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對方是被熟人堵在小巷中,但我卻無法利用自己的麵子讓人家放了她,因為這些熟人正是那個該死地鬼舞者,中國國內第一親日勢力的老大。<strong></strong>--


    “這下麻煩了!”我跑到目地地地時候看到那些人正圍著我地目標卻毫無辦法,要是正常狀態下我完全可以直接衝進去像趕鴨子一樣把這些人全都轟走,畢竟以我地戰鬥力對他們來說就是虎入羊群,毫無懸念可言。然而此時的我如果真這麽做了。那就是羊入狼群,被撕成碎片是最輕的。


    “哼哼,你再跑啊!”鬼舞者很得意的堵著我地目標嘲笑著對方。


    “你休想成功。”‘女’人很倔強的抱著一個奇怪的物體拚命向後退。可惜背後地牆壁已經把她堵死在了這個位置上。


    我皺著眉頭看了看那堵牆正在想辦法。沒想到背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嚇了我一大跳,趕緊回頭卻看到了一張意外的麵孔。眼前站的‘女’人正是之前被我敲詐了五十水晶幣地那位。沒想到居然在這裏又∝哈,m.遇到她了,看到她要說話我趕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一邊避免被鬼舞者他們發現,我現在可沒本事和他們這麽多人打。


    “你是紫日吧?”‘女’人有些興奮的問我。


    “我穿這樣你都能認出來?”我之前一直以為沒人認的出來我主要原因就是我現在這身貧民裝扮。要知道我平時穿的可都是華麗到斃地魔龍套裝,突然換這麽一身當然很難把我和之前地樣子聯係起來,隻是沒想到居然還是被這個‘女’人認出來了。


    聽我承認了那‘女’人立刻興奮的蹦了起來。“沒想到居然能碰到你這樣地大明星,對了,你怎麽穿成這樣在這裏到處‘亂’晃?難道你是喬裝出來玩的?”


    “靠。我想玩還用喬裝?我這是在做任務。因為受到限製而被扒光了裝備!”


    “做任務?可以算我一個嗎?聽說你做地任務獎勵都很豐厚地。”這個‘女’人到是腦子轉的快,立刻就把我當成了會走路的人形獎勵。


    雖然不能帶她參加任務,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我這是鎖定任務。你參加不了。不過我現在確實需要你幫忙。這樣,我和你商量一下。你幫我個忙,回頭等任務完成了你來艾辛格,我給你一項獎勵。”


    “什麽獎勵?”


    “三選一。一萬水晶幣、一隻六百級魔寵蛋、一套適合你屬‘性’地中級附魔套裝。你可以任選其一。”


    “可以讓我加入冰霜玫瑰盟嗎?”‘女’人立刻‘激’動的問道。


    “這我不能保證。我們行會的收人要求很嚴。不過你要是真想參加我可以給你五十分考核成績。”


    “什麽成績?”


    “進我們行會地人都是先成為預備會員,這個時候基本不享受行會福利待遇,然後行會會給予一定地考核,一共有十個大項。滿分一千分,隻要最後能超過八百分地就可以轉正式會員。給你五十分就等於你隻要靠七百五十分就可以了。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


    “不能多給點分嗎?”


    我有些著急地回頭看了看巷子裏越來越緊張地情況,最後無奈地答應道:“一百分。這樣可以了吧?”


    “那那三項獎勵呢?”


    “如果成功入會裝備你就不需要了,我們行會的行會標準配置比那東西要好很多。另外兩項你可以自己選一樣。”


    “好,我接受了。”那‘女’人雖然有些貪。但人還是滿爽快的,“說吧,要我幹什


    “跟我來吧。”


    我先讓那‘女’人進旁邊地一家雜貨店買了一堆煙霧彈,然後我們一起繞到了小巷後麵那堵牆的背後。簡單地‘交’代了一下那‘女’人。她也很快明白了我地意圖,我用手指比劃著一二三。然後和她一起拉來兩枚煙霧彈扔到了牆對麵。


    那邊鬼舞者地人已經和那‘女’人打了起來,不過由於是多打一,而且那‘女’人地戰鬥力也非常差。所以鬼舞者本人並沒動手,隻讓幾個小弟上去動手。這也給了我們充足地時間。要是他一開始不裝老大自己直接上那就等不到我們做好準備他就已經完成任務了。


    突然飛入人群的煙霧彈是加了料地高級貨,那‘女’人買的時候可是絲毫也不心疼。反正我答應過她所有‘花’消都可以報銷。而且雙倍補償她,對她來說買地東西越好她越賺錢,所以我讓她買煙霧彈地時候她立刻就選了最貴的‘混’合魔晶煙霧彈。這東西一枚就頂地上十幾枚普通貨地價格。但效果也是一樣的出眾,不但煙大霧濃。而且還帶著嗆人的怪味,熏地那些人眼淚鼻涕一起淌。一個個咳地站都站不直了。


    就在那些人因為煙霧而‘混’‘亂’不堪地時候我已經爬上了牆頭,然後反轉身體倒著坐在了牆頭上。背對煙霧區。讓那‘女’人抓住我地腳幫我穩定身體。然後我放鬆腰部向後倒了下去。整個人從牆頭倒掛了下去。


    還算不錯。我地目標因為敵人被煙霧襲擊而本能的退到了這邊牆下,我一垂下來她就發現了我,我迅速的比了個不要出聲地手勢,然後雙手一伸,沒想到她自己沒過來反到先把懷裏那東西‘交’給了我,我抱住那東西猛的一個仰臥起坐把身體直了起來把東西‘交’給我的幫手放到了牆下。跟著我又再次向後仰倒,雙手抓住對方的手。用力向上一帶把她也給拉上了牆頂。


    這套動作看起來簡單。實際上全靠腰部力量。要是一般人我估計是絕對沒辦法帶著個人做仰臥起坐地。但我卻能做。


    人和東西都到手之後我就帶著我的目標先跑了出去,而我地合作者則留下繼續扔煙霧彈,並且負責在煙霧彈用完之後繼續幹擾對方地追擊方向。


    對於那個‘女’人到底能幹擾鬼舞者多長時間我可沒底,不過耽誤一分鍾是一分鍾。我現在隻管跑就行了。


    “蛋白,你身上帶錢了嗎?”


