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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行,讓他們歇著吧,不必再有動作了。”西琉殷冷了一聲道。


    “陛下,屬下仍有一事不明。”


    男人頓了頓,欺身上前,壓低了聲量道:“既然您已知北淵大長公主的行徑路上,為何隻派人殺了身邊的丫鬟,而不直接……”


    男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西琉殷嗤鼻笑了聲,疏離嫵媚的眼中盡是嘲諷:“給這位殿下一個警示就夠了,路上提防些,別讓他們京中那一位鑽了空子。”


    “可是陛下,大長公主身邊人手已盡,我們若是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那下次動手怕是…”


    侍從不甘心,仍舊廢著口舌。


    在他看來,大長公主周身已與暗衛,此時他們動手,決然是一擊致命,大長公主一死,北淵定然生亂,到時候他們西洲才有機可尋。


    “誰告訴你,朕想這位殿下死?”


    西琉殷倏然睜開眼,眸中的陰怒瞬間折射在身前男子身上。


    “可是陛下,您不已經答應了北淵幼帝,要幫持他除掉大長公主,扶其上位?”


    “應下他?”


    西琉殷輕哼一出冷笑:“一個乳臭未幹的娃娃,他算什麽東西。”


    就算鳳拂音真的死了,北淵也絕輪不到他做主,沈濯與投效長公主的滿朝權臣,又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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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也有膽子戲弄他!


    西琉殷很清楚鳳拂音在北淵民心之間的威望,若她真死於西洲之手,消息傳出,民聲在道,他西洲絕不可能獨善其身。


    這小崽子皇帝,無非想借他手除掉大長公主,許他的三十城,也根本無妄之談。


    再說,若大長公主真的死了…


    那個瘋子必然會找自己拚命,一個沒了軟肋,肆無顧忌的瘋子…


    西琉殷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疼。


    蕭璟…


    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竟選擇了這種人,如今一條船上的螞蚱,他不好,那誰也不好過。


    不過長公主既已離京,沒有鳳衛搜捕,他去上京中來去自如。


    果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西琉殷眯了眯眼,眸中逬出一絲幽綠的暗芒。


    既說到了京都,那正好,京中的一些老相好,也是時候該見一見了!


    “去,即刻派人前往江南,告知三殿下,就說朕…私事纏身,自顧不暇,無法親身前往江南,那頭的一切事情宜,就他來自己處理吧。”


    “屬下遵旨,屬下即刻就去。”


    侍從領了命剛準備離開,卻又想起什麽突然停住,叩於帝王腳邊,猶豫吞吐道:“陛下,還有一事。”


    “什麽事?”


    “是梁相爺,相爺派人來向陛下請罪。”


    ”相爺說他已經知錯了,還說請陛下看在這麽些年他做牛做馬侍奉您的份上,寬恕他這一次罪過。”


    西洲出使不裏,上次西洲使團被迫全部撤離。


    回了西洲,西琉殷便直接令人將其給綁了,隨意給丟進一個銷魂館裏。


    至如今,已過一月,人還沒放出來,


    西琉殷聽見這個可氣的名字,一瞬間惱怒,心中無故撒解的怨氣瞬間直發。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誰準他出來的!”


    “就讓他在那給朕待著,什麽時候人沒了真再考慮放不放他。”


    帝王微怒,眼前的暗衛瞬間驚恐。


    “是,屬下知道了。”


    言罷轉身離開屋內。


    廂房的大門又一次被緊閉而上,屋內濃厚的龍涎熏香記久久彌散,揮之不去。


    **


    冷風勁吹,夜色晦暗。


    鳳拂音已隨京中趕到的鳳衛匯合,身下是健碩深棕的馬,一步跨到馬鞍上,飛身上馬。


    身後墨色赤玄的的披風像烏蒙蒙的陰天,低沉,透著壓抑。


    集結之後,眾人駕馬,向著目標處趕去。


    兩個縣城之間相鄰的驛站本是遙遠,可奈何鳳衛之中都是精心飼養的千裏良駒,不過一個時辰,鳳拂音便趕到二人相約的地點。


    鳳拂音縱身一躍,下了馬鞍,將手中的韁繩隨意丟至一旁,快步走進屋內。


    沈清已換回自己的衣服,坐於屋中,聽到外頭腳步聲,倏然睜了睜眼睛。


    二人視線,剛好在一瞬間對上。


    “下午雖然都是山丘,但是一路卻太平的很,別說山賊,莫說山雞我都沒看到一直。”


    鳳拂音破涕而笑,輕輕道:“鳳衛的人已經全部趕到,一批留守暗中,另一批則先於前方探路,明日我們便可從大道走了。”


    “也好,看來今晚能睡個安穩覺了。”


    鳳拂音應了聲,便推門出去,不再驚擾。


    二人都未說其餘之話,他們彼此之間,若說了謝字,反而生分。


    驛館內足夠大,各執了一間睡。


    鳳拂音洗漱後,換了寢衣,躺在驛站偏殿之內的側床上,腦中回憶一天所有的驚聞。


    晌午之事,明明是有人要殺她。


    可既要殺他,卻也不令人事先摸清她的麵容與身形,下錯了殺手,反倒引起他們打草驚蛇。


    鳳拂音不明白幕後之人在想什麽。


    若是她,她便絕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暗殺之前,務必對目標有足夠的了解,不求一擊斃命,但也讓他絕無還生。


    第一日,還未到江南,便碰上了這樣的事,看來此行,也注定無法太平。


    前世她將蕭璟從刑場之上救回,再到她被蕭璟幽禁,含恨叛死前,都未再去過江南。


    對江南模糊的記憶,始終停留在皇兄南巡那年,那年青春年少,天真無忌,如今回想起,竟也是父皇母後走後,她最快樂的時光。


    之後皇兄崩逝,獨她孤家寡人,再沒…半點歡愉。


    此刻靜躺在床上,胸脯內跳動的心髒卻始終難安,心口有種壓抑灼燒的難受,整個人燥熱不堪。


    莫名心慌的悸感告訴她,此行江南,不止為官員官吏,或許當年父皇的死,兄長的突然病重,甚至她的重生…


    每一件,她都能在這裏,找到真相。


    真相?!


    真相,真相又是什麽樣呢?


    鳳拂音苦澀地搖了搖頭,心中無感再不作他想,回到溫暖的被褥內,漸漸進入夢鄉。


    一夜無夢,長眠安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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