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清婉想要殺死那個執法堂執事的時候,忽然從天空中傳出了一道滄桑的聲音。[起舞電子書]


    緊接著,隻見一個乘著仙鶴的老頭,憑空出現在了上官清婉的視線前方。


    “前輩,還請手下留人!”


    那個老頭從仙鶴上跳了下來,走到了上官清婉的麵前,恭恭敬敬的抱著拳頭鞠了一個躬,懇求著。


    “哼!”


    上官清婉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盡管有些不情願,但一想到是在自己的本宗,便還是饒過了那個執法堂的執事。


    “師傅,不要!~~~~”


    執法堂執事,隻感到身子一輕,瞬間就又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無奈剛吸了沒兩口氣,就看到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劍朝著自己的脖子劃了過來。


    “撲咚!~~~”


    可是,這個執法堂執事的話音剛落,那柄閃著寒光的長劍也剛好切到了他的脖子上,瞬間就將他的頭顱給斬了下來。


    原來,在那個乘著仙鶴的老者剛到,另外一個乘著仙鶴,一頭火紅色長發的老者也立即趕了過來。


    剛落地,這個火紅色老頭便畏懼的看了一眼上官清婉,隨即又飛快的轉移視線,什麽話也沒有說,也沒有問,就直接的揮劍斬去了自己徒兒的頭顱,也就是執法堂執事的腦袋。


    “火老頭,你瘋了啊?!!”一旁的白發老者,很是驚訝的喊了出來。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一向非常疼愛自己這個徒弟的老家夥,居然會這麽做,這也太出人意料了。


    “我沒瘋!”火老頭快速的衝著那個白發老者回答了一句,便朝著上官清婉走了過去。


    緊接著,令人感到震驚一幕出現了!


    隻見這個火老頭,居然跪了下來。


    “瘋了!這個家夥果斷的瘋了!”這是那個白發老者看到自己的好友做出此番舉動後,心中僅存的想法了。


    可是這還沒有結束,火老頭對著上官清婉跪下後,立即雙手拱著,神情非常恭敬的喊了出來:“晚輩恭迎祖師!”


    “祖師?什麽!!這怎麽回事?!!!”


    來來往往的人,本來就因為火老頭突然向一個中年婦女跪下而感到驚訝了,此刻一聽這句話,頓時就更加的驚訝和疑惑了起來。


    而站在火老頭邊上的白發老者,卻被這句話給驚得渾身一顫,隨即仔細的瞧了一眼上官清婉的模樣。


    這不瞧清楚不打緊,可這瞧清楚上官清婉的容貌後,頓時這三魂六魄就嚇走了一大半,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你這家夥在幹什麽?還不趕緊恭迎祖師!”火老頭瞥到自己好友的醜相,不禁皺了一下眉頭,輕喝了一聲。


    白發老者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上官清婉走進了幾步,也很是恭敬的跪了下來,擺出與火老頭的姿勢,喊了一聲:“恭迎祖師!”


    “天啦!~~~不得了了!二長老和三長老,居然向人下跪了,天下堡的祖師回來了!!!”


    不知是誰傳開了這個消息,短短的五分鍾內,整個天下堡的人都知道上官清婉回來了。


    此刻,那些圍觀的平民,也因為上官清婉特意釋放出來的氣勢而跪在了地上。


    沒過多久,人潮湧動,從四麵八方趕來了成千上萬的天下堡弟子,他們看到二長老和三長老跪在前麵,也立即效仿跪了下來。


    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是如果你現在不跪的話,那到時候就不僅得不到黃金,反倒還極有可能落得一個不敬的罪名被趕出宗門,廢除畢生的武力。


    說得危言聳聽一點,甚至連小命都會丟掉。


    在這個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人不敢跪下。


    哪怕是天下堡的大長老,都從閉關修煉中強行退了出來,趕過來參見上官清婉。


    “她就是我們的祖師嗎?看起來好像不怎麽厲害的樣啊?!”一名跪在靠後的外門弟子,向邊上的同伴小聲問道。


    “噓!――――你想找死嗎?這種話也是你能夠問的?”那個同伴瞪了他一眼,輕聲喝道。


    “可我看她似乎不怎麽厲害呀!”那個外門弟子,被同伴給瞪得有些委屈,扁著嘴巴,嘟噥著。


    “噓!你想死可別拖上我,你要是覺得不厲害,那就去挑戰挑戰吧!”他的同伴很是氣憤的說道了一句,便立即閉上了嘴巴,沒在搭理對方了。


    與此同時,跪在另外幾處地方的弟子們,也同樣對上官清婉的實力有了一些懷疑。


    隻不過都怕長老們怪罪下來,才不敢上前挑戰。


    但是!


