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赤離家還在商量著,怎樣才能在損失最小的情況下,除掉徐陽;而這邊,徐陽卻已經開始進行自己的第一步報複計劃了。


    在四方城各方的密切關注中,徐陽和聞方安安穩穩的在客棧住了一夜。


    那一夜,四方城很多勢力都在忙碌,而徐陽和聞方卻絲毫沒有動手的跡象。


    可是,第二天一早,徐陽就直接向那些關注他們的人做出了表態。


    他是來報仇的,是來找赤離家報仇的,這點是毫無疑問的。


    四方城是赤離家的大本營,赤離家在四方城內自然也是有很多店鋪的,幾乎走一小段路程就能碰見好幾家赤離家的店鋪。


    徐陽二人出了緣來客棧之後,直接向著赤離家的方向行進,不過,他們在遇到第一個赤離家的店鋪的時候,他們就直接停了下來。


    火龍鼎是赤離家的驕傲,是赤離家的象征,所以,所有赤離家的丹藥鋪都叫火龍丹坊,而天洲境內丹藥鋪叫火龍丹坊的必然就是赤離家的丹藥鋪。


    徐陽曾在四方城呆過一段時間,但是這家丹藥坊徐陽並沒有來過,不過,看到火龍丹坊這四個鎏金大字,徐陽就明白他沒有找錯地方。


    赤離家雖然氣氛緊張,但是作為赤離家臉麵的火龍丹坊,卻照舊正常的開張。


    徐陽的到來讓很多修士感到形勢不對後果斷離開,但是在雙方大戰沒有開始之前,四方城內還是有不少修士在活動,徐陽和聞方麵前的這家火龍丹坊依舊是十分的熱鬧。


    進進出出,人來人往,即使四方城情勢不佳,但這家火龍丹坊卻依舊保持著熱鬧的氣氛。


    但是,這份熱鬧的氣氛在徐陽二人走進丹坊之後,就立刻轉冷了。


    修仙者的手段不是凡人可比,在徐陽二人進來之前,丹坊內的人也肯定猜測到徐陽可能會進這家丹坊找麻煩,但是可能是存著一份僥幸的心裏,他們在徐陽二人進來之前卻並沒有做出應對的措施。


    丹坊內那些前來買丹藥的修士,就好像受驚的鳥兒一般,呼啦啦一陣全部離開了,霎那間,本來熱鬧的火龍丹坊就隻剩下赤離家的人了。


    “兩位前輩,不知道你們來此是要找那種丹藥?渡劫期修士能用的丹藥,我們丹坊中並沒有儲存。”


    能被派來當一個丹坊的掌櫃,這個修士不論修為如何,都起碼是個心性堅韌之人。這家火龍丹坊的店掌櫃,看到徐陽後,雖然心裏發寒,可是還是麵不改色的裝作不認識徐陽二人的樣子,將二人當作了上門的客人來招待。


    看著眼前這個神情沉穩的丹坊掌櫃,徐陽冷笑道:“赤離家還真是人才濟濟啊!一個合體中期的修士一見到兩個修士,都能直接的認出他們是渡劫期的修士,徐某還真是長見識了。”


    一般的渡劫期修士,為了避免麻煩,都會散發出一些淡淡的威壓,但是這徐陽二人卻是收起了全身的氣息進來的。


    可是,這個丹坊掌櫃卻因為一時緊張,竟然直接道明了兩人的修為。


    聽到徐陽的話,這位丹坊掌櫃臉色微微一白,眼珠一轉說道:“晚輩自然看不出二位前輩的修為,但是看著二人氣質不凡,顯然不是合體期修士能有的,所以晚輩才猜測二位前輩應該是渡劫期的修為。”


    “你還真是聰明,一看見我們進來就知道我們的修為了。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一個渡劫期的修士殺一個合體期的修士需要用多長時間呢?”


    那丹坊掌櫃心思靈活,一聽徐陽的話就知道徐陽這是要動手了,他心裏一突,剛想往後麵閃躲,一道亮白色的光芒閃過,那丹坊掌櫃連慘叫也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見到那丹坊掌櫃緩緩倒下去的身影,丹坊內的夥計都一臉恐懼的看著徐陽,生怕徐陽會像殺了那個掌櫃一般殺了他們。


    “赤離家的人留下,其他的人立刻給我滾!”


    徐陽說完這句話之後,並沒有等這些丹坊夥計回話,而是細細的打量著這些夥計的表情。


    看到這十四個夥計中隻有兩個在聽到自己的話後麵露喜色,徐陽眼中寒光一閃,一式點星使出。


    幾乎在同一時間,那十二個麵露恐懼的修士的眉心就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血跡,接著那十二個修士的雙眼失去了光澤,身體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在那十二個修士的身體倒下後,徐陽好像根本就沒有殺過人一樣,麵色淡然的在這個丹坊內轉了起來。


    丹坊內的東西不少,雖然都隻是一般的東西,但是徐陽還是像個守財奴一般。將丹坊內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中。


