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你得幫我啊,這樣我才能報答幹爹啊。”


    老頭子說了一句什麽宋希沒聽見,笑嗬嗬的坐起身叫摸,這跟古代勾欄院裏的某種好像重複了。


    *


    早上佳君上班,秘書來的早,也不知道跟誰聊天呢,佳君還在外麵偷聽一會兒,你說女人的能力就是無窮啊,她什麽都能給你知道了,等她進去的時候秘書就直接掛了電話。


    “誰家有兩個老婆?現在的法律能娶兩個了?”


    她怎麽不知道呢?


    秘書也就是找個人哈拉哈拉,要不然天天就這辦公室能累死自己,不得找個輕鬆的途徑休息啊。


    “於處,家裏的老婆跟外麵的老婆那是姐妹。”


    這事兒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兒了,人於處也沒打算瞞,人家有本事能養得起兩個老婆兩個孩子,兩個老婆還特別的和氣呢,和和美美的,處的比親姐妹都親,你能有什麽辦法。


    依照佳君的感覺,這樣人的在私生活都拎不清,就應該給擼下去,可是現在道德標準降下去了,像是以前官員這樣的,那肯定作風有問題,立馬下去的。


    “他老婆跟小三處的很好?”


    秘書發揮自己包打聽的本領,說這大老婆娘家條件不是很好,她也喜歡搭娘家錢,她生了一個閨女,你說現在男女平等了,在某些男人的心裏還不是的,沒兒子就等於沒有接戶口本的,特別像是於處這樣當官的,那心裏更是想有兒子了,外麵工作肯定能接觸到別人的,一來二去小老婆懷孕了,直接就跟自己大老婆攤牌了,很簡單的事情,要麽就這麽三個人過,要麽我們倆離婚我娶她,大老婆也不傻啊,留著這種男人幹什麽啊,再說夫妻生活都少了,直接就說要是妹妹生孩子,我給帶,看著像不像是古代的劇情?


    那現實社會就真真發生了,那小老婆也沒書上寫的那麽可惡,她有錢花,自己懷著身孕也不跟老大掙,老大那是真跟她好啊,她也真跟老大好,平時無聊的時候兩個人還能聊聊天呢,比閨蜜還閨蜜,於處一三五是老大的,二四六七是老小的,你看看,果然是當官的,安排的絕佳合理。


    佳君在心裏小聲的靠了一句,弄的外麵的人都知道,影響多不好,怎麽就沒人管呢?


    不就是仗著自己當官能賺點錢嘛,就這麽糟踐人?過什麽過啊,一拍兩散,弄死他。


    作為女人孫佳君是絕對不會在這個問題上冷靜的,就是不愛了,就是沒感情了,三個人一起過,這說出去成什麽了?


    好說不好聽啊,現在你看人家說就跟說笑話似的,臉麵上有光啊?


    “老二生的是什麽啊?”


    往往老天爺還真就是這麽安排的,小老婆也生的女兒,現在大女兒小女兒都在一個學校,老大給接送,平時還照顧孩子呢,跟親媽似的,佳君聽完搖搖頭。


    “傻缺的。”


    別的她就不發表意見了,覺得女人怎麽活的那麽累呢?都這樣了,你還過,還幫人家帶孩子,哎。


    看來隻能說明一個道理,沒有經濟權的女人太悲哀了,指靠著男人生存的女人生命也是悲哀的。


    下午開會的時候看見於處,你說心裏怎麽就那麽膈應呢?


    “官員的私生活作風問題,現在上麵要查,小老婆之類的,海外戶頭的……”


    於處就覺得今天孫佳君就針對這自己來了,一開始沒有這個感覺,可是孫佳君一直往他這邊看,說小老婆的時候於處徹底臉黑了,沒你這麽說話的,你什麽意思啊?


