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燈籠、火把隨處可見,照亮了整個原本黑乎乎的地下山洞,從入口到帝魔門總壇,一個個手拿兵刃的帝魔門弟子靜靜站著,仿佛這樣一站就能成為永恒,他們都是曾經被正派之人視作不稂不莠之人。[.超多好看小說]


    在正派人的眼中,他們資質不行;悟性不高;武功平淡,但在這裏;在這帝魔門的世界裏,他們沒有受到別人的歧視,人人均是獨一無二的人才,每個人都可以獨當一麵。在帝魔門門主的眼裏,沒有他訓練不成材的人,在外麵他們受盡人情冷暖,在這裏他們之間不會去嘲笑對方;不會去鄙視對方;不會去……


    ——因為他們心中已經無情欲,如骷髏般生活著——行屍走肉。


    他們已經成了門主的犧牲品,他們已經沒有思想上的運作,他們隻是殺人的工具,因為他們已經完全被帝魔門的門主控製,完全失去自我;完全無法掌控自我——這不叫自甘墮落;隻是他們身不由己。


    在帝魔門總壇之上坐著一人,此人全身黑衣包裹,麵帶黑色麵具,自從帝魔門成立一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麵目;也沒有人敢去瞎猜他的麵目是什麽樣——因為那樣等於死!


    那門主就直直的坐在那裏,他坐下的那張椅子,純金打造;鑲嵌了不計其數的寶石,耀耀生輝,但椅子上的寶石不是胡亂鑲嵌,而是按照“七星”和“二十八星宿”方位排列,“七星”和“二十八星宿”囊括了夜空所有知名星辰,在無法計數的夜空中,人們印象最深的不過就是這“七星”和“二十八星宿”了,因此很多武學名家在給武功起名字時都會用上“七星”和“二十八星宿”作為代稱。


    角木蛟變亢金龍,


    心月狐轉房日兔。


    畢月烏移奎木狼,


    女土蝙進室火豬。


    ——這是二十八星宿方位口訣。


    他的下方是百多步石階,石階的兩旁大鍋裏放著盛滿金汁的火油,燒得通紅,發出“滋滋”的燒油聲,在總壇正中插著一麵大纛旗,上書寫著:“帝魔門”三個黑字。


    然這三個字看起來就覺得邪氣十足!


    “昂!”的一聲,羊角號吹起,下方一千多人一起跪倒:“拜見門主,祝門主與天同壽!權傾天下!”一千多人一起呼喊,聲震九天!這句話是帝魔門所以門徒弟子都要學會的口號。


    這一千多人還算是帝魔門的主要人物,在帝魔門的外援區,還有不少底層的門徒弟子,當然,總的來說,帝魔門占有重要地位的分別是:左右二使、曾番、紅衣娘子、四大法王、六大長老、吳鑞、八大金剛和十大香主,如今明道一死,十大香主已經變成了九大香主了。這些人才是構成帝魔門穩如泰山的關鍵,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高高在上的門主。


    在這個偌大的帝魔門總部裏,寬闊無邊,一千多人跪在那裏還不足矣占有其中的十分之一的地盤,一千多人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山洞中,如空山回穀。


    那門主看了看地下跪著的人,目光來回尋梭,看著這麽多人臣服在他的腳下,使得他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沉雄無比,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重,似乎他一個人的聲音足可以蓋過這一千多人的膜拜聲。


    發笑了許久,他才緩緩停下來,用極盡沉沉的聲音招手道:“起來!”短短兩個字,隔得那麽遠,所有人都仿佛這兩個字在自己的耳邊說出的一樣。


    “謝門主!”一千多人一起站起,就連起身的腳步都是統一的,可想而知,這裏平常的訓練是多麽的嚴格和殘忍。


    “昂!”羊角號聲第二次長鳴起來。待得羊角號平息以後,那門主繼續道:“淼水,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吧?”


    石階之下的喬淼水身穿緊身束裝,眼神麵無表情,踏前一步道:“多謝門主救命之恩,弟子已經完全愈合了。”她當日被孫彩媱的“三魂式”所殺,本已經心脈停止運行,卻不知這門主用了什麽方法使得她起死回生的?


    那門主點頭道:“哼,孫彩媱那個老太婆以為你必死無疑,殊不知我是可以將人死複生的,隻要我不讓誰死;就算那人屍體被切成肉沫兒,我也可以將他複活,我就是遠古的天神!”他說完雙手抓著手,麵朝上方,好一副舉世無敵的模樣。[.超多好看小說]


    石階之下,安謐異常,眾人靜若無聲,落針可聞。


    那門主又道:“那日你與孫彩媱鬥武,智火又去了哪裏?”這時曾番上前跪下道:“門主,此事我知,周右使與楊**鬥武,周右使定然鬥不過楊**……”那門主的神色一凜,“哼”了一聲,曾番嚇極,繼續的說道,“周右使一定是被楊**吸進了‘刷棋’的世界裏去了”


    “那‘刷棋’的世界裏、你進去過嗎?”那門主遲疑片刻,問。


    曾番不敢隱瞞,直言道:“回門主的話,屬下進去過一次,那裏麵被楊**精心布下殘局棋一百零八關,每道關卡皆有奇形怪狀的殘局等著,一旦破不了殘局就會被棋子射死,這中間若是有一關出錯,自動退回第一關;而且還被棋子連射;若能僥幸不死,就可以繼續闖關,而且在破解殘局的過程中如果超時,棋子自動生成各類兵刃,擋不下就隻有死,如果不會下棋——如果下棋手法不高明的話是根本出不來的。”