    “你知道我是誰?”對方顯然沒想到我知道她的名字。


    “接任務時已經知道了,不過也僅限於名字而已。”


    “哦,這樣啊。”她後知後覺的突然問道:“對了,你剛剛說什麽任務啊?”


    “保護你地任務啊。你該不會以為我剛剛是見義勇為吧?”


    “啊?你不是因為看到我一個‘女’孩子被那麽多男人欺負而出來幫忙地啊?”蛋白顯然很驚訝我地說法。


    我沮喪的拍了自己腦‘門’一下。現在我算是知道她為什麽要起個名字叫蛋白了。因為這丫頭完全就是一個蛋白質(笨蛋白癡加神經質)。她居然還認為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幫地英雄人物,“真是被你打敗了。看來你對之後也不會有什麽計劃了!”


    ‘女’孩很驚訝地看著我:“計劃?什麽計劃?”


    “擺脫那些人到達目地地地計劃。你該不會以為就這麽向著目地地直線跑過去就能完成任務吧?”


    “誒?這樣不行嗎?”


    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真想當場暈倒以示抗議,這‘女’人實在是沒救了,“算了。現在開始我問什麽你說什麽,我說什麽你做什麽,不要做任務別地事情明白嗎?”


    ‘女’孩一聽我地話立刻拚命的點頭。“明白明白。”這麽簡單地要求她要是再不明白我就該撞牆了。


    “聽著。告訴我你地目地地在哪裏。”


    “目地地?”


    “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了!”我已經有要吐血地衝動了。


    “不是。我隻是沒有目的地啊!”


    “沒有目地地?怎麽可能?”‘女’媧給地任務說要把她護送到她地目的地,可她居然說自己沒有目的地,我真是快被氣死了,“好吧。讓我們換個方法。”看來之前還是高估了她的智力水平。我這次打算換成對待幼兒園小朋友的方式來對待她,“你懷裏抱著地是什麽東西。”


    “不知道。”‘女’孩拚命搖頭。


    “那這東西要送到哪裏?”


    “不知道。”‘女’孩睜著大大地眼睛看著我發呆。


    “那這東西誰給你地總知道吧?”


    “還是不知道。”‘女’孩一臉‘迷’茫地看著我。


    好麽。一問三不知,我算是徹底服了,看來幼兒園水平依然是高估了她的水平,我覺得再次降低到剛會說話的幼兒階段。


    “那你懷裏抱著的東西是怎麽得到的呢?你總不會一進遊戲身上就帶著這個東西吧?”


    ‘女’孩又開始搖頭。嚇的我都快暈過去了,好在她之後又開口道:“這個不是我一進遊戲就在身上地,這是我今天早上剛剛得到地。”


    好了。從她地這一個回答我已經知道了不少信息。最重要的一條是這個‘女’人對任何潛在意識和暗示都處於絕對免疫狀態。也就是說她地智力基本等於低級智能電腦,隻能簡單地處理表麵信息,對任何隱藏聯係都毫無理解力。知道這點對我們的溝通很重要,因為以她地智力直接問複雜的問題是絕對不會得到答案地。


    “你早上是怎麽得到它的?”


    “我剛上線就看到一個全身是血地人抱著這個倒在了我麵前。”


    “那這個人沒和你說話嗎?”


    “說了。”


    “他說什麽了?”


    “他讓我別妄想了。說不會把海之魂‘交’給我的。”‘女’人一臉得意的問我:“你說那個人是不是很笨?我都不知道什麽是海之魂,他居然說不會‘交’給我,真是傻瓜。”


    我現在已經開始為那位掛掉的仁兄祈禱了。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被一個這麽傻的‘女’人說成是傻瓜會不會自己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在上麵。不過。至少這段話讓我分析出了一大堆信息。首先我知道了這東西叫海之魂,而任務應該是把海之魂送到某個地方。隻是這‘女’人的智力實在是……!


    “海之魂嗎?”我把那個東西拿起來作息地觀察了一番。


    這個東西大約有一米長。直徑最粗地地地方也不超過二十厘米,它地主體由兩個垂直‘交’叉的金屬麵組成。而邊緣部分則有鋸齒狀地不規則凹凸。看起來很像一柄十字‘花’鑰匙的齒牙部分。隻是這東西作為鑰匙明顯是太大了些。而且我也沒發現握柄之類的東西。


    “那個人沒對你說出別的什麽東西嗎?”


    “沒有!”蛋白很肯定的說道:“他隻說了這麽一句就死了。”


    我點點頭,然後對她道:“跟我來吧。”


    “哦。”


    傻瓜也有傻瓜的好處。起碼指揮起來比較容易。說起來我一直覺得‘挺’奇怪地,像蛋白這樣長的如此清秀美麗的大美‘女’居然會是個弱智。事實上除了說話地時候明顯有邏輯方麵的障礙之外。在一般事物上她地表現到是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不過既然她是我要保護地對象。那我也沒必要非把她研究透,畢竟我現在更需要地是盡快找出任務內容以便於完成它,按照‘女’媧的意思,好象任務時間和最後能拿到地獎勵是直接掛鉤的。也就是說我可以無限期的慢慢做這個任務,但那樣可能什麽也拿不到,想要好東西就得快點。


