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友諒的殘存部隊究竟在這裏進行過什麽詭異的儀式……他們有什麽目的,難道是為了顛覆明朝的統治嗎?”


    這個問題就像一根針深深的紮在我的腦海裏,我能解開掩藏在這裏麵的秘密嗎?找到那所謂的真相。


    這裏的一切都看起來如此的詭異,我踏著步伐繼續前進,穿過這些擺放石刻的地方,前麵的薄霧之中突然顯現了巨大的青銅人像。


    巨大的青銅人像已經遭受嚴重的侵蝕腐爛,但是從它們跪立的樣子來看,兩尊巨大的青銅人像中間擺放著什麽東西。


    我走過去一看隻見中間是個銅鼎,青銅人像的雙手剛好舉著大殿做跪叩狀,這大鼎上麵的雕琢簡直可以說是舉世無雙。


    如此巨大的筒鼎也不知道用來幹嘛的,隻能聞到其中又一股淡淡的腥味傳來,我從青銅人像的身上爬了上去。


    看到大鼎裏麵有層很厚的沉積物,褐色的,我取出匕首從裏麵扣了一點出來,放到鼻邊一聞,那是血液的腥味。


    “喔買噶的!這得多少人的才能集齊如此之多的褐色沉積物……”我忍不住做嘔起來,這種血祭太殘忍了。


    聯想到平地上的那些屍骸,不會就是進行血祭的祭品吧!我簡直不敢相信古人的殘酷法則,難道那些人都是自願進行血祭的。


    “這種毫無人性的血祭……究竟是用來做什麽的!”


    我環顧四周,除了這個大鼎外再也沒有別的用來血祭的銅鼎了,我從青銅人像上跳了下來,聽到旁邊傳來一陣細微的呻吟聲。


    很輕,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感覺不到,我握緊匕首舉著電筒小心翼翼的朝著發出呻吟的地方走了過去。


    我掃開眼前的薄霧,看到那裏有幾個用來祭祀的石台,石台上躺著幾個人,我趕緊跑了過去,一看正是楊子他們。


    “你們怎麽在這裏……”


    我忍不住心裏激動起來,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他們了,隻是他們像是被某種東西纏繞著,陷入了昏迷之中。


    我走近一看,正是那種詭異的發絲纏繞著他們的身軀,我隻好點燃一個燃燒棒對著那些發絲燒去,它們退卻的很快。


    我把楊子他們一個個從石台上扶了起來,待到他們呼吸平穩了才鬆開手,我呆在原地等了一陣。


    眼看著他們一個個蘇醒過來,看到我的第一眼都是驚訝不已,問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


    我笑著說∶“這不是一轉眼你們就不見了,我隻好下來救你們了,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們了。”


    老王問我要了一瓶啤酒,灌了一大口表示壓壓驚,他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一瞬間就像是見了鬼一樣,我心裏害怕極了。”


    “那種恐懼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然後就稀裏糊塗的到了這個地方,醒來就看到你們!”


    楊子跟蘇韻可也是同樣的說法,稀裏糊塗的就來了這個詭異的地方,他們問我遇到了什麽事情。


    我沉思了一會無賴的笑著說∶“說出來,你們可能真不會相信,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太奇怪了……”


    “你見到什麽了……”他們表示很好奇,想聽聽我到底遇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經曆。


    “我看到了十幾年後的自己,他告訴我沒有人能夠逃出這裏,隻能等待死亡的降臨……”


    “你說什麽,你確定自己沒有幻想過……”


    “我都說了,就是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會相信,咱們還是想個辦法怎麽離開這裏!”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這種奇怪的事情的確是不會有人輕易相信的,可是我自己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這裏是什麽地方……”楊子跑過來問我。


    “可能是陳友諒的埋骨之地……”


    “他不是埋在鄱陽湖邊的山上嗎?”


    我回過頭去對楊子說∶“那隻是一個衣冠塚,這裏才是他真正的埋骨之地,而且似乎鄱陽湖的船隻試著事件也跟這裏有關。”


    “你是說那些失蹤的船隻全部在這個地方嗎?”


    “嗯,差不多就是那樣!”我遞給楊子一個電筒,又吩咐他們提高警覺,小心那些詭異的發絲。


    我話剛說完,那些石台突然從中間裂開了,露出裏麵的赤露屍體來,那些屍體的胸膛全是裂開的,一抹抹的發絲。


    突然間爆裂開來,血水跟內髒濺了一地,那股臭味讓人忍不住作嘔起來,這種爆裂的場景的確不是很容易見到的。


    “這是什麽東西,怎麽如此惡心。”蘇韻可邊說邊趴在地上嘔吐不止,那些屍體從石台上爬了起來。


    其中一個朝著蘇韻可爬了過去,我趕緊把蘇韻可從地上拖了起來對她說∶“別給這些東西纏上,不然你也會變成那種東西。”


    我們一邊後退,一邊警惕那些爬過來的屍體,楊子問我∶“這些是什麽東西,好像有思維一樣。”


    “可能是某種蠱術,寄生在屍體裏麵的,它們怕火。”


    我從背包裏取出幾個燃燒棒依次遞給他們,朝著那些屍體丟去,燃燒棒的威力的確很大,立即就燃燒起來。


    那些詭異的發絲突然轉成一團從屍體身上鑽了出來,想搞突然襲擊,失去了發絲的寄生,那幾具屍體立馬化成了一堆堆的屍水。


    我們建立了一個隔離帶,把那些詭異的發絲困在中間動彈不得,隻能被點燃燒成了灰燼,等到那些發絲被燒幹淨了我才鬆了一口氣。


    “對了,青哥兒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楊子喝了一口酒問我。


    “從那上麵跳下來的,差點骨頭都斷了,怎麽你們倒像是沒啥事!”看著楊子渾身輕鬆的樣子,我真懷疑他們是怎麽下來的。


    楊子走了幾步看到那個大鼎,突然間不動了,蹲在那個巨大的銅鼎旁邊觀察起來,我走過去問他∶“這有什麽奇怪的嗎?”


    “對了,青哥兒,你知道這鼎是做什麽用的嗎?”楊子用手敲了敲鼎麵對我說道。


    “用來進行血祭的,不知道有混合了多少血液,特別讓人感到惡心。”我忍不住捂住鼻子。


    “血祭……你有沒碰什麽別的地方!”楊子突然像發了瘋一般搖著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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