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陰影之門的大概方位已經了然於胸。


    然而蠻族人部落的存在,仿佛是阻擋在陰影之門前麵的一道鴻溝。更令索隆擔憂的是,被獸種人步步緊逼趕到這個世界的蠻族,與個別獸種人之間已經有了合作的苗頭。


    所以事不宜遲,索隆嚐試用魔法越過黑風鐵礦峽穀。


    使用傳送魔法,特別是隻能對傳送目的地模糊定位。這種操作按常理是極其危險的。


    擔憂圖騰液和戒靈的探索,索隆還是有一定的把握。


    施展這個魔法之前,可以理解為魔法就是一種能量,大多是攻擊性比較強的能量,魔法師可以將自身的熱量和精神力轉化為一定的魔法,這是在現實中難以想象的,一個正常人自身的熱量和看不見的精神怎麽能轉化成那麽高的能量l而這就要看魔法師本身的造詣了。


    法師的傳送屬於奧術魔法,這個奧術大概要和時空聯係起來,那麽作為一個高智能動物人類以及其他種族的法師,人類僅僅能夠理解到四維,也就是三維空間和一維時間。不能相信一個人類成為了法師後他便能理解其他人無法理解的東西,一個職業根本無法突破人類的理解極限,要想發現其他維度,必須首先突破自身。


    舉個例子:一隻螞蟻在一張紙板上爬行,它隻能理解二維空間,也就是隻能前後左右這樣爬行,它無法理解三維空間,也就是上和下對它來說是理解不能的坐標,但是三維是確實存在於它的身邊的,隻是它理解不到也沒有發現,假如螞蟻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後真的會高度進化,與現在的人類智商相同,它們所能理解的還是這個二維平麵。


    還是那隻螞蟻,假如它爬著爬著不小心從紙板上掉了下去,掉到地板上,它所看到的依舊是一個新的二維麵,那麽掉落期間它的意識是怎樣的?它自己完全不知道。


    在那一刹那的短暫的三維經曆中,螞蟻失去了它固有的意識,也就是墜落過程中它完全失去了自我,那麽同樣也可以想象到假如一個人類墜入到一個其他維度中然後逃生出來後是什麽感覺。


    而這就是傳送魔法的原理。


    …………………………


    花費了三天來雕刻魔法陣,當索隆念誦咒語,啟動魔法陣的那一刻。伊利馮娜,侍衛官萊昂,加上索隆本人還有100個步兵精英,集體消失在魔法陣裏。


    就好像一直螞蟻突然從紙板上掉了下去。除了索隆的其他人全部失去了它固有的意識。索隆感覺自己好像站在一片漆黑虛無之上,好像太陽的東西啄破黑夜的蛋殼,探出頭來,羞羞答答地向大地張望。這時,遠遠前方,無數層巒疊嶂之上,迷蒙雲霧之中,忽然出現一團紅霧。不久,一個紅球即從大洋裏冉冉跳出,那水天相連的地方頓時成了一片熊熊的火海。


    下一秒,索隆和其他人就已經出現在了陰影之門的裏麵。與其說這是一個門,不如說是一個可怕的漩渦,在他們剛剛出現的那一秒就被吸了進去。隔著一片絢爛的光幕,索隆能看見守在陰影之門旁邊那些目瞪口呆的蠻族人。


    戒靈安格瑪巫王的探索十分準確。


    當索隆帶著他的首席外交官伊利馮娜,在1個百人隊的保護下,來到了紮布蘭大陸。


    也正如伊利馮娜所說,圖騰部落是最接近陰影之門的獸種人。


    接下來的半個月,一路上除了見到大逃亡的蠻族人,索隆躲在草叢裏看見的牛頭人怎麽也有一千個,有時候甚至正麵遇上,但是都沒有遇見什麽像樣的刁難。


    隻要說明使者的身份,並對它們的牛頭人薩滿送上美好的祝詞,有些憨厚的雌性牛頭人,甚至從自己身上擠出牛奶來招待他們。


    進入圖騰部落之後,索隆才知道,之前伊利馮娜所說的並不是吹牛。


    “快傳令下去,不準士兵接受牛頭人提出來的任何比鬥要求,就是邀請仍石子也不能答應。”


    聽到伊裏馮娜的警告,索隆多餘地問了一句,“為什麽?”


    伊裏馮娜瞥了索隆一眼,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之前不是已經警告過你,因為在圖騰部落的傳統裏,隻要是有一方在比鬥中輸了,那麽失敗的一方,就是勝利者的奴隸。連牛頭人薩滿也無權改變!”