    現在我受到地限製實在太多,盡管拜我強大地運動神經所賜。[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我地動作和體能表現都格外出‘色’,但也僅限於運動神經發達而已。除了要害攻擊我幾乎無法和敵人硬碰硬。因為我現在缺乏係統屬‘性’中至關重要地攻擊力,如果不是命中要害。任何人都能擋住我的攻擊。而沒有戰鬥力的情況下我就不能靠戰鬥去和敵人硬碰硬。我能依靠地隻有我地腦子和我的關係。


    這是我發現地一個漏‘洞’。盡管‘女’媧說不讓我借助行會和力量。卻沒說不讓我去找以前認識的朋友,也就是說我強大地人邁關係還能用地上。


    帶著蛋白很快跑到了本城所在地傳送陣,然後用之前那位合作者提供的資金傳送到了海岸城,事實上我也是進了傳送殿才知道蛋白身上沒有錢這一事實的,要不是之前多留了個心眼管我地合作者要了點錢以防萬一,現在搞不好我們已經因為‘交’不起傳送費而被鬼舞者他們抓住了。


    自從被我們行會列為中國第一親日行會之後,鬼舞者地光明聯盟在我們國家已經‘混’到了人人喊打地地步。所以我想他很難從傳送陣的主管法師那裏搞到我們地具體傳送地點,也就是說他不大可能知道我們已經到了海岸城。


    我到這邊主要是來找一些老朋友的,我手裏這東西被稱為海之魂。那就是說這東西至少可以肯定和大海有一定關係。那麽到海邊來打聽就肯定沒錯。


    “咦?這不是紫日嗎?你怎麽穿成這樣啦?”當我到達抗日聯盟的總部時立刻就被從裏麵走出的人認了出來。


    這個抗日聯盟就是闖王之前組建地那個行會,後來闖王加入了我們行會,而有部分喜歡自由不願意家入大行會或者不合格無法加入我們行會的玩家則留下來獨立支撐起了這個抗日聯盟。雖然闖王不在了。但現在地抗日聯盟一直有得到我們行會地支援,所以發展的也還不錯。至少能算的上二類行會中的排頭兵。


    我雖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但既然對方能認出我來那就說明他之前曾近距離看到過我。不然不會連這種打扮的我都認的出來。“別提了。你們會長在嗎?”


    “海星,大哥大來找你了。”那個玩家衝裏麵喊了起來。


    “大哥大?我哪來地大哥大?”被叫做海星地家夥一邊嚷著一邊走了出來,但在看到我地時候卻愣了一下,顯然也被我這身破爛給鎮住了,“原來是紫日大老大啊?你這是怎麽回事啊?難道最近又開始流行乞丐裝了?”


    “別提了。我現在可是真的落魄到家了,先讓我進去可以嗎?”


    “哦,真是對不起,我給忘記了。快進來吧。”


    我被客氣地請進了行會總部,裏麵地人看到我之後全都愣在了原地,尤其是那些認識我地人。一個個嘴巴張地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似的。在我們正式進入後麵地接待室之後我才繼續對海雖說道:“我現在在做個任務。身上的東西都被扒光了,而且沒辦法聯係行會。”


    海星點點頭。“明白。你要什麽盡管說,高級魔寵咱沒有。錢、普通裝備、人,你要什麽給你什麽。”


    “不用那麽麻煩。這也不是多人任務,要人也沒用,我需要一套現在能穿的裝備。這身東西還是在個npc居民家裏順出來地。”


    “順出來地?”海星地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難道你是被扒光了扔出來地?”


    “算你猜對了,我被直接光溜溜的扔在了廣場中央,當時廣場上起碼有一兩千人,真是嚇死我了!”


    “老大你還敢‘裸’奔啊?太佩服你了!”


    “你想哪去了?我能讓人看見我光著嗎?”


    “你不是被扔到了廣場中央嗎?怎麽可能從幾千人眼皮底下跑出來而不被看到呢?”


    “我是什麽人?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那還是我嗎?”


    海星點了點頭。“要是別人我還真不信。如果是你地話那到還真的有可能。對了,你要什麽裝備?有特殊需要嗎?”


    “我要兩套東西,一套戰士類一套法師類,法師類要火焰或者光明係強化地,戰士類隻要基本屬‘性’過地去就行了,對了。裝備要求力量不超過一百三十五,不然我穿不動啊!”


    “啊?你連屬‘性’點都被洗白啦?”


    “要是屬‘性’點還在地話你認為我能搞地這麽狼狽嗎?”


    “那到也是。”海星站起來道:“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幫你找裝備。”


    “你讓別人去多拿幾套來我自己挑。再給我準備點水晶幣,我現在身無分文,連傳送陣都快用不起了,你留下來幫我看看這東西,知道這是什麽嗎?”我把那個像鑰匙頭一樣的東西從蛋白手裏接過來遞到了海星麵前讓他看。


    海星先吩咐了我‘交’代的事情給手下去辦,然後仔細打量起了這個奇怪地物品,最後搖了搖頭,“看起來好象是什麽東西的零件。但我不是搞機關地。實在是幫不上忙。”


    “那你聽說過海之魂嗎?”


    “海之魂?難道是那個能尋找海洋資源地神器?”


    “有這種東西?”


    “你不知道嗎?”海雖說道:“在我們這邊這東西傳的很神的,據說是一個行會接了個行會任務結果沒能完成,最後這個任務就轉變成了長期發布的自由任務,隻是那個海之魂據說是在一條深海怪獸地肚子裏,而那東西又不固定出現地點。所以很難找到,自然地這任務也就沒人能完成。”


    “那你知道這個任務在哪接嗎?”


    “不用接,隻要你能找到就能開始做任務。之後帶回任務物品就是獎勵,那個海之魂的三大功能對你們冰霜玫瑰盟這樣的大行會來說還真是非常的有用。”


    “三大功能?哪三大功能啊?”


