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道招牌美食,鸞鳳初鳴不僅有噱頭,味道也是絕佳,一道菜,卻有著千百種風味,不同的位置有不同的口感,鳳凰五德禮智仁義信對應五味酸甜苦辣鹹,配合得當,渾然天成,讓人耳目一新。(.好看的小說)


    一番觥籌交錯,賓主盡歡。


    來此的目的已經達到,肖曼高興地吃完了美味的一餐,正要帶著蕭蕭和羅旭離開。羅旭卻突然停了下來。


    “肖曼,我另外有事要去找鄭元深。你們先回去吧。”羅旭說道。


    “羅旭,你想幹什麽?”肖曼問道。


    “肖曼,我不是你的犯人。我知道你怕我跑了。可是我的家人都是在華夏。我能跑去哪裏呢?反正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我希望你不要管得太多。留點隱私給我。”羅旭說道。


    “你……”肖曼也知道羅旭說得有道理,就是不想這麽答應他。


    蕭蕭在旁邊,也是大有感觸,說道:“肖曼,我也覺得你管得太嚴了。別把自己崩得太緊了。我們有空也可以去放鬆一下嘛。”


    “要不要我為你放鬆一下啊。”肖曼揉著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還是不要了。”蕭蕭哭喪著臉說。


    “羅旭,我不管你去幹什麽。晚上十一點前必須回來。”肖曼沒有看向羅旭,說道。


    “知道了。”羅旭微微一笑,走向另一邊。


    在吞龍樓下,羅旭找到了鄭元深和董渾成兩人,


    他們帶著兩個保鏢,慢慢走著。似乎在散步。


    羅旭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在散步,走上前去,打招呼道:“鄭老先生,董先生,你們好。”


    “原來是羅旭啊。你怎麽來了。自己一個人?”鄭元深帶著深意。看了羅旭一眼。


    “我的情況,鄭老先生應該大多都了解了。不過,鄭老先生的情況,我卻有些擔心。”羅旭說道。


    “羅先生,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鄭老哥的情況好好的,哪裏需要擔心了?”董渾成疑惑問道。


    旁邊的兩個保鏢也同時用看江湖騙子的眼光看向羅旭。


    羅旭無奈一笑。說道:“大街上不好說這些事情。我們還是走到旁邊吧。”


    鄭元深點點頭,跟著羅旭走到旁邊的一個小巷子裏。


    兩個保鏢小心地觀察四周,確定沒有危險,才回到鄭元深身邊,警惕地看著羅旭。


    “鄭老先生身邊一定有一位親人突然昏迷不醒了吧。”羅旭突然說道。


    “你怎麽知道?”比較黑的那個保鏢驚訝道。


    白點的保鏢已經伸手入懷。要掏出槍來了。


    鄭元深伸手阻止兩人說道:“沒錯。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鄭老先生一定很關心這位親人吧。不然你不會經常用手碰他,也不會因此被他傳染了。”羅旭說道。


    “什麽?”


    “不可能。”


    兩個保鏢同時驚叫。


    董渾成也是一臉擔心地看向羅旭,說道:“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那種病會傳染?”


    “不用過分擔心。隻有身體接觸才會傳染,而且,被傳染的情況也比較輕。鄭老先生被傳染了這麽久,也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就可以看出來了。”羅旭說道。


    “你這麽說。我們怎麽知道老板是真的被傳染了,還是你信口胡說的。”黑保鏢瞪大了眼睛說道。好像隻要他一發現羅旭說謊,就會狠狠給他一拳似的。


    “簡單。”羅旭說著,手上一擺。便多出了一根銀針,“鄭老先生,麻煩把你的手伸出來。”


    鄭元深點點頭,把手伸了出來。


    羅旭動作飛快,手上銀針一動,已經在鄭元深手上紮出了一個口子。一股黑血娟娟流出。(.)


    很難想象,隻是銀針隨便一紮。就會有這麽多血流出。


    旁邊的董渾成正擔心這血留得太多,鄭元深身體會受不了。那黑血就止住了。鄭元深全身一振,仿佛打了興奮劑一樣,整個人突然充滿了活力。


    “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會這麽精神?”鄭元深驚訝問道。


    “這些天,你被‘黑瘴’的毒性侵蝕,生命力沉寂,如今毒性祛除,生命力恢複,自然顯出差別來了。”羅旭說道。


    “黑瘴?那是什麽?”鄭元深皺著眉頭說道。


    “那就是你那位親人沉睡不醒的原因,一種罕見的毒,放出來的時候好像一陣黑煙,很類似瘴氣,所以才叫做‘黑瘴’。它的潛伏力很強,極難根除。”羅旭說道。


    “羅先生真是杏林聖手。這麽厲害的毒,你紮一針就治好了。”董渾成半是奉承,半是懷疑地說。


    羅旭搖搖頭,說道:“鄭老先生中的毒雖然輕微,卻也不是那麽好祛除的。我隻是放走了毒血,讓鄭老先生暫時恢複過來,病根還沒有消除,過幾天,又會侵蝕鄭老先生的生命力,累積出新的毒血。”


