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海一番登徒子的行為,越發讓桑桐反感了,眉頭皺得緊緊的,用力去推他,然而他的手很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箍~得她生疼。


    “放開我!”她恨不得朝他啜一口唾沫。


    然而,魏東海把她的下巴箍得很緊,他慢條斯理地欣賞著桑桐那張精致得仿佛畫出來的臉,肆無忌憚地調~戲道,“相信我,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麽才叫真正的高朝。”


    霎那間,桑桐的臉漲得通紅一片,那是被怒火燒的,她從未見過比魏東海還要放浪的登徒子了!


    “你快放開!流氓!”竟敢如此侮辱她!


    她越是氣得臉頰通紅,魏東海越是好心情地欣賞著,甚至看得有些失魂了。


    這一張粉嫩的臉簡直清雅得不可方物,一雙含煙帶霧的眸子,讓人醉生夢死,偏偏她生就了一雙妖媚的狹眸,斜挑上揚著,含~春帶媚,生來就是勾銀男人的。


    現在,她滿臉怒容,不但不減少她的美,反而令她那張如畫般的臉龐更顯幾分生氣,就好像在一塊白玉上塗了上等的胭脂,嬌媚卻又純粹,尤其那雙狹眸,眼角泛起了紅,叫人如癡如醉,移不開視線。


    鬼迷心竅地,魏東海不做多想,就低下頭貪婪地吻啄上桑桐的唇……


    桑桐被人羞辱,當場就怒了!


    她瞪大了眼,提上腿就要踹他的命根子,隻可惜她個子嬌小,在魏東海麵前就顯得腿短了,再加上穿得又是極不方便的晚禮服,腿提都提不起來。


    沒辦法,隻得拚命揮手打他,但女人的體力天生比男人弱,她又比魏東海矮了近兩個頭,他隻需運用一些巧勁,就能輕易地壓製住她。


    她隻好左躲右閃,可無論她的腦袋移到哪裏,他總能湊上嘴來,桑桐隻覺得惡心,差點兒把剛才喝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但她沒有真正的吐出來,反而因為這樣的掙紮推躲,致使魏東海起了更直接的生理反應,如果說起初桑桐隻是發火生氣的話,此時她卻是有些害怕了。[.超多好看小說]


    她想起幾乎快要淡忘的一件事,六年前,她被人強~暴的那件事……


    魏東海把她拽來的地方比較隱秘,洗手間離會場又有一段距離,若是不注意,還真不容易被人發現。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一旦她的力量耗盡,就隻有任他放肆的作為了。


    怎麽辦……


    桑桐死死咬牙,閉唇,心裏不停地呼救,腦子裏一直在想著秦晉琛的身影!


    魏東海的進攻很猛,一次次試圖突破桑桐的小嘴,不想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拽住了他的肩膀,一把將他拽離了桑桐。


    魏東海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凶猛的拳頭就砸在了他的嘴角,瞬間就崩掉他嘴裏的一顆牙!


    “麻痹的,是哪個混蛋敢壞了老子的好事?!”


    他罵罵咧咧地起來,往外吐了一口唾沫,沒想到吐出來的竟然是一口鮮血,當即怒不可遏,他凶狠地抬頭,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打攪他的好事兒。


    然而,這回頭一看,卻是把他愣住了。


    同樣愣住的還有桑桐,出乎意料的,救她的人不是秦晉琛,而是……單南弦。


    此刻的單南弦,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麵色看似平靜,可是那一雙眼卻讓人不敢迎視,裏麵仿佛有一隻凶獸,恨不得衝上去將魏東海撕他個四分五裂。


    魏東海家裏雖然是爆發戶出身,可這幾年仗著錢多,買通了不少關係,在雲海市也有些權勢,也算得上是一個狠角色了,這要是別人,他肯定立馬就揍回去。


    但他認識單南弦,知道單南弦是童肅呈的女婿,即將成為這家大酒店的總經理。


    換言之,這地盤是單南弦的,在他的地盤上動土,隻有自己吃虧的份兒。


    魏東海慢慢地眯起了眼睛,悄然繃緊身子,也顧不上去擦拭流血的嘴角了。


    這邊單南弦將桑桐護在身後,桑桐也是嚇壞了,身子微微有些發抖,盡管救自己的人不是秦晉琛,但總算是逃過一劫。


    如果讓她再一次遭受如六年前那樣的劫難,恐怕……


    心口一緊,她下意識地就揪住單南弦的衣袖,縮成一團。


    感覺到她的瑟瑟發抖,單南弦伸出一手,半擁住她,眼神依然淩厲地盯著魏東海,周身衍生出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氣。


    魏東海並不怕單南弦,但若是單南弦依仗自己的職位之便,叫來保全人員的話,那他就麻煩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冷嗤一聲後,他就甩手離開了。