    “第一是搜索海底的重要資源。這個不一定是礦藏,連魚群或者隆物群都會被識別成資源。並會在海之魂上顯示出詳細的資源信息。持有者可以根據需要決定是否開采這種資源。第二個功能是資源翻倍,隻要使用海之魂對資源區進行祝福就能讓這裏的資源儲量翻倍。而且礦產等資源地成‘色’也會大幅度提高。第三個功能是資源開采障礙削弱,使用這個功能祝福過地資源開采難度會大幅度下降,怎麽樣?對你們這樣資源消耗量很大地行會是不是很需要?”


    “確實很不錯,不過那個探測礦藏到底能管多大範圍呢?”


    “這個就不清楚了,畢竟我也沒見到過。但是據說是可以發現垂直地發現海底地資源。也就是說你隻要帶上海之魂從海麵跑一遍。下麵有沒有可利用地東西就動全知道了。至於左右方向的範圍具體有大就不太清楚了。”


    “那我明白了。對了,可以給我準備條船嗎?不用太大,能坐兩個人就行。還有我們需要一件空間裝備,要足夠大地空間,需要兩套帶水下呼吸功能地盔甲,還要一些食物和淡水以及一些必要地航海用品。”


    “我馬上幫你們準備。”


    一個小時之後我已經和蛋白一起到了海邊,和剛到抗日聯盟時不同。現在我已經有了一身還算湊合地裝備,雖然和我的魔龍套裝是肯定沒法比地,但在一般玩家之中也算中上等的好裝備了,尤其是這套東西還不要求負重,對我這樣屬‘性’完全沒有地人來說再好不過了。


    綜合我最近得到的情報,蛋白帶來的這個像鑰匙一樣地東西應該和海之魂有著非常密切地關係,很可能它就是得到海之魂地鑰匙也說不定,而海雖說的那個有關海之魂地任務也可能就是為我們準備地,‘女’媧給地任務不可能無解,要不然就不是任務而是在坑人了,所以,我認為這些信息實際上是可以關聯起來考慮的。如果我地猜測不錯,這段鑰匙一樣的東西在海裏是可以產生特殊效果的。否則沒必要送這麽個東西給我們。


    劃著小船離開海岸一段距離後我小心的把那段鑰匙一樣地東西放進了海水中。誰知道那東西剛一接觸海水頂部就突然一亮,跟著一道光圈順著那東西地頂端迅速地衝向了海麵,然後在接觸到海麵後突然像衝擊‘波’一樣擴散開來,嚇的我趕緊把它又給拎了起來。


    “怎麽回事?”蛋白很害怕的問我。


    我看了看好象什麽都沒發生的海麵,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好事。”


    “那個也算好事?”蛋白顫抖著指向了遠方。我順著她地手指看過去差點沒暈過去,隻見遠處地海麵上豎起了一根直‘插’天際地巨大背鱔,光從這背鱔的大小來判斷下麵地生物體積就絕對不比大白鯊號潛水母艦小多少。


    我稍微冷靜了一下道:“先別緊張,這說不定就是轉機。也許這就是任務的開始呢。”


    “真的嗎?”


    “應該是真地吧!”我被蛋白問地也有點不太確定了,畢竟看到一條巨魚氣勢洶洶的衝過來。還能保持冷靜地人可不多。


    就在巨魚衝到距離我們還有二百多米地時候它就全部浮出了水麵,但此時我們已經顧不得驚訝它地巨大了,因為我們兩個都注意到了它正張著大嘴衝過來,顯然這家夥是打算把我們一口吞下去。


    現在我們還有兩個選擇,一是棄船,二是等著被吞。如果是現實中我肯定會選擇棄船,但這是遊戲,搞不好魚肚子裏就放著任務目標,這都是說不定的。思索再三我還是決定堵一把,所以我不但沒有跳下去還把準備跳海地蛋白也拉了回來。


    蛋白還想再次跳海。可惜巨魚速度太快。一下就衝過來把我們一起吞了進去。


    嘭……“啊……”隨著一聲巨響,我們身下地小木船被撞地粉碎。我和蛋白也一起摔在了一塊堅硬的地麵上。蛋白還在地上因為疼痛而掙紮著地時候我就已經先一步跳了起來,敏銳地直接告訴我不能在這種時候在地上躺著。不然一會可能就得準備在複活殿躺著了。


    迅速彈起之後我警覺地觀察了一下周圍地環境,結果讓我非常放心。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地,那隻魚不是要吃了我們,而隻是某種傳送裝置,因為我們現在根本就不在魚肚子裏。眼前的分明是座島嶼,我的小木船碎片正散落在方圓十幾米的沙地上。而沙灘背後則是一片茂密地熱帶叢林。


    我走到蛋白身邊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別躺著了,我們可沒時間耽誤。”


    “可是我地腳好疼。”蛋白哭訴著。


    我低頭看了一下蛋白地腳,結果卻意外地發現她的腳腕扭曲的很不正常,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女’媧整個就是在害我,不但把我的裝備、魔寵和屬‘性’全部‘弄’走,竟然還丟了這麽個有智力障礙的玩家來拖累我!剛剛被吞進魚嘴到落地這段距離其實根本就不遠。何況我們還是落在沙灘上。要是一般人。隻要稍有平衡感就絕不會摔出什麽問題,可她卻偏偏把腳扭成這樣,你想我一個沒屬‘性’地人都能安全落地。她屬‘性’再低也不能是零吧?居然這都能扭到腳。真是徹底無語了!


    “忍著點。”我蹲到了蛋白身邊。然後用胳膊夾住她的小‘腿’,雙手握住她地腳猛的使力一扭,隻聽哢嚓一聲立刻回複了原為,當然背後傳來的尖叫直接被我忽略了,“現在能走了。趕快起來吧。”


    “可帚我們不拿那個了嗎?”蛋白忽然伸手指向不遠處,結果我順著她地手指一看過去差點再次暈倒。


    “我靠,你成心整我是怎麽著?這到底是怎麽上去的啊?”


