬車返回了朱家。


    徐陽沒學過高深的輕功,可一般的輕功在高強的真氣支撐之下,也是速度極快,再加上那兩人過去沒多久,倒也能沿著一些蛛絲馬跡跟上。鳳鳴山是鳳陽城周邊最大的一座山,雖然沒有紫雲山那樣遼闊萬裏,奇峰無數,卻也有方圓幾百裏地,大小山峰好幾十座。徐陽沿著蹤跡追蹤而去,過了兩個小山峰,在一處半山腰的平地上發現了二人。


    隻見,那黃衣人已經倒在地上,黑衣人半蹲在黃衣人身邊。雖然隔得還有些距離,可徐陽還是可以看到,那黃衣人是名女子,而那黑衣人是個男子,那麽這事怎然不言而喻了。


    眼看著黑衣人的手已經伸向那黃衣女子的胸口,突然一抦飛刀打向黑衣人臉頰,黑衣人也是武藝不凡,感覺遇到襲擊,連忙躲開飛刀,飛出兩丈遠。


    這時,徐陽已經急速跳躍幾下,來到了黃衣女子身邊,看到黃衣女子的麵容,心中暗想:“原來是她。”這時,突然感覺身後刀鋒襲來,徐陽一個轉身抽刀往後一擋,擋住了那黑衣人的刀。


    看著眼前隻露出眼嘴的黑衣人,徐陽感到很熟悉,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一個沙啞的聲音回了過來:“你敢壞了老夫的好事,今兒你的小命就留在這裏吧!”說完就攻了上來。徐陽聽到那黑衣人的聲音,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聽過,可為什麽總感覺這黑衣人眼熟呢?沉著的應對著對方的進攻,腦子裏卻搜索起自己熟悉的人來。


    突然,徐陽看到一道寒光從那黑衣人的袖中射出,竟然像地上的女子打去。徐陽一看,猛地腳往地上一跺,隻見黃衣女子的身體翻動了一下,躲開了那道寒光。徐陽見黑衣人如此狠毒,也不再想這個人究竟是誰,用盡全力向對方攻去。黑衣人真氣比徐陽深厚,可質量卻比不上徐陽,加上刀法不如徐陽,沒過一會就被徐陽一刀劈的吐出一口血來。那人突然又從袖中連續射出兩道寒光,一道射向地上那個女子,一道射向徐陽。徐陽故技重施,自己也是一個翻轉妄圖使自己和那女子都躲過寒光,可是徐陽小看了那寒光的速度,那女子是躲過了寒光,可射向自己的哪一道卻射穿了自己的衣袖,擦破了一點皮肉,差點就射穿自己的手臂。


    黑衣人對著徐陽說道:“我那箭可都是有劇毒的,擦破一點皮就能要了你的命,現在知道多管閑事的下場了吧。”徐陽感到傷口處有點發麻,臉上去不漏破綻,哈哈一笑道:“那我可得小心了,可惜那一箭沒射著。”說著急速向黑衣人攻去,連續幾刀都是用盡全力直劈,把那黑衣人打的又吐出一口血。黑衣人暗自想到:“莫非剛剛真的沒射中,現在受傷動作又慢了,還是先走為上。”想著,急速離去。


    看見黑衣人離去,徐陽抱起那黃衣女子,又跑過一個山頭,在一個半山腰發現一處隱秘之地,把那女子放在身邊。看著身邊的女子,徐陽心裏有十分複雜和幾分後悔,這次真怕真的就因此喪命,隻是家裏老父親以後沒有了人照料,自己卻也是辜負了青萍的一片深情。不一會就感到頭暈目眩,一頭倒了下去。


    徐陽倒下後,那女子卻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感覺身邊有一個人就爬了過去。


    那女子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平且除去徐陽身上的衣物,以地為床,憑著人類的本能,做起**之事。一時,喘氣籲籲,風光旖旎。


    徐陽又做了個春夢,其中感覺幾分舒爽,幾分迷醉。突然感覺胸口一痛,徐陽醒了過來,感覺道胸口的疼痛,暗自道:“不是中了劇毒嗎?怎麽沒死。”又高興起來,自己還活著,那樣就能照顧老父親和青萍了,想著就準備起身。


    突然看到身前站著一個衣衫不整的黃衣女子,黃衣女子衣衫不整,臉上有一抹歡愛後留下的嫣紅和初為少婦的風情,更多的卻是蒼白和恨意,此刻正滿眼仇恨的盯著自己。徐陽感到身上微涼,原來自己自己竟然光著身子,下身處還有一片血跡和歡愛過後的體液。雖然沒有經過男女之事,卻也明白眼下的情況意味著什麽。有些不知所措,忙起身穿好衣服,看著眼前的女子說道:“玉馨郡主,這是怎麽回事?”


    那黃衣女子傅玉馨,恨聲道:“你說這是怎麽回事?我和你有何冤仇,你要如此害我。我殺了你這個**賊。”說著,舉起徐陽的那把刀向徐陽砍了過來。可是,處子之身初破,歡好過後的身體還很虛弱,武藝也沒有徐陽高深,連砍幾刀都被徐陽避了過去。不由得,悲從中來,扔下刀,跑開了這個傷心之地。


    傅玉馨走後,徐陽看著地上的點點梅花,大吼一聲,撿起刀往地上劈出一刀。隻見山石崩裂,地上的痕跡已經不見了。可這件事情卻不會是沒發生過的,這一歡之情,也不知該如何收場。徐陽默默的站了一會也離開了此處。


    傅玉馨跑了沒多久,就被前來尋找的傅玉鳴和寧風致發現。看見了傅玉鳴,傅玉馨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發泄之處。自己被許婚給寧風致本來就不願意,這次前來鳳陽城也是有些無奈,好不容易,經過大半年時間,對寧風致也有了一些好感,又發生了現在這事。一時間,竟然悲傷的哭的暈了過去。


    傅玉鳴和寧風致剛剛看到傅玉馨的樣子心中就是一驚,現在看到傅玉馨哭的暈過去,心中更是一沉。傅玉鳴緩緩的把真氣渡入傅玉馨體內,傅玉馨慢慢的又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趴在大哥懷裏,不禁又流下淚來。


    傅玉鳴屏退四周的隨從,問道:“馨兒,發生什麽事了?”傅玉馨哭道:“我跟著那黑衣人跑了沒有多久,就被他打暈了過去,醒來時就。。。”寧風致臉色一下子更加蒼白了,澀聲問道:“那個人是誰?”傅玉馨哭著回道:“我不認識,不過他穿著一身朱家的紫衣侍衛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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