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爺爺的話,我也沉思了一會兒,也許爺爺說的沒錯,隻有去想辦法破解那些謎團,才能夠成為一名真正合格的考古者.


    也許這就是學者和實幹者的區別吧,不拘泥於形式或書本,隻有真正的去做了,才能成為一名實幹者。


    爺爺繼續道:“去清西陵你不知道要麵對什麽,當然了,也許這次去隻是去幫忙調查一下,並不會遇到什麽危險,但你一定要小心,尤其是那些盜墓賊。不過我相信,你得到了我的真傳,應該沒什麽問題,一般的盜墓賊想要製服你估計不太可能,但也不能不防。”


    “大壯!”爺爺轉而對舅爺說話,舅爺趕緊看向爺爺,就聽爺爺道:“臭小這次出去,你就跟著他吧,反正也待不了幾天,,出去活動活動,年紀輕輕的別總是窩在家裏,那樣對身體不好。”


    聽著爺爺的話,我徹底無語了,看著舅爺這走路一瘸一拐的,而且滿頭的白發,怎麽看也不像是年紀輕輕的人啊。


    站在一旁聽爺爺說話的甜甜早已經笑的忍不住了,就連父母也是忍不住想笑。


    舅爺臉色一紅道:“行,大哥,我就陪臭小去一趟。”


    甜甜笑著走到舅爺麵前道:“舅爺,您到底多大年紀了啊?”


    舅爺無奈的一笑道:“沒辦法啊,我大哥說我年輕就年輕,本來年紀就比他小點嘛。至於多大了,我想想啊。”


    奶奶在一邊笑著對甜甜道:“你舅爺今年七十六了,是民國十六年生人。我記得清清楚楚的,他左屁股上還有塊兒胎記呢。”


    父母不敢笑,但甜甜卻沒有一點顧忌笑道:“舅爺,您屁股上真的有胎記嗎?”舅爺瞪了甜甜一眼沒說什麽。


    奶奶繼續道:“我記得他出生那年,河南正好下大雪,哎,那年餓死了不少人啊!”聽著奶奶的話。我們突然感到了一種悲傷。


    爺爺擺了擺手道:“好好的說這些幹嘛?讓人堵心。”說著話,我和甜甜繼續說一些快心的事兒。好讓奶奶他們高興點。


    畢竟現在那種日子已經是一去不返了,現在是新社會,新國家,再怎麽樣也不會再有無故餓死人的情況發生了。


    從奶奶家回來。甜甜又從爺爺那兒淘換了幾件好東西,並且將這些東西全部鎖進了保險櫃。


    我家之所以買個保險櫃,完全就是因為甜甜將一些她所喜歡的古玩兒放進裏麵保存。


    而我的一些古玩兒則放在書房,隻是單單擺在書架上,一有機會我就會欣賞一番,而甜甜則喜歡將她的東西鎖在保險櫃,平時想起來了才會拿出來把玩兒。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甜甜去上班,老媽一早就過來給我們做飯看孩子。


    並且我跟老媽說了。晚上要她陪甜甜睡覺,因為今天就要出發去易縣了,所以晚上有可能回不來。提早跟她們把話說了,免得到時候甜甜臨時找不到人陪,晚上一個人害怕。


    來到單位後,我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我這次來隻是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並沒有多遠的路程,所以並沒有大包小包的帶很多。


    來到李副局辦公室。我敲了敲門走了進去,李副局正在抽煙看報紙。見我進來,趕緊站起來笑著道:“小張來啦。”


    我笑著點點頭道:“李副局長早。”


    李副局長點點頭道:“這次去一定要配合好當地的警察做好調查工作,還有就是由當地警察帶領,這次可能要做一個文物調查,到時候看情況吧,這是車鑰匙,這次去你就開咱們局裏的車,別給弄壞了就成。”


    我點點頭接過車鑰匙,李副局又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是當地警方負責人的一個電話,我點頭拿上,這才出門。


    局裏給我派的車是一輛桑塔納,不過這輛桑塔納據說是從警察局人家配了新車後才將舊車給了我們局裏,從這點上就可以看得出來,我們局裏在政府的重視程度,就連車子都是二手的。