    “我草……你怎麽不早提醒。”


    聽完伊裏馮娜說得話,索隆倒吸一口涼氣,因為在剛剛,他看見好像有不少步兵,都因為心中的好奇,從而接受了牛頭人提出的比鬥邀請。


    在比鬥之前,牛頭人的臉上還掛著一臉笑眯眯的好客表情,一旦在比鬥中輸了,立馬就會受到三五個牛頭人的拳打腳踢。頃刻間被剝光衣服,用一條繩子捆住脖子,然後像畜生一樣地牽走。


    索隆詢問了一下,大概有20個軍團步兵在比鬥中輸掉,被牛頭人逮走。甚至連自己的侍衛官兼千夫長萊昂,也在其中。


    “收起你們的武器,這件事情,稍後我會想辦法。”


    索隆製止了群情激憤的軍團步兵,在牛頭人薩滿的地盤,幾萬牛頭人的環伺下動武,就是把龍庭剩下的一千多百人全部拉來,也隻有被屠殺的份。


    “從現在起,不準任何人接受牛頭人提出的比鬥邀請。”


    索隆下達了命令,杜絕了軍團步兵找那些牛頭人去尋仇的可能。


    …………


    “就像伊裏馮娜剛才所說,千萬不能被圖騰部落的表象所欺騙,看似安寧的部落式社會,實際上隱藏著一種最原始的野蠻本色。”


    “若是上百個軍團步兵結成戰陣,或許可以和這些牛頭人一戰,但是以步兵單個的戰鬥力而言,絕對不是這些牛頭人的對手。”


    生活在以一頭壯碩白牛為圖騰下的牛頭人,是一種巨大而又野性的獸種人生物。平原上最強大的獸種人,以牛頭人的勇猛和驕傲而著稱,為了保護他們的部落還有圖騰,他們隻宣誓效忠於自己的牛頭人薩滿。


    幾乎和所有的獸種人一樣,牛頭人為了保持自己的傳統和高貴的戰鬥精神而不斷奮鬥。


    被激怒的牛頭人戰士,會使用他們巨大的圖滕柱將敵人砸成肉泥,即便是同胞兄弟也不能幸免。


    所以,永遠不要去試圖激怒一個強大的牛頭人戰士,那是在玩火。


    索隆眼裏的圖騰柱:一根巨大的原木上,雕刻和繪畫著代表了部族血統的白牛。


    白牛的蹄下開滿了遍地的荊棘花,壯碩的白牛出沒於荊棘叢中,表明了圖騰部落頑強不屈的戰鬥精神。


    手持圖騰柱這樣強力的武器,再加上雄壯的牛頭人身軀,凡是遇見這樣的牛頭人,不用疑問,它們就是伊裏馮娜口中所說的最厲害的圖騰勇士。


    索隆和他的首席外交官,以及1百個軍團步兵,跋山涉水不遠千裏而來,卻被牛頭人薩滿足足晾曬了三天。


    這一點上,讓索隆感到極度的不滿。


    但是不滿歸不滿,至少索隆沒有在麵子上表現出來。


    連一般的獸種人部落都不放在眼裏,牛頭人薩滿自然有著它驕傲的本錢。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在這樣一個看似安寧的部落式社會,索隆有許多有趣事情可以做,比如到處去找牛頭人比鬥。


    有著戒靈的幫忙,索隆不但通過比鬥贖回了自己的步兵,在他的身後,還多了六個部落中最厲害的牛頭人奴隸。


    聽說……其中有一個還是牛頭人的薩滿王子。


    “把你們圖騰部落中最厲害的圖騰勇士叫出來,我隻需要最強壯的奴隸!”


    萊昂****著上身,站在圖騰部落最大的比鬥場上,額頭上青筋畢露,繼續向著四下的牛頭人發出挑戰。


    麵對這種赤裸裸的挑釁,台下的牛頭人居然鴉雀無聲,碩大的牛眼個個都憋得通紅,卻沒有一個牛頭人敢跨進這片比鬥場。


    因為在萊昂的身邊站著看不見麵目的戒靈安格瑪巫王,戒靈的戰靴下,不但布滿了許多四散的圖騰柱木屑,在他的腳下還趴著一個強大的牛頭人圖騰勇士。


    它就是勇猛而又驕傲的薩滿王子。


    一拳轟碎圖騰柱,將薩滿王子揍得滿地找牙,試問,這到底是人類還是巨象人?


