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相當的混亂!


    狂人北的帶來了500來號混子,可能夠順利殺入包間的人少得可憐,有盧風、曾天、劉耀、傻大個等等十幾個戰將的搗亂。包間外那些揮動著砍刀的混子們氣得不行。


    他們很想衝進來,可自己的兄弟夥不時的倒在地上,使得那些家夥投鼠忌器不敢踩著人衝進來,隻能在門外大聲的罵著。


    外麵的罵聲一浪高過一浪,砍刀相互撞擊也是弄得錚錚作響,包括包間裏我們的人假裝驚叫的聲音,那種雜亂的氛圍簡直是字不能形容的一團糟。


    我那會兒也抱著頭逃竄,因為一個持刀的混子估計看我不順眼,一直追著我砍。如今在包間裏,大概有四十來個混子,其中一半是倒在地上爬起來又有人被撞倒下去,也因此實際上也就二十來個混子追著我們砍。


    我們大夥失聲驚恐的叫著。引得那些追殺我們的混子是殺紅了眼,可他們就是砍不到我們氣得哇哇直叫。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了,緊跟著門外的混子頓時亂作一團。有人大吼著警察來了,這樣一吼,屋子裏便有少數幾個混子傻住了。


    果不其然,隨著一聲我們是警察舉起手來的大吼,我們就看到門外的混子開始往回衝,但卻又像潮水般的退了回來。


    “北哥,好多全副武裝的警察啊,估計三四百人呢!”我聽到包間門外驚恐的聲音。那會兒我也不再逃了,等著追擊我的混子一刀‘恰好’的砍在了我左肩膀上。


    我被砍了,砍人的混子被衝過來的醬油哥一腳就踹翻在地,我也趁機一腳踩在了的他肚皮上,在一對武警魚貫而入的同時,我捂住受傷的左肩大喊著痛死了。


    與此同時,十來個戰將也都自動負傷,他們也都是慘烈的倒在地上滾動,那樣子看起來簡直就是慘絕人寰!


    “持刀的全部丟下武器給我蹲下!”一聲巨大的吼叫從廣播裏傳遞開來,我就欣慰的看到不管是包間裏還是包間外的混子,齊刷刷的把砍刀扔掉。抱著頭老老實實地蹲了下去。


    那種場麵很壯觀,蹲下去的人看不到盡頭,而陸陸續續出現的武警也是持槍嚴陣以待。


    “成了!”我身邊,虎頭狡猾的一笑,我也笑,但在黃玲進入包間的時候,我馬上就繃緊了臉。


    黃玲真給力,她這一次是親自來到了現場,看到我捂住流血的左肩那時,她憤恨的看一下蹲下的混子們,大聲的說:“你們這群人渣,眼中還有沒有王法啦。居然聚眾幾百人持械砍殺一群孩子,混賬!”


    我們都在偷笑。我們這群人中間絕大多數都十七八歲的人,被稱為孩子似乎也無可厚非。但狂人北的人卻基本上是成年混子,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了,這一次狂人北是吃不了兜著走咯。


    緊跟著,一隊武警押解著一個抱著頭的人走進了包間裏,給黃玲身邊那位當官的警察匯報說這人就是狂人北。


    “好啊狂人北!”那位警官冷笑著看著狂人北,說:“在法製社會的今天,你這是要造反了對不對?”


    狂人北馬上叫著他不敢的話,嚇得臉色都變了,我這才注意到他長得很粗狂,一看就是一個曾經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可今天,他栽定了!


    五百人持械非法聚集,領頭人絕逃不脫幹係,而且他們還‘砍傷’了十幾個‘孩子’。這件事的影響很惡劣,非常的惡劣!


    “你不敢!?”黃玲火上澆油的說:“你要是不敢,這裏五百多人是哪來的?難道你是孫悟空拔毛就能變出一群兔崽子嗎?狂人北,你們砍殺一群孩子的事情,已經被本市媒體知道了,這一次神仙都救不了你。”


    “不!”狂人北癲狂的捂住頭發扯動,他看著我們說:“他們根本不是孩子,他們是南區的混子,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搜身,他們絕對有管製刀具!”


