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赤看到幾人攻來,從背後拿出兩截槍杆,中間一合,一把丈二鋼槍對準了攻來的幾人。劍芒繁星萬點,刀芒如雪白布簾,齊齊攻向曹天赤。曹天赤仗著一腔悲憤之情,以命搏命,看是的時候,倒能以一杆長槍對敵幾人。然而,高手過招,在彼此相差修為相差不大的情況下,心神不平卻不是智者所取,況且曹天赤以一敵七,不過十幾個回合就被人在小腹上刺了一劍。曹天赤死死的盯著刺了自己一劍的陸嫣紅,自己即使到了現在也不忍心傷她,卻不料她對自己卻是毫不留情啊。陸嫣紅被曹天赤盯得露出幾分愧疚,眼神也躲閃起來。倒是明揚看見曹天赤受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曹天赤道:“上次你命好,沒死這次看你還有沒有上次的運氣了。”


    突然邊上一個聲音想起,“我說他這次要比上次的運氣好!”,聲音想起的同時,院子裏多出一個衣衫破陋的人出來。看見有人出來,明揚七人臉色大變,能在七位高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來到院子裏,顯然來人修為極高。曹天赤一看來人,眼中閃過一絲喜意,對著來人拱手道:“原來是先生。”來人正是徐陽。明揚幾人看到來人與曹天赤認識,不禁相互打了個眼色,明揚上前道:“這位朋友,這曹天赤破壞武林規矩,罪大惡極,我等為武林除害,還請朋友不要插手才好。”徐陽打量了七人一眼,說道:“首先別稱呼我什麽朋友,再者,如果我插手了,又能怎樣?”明揚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還是明揚發話說道:“那你就和這武林敗類一起死吧。”


    說著話,就一起往曹天赤和徐陽二人攻來。隻見,一道白光閃過,接著“啪”的一聲,五位明揚的幫手中的一位手中的百煉寶刀被那道白光擊成兩段,一半被一隻顫抖的手握著,一半掉落在了地上,那道白光擊斷寶刀又回到徐陽身邊,被徐陽伸手接住。其他的人還沒有交手,就又停了下來,都一臉驚恐的看著徐陽站在那裏,手上拿著一抦飛刀。明揚指著徐陽道:“你到底是誰?我可有得罪你?你為什麽要和我作對?”徐陽嘿嘿一笑道:“我隻是看你不順眼。”接著對著來幫明揚的五人道:“你們規規矩矩的站在那,看他們了結彼此恩怨,否則。。。”五人倒是乖巧沒等徐陽說完,就跳出了院中,站在了邊上的屋頂上。徐陽見狀,對曹天赤點點頭,也躍上了屋頂,院子中就隻剩下曹天赤、陸嫣紅和明揚三人。


    這次倒是曹天赤先動的手,一杆長槍往前,分點陸嫣紅和明揚兩人。陸嫣紅心不在焉,到底是剛剛傷了曹天赤,心有愧疚;而明揚出手也不成章法,生怕徐陽會出手對付自己。再者,三人相互都十分的熟悉,陸嫣紅修為還沒到先天,明揚雖有先天修為。可一身武藝卻是曹天赤所授。幾十個回合,曹天赤一槍點在明揚心口,明揚後退幾步倒地身亡,接著陸嫣紅也被一槍杆打到在地,接著曹天赤的槍尖直對陸嫣紅的咽喉。


    看著倒地身亡的昔日兄弟,再看著昔日愛人嘴角掛著血絲的淒慘模樣,不由得心中一陣悲涼,意興闌珊的收回長槍,對著陸嫣紅說道:“你忘了昔日之情,我卻不能不顧昨日之義,你把明揚好好葬了吧。”說著,不再看陸嫣紅,走向了外麵。陸嫣紅看著曹天赤的背影,想著當年兩人往事,又看了看明揚的屍體,抓緊手中的劍往脖子上一抹,接著身子便倒了下去。這個結局是眾人預料到的,雖然曹天赤有意放陸嫣紅一條生路,可是自覺已無生路的她還是自己殺了自己。


