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不舉與檀冷寒還想上來講話,田羽龍卻是不再說什麽,隻是朝他們拱了拱手。


    隻有張玉蘭抱著羅虎在哭。而羅虎也是眼圈發紅。


    田羽龍大喝一聲。“不許哭,記住,我龍虎堂的人隻可流血,不可流淚,絕無軟弱之輩。也請大家記住我龍虎堂的宗旨與幫規,各位走吧,謝謝你們這些天看得起我白水雙雄。”


    說完之後,他轉身麵對騰建德,放下手中的木匣子,抽出裏麵的天龍刃,說道:“騰少教主,我還是那句話,這夏秋風我必殺,其他的你全可以拿去,包括我的命。”


    這熱血沸騰的場麵,生死無畏的精神,感染了路邊看熱鬧的普通人,特別是龍虎堂開幫後,一直在鎮上做善事,約束其他幫派做惡。所以有人聽了這話,禁不住大喊一聲。“好!”這一聲就引起了共鳴。


    那執刀的漢子盯著田羽龍手上的天龍刃問:“你這是天龍刃?你叫什麽名字?”


    田羽龍看了看手中的天龍刃。“是,我叫田羽龍。你叫什麽名字。”田羽龍也奇怪此人竟然一眼認出這把兵器。


    “你是田羽龍?那我是你表哥田羽泰。我伯父在那,他怎麽不回來?你告訴我,我要去接他。”那漢子欣喜的叫了起來。


    田羽龍聽了這話卻是一陣迷糊,因為他根本不明白,所以他細細看那田羽泰時,卻發現他們有幾分像,難不成他跟我真的是親戚?


    田羽龍還沒想明白的時候,那騰建德卻是變了臉,大聲喝斥起來。“田羽泰,你胡說什麽?我爹說田伯父死了,那就是死了,這天龍刃也不知這小子從那弄來的。也許他就是殺死田伯父的人。”


    田羽泰一愣,似乎沒有剛才激動了。“對。田羽龍,你這天龍刃那來的。咦,天蠶手套也在你手上?”


    田羽龍在他們說話時,正掏出手套往手上戴。聽了這話才知道這手套叫天蠶手套,隻不過他心裏覺得這叫田羽泰的漢子有點傻,所以也不願多說。(.)“這二樣東西是我在一個山洞裏撿的。”


    “撿的?那你怎麽也叫田羽龍?知道你娘叫什麽嗎?”田羽泰急急地問。


    “不知道,不過我娘從小就叫我這個名字,怎麽啦?”


    田羽泰抓了抓頭。“那你爹,你娘他們現在那裏?”


    “他們都已經死了,我是孤兒,要是爹娘還在,我會去要飯?會給鐵叉幫人追殺?你也不要多問了,此人我必殺。你們要護著那就來吧。”田羽龍說著又來了火。


    羅虎一直很精明,聽了這番對話,從腰裏抽出那對鷹爪問:“大個子,那這對鷹爪你也應該認識了?這也是在那山洞裏撿的,此鷹爪想殺那拿天龍刃的人。沒想到他們同歸於盡了,所以便宜了我們兄弟。”


    田羽泰一看,眼睛發亮,看著騰建德說:“你看,這是騰伯父的飛天鷹爪,他倆好像真的跟我們天龍教有點關係。你說他倆是同歸於盡的?”他最後一句是問羅虎的。


    “是啊,要不那天我帶你們去那山洞看看?你一看就明白了。”羅虎說。


    “是啊。好,好,我們現在就去看看,田伯父對我最好的了。”田羽泰聽了是猛點頭。但那樣子一看就是腦子有點問題的人,至少是腦筋轉不過來的人。


    那騰建德急急地喝道:“田羽泰,你有點腦子好不好。他們這是胡說八道。”


    “他們沒有胡說八道,這幾樣兵器真的是田伯父與騰伯父的。”田羽泰很認真地說。


    羅虎笑道:“田羽泰,他不是說我們胡說八道,他是說你腦子不好,而且他心裏有鬼。也許就是這人害死了你的伯父?”


    羅虎的本意是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那田羽龍聽了這話,心裏就動了一下,難道我真的跟這田羽泰有關係?那麽我也就跟這天龍教的關係。這樣想的時候,他去看騰尋德,發覺他陰沉著臉,而眼睛裏已經有了濃濃的殺機,他朝身後使了一個眼色。


    從騰建德身後跳出一人,手執雙叉直接向羅虎撲來。“油嘴滑舌的東西,看我來收拾你。”


    田羽龍沒有時間再想,隻是天龍刃一展,快捷地朝來人劈去,嘴裏喊道:“滾回去。”


    那人身手還算了得,雙叉盡力往天龍刃上點去。沒想到田羽龍雙手放開兵刃,雙拳往對方胸前擊去。那人一點,覺得雙手一空,身體就失去平衡,心道不好,但已經晚了。雙拳擊到胸前,隻聽見骨折聲,人就倒飛了回去。


    田羽龍伸手接住天龍刃,一指夏秋風。“此人必殺,誰要阻攔我,就是與我為敵,別怪我刀劍無眼。”


    夏秋風見田羽龍這氣勢,不自覺的退後二步,看著騰建德道:“少主,你可是答應我的,要替我報仇,奪回鐵叉幫。”


    聽了這話,田羽龍知道騰建德就是在鐵壁上留下拳印的人,因為夏秋風女兒是嫁給他為妾。他自認自己不是騰建德的對手,但心裏已經湧起對夏秋風無盡的殺機。他拖著天龍刃一步步的朝夏秋風走去。


    騰建德看著在一旁想事的田羽泰喝道:“田羽泰,你還不動手?給我殺了他。”


    “你知道的,我從不跟田氏一族的人動手。”田羽泰抱著長刀在一旁說。


    “他不是你一族的人。你怎麽不明白呢?”


