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讓我震撼和起雞皮疙瘩的一幕發生了,陳曉威居然一下子抱住我的雙腳,開始了真正的啕嚎大哭。


    沈白站在我們身邊,他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對我們說:“對了嘛,這才是兄弟,哭吧哭吧陳曉威,把憋屈多時的情感宣泄出來,你會突然發現對陸姍姍的愛和對誠哥的兄弟情,後者要重要得多!”


    我把手放在陳曉威的頭上撫摸著,一個男人為我這樣哭泣,那會兒我挺感動的,什麽早前再也不當陳曉威是兄弟的想法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對陳曉威說:“兄弟,別哭了,像個男人般的站起來!”


    陳曉威嗯一聲,鬆開了抓住我雙腳的手,他在郝剛他們趕來的時候已經是站得筆直。


    那時,看到又散發出戰將氣息的陳曉威,看著他憨厚的對郝剛他們笑,臉上還帶著淚痕的模樣,我就知道,我的戰將陳曉威回來了。他從這一刻站直之後,我相信他再也不會輕易的趴下去。


    “誠哥!”陳曉威笑了一會兒,對我說:“我不當清潔工了,我要重新回到兄弟們的身邊,對了誠哥,我的誠棍呢?”


    沈白笑了,他上前拍了一下陳曉威的肩膀,對他說:“這才對嘛,你堂堂一個大男人,何愁天涯無芳草是不是。你看你看,誠哥看到你這樣子臉都笑抽了。”


    是的,我的確是臉都笑抽了,能夠看到自己的兄弟站起來走出情網重回我身邊,那種興奮可不是裝得出來的。我也拍著陳曉威的另外一隻肩膀說:“成啊兄弟,不當清潔工那就先做我幾天保鏢得了,你的誠棍被用作了家法棍。不過楊曉飛的那根誠棍,可以等我們倆再回一中之後,讓沈白交給你。你個混蛋!”


    最後一句話,我一拳砸在了陳曉威的肚皮上,我的力氣不大,這家夥卻裝著很痛的樣子大叫一聲,隨即捂住肚皮就倒在了牆壁上。帝君控:小妖乃神族


    沈白一見這情況,馬上摸著下巴的胡須開始了大聲的朗誦:“奶奶的熊啊,古道西風瘦馬,小橋流水人家……咦,好像亂了呀!”


    “哈哈……”樓道裏,郝剛他們一夥人大聲的笑著,我也跟著哈哈大笑,肩搭著陳曉威就往樓下走,走的時候我再次給沈白他們告別,我打算借著這請假的四天帶著陳曉威去散散心。我需要休息,而陳曉威需要重新找回自信。


    我和陳曉威勾肩搭背的下了宿舍,在宿管室我找到崔連福聊了一會兒天,崔連福對於陳曉威決定不再找陸姍姍這事持著開心的態度,他頗有感觸的歎息一聲,說道:“陳曉威有你羅世誠這樣的好兄弟,可以幫助他走出感情的困惑,而我啊,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呀!”


    陳曉威也跟著念了一句,在我發現他似乎又要發瓜的時候,拖著陳曉威出了宿管室。


    我們倆沒有再在學校裏逗留,徑直出了校門,我決定去找王妍,看看她把李小祥的妹妹李小雪安排得怎麽樣了,最重要的是,問問王妍有沒有試探性的在李小雪那裏得到什麽情況。


    打電話把王妍從學校裏約出來,我們在學校對麵的一家水吧見了麵。陳曉威以前跟著王妍的,所以他們倆見麵根本沒有半點生分,就像一對好兄弟一樣,王妍砸了陳曉威胸口一拳,當傻大個也揚起拳頭想砸回去的時候,突然意識到王妍的胸口砸不得,這家夥就轉向砸了我一下。


    王妍咯咯笑,叫上了三杯飲料,我們仨開始了談話。我就問王妍,她是怎麽樣安排李小雪的,王妍喝著飲料告訴我,因為李小雪哥哥死了,又發生了那件事,所以這段時間並沒有上學。王妍在自己上學的期間,是把李小雪交給了她媽媽孔芳照顧,而一放學之後,她就會去孔芳那裏把李小雪接回家。