    徐陽回到破宅子的時候,曹天赤正站在院子裏想著什麽事情,青琪也醒了過來站在曹天赤身邊,看著曹天赤一臉落寞的樣子,欲言又止。看見徐陽回到院子裏,曹天赤對著徐陽就跪了下來,說道:“先生兩次救我性命,又助我了結仇怨,天赤諸事已了,願追隨先生左右,以報大恩。”徐陽道:“我救你並不是要你什麽回報,你大可不必如此。”曹天赤磕頭道:“天赤自幼就聽師傅教誨,做人要有恩必報,方為好男兒,還望先生答應了天赤。”青琪此時在邊上說:“先生,你就答應他吧,要不他以後良心難安啊。”


    徐陽看了看曹天赤,想到自己一人行走天下確有幾分寂寞,曹天赤此人有情有義,帶著此人倒是一件美事,想著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青琪,說道:“好吧,既然你有此意,就隨你吧。”曹天赤一聽,鬆了一口氣,俯身拜道:“多謝主上成全。”徐陽點了點頭,把曹天赤拉了起來,對邊上低著頭的青琪道:“我們要離開長平了,你願意和我們一起離開嗎?”青琪一聽,馬上抬起頭來,臉上大喜,問道:“我也可以和一起走嗎?”徐陽笑著點點頭,說道:“我說可以就可以。”青琪高興的點點頭,起身就往屋子裏跑去,卻被徐陽拉住,問道:“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麽?”青琪道:“我去收拾東西啊!不是要離開嗎?當然得收拾行李了。”徐陽笑道:“你不用這麽心急吧?這半夜三更的也不是趕路的好時間哪。”青琪臉一紅,偷偷看了曹天赤一眼,對著徐陽做了個鬼臉,說道:“那我回去休息了,養足精神,明天好趕路。”說著就跑了進去。


    徐陽看著還站在那裏的曹天赤,說道:“你去準備一下,明天我們離開長平,去浩漢國看看。曹天赤拱了拱手道:“是。”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徐陽就帶著曹天赤青琪離開了長平城,一路往西行去。長平城裏倒是有不少人注意徐陽一行,可是出了長平城卻沒有人敢跟上來,倒讓徐陽感到舒服不少。


    出了長平城,在下一個大城裏,徐陽讓曹天赤去買了幾套衣服。出了大城,在一條山道邊的隱秘之處。換上新衣的徐陽看起來精神了不少,不過滿臉的胡子,卻還是讓人難以分辨出他的真是年齡。倒是青琪換上了一身青色碎花女裝看起來倒是嬌俏可愛,徐陽看著青琪穿成女裝的樣子有些發愣,眼睛也有些發紅,那滿眶淚水似乎就要流了下來。嘴上喃喃的說道:“像,真像!”穿了女裝的青琪正興奮的轉著圈圈炫耀,聽見徐陽的呢喃聲,不禁問道:“先生,像什麽?”徐陽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麽,我是說你穿上女裝倒也像個女孩子了。”青琪聽的不禁嘴一撅,看了看邊上一動不動的曹天赤,有點生氣的說道:“什麽嘛?人家本來就是個女孩子,什麽叫像個女孩子?”徐陽收起有點傷感的心情,說道:“是我說錯話了,一會我送你個禮物算是賠罪。”說完,順著山路繼續往前走去。青琪正要上前,再說幾句,被曹天赤拉住,對她搖了搖頭。青琪雖然天真爛漫,見到曹天赤的樣子,也知道現在不合適去打擾徐陽,就和曹天赤默默的跟在了徐陽的身後。


    徐陽還真給了青琪一樣禮物,卻是凡醫門的秘典《凡醫訣》。徐陽把秘籍給她,讓她去向曹天赤學識裏麵的字,及其基本的武學隻是和武學道理,然後自己再來教她。


    經過了一個月時間,徐陽出了長平郡,進入了浩漢國境內。雲洲六國中以浩漢國曆史最長,現在掌權的皇家是李家,已經掌握浩漢國有兩千多年之久。浩漢國相對於大冉國要平靜不少,既無藐視皇家的豪門世家,也無不尊朝廷的江湖門派,這裏的皇權有著絕對的權威。浩漢的繁華讓人留戀,徐陽一行人一路向北,經過兩年多時間才遊曆到浩漢國最北邊的一個郡城,陌桑郡雪絲城。