    弟子雖然怕,可是有一個長老卻不怕。


    “呸!什麽狗屁祖師,不就一娘們嗎,居然這麽大排場!”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傳了出來。


    隻見人群的後方,忽然飄過來一人。這人姓楊名過,是天下堡的四長老,也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個長老,天賦極佳。不過也正因為這一點,他平時非常的傲慢,幾乎不將任何人給看在眼裏,因此得罪了許多的人。


    好在他實力不錯,不然早就被他的仇人給分屍了。


    “姓楊的!閉上你的狗嘴,要是再敢口出狂言,信不信我當著眾人的麵將你給斬殺了!”跪在地上的火長老,忽然抬起了頭,一臉憤怒的瞪著楊過,暴喝道。


    “喲!就憑你這粗魯的家夥還想斬殺本君?笑話!”楊過撇著嘴角,一點也不害怕的走到了前方,盯著火長老嘲笑道。


    “你!――――”


    火長老想要起身教訓教訓一下楊過,但是卻立刻被身旁的白發老者給按了下去。


    “不要與他一般見識,自然會有人收拾他的!”白發老者在火長老的耳邊說道。


    “嗯!”火長老聽後,眼神一亮,輕輕的點了點頭。


    白發老者複姓司馬,單名一個殷,乃靈台宗的三長老,平時就看這個四長老楊過不順眼,若不是宗門內禁止同門相殘,他早就宰了這個家夥了。


    好在報複的機會終於到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楊過居然大膽到敢去挑釁祖師上官清婉,這一回,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不由得,司馬殷的臉上便浮現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楊過看到他們的舉動後,不由得愣了一下,以往自己隨便說道一句對天下堡不敬的話語出來,都會遭到他們二人的強烈批評,可今天卻為何都忍了下來了呢?


    這個疑念剛剛從腦海中升起,他就瞬間得到了答案,眼中精光一閃,瞥向了上官清婉,臉上泛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哼!你們幾個,還有你們!”楊過擺出一副倨傲的模樣,指了指火長老跟司馬殷,接著又麵相身後的那一片弟子,“都是一群窩囊廢,居然給一個女人下跪,丟不丟爺們的臉啊!”


    “嘩!――――”


    他這一喝,頓時就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仿佛朝那片人群當中丟入了一個炸彈,激起了一層層的駭浪。


    同時,也激怒了那幾位長老。


    “楊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在前麵對著上官清婉鞠躬拱手的大長老,聽到這句話後,雙眼頓時就暴睜著大喝了一聲。


    隨即便轉過了身,想要動手教訓教訓一下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慢著!”


    可是,大長老剛剛動身,就立即遭到了上官清婉的勸阻。


    “嗯?請問祖師有何吩咐?”大長老愣了一下,隨即擺出一副恭敬的姿勢,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身為天下堡的大長老,其實力早已達到了先天大圓滿之境了,與突破隻有一線之隔了,可是在麵對這個祖師的時候,他卻總感到一股力不從心的詭異感覺,一點信心都沒有。


    “他隻不過是對本座的實力有所懷疑罷了,沒必要傷及性命!”上官清婉的嘴角微微翹起,不著痕跡的露出了一絲鄙夷,淡淡的提醒道。


    “晚輩知道了!”大長老聽後,謙卑的低著頭,應道了一聲。


    然後就這樣彎腰對著上官清婉退了幾步,才轉過身,繼續朝著楊過走去。


    “沒必要傷及性命?看來,楊過這一回是凶多吉少了!”


    在火長老和司馬殷長老後麵的一位華服中年男子,聽到上官清婉的那句話後,臉色猛地一變,輕聲的念叨了出來。


    這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臉型很寬,眉毛濃而挺,雙眼非常有神,目光極其銳利,整個一副正派的模樣,姓夏,名淩楓,是天下堡的副堡主。


    年僅三十多歲的他,便已經達到了神通之境的初期,也算得上是一個天才了。


    當然,真正指得稱讚的並不是這個,而是他的管理才華。在他擔任天下堡副堡主的這些年內,他將整個宗門管理得有條有序,大事小事都沒有發生過。


    而且也讓天下堡的弟子,無論是外門還是內門,都變得比以前更團結了。當然啦,那種內門弟子對外門弟子的一種歧視心理,還是存在的,隻是不太明顯罷了。


    畢竟槍杆子底下出政權,政權底下解糾紛嘛!


    ………………


    大長老走到了楊過的麵前。


    “怎麽?連大長老您都要聽那個女人的命令了不成?”楊過還是有些懼怕這個大長老的,因此講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些軟了。


    隻不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子,他又不好開溜,隻好硬著頭皮使用激將法了,心中期盼著能夠奏效。


    “哼!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對祖師不敬,老夫這就替天下堡的列祖列宗清理門戶!”大長老冷哼著說道,隨即便抬起了他那張蒲扇大的厚實由掌,朝著楊過的臉頰狠狠煽了下去。


    “慢著!我不服!”


    楊過眼神爆射出一道精光,嚇得他急忙往後跳了幾步,堪堪的躲過了大長老的攻擊,伸出了雙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喝道著。


    大長老收回了攻勢,轉過頭看了一眼上官清婉的臉色,見她神情並無變化後,這才重新望向楊過,問道:“你有何不服的!說!”