    就在我們前方不遠就豎著一棵高高的椰子樹。眾所周知。椰子樹地葉子其實是很少的,也就是說它們基本上是光禿禿地,自然不太可能掛住什麽東西。然後就在現在。我居然發現剛剛還在我們船上地那個鑰匙一樣地東西居然正橫在一棵椰子樹地頂端被幾根枝幹支撐著掛在那裏,我敢打賭就是給你架梯子讓你把那東西擺在樹上不掉下來都很困難。也不知道那東西自己是怎麽飛上去地。


    “蛋白。”把把蛋白喊了過來。“你爬上去把那東西扔下來。”


    蛋白一聽就拚命搖頭,“我不會爬樹。”


    “那就把樹整棵放倒。你不是魔劍職業嗎?砍人不行。砍樹總會吧?”


    “我是‘女’孩子,為什麽讓我幹?”得,這會她到聰明起來了。


    “我沒屬‘性’點。樹又沒有要害攻擊一說。等我把它砍倒起碼要幾個小時。”


    “那就慢慢砍就是了。”


    “可我們沒有時間。”


    “為什麽沒時間?我們又沒有接到什麽任務。後麵也沒人追我們。再說


    “行行行,算我沒說,我自己想辦法0k?”真是肺都要氣炸了,之前還以為傻人好支使,看來也就是一些小事好支使。他們真要不幹你再說也沒用,傻瓜都是一根筋。認準的東西是無論如何也拗不過來地。


    蛋白指望不上,我隻好自己來,還好咱有腦子,先把身上地爛衣服撕撕,做了個回旋投石帶,然後找了幾塊石頭裝上去甩起來扔向頂部的樹冠。憑借龍族大腦中的電子輔助係統,我在連續三次不中之後就已經將誤差全部休正了回來,第四次投‘射’準確地命中了那把大鑰匙的邊緣。鑰匙翻滾了一下轟地一聲砸在了下方的沙地中。


    “哇。好厲害,這個東西你是怎麽想到的啊?”蛋白看到我能用一條爛布加幾塊石頭扔下那麽高地樹頂上地東西非常地興奮,我估計她是把這當玩具了。


    “好了別玩了。”看著蛋白在那裏玩我製作的布條,我突然有種掐死她地衝動。帶著這種同伴比跟著個敵人還累,要是玫瑰在這裏多好啊!她肯定會想出很多解決辦法,而且遇到事情也能和我配合無間,我們兩個在一起絕對能發揮出一加一大於四地戰鬥力。可是跟這個蛋白在一起。簡直是一加一小於一!


    “現在要去哪裏?”蛋白看我要走了才足艮了上采。


    “先往森林內部走。這個島麵積不是很大,應該很快就能全部搜索一遍。”


    “那要是全部搜過一遍依然什麽也發現不了呢?”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如果玫瑰在身邊我肯定會和她一起把以後的事情討論清楚。但和蛋白解釋計劃布局什麽地簡直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所以我決定不和她說。有問題自己想就可以了,反正她也幫不上什麽忙。


    我們就這麽無聲地在叢林中前進了不一會,忽然我感覺周圍地情況有些不大對頭,大蛋白這個傻丫頭卻還是在那裏玩地一身是勁。毫無危機感可言。看到我停住不動她才問道:“你為什麽不走了?”


    “噓……!”我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了個禁聲地手勢。可惜我忘記身邊這位智力有問題了,而且這一路上我發現她的智力好象有逐漸退化地現象,似乎是越來越傻了。我比玩禁聲地手勢之後她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大聲的問道:“幹嗎不讓我說話?難道你發現了周圍有危險嗎?”


    幾乎是在蛋白說完地同時周圍就出現了一片沙沙聲。跟著一個得意的笑聲從我前麵走了出來。“哈哈哈哈……紫日就是紫日。就算裝備沒了也一樣不是那些普通人能簡單應付的小角‘色’,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們也就不再躲藏了。反正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即使你想跑也沒可能了。”


    “哈哈。鬼舞者。你這個敗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說什麽?”正得意地鬼舞者沒想到身陷重圍的我居然還笑的出來。


    “這麽多人圍我一個還要搞偷襲。你說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對一般人我自然是不用這樣,但你不同。我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鬼舞者說完似乎是怕我再玩什麽‘花’招。猛地一揮手就讓手下衝了上來。


    我猛地把蛋白向後一推。同時還把鑰匙扔給了她。“你先跑。”


    “那你怎麽辦?”蛋白不但沒有借助我地推力跑出去反到跑了回來,差點沒把我氣死。


    “你在這我更難辦。”


    “那我也不走!”


    我萁快瘋了。碰上這樣的同伴你說要我怎麽辦?要是屬‘性’正常,我根本不會怕這些人。或者我可以幹脆打暈她夾著她跑,可現在我沒這個實力。看來這樣地任務根本就是無法完成的,我再次將身體機能提升到極限。在短短幾秒之內就把大多數可能都排除在外,最後得到地結論是本題無解。也就是必死無疑,但其中有一個很低地可能‘性’卻讓我微微一愣。老實說以前我從沒想到過這個可能,但目前來看這是唯一有希望完成任務地可能,所以無論如何我都得試試,我突然伸手從蛋白手裏把鑰匙搶了過來。然後一把把她推到了敵人之中。“你不走就幫我爭取點時間吧!”說完我就轉身跑了出去。


    蛋白和鬼舞者他們都被我突然的舉動搞傻掉了,誰都沒想到我會突然拋棄同伴自己跑了,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即使需要撤退也是我墊後。從來沒聽說還有我拋棄同伴先跑地先例。


    趁著他們愣身我已經衝出了包圍圈,我知道這個反常舉動不會為我爭取太多時間,所以必須得動作快,剛跑出包圍圈後麵地人就反應過來追了上來。但此時我們已經有一段距離了。森林裏地路線又不是直道,他們地屬‘性’高也發揮不出什麽來,短時間內是肯定無法追上我的。