    不過這輛車相對來說還是不錯的,最起碼跑了這麽長時間還沒出過什麽毛病,而且這輛車據說李果不少汗馬功勞,還沒超過十年的車早已經行駛了三十萬公裏。


    就是這種快要報廢的車,我們局裏都沒有幾輛,看來這次去易縣工作,局裏還挺重視的。


    去老婆辦公室說了幾句話,隨後走出來上了車,這破車打了兩次火才打著,看了看油表,還是滿的,心情不錯的開車上路。


    先來到了爺爺家,去接舅爺,昨天已經說好了,讓舅爺跟我一起去,就接上了舅爺,又聽爺爺說了一些讓我們注意點的話後,這才出發去易縣。


    一路上我跟舅爺一個勁的聊天,說著話,早已經出了保定市的範圍,進入了易縣境內。


    我一路上將當年在易縣考古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跟舅爺講了,舅爺聽完後冷哼一聲道:“當時我不在而已,如果我在的話,我會把那個什麽團長的腦袋給擰下來當球踢。”


    聽到他這麽說,我心想,人家當時有十幾把槍頂著我們,就是有那個想法也不敢啊。不過舅爺的話也就聽聽而已,並不能當真。


    我曾經聽爺爺說過舅爺的經曆,爺爺說舅爺這一生除了爺爺和他父親之外,幾乎沒有服過任何人,而且舅爺的殺性較重,在抗戰時期殺過不少人,尤其是日本人,不小五六十個小鬼子死在了舅爺手上。


    而且舅爺這個人有個怪毛病,那就是很喜歡虐殺人,雖說自從解放之後就沒有在殺過人,甚至舅爺變成了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


    但在解放前,舅爺那可是在整個日本人眼裏的殺人魔王,他所虐殺的日本人其狀都是慘不忍睹,日本人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夜叉。


    而現在的舅爺看上去除了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外,還真看不出來他是一個曾經將日本人嚇破膽的人物,他剛才說想要將那位劉團長的腦袋擰下來,估計不是在說笑,而且我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以前他沒準還真幹出過拿人頭當球踢的事情。


    我們到了易縣之後,我拿出手機聯係了李副局給我的那個警察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聽說我是市裏派過來協助調查的,高興的讓我等一下,他很快就會回到局裏,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隻好將車開到了縣警察局,在這裏等他。他們局裏一聽我要找周國鋒,高興的將我讓到局裏他的辦公室。


    經過與其他的警察閑聊,我才知道,這位周國鋒還是一位督察,在縣警察局那可是掛上號的能破案,而且身手不錯,是個好警察,辦案子從來不手軟,更是一個鐵麵無私的人物。


    我在他辦公室裏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等得我快要睡著了,這才等到這位周國鋒督查。


    就見這位周警官身穿便衣,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劍眉虎目,一張國字臉,寸頭看上很有精神,尤其是走起路來跟一陣風似的,看年紀有四十多歲,見到我之後笑著迎了過來。


    “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張同誌是吧,局裏已經給我打了電話了,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暗自有點眉目了,所以出去了一下,讓你久等了。”周國鋒客氣的說道。


    我趕緊笑著道:“沒事兒,都是為人民服務,多等會兒而已。”說著話,我又跟他介紹了一下舅爺,就說舅爺是我請來幫忙的,畢竟舅爺對於古物和盜墓那也是行家,所以在這方麵我還真的沒有說謊。


    周國鋒一個勁的點頭稱謝,隨後讓人給我們安排住宿的地方,並且告訴我,下午他就要去清西陵現場再次調查一下,問我們跟著去不去。


    我趕緊點頭,雖說趕了兩個小時的路,但也不是很累,既然下午要去現場,我一定要跟他去看看,畢竟咱們就是來做這個的。


    舅爺也沒有說出什麽反對意見,周警官一看我們現在還沒吃飯,中午非要請我們吃飯,盛情難卻之下,隻好答應他。


    中午我們就在警察局的旁邊吃了些羊肉餡的餃子,然後直接就驅車趕往了現場。


    清西陵坐落在距離縣城西麵大概十五公裏左右的地方,這個地方叫永寧山,乃是當年雍正皇帝特意指定的自己死後的陵寢之地,同時這裏還有嘉慶的昌陵,道光帝的慕陵,光緒的崇陵,當然了,還有雍正皇帝的泰陵。


    除了這四位皇帝之外,還有九個皇後,五十六個嬪妃,其餘的阿哥,公主,王爺等等多達九十多位,甚至就連末代皇帝溥儀也安葬在了這裏,除了他當年的皇後婉容之外,還有那位跟溥儀相愛一生的譚玉齡。


    同時,這裏最大的陵寢就是雍正皇帝的泰陵,他的陵寢可以說是清代皇帝裏規格最高的一位,光是巨大的石牌樓就有三麵。


    而在東陵的他的父親康熙大帝的陵寢,也隻有一麵牌樓而已。


    但這次丟失的那四個石獅子和火焰寶珠卻並不是雍正的排樓上的,而是道光帝的火焰牌樓上的石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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