    而在徐陽收取那些東西的時候,聞方卻是將地上的那些死去的修士的儲物戒指和法寶都收了起來,看起來也是一副貪婪的模樣。


    隻用了一小會的時間,徐陽和聞方就離開了這家火龍丹坊。


    在走出火龍丹坊大門的時候,徐陽順手以手掌發出一道刀氣,將那醒目的火龍丹坊牌匾直接給劈的四分五裂。


    徐陽在前往火龍丹坊的路上,街道上還是有不少的修士在行走;但是在徐陽從火龍丹坊出來返回緣來客棧的時候,街道上已經隻有寥寥幾人在匆忙的走著了。


    回到緣來客棧之後,徐陽和聞方就直接回到了那個雅致的小院。


    好半天的時間也不見徐陽二人再出現,他們大概是在休息。


    在徐陽剛離開火龍丹坊沒多久,赤離家的人就很快的出現在了徐陽到過的那家火龍丹坊。


    到了火龍丹坊的門口,赤離家的人趕快先將那塊被劈碎的招牌收起,接著才急忙走進了丹坊內。


    看著地上死去的十三個修士,領頭的赤離善離臉色一寒,吩咐赤離家的侍衛將那些死屍收起,關上了丹坊的大門,然後直接往城南角赤離家大本營行去。


    關於徐陽對付赤離家的手段,赤離家的人也做出了很多猜測,其中也有去赤離家的丹藥坊鬧事的推斷,但是這個推斷卻沒有多少人認可。


    在他們看來,徐陽和聞方都是渡劫期的修士,在五百多年前他們在天洲也都有很大的威名,要報仇的話應該不會找那些丹坊的麻煩的。


    但是,現在看來,徐陽二人根本就不在乎什麽名聲,不但去找煉丹坊的麻煩,甚至還將丹坊內赤離家的所有的修士都滅殺了,這其中包括三個元嬰期的修士。


    依舊是赤離家家主所住的地方的那個大廳中,依舊是昨天的那些人,大廳內的氣氛依舊是十分的壓抑。


    看著地上的十三具屍體,赤離善鳴沉聲道:“這個徐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難對付,一個行事毫無顧忌的高手,要比一群同階的高手,還要難對付啊!”


    “家主,我們應該辦?是撤了城內的丹坊,還是加派人手將丹坊更好的保護起來。”


    一個長老開口問道。


    這位長老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赤離善鳴答話,赤離善鳴就插話說道:“家主,那個徐陽在合體期的時候都能滅殺渡劫期的修士,現在他進階到渡劫期了,估計隻有上界的仙人才能殺得了他,我認為我們還是先將丹坊撤了為好,這樣也能減少一些損失。”


    “不行,這個絕對不行!火龍丹坊是赤離家的招牌,一旦我們撤了火龍丹坊的話,那就表示我赤離家怕了徐陽。這個先例一開,那所有赤離家的敵人就都敢揪赤離家的虎須了,這個損失太大了。”


    赤離善離的話音落下之後,坐在右側最前排的那位長老就直接開口進行了反對。


    “不撤了火龍丹坊,那有誰能擋得住徐陽呢?地上躺著的十三具屍體,除了掌櫃是被直接劈成兩半的以外,其他的十二個可都是隻有眉心的一處傷痕,可是他的元神卻被打消散了,在沒有想出什麽辦法對付這種戰技的情況下,我是不敢我徐陽對敵。”


    在座的長老雖然是按身份排位的,但是赤離善鳴作為赤離家掌權的一個外事長老,他對坐在前排的那位長老也沒有多少畏懼,見有人反駁自己的話,他也毫不留情的給予了回擊。


    看到坐在右側前排的那位長老準備反擊赤離善離的話,赤離善鳴以手勢擋住了那位長老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對著赤離炎烽沉聲問道:“炎烽,你認為城內的火龍丹坊是該撤還是該守呢?”


    赤離炎烽聞言,恭敬的回道:“孩兒認為既該撤也該守,將火龍丹坊內的主要寶物全部撤回赤離家,然後留著一些赤離家招來的侍衛守住火龍丹坊。”


    赤離善鳴點點頭,沉聲道:“這個辦法倒是不錯,既不會遭受太大的損失,也不會因為主動撤掉火龍丹坊遭受太大的名聲損失。”


    “家主,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這個方法雖然不錯,可是隻要徐陽還在破壞我赤離家的火龍丹坊,我赤離家的名聲還是會受到損害啊!”


    出言反對的依舊是那位坐在右側前排的長老。


    聽到這位長老的話,赤離炎烽在得到赤離善鳴的示意之後,緩緩的說道:“相對於赤離家受損的名聲,徐陽這麽做卻是為自己招來更多的禍患。赤離家是除了丹火仙宗以外,天洲最大的一個煉丹勢力,一旦城內的火龍丹坊受損,那麽赤離家對外賣出的丹藥自然也就大減了。徐陽在毀滅火龍丹坊對付赤離家的時候,卻是損害了眾多天洲同道的利益,這樣的做法可謂愚蠢至極。”


    聽到赤離炎烽的話,眾人眼睛一亮,赤離善離直接起身對著赤離善鳴說道:“家主,我這就去安排,保證所有需要我赤離家提供丹藥的勢力和散修都會對那徐陽產生敵意。”


    在得到赤離善鳴的應承之後,勢力善鳴興奮的走出了大廳,絲毫不見進來時的那份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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