    “這可怎麽辦?難道沒有辦法消除病根嗎?”董渾成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鄭老先生的情況不急,倒是他的親人很危險。他現在應該已經昏迷不醒了吧。有多久了?”羅旭說道。


    “輝兒已經昏迷五天了。”鄭元深歎氣道。


    “什麽?中毒的是輝兒?已經這麽久了。我這麽不知道?”董渾成驚訝道,“前幾天我還去過你家呢。”


    “我們實在是找不出原因,也不想讓你擔心。”鄭元深說著,看向羅旭,“羅旭,你真的可以治好這種‘黑瘴’嗎?”


    “自然。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羅旭說道。


    “那就麻煩你。到我府上走一趟了。”鄭元深拱手說道。


    “好說。”羅旭說道。


    兩個保鏢也對羅旭信服了很多,恭敬地請他上了車,開著車,回到了華夏街另一頭的住宅區。


    這是一片高檔住宅區,沒什麽人煙,偶爾有一兩個人走在路上,都是目不斜視,一臉高大上,不是貴婦就是精英,跟不遠處喧嘩的華夏街形成鮮明的對比。


    “如果可以,我倒喜歡住在華夏街,就算住在公司裏也不錯。可惜,我幾個孫子離不開我這個爺爺,這裏離學校比較近,就留在這邊了。”鄭元深對羅旭說道。


    “鄭老先生是從下麵摸打滾爬上來的。你的後輩生來就在上麵。恐怕不會喜歡下麵的生活。”羅旭說道。


    “要是不能習慣下麵的生活,要怎麽駕馭下麵的人?唉。不行了。後繼無人啊。”鄭元深歎道。


    羅旭不想多談鄭元深的家事,沒有繼續說,轉開了話題。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一座華麗的別墅前麵。


    鄭元深的座駕自然沒有人阻攔,門房遠遠看了一眼,就把大門打開,迎了上來。


    “老爺回來了。”


    門房躬身屈腰的樣子,讓羅旭有種回到上世紀的感覺。


    鄭元深下車來,看到門房,說道:“家裏情況怎麽樣?”


    “今早您一離開,二少奶奶就偷偷去請了個道士,現在正在房裏做法驅邪呢。”門房的樣子似乎隻是在陳述事情,沒有社麽傾向,也不知道他對道士驅邪是抱著什麽樣的看法。


    反正,鄭元深是很不高興的。


    隻見他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羅旭也有些被他嚇到,不明白他怎麽這麽大的火。


    董渾成顯然知道什麽,上前說道:“鄭老哥,你也別生氣了。她不過是擔心孩子,病急亂投醫而已。她懂得躲著你,偷偷進行,也算是還有幾分孝心了。”


    “什麽孝心,如果真有孝心,就不會做這種事情。”鄭元深氣衝衝地向著內院而去。


    董渾成落在後麵,悄悄對羅旭說道:“羅兄弟,你在鄭老哥麵前可以說道士,卻千萬不能說驅邪。他最討厭的就是驅邪的道士了。他小時候叛逆,不肯聽父母之言,娶一個名門小姐,執意要娶一個平民女子。有個道士居然說他中了邪,要給他驅邪,他父母居然也真的相信了。那段時間裏,他不知道被那道士潑了多少狗血,喝了多少符灰,更可氣的是,那道士本就不可能成功,居然說那平民女子是妖怪,把她給害死了。鄭老哥後來脫困,為那姑娘報了仇,卻跟這驅邪的道士接下了仇。聽都不願意聽到,跟別說見了。”


    “那……你不攔著他?”羅旭指著遠處的鄭元深說道。


    “放心。鄭老哥再生氣,也不會胡作非為的。最多把那人罵一頓而已。”董渾成說道。


    聽董渾成這麽說,羅旭也就懶得去管閑事了,跟董渾成慢慢向前走。


    臨走前,羅旭看了那門房一眼,也不停留,又繼續前進。


    預料中罵人的聲音沒有出現,隻是一片吵雜,羅旭和董渾成對看了一眼,加快腳步,來到了裏麵。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人群。


    隻見鄭元深一臉鐵青地坐在椅子上,懷裏抱著一個小孩,雖然心情不好,但摸著孩子腦袋的手卻很輕柔。


    旁邊,幾個婦人正圍住一個黃袍道士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麽,吵鬧得像個菜市場。


    看到羅旭和董渾成進來,鄭元深便對幾個婦人嗬斥道:“安靜。要吵去別的地方吵。沒看見客人來了嗎?”


    那幾個婦人害怕地可能了鄭元深一眼,又看向羅旭和董渾成,忙上前招呼。


    一個老太太模樣的婦人帶著那黃袍道士,做到了鄭元深旁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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