    我一聽這話,心中大笑不已,我就知道狂人北被抓之後肯定會咬定我們是混子,而事實就是我們身上沒有任何武器。為了表達心中的開心,我又痛苦的慘叫一聲,捂住傷口直接也在地上滾了幾下。


    警察頭子見我如此痛苦,他看看黃玲,在黃玲點頭的情況下,有警察果真上來搜那些已經被‘嚇得’變臉變色的兄弟們。結果,讓狂人北相當的絕望!


    黃玲當時說:“看吧狂人北,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沒有管製刀具,一把小刀都沒有。你這喪心病狂的東西,居然對手無寸鐵的孩子們下手。來啊,給我把人全部帶回去!”


    “是!”武警們馬上行動了,十來個混子抱著頭串在一起,在五六個武警的護衛下戰戰兢兢的走了。


    輪到狂人北的時候,這貨朝我憤恨的瞪一眼,說句羅世誠你等著,我還回再回來的。


    “你回不來了!”黃玲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踢了狂人北一腳:“你這罪名足夠你吃一壺了,還想著回來,你以為自己是灰太狼啊!”


    慕容芊撲哧一聲忍不住笑了,我們這邊的好多人都笑,但我們幾個裝傷的人可不敢笑,還必須得躺在地上嚎叫如何的痛苦。


    狂人北被四個武警給押走了,幾分鍾之後包間內外恢複了平靜。那會兒黃玲領著十來個警察叫我們去分局做個筆錄,順帶驗傷以證明狂人北砍人了。


    我們自然樂在其中,十來個有傷的人便跟著黃玲走了。我走在最後,對完好無損的沈白說:“趕緊集體撤離,馬上帶著人去幫助袁穎。”


    沈白說知道了,他們一群人目送我們離去,這才返回了包間裏。


    我們


    們很快上了警車,那時候我看到ktv外麵圍滿了人,午夜十二點多發生了這種大事,還是讓市民興趣十足,人群中,果真有攝影記者在拍攝,我知道這都是黃玲安排的。有了媒體曝光,狂人北再也狂不起來了。


    正如黃玲說的一樣,狂人北不是喜洋洋和灰太狼裏麵的那個蠢貨黑狼,他再也回不來了。隻要狂人北被捕,他以前所有的劣跡斑斑都會馬上被渲染出來,就像我早前擔心自己的安全一樣。做混子,你怎麽可能沒有打傷過人,你怎麽可能沒有做違心的事情?


    正因為這樣,狂人北已經是轟然倒塌。我其實都沒有真正和狂人北的人幹過架,和他嚴格意義上來說現目前是井水不犯河水。但狂人北千不該萬不該的侮辱了嚴超他們,也不該被教唆不動腦子就成為了張瑜的棋子。狂人北傻,所以他就從此走下了混跡的舞台。縱斤係才。兄弟抱一下:.


    在醫院裏,我就在想著這些事,現在的北區勢力重新劃分了。從早前的四股勢力一下子變為了三股。


    其中東北幫是以北區為大本營輻射全市,最大的勢力一直都沒有改變,不過他們從不擺在台麵,一直隱於市的存在著;張瑜的大哥剃頭張給我的感覺已經被張瑜給完全掌控了,他們這股勢力現目前還健在,但我知道隨著袁穎的截殺,張瑜勢必會隕落下去。那時候的剃頭張,還有多大的能耐。


    剩下的一股勢力,是我最看好的,第一次來北區的時候,在台球城我見識到了錢途手下的凝聚性,加上配合我丟翻了王明忠,我絲毫不懷疑未來的日子裏錢途將一統北區!


    一年!


    這是我和錢途的約定時間,我答應他一年之內不進入北區發展。這個時間段足夠錢途打下如今的北區了,那時候,我要成為本市最大的混子,勢必將會和錢途來個對決。


    到底,是北區老大錢途厲害還是南區大佬我羅世誠強悍,這個對決,我絲毫不期待!真的,一點都不期待,我不想和錢途起任何衝突,但現實就是如此的殘忍,生活的車輪碾壓著我勢必有一天和錢途兵戎相向。


    這一天,還會久遠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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