    其實剛剛把蛋白推進敵人之中並不是我轉‘性’了,而是我之前想到地那個可能,那個幾乎不可能的可能,這個可能就是蛋白,她可能是―頰徒。對。沒錯,就是叛徒,這一路上蛋白地表現都很不正常,如果非要用她地智力有問題來解釋到也勉強說地過來,但更大地可能就是她是叛徒,如果她真的是叛徒地話那一切就好解釋了,她這一路根本就不是在趕路。而是在欺騙我拖延我的時間。她的傻氣根本就不是真傻。而是有意裝傻,所以才會在發現無法影響我地前進速度後裝的更傻。


    我一開始一直想著她是‘女’媧給的任務目標。所以我從沒把她往叛徒上聯係過。但現在一旦想通了這點一切就都變地合理了起來。現在我就是在賭,隻要敵人不真地殺掉她那就說明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同伴而是敵人地同伴。到時候就可以證明她確實是叛徒了。但如果她真地被殺了,那也隻能說明我猜錯了。如果剛才我不那麽做其實她也還是會死。所以我的選擇並沒帶來更壞的結果。


    借助森林裏茂密地環境我很快就甩脫了背後的追兵,這些家夥屬‘性’雖然不錯卻從沒接受過正果的軍隊訓練,對叢林地形的移動也沒什麽心得,速度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我一路七拐八彎就把他們全給甩了。


    繞了很大一個圈後我依然沒聽到任務失敗地提示。顯然我地猜測是正確地,蛋白要麽是叛徒。要麽就是根本不是任務必須地人物,否則我現在已經已經被傳送回自己地身體上了。


    搞了半天我從一開始就被‘女’媧耍了,所以才會搞的這麽狼狽。我說怎麽到了這種鬼地方鬼舞者都能堵在前麵呢。這根本是‘女’媧在幫鬼舞者作弊坑我。幸好我也不傻。即使認識到了蛋白這個叛徒。


    借助優秀地神經反應我在叢林中如魚得水。很快就反‘摸’到了鬼舞者他們身邊,從這邊可以遠遠的看見鬼舞者他們全都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麽,而蛋白也在其中,鬼舞者她們根本沒有捆綁她,這明顯不是俘虜該有地待遇。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嘴裏嘟囔著:“好。居然敢跟我玩無間道,一會我就讓你們知道惹了我地好處。”


    盡管我沒當過特種兵。但我地電子腦卻有著全部地戰略戰術技術資料。其中也包括森林中地陷阱製作方法,我很快就在自己藏身的地方做好了一大片簡單但威力不小地陷阱,然後轉身故意踩斷一根樹枝‘弄’出啪地一聲響。


    “他在那邊。”鬼舞者地耳朵到不錯,他的手下聽到之後立刻向我這邊跑了過來,我甚至還看到蛋白慌張的蹲到了地上讓鬼舞者把她綁起來。她還真會演戲啊!


    看到敵人已經衝了過來我轉身就跑,幾個敵人看到了我的位置立刻加速衝了過來。但是還沒跑出多遠就突然聽到一聲慘叫,那個家夥被一耕藤條吊上了半空,跟著另外一根橫著的樹枝彈了出來。一下把另外一根繩子套上了他地脖子,其他人根本沒管他。因為這些人以為單單被吊起來並不致命。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被吊起來確實不致命。但他們一會就會要了那家夥地命。隨著轟的一聲塌陷聲,這些人全體一起吊進了一個大坑,他們下落的力量立刻通過樹枝傳導到了那邊吊著地那個家夥身上。那家夥現在可是脖子和腳腕上各套著一根繩子,這些人踩中地繩子卻是連著那家夥地脖子。這麽多人的體重一拉。藤條做成的繩子立刻絞緊將那個吊著的家夥給活活絞死在了半空中。


    其他人聽到慘叫已經來不及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回頭,全體迅速地爬出那個本就不深地坑向我追了過來。隻可惜掉進陷阱地時間使他們出現了一小段時間的視覺空白。當他們再次爬上來地時候已經完全找不到我地位置了。


    按說以我地戰術陷阱地製作水平完全可以在森林裏搞定幾百人。但這是遊戲。除非要害攻擊。否則就必須計算傷害值,我不是獵人職業,沒有技能傷害,單靠一般力量製作地陷阱根本是無法殺人地,再說這些人大部分是戰士。我用木頭做地陷阱很難穿透帶屬‘性’地盔甲。更別說一擊必殺了,好在我的目地也不是殺光他們。


    正當那些人在這邊尋找我地蹤跡時。我卻已經從樹頂悄悄的潛回了鬼舞者附近。我拿起身邊拴了石頭地藤條旋轉起來猛的拋了出去,石頭帶著藤條飛出一段距離夠藤條繃緊,石頭因為慣‘性’開始轉向,瞬間纏上了一根樹枝。我利用這根藤條很輕鬆地爬到了鬼舞者和蛋白頭頂的大樹上。他們根本想不到我能用簡單的藤條和石頭穿越這麽遠的距離到他們地身邊。


    當我在樹上站穩之後正聽到蛋白小聲地對鬼舞者說道:“紫日這人太‘精’明。幸好這次地任務比較特殊,他一時還想不到我會是你們的人。不過看來他已經越來越不願意和我合作了。我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他。真是麻煩。”


    “如果紫日好對付的話我就不會‘花’大價錢請你來了。”


    “說實話我現在開始有些後悔接你的任務了!”


    “為什麽?”


    “因為這次我預感我地滿分記錄要被破了!”


    鬼舞者聽到這裏立刻大聲喉道:“你可不能這樣。如果任務失敗你不但要退還我的任務酬金。還要賠償兩倍於酬金地損失地!”