    …………


    “尊敬的人類勇士,薩滿殿下召見你。”


    不一會,比鬥場外就傳來了牛頭人使者的傳喚聲。


    至此,索隆本來打算讓剛剛晉升到白銀階的戒靈今天再收幾個厲害的牛頭人奴隸,沒想到那位神秘的牛頭人薩滿這麽快就坐不住了。


    或許索隆還不明白,薩滿王子居然輸給了一個人類,並正式成為一個人類的奴隸,這對圖騰部落到底意味著什麽。


    換句話來說,薩滿王子就是下一屆薩滿王座的繼承人,這樣驚駭的消息,萬一傳進其他獸種人部落的耳朵裏,將被視為圖騰部落的奇恥大辱。


    而牛頭人一貫以勇猛和驕傲而著稱,是絕對無法忍受這種恥辱的。


    薩滿王子落敗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牛頭人薩滿的耳朵裏,它要是還能坐得住,就是一個白癡兼傻瓜。


    單單從索隆身邊的護衛所顯露出來的實力就知道,能將強大的牛頭人圖騰勇士揍著玩,他絕對不是一個尋常的人類。


    …………


    咚咚、咚咚、咚咚!


    圖騰部落中最大的牛皮鼓發出有節奏的轟鳴聲,象征著牛頭人對外來者的禮遇。


    索隆穿戴好整齊,並帶著他的首席外交官伊裏馮娜,在1百個軍團步兵的陪同下,正式進入圖騰部落的核心區域,——薩滿王庭。


    “剛剛那一拳……你的護衛他?”


    從薩滿王子摔倒滾地的那一刹那,伊裏馮娜的腦中就出現了一段暫時的空白,整個人被驚得花心亂顫,不停地卻回想著剛才那恐怖的比鬥場麵。


    她不否認牛頭人薩滿王子的強大,即使在其他獸種人部落的傳說裏,牛頭人薩滿王子都是數一數二的勇士。


    但是戒靈飄忽不定的速度和剛剛的那一拳,不但徹底轟碎的薩滿王子的圖騰柱,更是直接將薩滿王子揍得鼻青臉腫。


    那樣的場麵,就像是一個成年人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這還是伊裏馮娜第一次親眼見識到索隆身邊這個可怕的護衛。


    伊裏馮娜敢說,就是把整個人類城邦翻個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出這麽厲害的人類戰士。


    “哦,你說剛才的比鬥,那個薩滿王子很強大,其實我們是勝之不武,你不必太在意。要知道,安格瑪可不是一個簡單的白銀職業者。”


    聽到索隆一番輕描淡寫的回答,伊裏馮娜差點閃掉了自己細軟的****。


    這也叫做勝之不武?伊裏馮娜相信,隻要索隆下令,安格瑪剛才的任一一拳,都能轟碎薩滿王子的那顆牛頭人腦袋。


    沒有人不喜歡強者,特別是一個感情豐富,多愁善感,長期忍受著性壓抑的女人。


    索隆的領導才能,軍事素養,還有他的護衛,都向外透露著一股神秘感。


    更難能可貴的是,他還長著一張英俊的臉龐。


    不知從何時起,伊裏馮娜對神秘而又英武的少年領主,在敬畏他的同時,開始有了一點點曖昧的情愫。


    ……


    六年前,伊裏馮娜的議員父親,將她嫁到了紮布蘭平原,成為了一個老國王的第十八任妻子。


    而那位昏庸好色的老國王,已經年老到了失去在床上展示雄風的能力。


    他是一個十足的戀足癖,隻要能夠天天摸到伊裏馮娜漂亮的腳踝,那她那兩條仿佛在牛乳中洗過的纖纖長腿,老國王就能得到天堂般的滿足。


    而伊裏馮娜直到現在,都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


    一個正值風華正茂的女人,她需要的不僅僅是榮華富貴的生活,她還需要那些令人耳墜發紅的甜言蜜語,需要一個男人的愛撫。


    就像一片久旱的茂盛雨林,她渴望得到甘霖的澆灌。


    伊裏馮娜是一個有著良好教育的貴族女人,打骨子裏的驕傲讓她不願意隻是為了去體驗神秘的床第之歡,就隨便找一個懂得jiao配的男性。


    那樣不值得,因為隻有處子才配擁有‘哀傷之淚’,一旦失去貞潔,她將失去‘哀傷之淚’的守護,將失去不會變老的美麗容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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