    “我不服她憑什麽可以號令咱們!憑什麽我一句話就變成了大不敬!”楊過見狀,以為自己有了扳本的機會,立即板著一副麵孔,回答道。


    “就憑她是咱們天下堡的祖師!”大長老臉色一正,字正腔圓的喝道。


    “哼!什麽狗屁祖師,不過就是容貌長得有點相像罷了,有本事跟我比試比試,如果她戰勝了我,我就服他,否則就是死,我也不會認她為咱們的祖師!”楊過的一句話,瞬間就將自己的立場換到了天下堡的眾弟子中,把自己的形象突然提高了一些。


    “就憑你?也配挑戰祖師?先勝過了我再說!”火長老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立即衝到了楊過的麵前,狠狠的瞪著他,厲聲喝道。


    “你這粗魯的家夥,本君才懶得跟你打!”楊過對著火長老露出了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說道。


    “你!――――”


    火長老氣急,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慢著!”


    上官清婉再次畜生勸阻道。


    “祖師,您就準我教訓教訓這個不開眼的混蛋吧!她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您,實在是太大不敬了!”火長老停下了動作,轉過身,很是恭敬的對著前方的上官清婉懇求道。


    “你們都先退下!”上官清婉沒有準予火長老,而是直接對著他們吩咐道。


    “是!”


    大長老而火長老他們,紛紛往邊上退去。


    而楊過卻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視線從火長老的身上轉移到了上官清婉的身上,依舊充滿了不屑。


    “你剛才說的意思,是要挑戰本座?”上官清婉一邊朝著楊過慢慢的走去,一邊冷冷的問道。


    “沒錯!”楊過仰起頭,毫不畏懼的與上官清婉對視著,喝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先出手吧!”上官清婉來到了距離楊過還有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很是隨意的說道。


    聽著這語氣,楊過頭一回覺得自己被小瞧了,自尊心受到了侮辱,眼神立即一寒,暴喝道:“本來我是不想欺負一個女子的,既然你這麽要求了,那我倒要瞧瞧你又幾分能耐可以做我們的祖師!”


    說罷,便揮舞著拳頭朝著上官清婉攻了過去。


    在他的雙拳上,頓時閃現出了銀色的光芒,一圈一圈的氣流也瞬間出現,包裹住了楊過的全身,形成了一個全方位的護盾。


    “天雷拳和玄氣盾!”火長老一眼就看出了楊過所施展的招式,驚呼了出來。


    “這個可惡的家夥,一出手便是如此強大的招式,看來他是真的想要與祖師一決高下了!”司馬殷故意將自己的話說得很大聲,用意便是煽風點火,想要讓那些弟子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楊過的身上。


    隻要這個楊過一輸,無論傷得多嚴重,以後在這天下堡內,也都再無地位可言了。


    “別出聲!”


    大長老皺了皺眉頭,瞪了一眼火長老和司馬殷,輕聲喝道。


    二人臉色微變,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仔細的觀看者上官清婉與楊過的戰鬥了。


    此時,楊過已經逼近了上官清婉,可上官清婉的表情卻非常的淡定,麵對對方的招式,她還未做出任何的反應,仿佛根本就沒有將對方給放在眼裏一般。


    “哼!莫非是被我給嚇傻了不成?!哈哈哈!”楊過見對方一動也不動,冷哼了一聲,隨即便得意的笑道了出來。


    “雕蟲小技!”


    上官清婉輕輕的說道了一句,聲音雖細,但語氣卻極為冰冷,就像一把冰錐插入了楊過的胸膛,令他的動作瞬間一滯。


    緊接著,就看到上官清婉動身了。


    “噗!――――”


    “什麽?!!”


    長老們,和一片眾弟子都驚聲尖叫了出來。


    因為他們隻看到上官清婉的身影一閃,瞬間消失,但又瞬間出現。


    隻不過這一隱一現間,楊過的腦袋卻瞬間被上官清婉給摘了下來,提在了手中。奇怪的是,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仿佛被凝固了一樣。


    “嗒!~~~”


    緊接著,被摘去了頭顱的楊過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傳出了一陣悶響,宣告了他的死亡。


    “嘶!――――”


    在場的眾人,無論長老還是弟子,見到此情此景,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更有甚者還被活活給嚇暈了。


    一個神通強者,縱然一開始就輕敵了,可竟然在這個中年女子的手中走不了一招便給摘取頭顱,這是何等的強悍,何等的變態!簡直就不是人了!


    那些人驚訝過後,還是驚訝。


    每人的心中都是一片嘩然!


    ……………………


    屬於天下堡的風波,就這樣在血腥的手段中結束了。


    隨後,上官清婉與眾長老來到了一個“密室”。雖然說是說“密室”,可這個“密室”的麵積卻有足球場那麽大,而且還在邊上種了些花花草草。


    由此可見,天下堡的人倒是挺會享受的。


    “祖師,請受我們一拜!”


    上官清婉剛坐在前麵的椅子上,大長老便立刻帶頭跪了下來。


    緊接著,其餘的長老也快速的跪了下來,神情一片恭敬和畏懼。


    在見識到上官清婉的“殘忍”手段後,此刻全堡上下,在無一人敢對她有所爭議了。


    拜完之後,眾長老便有序的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緊接著就是商討要事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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