    桑桐見他一走,頓時鬆了一口氣,抬眸恰巧看見單南弦橫眉豎眼地瞪著自己,不由得愣了愣。


    對了,是單南弦救了她,好歹也應該說聲謝謝,但她不想跟他說些什麽,而且此時的她也沒有心情與他寒暄,於是匆匆說了聲“謝謝”,轉身要走。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說道,“等一等,桐桐,我想跟你談談。”


    “還是不要了吧。”她的表情擺明了很不耐。


    此時此刻桑桐根本沒心情跟他談,更何況她也覺得沒什麽可談的。


    單南弦見狀是又氣又惱,剛剛看見她被人欺負,他救了她,她不感激也就罷了,卻把他當仇人一般唯恐避之不及,不由得心生怒火。


    既然她愛秦晉琛,那麽秦晉琛他人呢?當她有危險的時候,為什麽不見秦晉琛的人?!


    他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緊蹙眉頭靜靜地凝視著她的臉,“桐桐,好歹看著剛才我救了你一次的份兒上,你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都不行嗎?”


    桑桐聞言,這才頓住腳步看向他,“南弦,我很感激你剛才救了我,不過也僅此而已,除了感謝的話,我不認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可說的。”


    單南弦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麵色多了幾分蕭瑟,桑桐見狀便說,“你不鬆手也不說話,那好,我就自問自答吧。提問,‘我為什麽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裏?’回答,‘因為我老公正在忙,我想一個人走走,順便透透氣。’提問,‘為什麽被人欺負,他卻不出現?’回答,‘那是因為他脫不開身,我不怪他。’提問,‘愛上他是真的嗎?’回答,‘是真的。我很確定自己的想法。’”


    她看見單南弦的眉頭越蹙越緊,抓著她手腕的力量也越來越大,他動怒了,卻又隱忍著不發作。


    “還有什麽問題想問?如果想不起來的話,那就這樣吧。我想你也是跟童夢一起來的,最好還是不要讓她看見我們在一起。”說著,她用力掙脫他的手腕,轉身離開。


    然而沒走幾步,又被單南弦追上來拽住了手腕。


    她掙了掙,卻掙脫不掉,恰在這時包包裏的手機響起來,她想,大概是秦晉琛找不著她,就給她打電話來了。


    她想接電話,然而單南弦不準,怒不可遏的眸光一直牢牢地擒著她的臉,桑桐咬了咬牙,強硬地說,“單南弦,快放手!他在找我。”


    “我不放!”


    桑桐甩了甩手,“你放開!”


    這一次,單南弦沒有用言語作答,而是直接采取了行動回答她。


    他驟然鬆開了她的手腕,改用雙手捧住她的臉,埋首就是狠狠地罩住了她粉嫩的唇瓣,輾轉啃吮,與魏東海不同,他是真的吻,竟然還想伸出舌頭鑽進她的口內。


    這舉動氣壞了桑桐,沒想到剛剛才受到魏東海的侮辱,此時又要遭受單南弦的侵~犯,頓時又氣又怒,揚手就推開了他,並且抬手給了他狠狠一巴掌。


    啪――


    極快,極狠,極準的一巴掌!


    桑桐是真的很慌亂,這一出手就用了百分百的力道,霎時,單南弦的臉上就出現了一道紅紅的五指印。


    他先是一怔,下一刻,伸手就掐住了桑桐的下頜,這次吻得比之前更加熱烈,更加蠻橫!


    單南弦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親近地觸碰過桑桐了,以前每次親她,用情至深時,總是會想起六年前的那個夜晚,他買好了套子回去找她,卻發現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痛哭的樣子。


    每當想起那副畫麵,他就無法再繼續。


    說是不在乎,其實他是在乎的,就是因為在乎,所以他和桑桐之間遲遲沒有跨過那一道坎。


    若不是因為沒有跨過那道坎,又豈會白白便宜了秦晉琛?讓他占~有了桑桐?!


    如今想來,單南弦很後悔,隻可惜為時已晚,桑桐不但投入了秦晉琛的懷抱,甚至還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這叫他很不甘心!


    現在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月桂甜香躥進他的口鼻,讓他更是欲罷不能,所有的怨氣和渴望在這一刻爆發出來,他隻想狠狠地將桑桐吞吃入腹。


    她的滋味還是那麽甜美,輕易地勾起了他的穀欠火,伸手箍住她的纖腰,漸漸吻得渾然忘我……


    桑桐憤怒得連眼帶臉都漲紅,她沒想到,單南弦竟然做出跟魏東海那登徒子一樣的行為來,一氣之下,趁他伸出舌頭鑽進她口內的機會,張嘴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桑桐這一口真是用了狠勁,單南弦正動情中,不曾防備到她這一手,於是乎就被她生生咬中了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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