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洲,可以用來施展五行遁術的符籙,雖然十分的少見,但徐陽以前還是見過一些的,然而用來施展血遁術的符籙他卻是第一次見到。


    會血遁術的修士比掌握五行遁術的修士多的多,但是徐陽有那個本事去畫出能施展木遁術的符籙,卻沒那個能耐去製作出施展血遁術的符籙,因為血遁術的施展不但要消耗精血還需要消耗元神能量。


    在那道血光閃過之後,那對夫妻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徐陽的二百丈之外。


    就在這時,徐陽和身下的小皓也在一道藍光中消失在了原處,身影出現在了那對夫妻的五丈之外。


    接著,徐陽施展出兩個火雀術向著二人攻了過去,將二人往前飛行的身影給擋了下來。


    徐陽施展的火雀術要比一般的火係修士施展的要強的多,那對夫妻感覺到兩隻火雀所包含的巨大威力後,臉色都是一變,那個紅臉大漢連忙禦使著血色綢緞擋住了一隻火雀,而那個女修士也以手上的符筆畫出了十幾道符文迎上了另一隻火雀。


    在兩隻火雀被那對夫妻擋住之後,徐陽並沒有接著出手,因為簡明佑夫婦和他們的那些手下已經又圍了上來了。


    那對夫婦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又在簡明佑等人身上掃視了一圈,接著那個紅臉大漢將目光轉向徐陽,沉聲說道:“這位道友好高明的火係法術,隻是不知道你可敢將姓名告訴我們夫婦?”


    看著那對夫婦眼中的怨毒,徐陽眉毛微微一挑,淡淡的回道:“你就當我不敢好了!”


    那紅臉大漢聽徐陽如此的回答,眼中的怨毒更勝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徐陽不是害怕那對夫婦所以不告訴他們姓名。


    徐陽之所以不說出自己的姓名,那僅僅是因為他認為沒有那個必要說出自己的姓名;可是在在場的大部分修士包括那對夫妻的眼中,徐陽不道姓名是因為他不想對將死之人道出姓名。


    徐陽心思細膩,觀眾人的表情變化也能大概猜出這些人的心思,但是他卻懶得去解釋什麽。


    “實力高深,人品低賤。在為朋友幫忙出頭的時候,不問是非,竟然連個名字也不敢報出來。嘿嘿!難道你還害怕我們會詛咒你嗎?”


    聽到那個紅臉大漢的話,看著那個紅臉大漢臉上的冷笑和眼中的怨毒,徐陽臉上毫無變化,也不回那紅臉大漢的話,隻是不知道他的心裏是否也是毫無變化。


    徐陽不回那紅臉大漢的話,簡明佑卻接上那個紅臉大漢的話。


    “羅天宗,你也配談是非對錯嗎?我們夫婦自問沒有的罪過你,可是你為什麽三番五次的要害我們?”


    聽到簡明佑叫出那個紅臉大漢的名字,徐陽微微一愣,暗自沉吟道:“看來他們是認識的,隻是那羅天宗夫婦到底為什麽要對付簡道友他們呢?”


    那紅臉大漢,也就是羅天宗,哈哈一陣狂笑之後,說道:“簡明佑,我們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麽這次想著要問羅某為什麽要對付你們呢?難道你以為今天就能殺得了我們夫婦嗎?”


    簡明佑一邊示意手下組成陣法將二人給圍起來,一邊揚聲回道:“能不能殺的了你們,那要看看動手的結果才知道。隻是,簡某心裏實在疑惑的很,咱們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你們夫婦為什麽要對付我們呢?”


    羅天宗冷笑道:“我們既然會對付你們,那自然是因為井水已經犯了河水,要是你想知道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了我們的話,那還是等打敗我們以後在說吧!”


    話音剛落下,羅天宗和他的妻子就主動向著簡明佑等人攻了過去。


    剛才羅天宗隻是用那塊血色綢緞防禦,所以徐陽以為那塊血色綢緞隻是一件防禦法寶而已,可是在羅天宗發起攻擊之後,徐陽卻發現他大大的小看了那塊血色綢緞。


    在羅天宗噴出的一口精血的滋養下,那塊血色綢緞急速的變大,眨眼間的功夫,那塊血色綢緞就變的有四丈多寬七丈多長。


    在血色綢緞變大之後,一道道血色符文從那塊血色綢緞中浮現,接著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包括徐陽在內的所有人攻了過來。


    在那道四尺大小的血色符文來到身前的時候,徐陽並沒有做什麽應對的動作,他身下的小皓卻吐出一口藍色的冰炎將那道血色的符文給凍了起來。


    徐陽對著那塊包裹著血色符文的藍色冰體微微一招,那冰體就漂浮到了徐陽的身前。


    在徐陽仔細打量著那道血色符文的時候,那塊血色綢緞的第一波攻擊已經被所有的修士都擋了下來。


    不過,除了簡明佑夫婦之外,其他的修士卻是付出了一件防禦法寶的代價才擋住了血色綢緞所發出的血色符文。


    在那些防禦法寶和那些血色符文撞在一起的時候,那些閃爍著各色光華的防禦法寶立刻就變得光芒暗淡起來,而緊接著那些防禦法寶在又擋住了幾道符文之後,立刻就光芒全消,向著地麵上掉了下去。