    佳君翹著唇笑笑,晚上開車到家,進門今天陸湛江倒是回來的早,坐在沙發裏看新聞呢。


    “又演什麽了?值得你這麽全神貫注的。”


    佳君把鞋子踢在一邊,看著客廳裏的人把目光對過來,自己彎下腰把鞋撿起來放進鞋櫃裏。


    “日本人隔空遞了一張廁紙,之前不是在我們頭頂上拉了屎嘛,看你不擦,這回親自登門來拉第二泡。”


    這個說真的,現在民聲都罵成什麽樣了?佳君懶得去說,日本那邊實在是欠修理,一邊喊著沒有爭議,一邊過來談判,談你妹啊,一個原子彈幹過去,我就打你怎麽了,誰幫忙我打誰,我過不好誰也別過的好。


    浪費表情。


    晚上在群裏看著大家聊天,是說什麽都有的,說誰最怕打起來,那些當官的被,好不容易爬上去,還沒撈夠呢,過去的老紅軍那真是不進老百姓家,黃媽媽的媽媽就說過,她是感受過的,小時候打仗,在炕上躺著就聽見有飛機槍聲,大半夜的紅軍都是在老百姓家外麵睡的,就是那麽睡在地麵上,佳君都聽過,對過去她是肯定沒有參加過,姥姥就喜歡講這些事兒,說你讓他們進來那都是不進來的,是真真的革命戰士啊,大冬天的都睡外麵,換到今天,佳君覺得玩命的是誰?


    當兵的被,那些當官員的狗屁不是,送命也不是他們去送。


    一個態度反反複複的抗議,在抗議,人家都在你頭頂拉屎了,你還抗議個屁啊,抗議你妹啊,就像是你說的拿出來你的態度,你敢買了,我就一定打,結果人家現在都簽了,這邊隻是稍稍給了一個動靜。


    有人說那年至少軍艦都出去了,不管是嚇唬人還是怎麽樣,我們是大國啊,多少人口呢,現在被一個小日本欺負到如此的地步,什麽叫是你們的?寧願把島和海域都他媽的毀了也不給你們。


    陸湛江笑笑,他嘴巴一向是特別緊的,就是在家裏,過分過激的話他都不會說,要麽怎麽說人家能當老板呢,公司那頭也沒有收到任何撤退的消息,公司還是正常運轉。


    佳君是懶得聽這方麵的新聞了,你在激動這事兒也不是你說了算,跟著大部隊的步伐走就對了,反正當兵的人她一直都很尊敬,真的,成年累月的訓練,為的不就是保家衛國,救災他們上,發大水還是他們上,有點事情就是當兵的出來,上麵的長官一個個的搭個棚子在裏麵指揮,是的,這個術業有專攻,指揮的工作不是誰都能做的,可是孫佳君不是沒去過受災現場,倒黴的就是那些當兵的,真的命不值錢的,他們為了老板姓是真拚,那個時候你站在那個地方就不會想的太多,真的覺得蒼涼,死不死的已經扔在腦後麵了,因為她親身經曆過,所以她特別佩服,任何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是偉大的。


    晚上還沒睡安穩呢,出事兒了,臨邊的城市連火車站都被水給衝了,你說今年怎麽就這麽多事情呢?


    這邊大半夜的電話過來,開會,組織救災物品,那邊聯係各大老板這些東西得他們出啊,當領導的這時候也閑不著,怎麽連火車站都給衝了?


    現場那邊肯定是要去人的,這邊部隊就開始調動人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武警官兵都得出,一車一車的拉人往那邊趕。


    武警那邊孫佳君是臨時接到命令她帶隊過去,穿上衣服就得動,在路上想著可能就是發大水被,等快到了,才看見,路都不通啊,根本過不去,整個都滑下來了,把去路給堵死了,裏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進不去。


    幹活的時候外麵還嘩嘩下大雨呢,這次佳君也算是漲見識了,之前真的對這些指揮的沒有好感,但是今天來的這位,外麵武警和當兵的就拿著東西在搶路,這邊是真的下去查詢看啊,這條路要怎麽弄。


    後麵就給打傘的,當時那人就激了。


    “打什麽傘啊,這個天打傘有用嘛,趕緊去幹活去。”


    一旦有事情到時候公布出來受害者的人數肯定是要壓下來的,三位數變成兩位數,兩位數變成最小的那位,沒辦法,畢竟影響不好啊,跟裏麵溝通,可是沒信號,聯係不上,裏麵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況沒人知道,這邊著急,裏麵的人更是著急。


    裏麵的雨水特別的大你就想,水都能衝到火車站去了,得是什麽情況?


