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2我現在是你的丈夫!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姚漫不可思議地瞪著他,“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微弱的反駁,躲著他的‘逼’視,臉龐微微泛紅,越發地讓那張極為淡雅卻也‘精’致的臉妖嬈了起來。(.)。更新好快。


    他略一恍神,轉身,眸‘色’又清冷下來,“那你是什麽意思?還是說,有別的男人追你,你覺得很開心?”


    “學長,你……”姚漫又驚又怒,“不要蠻不講道理好不好?我又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


    “哼!”他冷哼一聲,帶著譏誚。


    姚漫懊惱極了,不滿被他冤枉,想辯解卻又無從辯解,隻能咬‘唇’,用一雙隱忍惱怒的大眼睛瞪視他,然而這樣的目光更加惹怒了身前因為酒意而略醺的男人。


    莫子遇雖沒有醉,可酒‘精’的作用下,將他心底暗藏的情緒放到了最大,哪怕是一點點的不中意,他都想快點兒發泄出來。


    而他也確實這麽做了,伸手禁箍住她的雙腕,猛然間抬頭。


    “學長,你要做什麽?!”她驚呼。


    “別叫我學長,我現在是你的丈夫!”他咬牙迸出這麽一句話後,低頭便嗅著她身上的清香,微醺的雙眸一一掃過她的身子,仿佛要在她身上找出什麽罪證一般。


    她不明白他在做什麽,受不了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梭,躲了躲,卻被他拽得更緊。


    好在她頸脖上那根項鏈還在,並沒有其他的任何蛛絲馬跡,莫子遇心情雖是好了些,可還是蹙眉問她,“你洗過澡了?”


    “當然洗過了!”她懊惱地喊,氣得快哭出來,“你這麽問,是在懷疑我做過什麽嗎?”


    莫子遇不置可否,束緊她雙腕的同時,順勢一帶,就將她反壓在身下。


    就著醉意,就著這姿勢,不管不顧她的反抗,便徑直深深搗入,這是他第一次不顧她的反對,強迫‘性’地,甚至可以說是粗暴地站有了她。


    雲收雨歇後,姚漫哭得很傷心: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這哪裏還是前幾日那個溫柔的學長?他說過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向她證明他有多愛她,可他……


    房間裏湧動著‘潮’濕的熱氣,是彼此的身體所蒸發出來的水汽,還有一股淡淡的酒氣,或許是發~泄了一通,莫子遇清醒了許多,翻身下馬後,這才發現身下的小‘女’人正在哭個不停。<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她像一隻寄居蟹一般,將自己深深地蜷縮起來,驚心動魄的黑發披散在布滿淚痕的臉頰上,染得半濕,眼角的淚珠已經幹掉,幾縷睫‘毛’粘在一起,被慢慢風幹……


    雖然透著一股破碎的美,卻叫人心疼,霎那間就後悔了。


    他默默地伸手去抱她,可她一把拂開他的手,仿佛厭惡透了他,“走開,別碰我!”


    莫子遇微微一怔,卻隻是頓了那麽數秒,而後強勢地抱起她進了浴室。


    她開始揮手撲騰,有好幾次爪子都撓過他的臉頰、‘胸’膛還有脊背,氣不過時,甚至彎身去咬住他的手臂。


    姚漫在氣頭上,下嘴也是真的狠,一口咬下去,莫子遇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全身也變得僵直了。


    ‘唇’邊嚐到一股腥甜,她錯愕了一秒,隨即鬆開了嘴。


    隻聽見他說,“隻要能讓你好過一點,你想咬就咬吧。”


    “……”


    他這樣一說,她倒是下不了嘴了。


    事實上,鬧了這麽一出,姚漫已是累得‘精’疲力竭,哪兒還有力氣跟他掙,跟他吵?所以,她索‘性’別開臉,當他不存在一般。


    莫子遇一直很有耐‘性’地替她擦拭身子,他此刻的柔情與之前的蠻橫簡直是天壤之別,暖融融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將他之前的盛怒完全化去,留下的隻是讓所有‘女’人都為之傾倒著‘迷’的神情。


    姚漫眨了眨眼,鼻子一算,承認自己真的看不懂他,他到底是真的喜歡她?亦或是因為別的緣故?又亦或,他根本不需要她的看透?


    心,莫名地感到煩‘亂’。


    她懊惱地吸了吸鼻子,卻被他發覺,他垂眸,神情溫和地看著她,“你要學著保護自己,我不想你有事知道嗎?以後別再和危險的人呆一起了。”


    沙啞的聲音染上淡淡的柔情,蠱‘惑’人的心‘潮’,雖沒有跟她直接道歉,卻也算是一種安慰,一種退讓,讓姚漫心裏的委屈突然間仿佛決堤的洪水一般,出閘狂湧。


    她哭得撕心裂肺,控訴道,“我不想跟他上車的……可他死拽著我,我掙脫不掉……嗚嗚嗚,我又不敢跟他翻臉,顧及著‘奶’‘奶’認識他……嗚嗚嗚,你知道被他拉上車我有多害怕嗎?你還怪我凶我,那麽粗暴地對我……你說過你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向我證明的,可你竟然這麽對我……嗚嗚嗚……”