    兩年多的時間,青琪的武藝在徐陽的指點下,已經開始修煉奇經八脈了。而曹天赤和青琪也結成的夫妻,兩年朝夕相處,兩人也有好感,徐陽也就當了一次媒人。兩人簡單結婚後,曹天赤倒是話多了不少,沒有了離開長平城時的默默無言;青琪還是依舊爛漫無邪,時不時的會和徐陽頂頂嘴。


    三人剛進到雪絲城,就被一群圍在牆邊的人給吸引了過去。青琪一看有熱鬧看,拉著曹天赤的手就往前擠去,曹天赤看見徐陽對自己點了點頭,就由著青琪擠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麽事,這麽吸引人。


    沒一會青琪就拉著曹天赤又出來了,跑到徐陽跟前有點興奮的說道:“少爺,是這裏一個什麽上官家的小姐,得了一種怪病,在那裏張榜招醫。治好了,賞金萬兩,另有其他重謝。先生要不你去試試?”徐陽心道:“一個世家會在這裏做出張榜招醫的事情來,可見那病症必定十分罕見十分難治,去看看也行。”想著,便對曹天赤說道:“天赤,你去揭榜吧,咱們就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曹天赤點點頭,往張榜處而去。


    曹天赤揭榜後,緊跟著就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帶著四個家丁,迎了上來,向曹天赤問道:“這位大俠可是有辦法治療我們小姐的病?”說著還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曹天赤,大概因為曹天赤一身勁裝,身後還背著槍袋。這時,徐陽已經走了過來,接過話道:“是我讓他揭榜的,至於能不能治好你們小姐,那得先讓我看過才知道啊!”此時,徐陽已經剃光了滿臉的胡子,雖然頭發像是快到老年黑白相間,可從其麵貌看來也就二十出頭,卻是徐陽進入先天極早和他那特殊先天真氣的功勞。看了看徐陽,管家眼中盡是不信任,卻也沒有再說什麽,就帶著徐陽三人來到了上官府。


    上官府遠沒有鳳陽城朱府那樣氣派,可是在浩漢國算來,也是一方世家大族才能有的氣派。徐陽三人被直接帶往了正廳等候,不過有半盞茶時間,那個管家就帶著一對中年男女走了進來。


    那中年男子一進來就對著三人道:“請問那位是大夫,在下上官青雲,感謝你能夠前來幫忙。”徐陽起身道:“在下就是揭榜的大夫,不知那病人何在,現在是否方便讓她出來,我瞧瞧。”那上官青雲,一見徐陽說自己是大夫就上前拉起徐陽的胳膊說道:“小女病重臥床,還請先生移步。”看見上官青雲一臉的焦急,徐陽倒是有幾分感動,對欲跟上來的曹天赤青琪兩人搖了搖頭,就那麽讓上官青雲拉著自己往病人處行去。


    正廳離上官青雲的女兒住處並沒有多遠,不過上百步就一間有著濃濃藥味的女兒家閨房,徐陽被上官青雲直接拉到了女兒的床邊。徐陽看著**躺著的女孩,年齡也就十五六歲,容貌極美,隻是臉色白中泛著青,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透明的能看見皮下的血管。徐陽對上官青雲道:“待我先把把脈。”說著,把手放在那女孩的手腕上。女孩的脈象很是奇怪,明明是後勁很足,可是卻很微弱。徐陽感到女孩體內有一股很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得不到發泄,卻壓迫著女孩的生命力。


    徐陽想了良久才回過頭來對上官青雲道:“你的祖上是不是也有人得過這種病?”


    上官青雲一聽,說道:“是有這麽回事,難道這病是遺傳的,可是我為什麽沒有得這種病啊?”


    徐陽想了想說道:“這樣給你說吧。這病的確算是一種遺傳的病症,雖然我以前沒有見過這種情形的遺傳病。但我可以斷定這病確實是遺傳自你的先人的,它隱藏在血脈裏,不覺醒則罷,一旦血脈的力量覺醒,這病也就出來了。不過這種血脈的力量好像並不是要引起疾病的,隻是力量太大,一旦駕馭不了,就會對身體產生傷害,表現出來就是一種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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