    “我知道,錢我不會少了你地,再說我隻是說有這個可能,也未必一定失敗地。”


    鬼舞者點點頭忽然轉移話題問道:“你說紫日有可能轉回來救你嗎?”


    “有這個可能。他剛剛其實應該已經可以撤離了。但他又跑回來吸引你地人踩陷阱。這就說明他還是想來救我地。之前因為我裝傻,搞地紫日實在沒辦法了,所以他才會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跑的。但他的任務就是護送我到達目地地。所以他最終還是得繞回來。”


    “那要不然我們就故意讓他把你救走如何?”


    “可以試試。但是你的人可能需要做出一些犧牲。不能搞的太假了,不然很容易穿幫的。”


    “好地,我知道了。我馬上去安排。”


    聽完這段話之後我也立刻離開了他們所在地這棵樹。因為我已經知道了接下來要怎麽辦了,鬼舞者這些人如果不能除掉。我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目地地的,這些家夥肯定會像跗骨之蛆一樣跟著我。與其一路被‘騷’擾。不然趁現在敵明我暗一次‘性’把他們都解決掉。正好他們打算設計讓我把蛋白救出去。那我幹脆就將計就計多幹掉他們幾個人。


    很快。我們兩方地計劃都製定了出來,鬼舞者帶著隊伍裝模作樣地向著密林深處搜索了過來。他還故意讓人員分的很開偽裝成分散搜索的樣子,實則是給我製造偷襲救人地機會,要是一般人搞不好還真被他這招給‘蒙’‘混’過去了。但我可不是那麽好對付地。


    按照鬼舞者的如意算盤,我應該是小心的‘摸’進他們地隊伍,在幹掉幾個人之後把蛋白救走。但我偏偏不往中心走。看著眼前一個敵人正在緩慢地搜索過來。我拿著從抗日聯盟借來地匕首蹲在一棵倒地的大樹後麵小心的隱藏著自己。


    這個普通玩家當然不可能接受過正規的叢林搜索訓練。很是隨意地從我頭頂上的樹幹上跳了過去。我就在他跨過這根樹幹地瞬間猛然出手一拉他的雙腳。那家夥頓時失去平衡向前撲倒,還算他經驗不錯。倒地後沒有馬上想爬起來,而是先拚命向側麵滾了過去,隻可惜他遇到地是我。就在他翻滾地過程中我已經跳上去一刀‘插’進了他地咽喉。位置準確無比。剛好截斷地喉管和主動脈。


    由於隊伍實在是拉的太開,這家夥捂著噴血地嗓子發出地咯咯咯地聲音並沒有人聽見。我迅速把還在那裏‘抽’‘抽’地家夥拉進半腐爛的樹幹下麵。然後用落葉和枯枝掩蓋屍體,最後用泥土和新落地樹葉把血跡和拖痕也都蓋了起來。


    幹掉這個家夥之後我又用類似地方法連續搞定了十多個人,鬼舞者直到這時候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大對頭,如果我隻是想拙人。以他們地人員分布情況。我隻要幹掉幾個人就足夠清理出一條安全的進入隊伍中心區地通道了。但我現在已經清理的十多人,卻依然還在外圍活動。這就明顯不對頭了。


    一個鬼舞者地手下在知道了損失如此之大後小聲提醒鬼舞者,“紫日那家夥該不會看我們分的這麽開打算幹脆借這次機會把我們一網打盡吧?”


    旁邊另一個家夥聽了立刻道:“不是吧?這小子也太貪了!我們那十幾個弟兄死地也太冤了!”


    “要不然我們把隊伍收縮一點怎麽樣?”之前那個手下建議道:“這樣至少紫日不會想著把我們的人全部消滅。他知道我們收縮隊形就該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他了,他應該不敢用唯一的救人的機會冒險。”


    “可萬一紫日那小子根本就不打算救人怎麽辦?”


    “應該不可能,那‘女’人可是他的任務目標。除非他不想做任務了。否則根本不可能不管那‘女’人的。”


    “說地也是。”


    鬼舞者聽了兩個部下的談話也受到了啟發,他迅速命令隊伍收攏,然後故意讓後方地隊伍依然保持之前地分散程度,其實他這是有意在讓我從他們後麵‘摸’進去。因為這樣一般人看起來會以為是他們對搜索過的地方比較放心而故意放鬆後陣。所以不會猜測到他們的意圖。雖然現在我也沒猜到他們的意圖。但我壓根就沒打算救人,所以即使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也無所謂,盡管隊伍收緊後我的襲擊不能在那麽明目張膽了。但我依然憑借熟練地技巧又放倒了七八個人。


    鬼舞者這次出來一共就帶了五十來人,這一會讓我幹點了一半。急地他隻能在那裏團團轉,最後他實在無可奈何隻得把隊伍再次縮緊。他自己則跑進去找蛋白商量去了。


    蛋白這‘女’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裝的到是‘挺’傻。實際上‘精’地要命,鬼舞者把情況這麽一說她立刻就建議道:“你們把人分成六組。排出個五邊形,在五邊形地每個頂角都準備一群人,這樣就不會被他‘摸’掉了,我本人還是在中央。但是看押我的人不能多。不然紫日衝進來也未必救的了我,你們要是放水太嚴重保不定他能看出來。最好隻安排一到兩個人。這樣紫日進來了也能把我救走,而其他會以為你是認為這樣的陣形不會被突破才這麽安排地,不會懷疑中間這隊人太少。”


    “這個方法好。我馬上去安排。”鬼舞者聽完蛋白的意見之後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排隊去了。不過無可不會讓他如願。趁他們變陣的過程中我又‘摸’掉兩個人,把鬼舞者氣的差點吐血。


    好不容易完成了陣形變動之後鬼舞者卻驚訝地發現蛋白不見了。而負責守衛蛋白的兩個人也都倒在了隊伍中央。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鬼舞者怒吼著詢問周圍地人,但那些人剛剛都不在附近,自然是沒人能回答他了。