    攻向簡明佑夫婦的血色符文和攻向徐陽的血色符文一樣,比攻向其他修士的符文大的多,可是簡明佑夫婦卻隻用了手上的法寶就擋住了那兩道符文。


    血色綢緞的第一波攻擊過後,那個身材嬌小的女修士猛的一口精血噴在那塊血色綢緞之上,接著那塊血色綢緞又發出了一道道符文展開了第二波攻擊。


    簡明佑等人顯然見識過這塊血色綢緞的威力,所以在那個女修士在血色綢緞上又噴了一口精血之後,除了徐陽之外,包括簡明佑夫婦在內,其他所有修士就又拿出了一件防禦法寶迎上了那些符文。


    而徐陽雖然在觀察剛才那道血色符文,可是徐陽卻也注意到了簡明佑等人的緊張和鄭重,所以也拍了拍小皓的腦袋示意它小心應付即將到眼前的符文。


    攻向徐陽的第二道符文雖然依舊是四尺大小,但是看起來卻更加的鮮紅欲滴,似乎是用新鮮的鮮血畫出來似的。


    在小皓噴出的一股藍色冰炎的阻擋下,那道血色符文不像上一道符文那樣直接被凍住了,而是迎著冰炎又向前推移了近半丈才被小皓的冰炎凍住。


    而在徐陽將第二道符文招到身前的時候,數聲短促的慘叫聲響起在了眾人的耳邊。


    聽到慘叫聲之後,徐陽將注意力轉到了慘叫聲發出的地方,看到那幾個被血色符文殺死的修士的樣子,徐陽眼眶微微一縮,暗道:“好詭異好邪惡的符籙之術啊!”


    隻見,那四個被符文殺死的修士在身體向著地麵掉落的過程中,身體的皮肉很快就被一股詭異的力量給侵蝕掉了,而他們的骨骼在露出來之後,骨骼上麵被印上了一道道血色符文,接著,那些血色符文又從骨骼中消失不見了,而那四具乳白色的骨架在眨眼間的功夫就變成了慘白色,緊接著,在四具骨架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就化成了灰白色的飛灰消失在了半空中。


    除了死去的四個修士之外,剩下的簡明佑等人雖然擋住了攻向自己的血色符文,可是也一個個臉色變的十分的蒼白。


    雖然死的四個修士都是合體期的修士,但是羅天宗夫婦在一次對付包括簡明佑夫婦在內的這麽多修士的同時,還能殺死其中的四個,這就不是一般的修士所能做到的了。


    就在他們準備反擊的時候,那個紅臉大漢又在那塊血色綢緞上噴出了一大口精血。


    這口比之前二人噴出的精血合起來還要多不少,那紅臉大漢羅天宗在噴出這一大口精血之後,臉色立刻變的慘敗慘白的,身子晃了一下,靠在了那個身材嬌小的女子的身上,看起來似乎連漂浮在空中的法力也沒有了。


    而那塊血色的綢緞在得到羅天宗的精血滋養之後,綢緞的顏色變得更加的鮮紅了,就像是剛從鮮血中撈出來的一樣,而它的長寬似乎也變大了一圈。


    一道耀眼的紅光突然在在眾人的眼前出現,接著,一道道鮮紅欲滴的符文出現在了紅光中。


    這些符文在紅光中出現之後,立刻就向著眾人攻了過去。


    看著那塊血色綢緞的變化,徐陽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塊血色綢緞中封印了一個血池。


    在前兩波攻擊中,攻向徐陽的符文雖然威力更強,但都是隻有一道;而在第三波攻擊中,卻似乎有無數道符文攻向了徐陽。


    這次,在一道道符文在紅光中出現之後,倒是有大半都攻向了徐陽。


    看著一道道符文攻了過來,小皓厲吼一聲,就待噴出更強的冰炎阻擋,這時,徐陽卻拍了拍小皓的腦袋阻止了它的行動。


    意念一動,徐陽召出了血海穴內的七品血蓮,以它迎上了那一道道鮮紅欲滴的符文。


    那些符文威力極大,能毀壞修士的法寶,能將一個修士在瞬間化為飛灰,可是在它們打在徐陽的血蓮上之後,卻好似滴水溶入大海一般不起一絲波瀾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憑借感覺,徐陽猜測那些血色的符文應該也是由血液變化出來的,而他的血蓮剛好就可以吸收煉化與血液有關的東西,所以才拿出來一試,而實驗的結果是,他的血蓮的確克製那些血色符文。


    徐陽這邊以血蓮輕鬆的擋住了那些血色符文,而簡明佑的那些手下卻在極短的時間內,卻又有五個合體期的修士死在了那些血色符文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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