    “那你又是怎麽出來的?”那門主質疑道。曾番回道:“是楊**放我出來的,那次我隻是去體驗,到得後來我實在想不出破解他棋局的辦法,他就隻好放我出來了。”他的冷汗正在涔涔而下,生怕一句話說錯惹來殺身之禍。


    那門主冷哼道:“沒用的東西,你也好意思並列為五散之一?”曾番附和道:“是的,屬下武功低微,倘若那‘刷棋’之中困的是門主您的話,也許門主能夠破解得了。”他的這番話似乎在激門主,又似乎在誇門主武功蓋世。


    “你在將我?”他冷冷看著曾番,隨後大笑道:“我喜歡這樣的挑戰,不就是下棋嗎?我倒要進去看看是怎樣的邪門。”曾番不敢答話,他已經無法找得出門主喜歡的詞,多說無益,沉默是金。


    那門主頓了頓,道:“吳鑞上前聽令!”


    吳鑞原本一副色嘻嘻的樣子,此刻在門主麵前居然嚴肅無比,道:“屬下在!”門主續道:“你給我悄悄監督那個拿了九大奇丹藏寶圖的小子,隻要他尋得一顆丹你就想辦法拿來,不管你是偷、搶、騙,我要是結果!”吳鑞應聲道:“是!門主。”他正準備出去,那門主續道:“慢著,我聽八大金剛說你竟然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你竟然對那小子身邊的姑娘下手,據說要不是單靬那個老家夥出麵你就得逞了?”


    吳鑞知道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八大金剛曾經答應保密的,可他們要是食言也不足為奇,吳鑞“砰”的一聲跪在地上,哭道:“門主饒命啊,我……我隻是嚇唬那個姑娘,並未得手啊!”


    石階之上響起那門主的吼叫聲:“你要是得手了,我早就把你碎屍萬段了,你想你現在還能好端端的跪在這裏嗎?你要是再敢對那姑娘產生淫念,後果你是知道的!”


    吳鑞跪在地上,連哭帶求道:“門主放心吧,屬下再也不敢了。”那門主回複之前的語氣,道:“你去完成你的任務吧。”吳鑞應了一聲,快速奔出去了。


    那門主看了一眼兀自跪著的曾番,道:“畫散人,請把你的‘火殘鏡’交出來吧,黑炭國馬上就要攻破流連大陸的防線了,我派雖然是武林中的邪派,但卻不希望流連大陸落入外邦的手裏,我們隻是針對的是武林,對於保家衛國的大事還是要分開的。”


    曾番從胸口的口袋裏取出一麵火紅色的鏡子,沒錯!這就是九宮昊鏡中的“火殘鏡”,紅衣娘子走上前接過,一陣紅煙在紅衣娘子的後方洇染開來,鋪成一張紅色地毯。紅衣娘子禦空上了石階之上,恭恭敬敬的遞給了那門主,門主拿在手中把玩著,細細看了又看,道:“果然是上古奇寶,娘子,你有空就將這‘火殘鏡’交給天素觀的九名女弟子,她們做的是保家衛國的大事,等他們與黑炭國一仗打下來,他們武林肯定死傷不少,到時候武林還不視我帝魔門為領袖?”


    紅衣娘子並沒答話,隻是默默地接過那“火殘鏡”,但她轉過頭卻看向了喬淼水,回來時曾番告訴她,她的徒弟黃永嬌被喬淼水殺害了——她求帝魔門門主救自己的愛徒,可惜那門主沒有答應,而她也因此恨極了喬淼水——因此喬淼水死而複生是她最不願看到的。


    喬淼水有恃無恐,在帝魔門門主的心裏——喬淼水的分量要比紅衣娘子重得多,隻見她毫不避視與紅衣娘子互相用眼光交戰著。


    紅衣娘子正自與喬淼水對視,那門主卻已經察覺,拉起紅衣娘子退到了寶石做的椅子旁邊,沿著那椅子旁邊的甬道走去,後方響起一千多名門徒的恭賀聲:“恭送門主!”


    那門主自顧自走在前麵,紅衣娘子在此人身邊一點兒傲氣都沒有了,在外人人都要稱呼她的全名,可這門主竟然隻稱呼後麵倆字,其原因就是因為她確確實實是這門主的娘子。


    每次商議完要事以後,那門主都會拉著她進入寢室強行與她交媾,這件事紅衣娘子已經習以為常了,隻是今日她聽說自己的愛徒一死,心裏一片死灰,已全無心情。


    來到榻前,那門主抱起紅衣娘子,將她扔在榻上,並快速地寬衣解帶,紅衣娘子今日卻有抵觸情緒,一副完全不讓那門主如願的模樣——她這一生中,還沒有男人主動敢與她交媾,在之前的巫宮做軍師之時,她就是負責專門**那些武林中有地位、有身份的男子,吸盡他們的陽氣;除掉他們的**——因為她的下陰塗抹一種神秘的“油”。


    之前所有與她交媾的男子,他們的**自動脫落,成為太監,就算他們不成為太監;他們也活不成了,試想一下一個被吸幹陽氣之人還能活嗎?


    但似乎這門主不懼怕這一點,二人**相對,一時間整個臥室**無邊,嬌喘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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