    其實蛋白距離他並不遠,直線距離甚至還不到五米。不過我相信鬼舞者是絕對想不到我會在他們身邊的,事實上這片地區的地形之前我就已經全部偵察過了,由於鬼舞者的隊伍一直在移動,所以我隻要在他們地隊伍前麵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隊伍經過一半後我出來地時候剛好是在隊伍中間。趁對方正在變陣,隊伍本身‘混’‘亂’地機會突襲中央的這組人。敲暈蛋白後再次藏回這個樹‘洞’,說出來就這麽簡單一件事。但鬼舞者並不知道我是藏在樹‘洞’裏等到他們的前隊經過才出來的。所以他一直想思考我到底是怎麽穿過外圍人員的搜索範圍地。殊不知不是我潛入了他們地隊伍。而是他們地隊伍移動後把我移動到了他們的中心。


    雖說這個事情搞地鬼舞者相當鬱悶,但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畢竟在他地想法中蛋白是他們地人。我把蛋白救走也正好符合他們原先地計劃,想通了這點之後鬼舞者隻是假裝搜索了一會就帶著隊伍開始向前方移動,裝著去追我們的樣子。實際上就是故意拉開距離方便蛋白下手。


    事實上我敲暈蛋白也是無奈之舉,按說直接把她幹掉比較方便些。但問題是我地任務目前被她搞地‘亂’七八糟,我必須從她那裏搞到盡量多地信息以確定任務的真正內容到底是什麽,‘女’媧一開始和我說地任務顯然隻是個幌子。任務中還套著假任務。可假任務還帶著真任務地線索,這搞的我明知道蛋白是個間諜還無能為力,真是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確定人都走遠了之後我才搖醒蛋白。她看到我之後先是一愣,隨後馬上裝出了那種傻瓜的樣子問我:“我怎麽到外麵來了?那些壞人呢?”


    我故意裝出了好‘色’大叔般的古怪笑容說道:“我把他們都趕跑了。怎麽樣,我厲害吧?”


    蛋白在心裏自然是把我嘲笑了個遍,但嘴上卻裝做很白癡的誇張道:“哇!你好厲害啊!”


    “那當然。”我做出得意地樣子坐到了蛋白地身邊,然後伸手攬住了她地小細腰一邊大吃豆腐一邊說道:“蛋白不要怕。隻要你跟著我。我會保護你完成任務地。”嘿嘿。這回我看你怎麽辦?啟動‘女’l‘性’保護係統,你地傻瓜偽裝就得全部‘露’餡。如果你要是不啟動……哼哼!咱先過過手癮再說。還別說。這‘女’人雖然可惡。這小腰還真嫩啊!


    我地邪惡大手在蛋白的腰上放肆地到處移動。時不時地還掐掐她的嫩‘肉’,我能從她地肌‘肉’一會繃緊一會放鬆中想象出她內心地掙紮。但她的表麵上卻還得裝的若無其事。那表情真叫一個綃,我都忍不住差點笑出來,好在我的控製力比較好,憋著笑繼續占她便宜。


    一邊‘摸’我嘴裏還一邊問著我需要地情報。當蛋白的思想處於這種兩難之中時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對付我的‘誘’導‘性’問話。搞不好就能讓我敲出真話來,“我說蛋白啊!我們這樣跑不是辦法啊!要不然我們先躺下休息一會。過會再走吧?正好還能和前麵那幫人拉開距離,這樣更安全一些。”


    “隨……隨你便吧!那個……紫日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摸’來‘摸’去啊?”


    “怎麽啦?這樣你不舒服嗎?”還跟我裝。居然和我玩無間道。我們龍緣對付間諜的專業手段我還沒用呢,不然保證讓你後悔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


    蛋白被我問地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她雖然做間諜和我玩無間道。但她畢竟隻是在遊戲裏玩間諜遊戲。不是真的職業間諜,還做不到職業間諜那種出賣‘肉’體像**‘女’一樣專業的地步,看到我步步進‘逼’,她又不能像‘女’l生那樣拒絕。因為她之前已經定位了自己地身份是腦子有問題的智障人士。突然變聰明這種事擺明了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


    “我……我……我媽媽說‘女’孩子不能讓男人碰的!”得,幼兒園小朋友的話都出來了。不過聽著這話怎麽越來越覺得我自己憬隆叔叔呢?“誒對了,你說我們這次地任務到底是要幹什麽呢?”


    “啊?什麽任務?”蛋白地思想已經‘混’‘亂’了。


    我一步步向她‘逼’近。蛋白則不斷後退。最後居然還被樹枝絆倒坐在了地上。我立刻蹲身爬到了她的上麵。一邊繼續靠近她一邊問道:“就是我們現在要完成地任務啊!你說到底是要做什麽呢?”


    “我……我不知道啊!”


    “哦!我們的小蛋白不知道啊?”我忽然伸出一隻手開始解她的‘胸’甲。同時還在說著:“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拿到海之魂啊?或者是消滅追殺我們地敵人?”


    “不,不是!”聽到這個可能時蛋白立刻緊張的否認了起來。我瞬間意識到這就是我要的答案了。要是正常情況下她絕對不會這麽大反應。但現在她方寸大‘亂’。已經完全沒有平時應該有地表現了。


    我突然拔出匕首一刀‘插’進了她已經沒有‘胸’甲地‘胸’腔,同時臉上好‘色’大叔的表情瞬間消失,蛋白看到我地表情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隨後地疼痛卻讓她立刻清醒了過來。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剛才那刀正中心髒。即使我沒屬‘性’點,這種要害攻擊也足以致命,我麵無表情的站了起來。然後冷漠的說道:“你地無間道玩的還不到家啊!下次再想當間諜記得先去妓院深造一段時間再說。那麽現在。再見了處‘女’小姐!”我向她行了一個紳士禮。然後她便化為了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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