    滔天的委屈在她的哭訴中傾瀉而出,淚水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止都止不住,簡直讓人的心都要碎了。


    他低低歎息,索‘性’坐進浴缸裏,將她擁入懷裏,“好啦好啦,是我不好,不該對你‘亂’發脾氣,你別哭了。”


    他低頭輕輕捧住她的腦袋,薄‘唇’輕‘吻’住她的額頭、臉頰、眼瞼、鼻梁,還有‘唇’瓣,那麽細的‘吻’,仿佛羽‘毛’輕輕劃過……


    這樣溫情脈脈的舉止,叫姚漫終於徹底放鬆下來,抱住他的腰不停‘抽’噎,直到所有複雜情緒完全都卸下。


    “好了,我們誰都別再提這件事了,回去睡吧?”


    他輕柔的話語真像是一首催眠曲,姚漫也確實困了,點點頭,歪著腦袋倚靠進他的懷抱裏,莫子遇幫她擦幹身子,小心翼翼地抱她回到臥室睡下。


    ……


    翌日醒來,莫子遇已經出‘門’了。


    姚漫醒來後,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她見過他的字,所以認得,知道是他親筆的,她不由得莞爾。


    他的字,是慣常的清雋,一如他的人,一筆一劃都寫得沉穩有力。


    至於紙條的內容,雖是短短兩行字,卻是既柔情又詼諧:


    ——聽善姨說昨晚的夜宵你很喜歡吃,那就叫善姨再做給你吃。


    ——今晚我沒應酬,會早回家,你想想做些什麽好吃的,記住千萬別做你不拿手的蝦餃!


    姚漫看完紙條,便想起前幾日在海島別墅上做蝦餃的場景了,不由得笑了,昨夜的委屈此刻已是一掃而光。


    漱洗後,她下樓先看見了婆婆顧沉沉。


    顧沉沉先是上下打量了姚漫一番,想起昨晚好像聽見她跟兒子在爭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想著小兩口的事情,她們做長輩的也不好‘插’手,就沒有上去勸解,現在看她氣‘色’不錯,顧沉沉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微微頷首,一邊招手示意她坐下,一邊含笑試探‘性’地問道,“小漫,昨晚休息得好嗎?”


    昨晚?姚漫不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來。


    雖然不喜歡他的粗魯蠻橫,可他也是因為擔心她,初衷是好的,加之後來也用行動向她道了歉,她倒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難免就想起他壓住她逞凶時的場景,那麽強悍,雖叫她恐懼,卻也叫她麵紅耳赤……


    姚漫陷入回憶中,渾然不覺莫老太太此時已經走到餐桌前坐下,跟顧沉沉同時見姚漫麵上出現的紅霞,彼此心照不宣。


    顧沉沉掩嘴輕笑道,“媽,看來今年您就能順順利利地抱上曾孫子了。”


    姚漫回過神來,聽見婆婆顧沉沉的揶揄,臉騰地更紅了。


    “嗬嗬,是啊,是啊,看他們小兩口這麽甜甜蜜蜜的,我這老太婆也就高興了。”


    善姨正往餐桌上布菜,也適時地迎合道,“可不是嘛,我看夫人若是有空了,可以準備著添置小少爺的衣物了。”


    小雨小美也揷進話來,“耶,說不定咱們少夫人懷的是一胎兩寶呢。”


    “那可就更好了,有曾孫子還有曾孫‘女’,豈不是十全十美了?哈哈哈——”


    被大家當成說笑的對象,姚漫窘迫極了,恨不得馬上離開餐桌,可不巧得很,這時候外麵有人送摁了‘門’鈴,隱約聽見有人說“送快遞”。


    顧沉沉蹙眉,“送快遞?我們家很少會有快遞,是誰買了東西嗎?小漫,是你嗎?”


    姚漫搖搖頭,“媽,不是我。”


    “我去看看。”善姨忙起身出去,很快又回來,手裏卻是多了一樣東西,她笑嗬嗬地說,“是少爺快遞給少夫人的蘭‘花’。”


    眾人定睛一看,那果然是一盆鮮嫩的蝴蝶蘭。


    “哇!好漂亮的蝴蝶蘭!”小美驚呼。


    她恨不得立即撲上去抱起那盆蘭‘花’,卻被善姨一巴掌拍掉爪子,善姨甩她一記白眼,“這是少爺送給少夫人的,沒給少夫人之前,你碰都不許碰!”


    善姨笑嗬嗬地把盆栽遞到姚漫的手中,姚漫訝異地接過來,臉頰微微染上了興奮的紅暈。


    隻見那小小的盆栽裏,生長著一簇漂亮的蝴蝶蘭,細細的枝葉翠綠的可人,仿若劍鞘一般輕柔地嗬護包裹著內側‘花’莖上的小‘花’,蝴蝶形狀的‘花’朵就生長在頂端,俏生生的綻放開來,仿若一朵蝴蝶真真切切地站在那枝葉頂端。


    再湊近一嗅,頓時淡香怡人,清純幽雅,越看越討喜,而這樣的一盆蝴蝶蘭,自然是沒有那脫了枝的百合‘花’容易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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