    聽到王妍和孔芳最近走得比較近,我的心裏也是替她們母女開心,因為我傷蔣盼那事,王妍硬著頭皮求她媽媽開始,她們母女的聯係逐漸多了起來,這是好事,我絕對是一萬多個讚。何處不成歡


    “妍姐,孔阿姨人不錯,前後幫我那麽多次忙,真是謝謝她了。為妍姐有這樣一個好媽媽,我和你碰一下杯!”我舉起飲料,想趁著王妍談及孔芳的時候,再撮合一下她們母女倆的感情。


    王妍當然知道我的意思,她也沒有反駁我的話,而是舉起杯和我輕輕的碰了一下,隨後她朝我眨眨眼睛。


    這時候,我發現王妍有話給我說,我就給陳曉威說叫他去幫我買包煙,以此把陳曉威給暫時性支走。我不知道王妍是說我們倆的私房話還是談及李小祥,不管是哪一種都不適合陳曉威聽到。


    陳曉威懂事的走了,他剛走,王妍就伸手抓住了我的左手,問我的尾指傷勢怎麽樣了?


    尾指的傷勢還能怎麽樣,最近這兩天左手尾指已經失去了直覺,它就是一個擺設而已。再過兩天,就可以拆線了,那時候我羅世誠雖然看起來十指齊全,實際上我隻有九個指頭能夠應用自如。不過,我不難受,在醫院那一天開始,我就接受自己是九指混子的事實了。


    王妍看我對指頭不是很看重,她這才放寬了心,隨後問我這幾天想她沒有,我肯定說有了,雖然這幾天我幾乎是和肖瀟黏在一起。然後我就拉過王妍,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歡喜得這妞一個勁的給我拋媚眼。


    幾分鍾之後,我們從彼此怎麽樣想念對方的話題轉移到了李小雪的身上,王妍告訴我她問過了李小雪,她問的時候問得很謹慎,沒有刺痛李小雪再次回憶那晚上被**的經過而有任何的劇烈痛苦。


    據李小雪回憶,那晚上她和往常一樣睡在客廳裏等哥哥回來,自從李小祥被謝夢露打了之後就沒有回學校,他經常性很晚才回來,據李小雪說是哥哥在外麵打零工掙錢,準備籌集轉校費。


    花瓶傳


    李小雪說,那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就有人抱住了她,最初她以往是哥哥回家了,也沒有睜開眼,直到發現那人在親她,而且罪惡的用手在摸著李小雪的迷處。


    那會兒,李小雪才驚恐的睜開眼,卻是看到一個男人帶著黑色的麵罩爬在她身上,客廳的燈光很昏暗,李小雪被男人刺穿身體那一刻,都沒有看清楚男人的長相。


    完事的時候,男人起身說自己是羅世誠,因為和李小祥有過節才**的她。說完這話,男人便拉開門跑了出去。李小雪那會兒哭得可厲害了,直到哥哥李小祥回家,她才把開始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就有了李小祥找我拚命的一幕發生。


    聽完這一切,我抹一把臉,問著王妍:“妍姐,你有沒有問過李小雪那男人的……”說到這裏,我有些難為情,畢竟接下來要問的話有些難以啟齒。


    可王妍老聰明了,她知道我要問什麽,於是點點頭道:“我問過李小雪那男人的那個地方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比如說特征啥的……”


    我嘿嘿笑著看著王妍,開了句玩笑話,我說:“要是我去玩**,保證一抓就準,嘿嘿……誰叫俺的武器太恐怖了。”


    王妍罵句滾,隨後叫我正經一點,王妍說李小雪覺得那男人似乎沒有用那東西在侵犯,而更加是拿著什麽東西在捅李小雪。王妍說到這裏的時候,羞得滿臉通紅的說李小雪因為沒有經曆過,也不能肯定那到底是不是男人的玩意。


    聽到這裏,我也沒有拿王妍開玩笑說她久經沙場,而是想著,要是那人不用自己的玩意去玩**,那他到底用的是什麽?這個答案,估計李小雪是給不出來了,一個十三歲未經人事的小女娃,在恐懼和被侵犯的狀態下,能夠回憶到這個細節已經是難能可貴。


    接下來,我和王妍猜測了好一陣,也最終沒有答案,關於李小雪這事,到目前究竟是誰陷害我,還是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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