    “他姓田,怎麽不是一族人?何況天龍刃也在他手上,我就不跟他動手。”這回田羽泰腦子似乎好使了,說完這話便退後幾步,似乎是讓田羽龍過去殺夏秋風。


    騰建德臉色一沉,道:“好,田羽泰,回去後我們慢慢的說。青龍衛,布青龍劍陣,殺了他。”


    隻聽一聲喊,從騰建德身後,閃出十二名男子,出來後又聽到一聲響。個個拔出一柄利劍。要知道這十幾個人撥劍的動作,要做到整齊劃一,那麽這些人要訓練多久,才能使十二個人成為一個人了。


    田羽龍的眼睛裏露出警惕來。那羅虎也明白這個道理。這可是十二個人。忍不住喊了一聲:“老大。”


    田羽龍回頭看了一眼,便將天龍刃插在地上,手指著那些人。“來吧,與我一戰。”


    那些人也不說話,上來就二個二個一對,站成了六行,麵對著田羽龍,而擋在他們身後的是夏秋風。


    羅虎站著不動,可心裏想著,等會老大不行。我一定要出手,怎麽說那夏秋風跟我們的仇,是我們白水雙雄的事。何況夏秋風的出現,使那龍虎堂也沒了,我這副堂主連個兵都沒有了。我不殺夏秋風,我殺誰?


    田羽龍垂手而立,不看眼前的天龍刃,更不看周圍的人,隻是死死盯著夏秋風,因為那是他的目標。那眼神如同一把利刃,刺向夏秋風。使夏秋風的心裏有些膽寒,因為他隻看見殺意。


    十二名持劍男子完成了包圍,為首的一人笑道:“我給你機會先出手,否則你沒機會出手了。”


    田羽龍冷冷地道:“一個不入流的貨色,也敢說這話?你還不配。”


    那為首的持劍男子臉色微微一變。“你找死。”


    騰建德在一旁喝道:“注意,別多話。他是故意要激怒你們。直接擊殺。”


    為首的持劍男子應了一聲。“多謝少主提醒,動手。”


    這對話之間,引起了街邊圍觀的人一片噓聲。十二個人打一個,還要提醒。但沒一會就停了下來,因為場內已經動起手來。


    隻見十二把利劍同時舉起來。帶著一道道寒光,輪番刺向正前方的田羽龍。當最前麵二把劍要臨身時,田羽龍突然身形撥高,腳在插在地上的天龍刃上一點,就朝後麵二排的人撲去。那後麵的人還沒開始攻擊,所以田羽龍出現時,就有些亂。


    第一排的人一劍擊空,就馬上變化,反身又朝田羽龍攻來。而麵對田羽龍的二個人,同時往後退去,可田羽龍怎麽能讓他倆退去,搶上一步,身子一弓,手臂一伸,一掌已經擊中一個青龍衛。那人在退,這一掌總算沒有擊實,但也受了點輕傷。


    田羽龍一擊得手,一個旋身腿朝後掃去,然後身子又是一竄,一隻手抓住一把劍,一用力,那劍斷在手中,然後他隨手朝後一揮,就聽見一聲慘叫,想來是有人被刺中了。田羽龍一擊成功,人也退回了天龍刃邊。


    青龍衛那領頭的喊了一聲:“變陣。”


    這青龍劍陣本就是合擊之術,一個回合就給人打傷二個,還有一個隻是把斷劍,這是肯定要變陣的。隻見那些人一散,就將田羽龍圍在了中間。然後舉起手中劍,以不同的劍勢向田羽龍攻來,那一片劍光像浪潮一樣朝田羽龍卷來。


    田羽龍靠手上的天蠶手套,連擋了幾劍後,就一把握住天龍刃,當那些劍再次攻來時,那天龍刃舞動起來,仿佛一陣黑色旋風卷過周圍,竟然同時抵擋住所有的利劍。而且還切斷了幾把劍,要不是這些合擊能夠互補,可能那些人手上的劍要全部切斷。


    “好刀法,你竟然會我們的狂龍刀法?”站在一旁的田羽泰又叫了起來。


    田羽泰的表現是最奇怪的,也讓田羽龍有很多的想法,如果現在不是對陣,他一定要拉著田羽泰好好問問,他們之間是否真的有關係。可現在沒時間去想,這個劍陣給了他很大壓力,不能有一定分神。


    “再變陣,星羅變!”持劍十二人中為首一人喝道。


    頓時,十二柄利劍分不同角度朝田羽龍攻來,那密集的劍影一點點的飛向田羽龍。處於劍陣中央的田羽龍感到了壓力,他每一次揮動天龍刃隻能擋下一人,而且還要防備著另三個方向的攻擊,說白了就是十二個人從四個方向,對他進行輪番攻擊。


    ps:


    各位讀者好,老耿的書也vip了,隻是沒有編輯指導,也不知如何來推廣,所以人氣極差,但對新人來說也是個開始。有進來閱讀的書友放心,本書一定有個結尾。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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