    農村有很多住小二樓的,直接山上滾下來的大石頭把門堵死,得從二樓往下跳趕緊往山上跑,你還拿什麽啊?這時候弄不好命都保不住,老百姓往山上去,有人管?有帳篷?


    那你看的一定是電視裏被采訪的,狗屁都沒有,當地沒有做這方麵的措施,當然人家也可以解釋為還沒有倒出來時間呢,再說也沒有精力顧得上你們啊,大門都被水給衝開了。


    那邊還嘩嘩的下水。


    三天裏麵的人沒出來,外麵的人進不去。


    這裏有不少都是養魚的,今年的收成算是全泡湯了,誰讓你遇上天災**了,叫保險公司賠償,能賠多少?家家戶戶的,你覺得是保險公司的聰明還是你們這些買保險的人聰明呢?


    等打通了,在進去一看,哎呦我的媽啊,真的太慘了。


    家家戶戶忙著收拾自己家,當兵的根本顧不上這裏,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農村的地方大蔥一下子就開始漲價了,兩塊錢一斤,沒辦法啊,都沒菜了,農民養菜種菜的現在都得買菜吃,滿大街都是賣魚的,那魚一點都不新鮮,沒有電啊。


    那邊是累了就在地上直接睡,你說現在當兵的跟過去的老紅兵一樣,這個佳君信,但是有一天他們之中有人當官了,被錢和女人所迷失,恐怕就忘記了今天的初衷吧,每個當官上去的時候不見得就說我一定要貪汙多少,我才收手,肯定是我有想法,我想讓這個地方變成這樣我在努力,結果進去之後才發現自己太天真了,假如今天不是陸湛江家裏有這個錢,假如不是佳君的條件真的很好,你以為她站在這個位置,看著別人她就真的不會變?


    現在已經形成了一股潮流,老百姓不都說,你看看當官的肚子你就知道了,要是吃的不好,能這麽胖?


    當官的出門有幾個吃過盒飯?


    恐怕盒飯的味道早就忘記了把,全部都是五星級大酒店,動兩筷子,然後席麵就那麽扔了。


    想當年李國年是怎麽吃飯的?


    李國年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市長,他算是什麽東西?


    想吃韭菜餡的餃子,可是又覺得吃韭菜傷胃,那廚子是把韭菜放在裏麵留一個小口,然後等熟了在給拿出去,你看見沒?不光是李國年,孫佳君見過多少?


    多少領導的狀態就是中午開著車去哪裏吃一頓,回來直接報銷,你不給報銷?


    你敢嗎,全都這樣,你不報銷你就是傻子啊。


    熬了兩夜,眼睛熬的通紅,回來的時候是跟男秘書一起坐車回來的,才通車,全都是人啊,有很多都是回娘家來看看的,這樣的出門就肯定不會帶女秘書了,拖累人。


    上車就聽著大家都說怎麽慘怎麽慘,不是親眼看,你根本體會不到那份淒涼,農村的菜價一天一個樣。


    這就是當地的沒管住,現在受災誰把菜價提起來的?抓住一個狠狠的懲罰,看後麵的敢不敢,自古以來就是這樣的,一說什麽漲價,根本沒人去控製去管。


    到家裏勉強換了衣服就在**直接睡了,實在太累了,醒的時候是被電話吵醒的,自己腦仁都疼,叫她去開會。


    佳君覺得自己的頭很疼,真的很疼,沒有休息好,開會的時候臉也是灰突突的。


    這些玩意,人家管你受災不受災的,就是派出去了也感染不了他們什麽了,佳君就在心裏歎氣,領導的老齡化,不到年紀幹不上去,可是現在看看這些人臉皮都要比城牆還厚了,一針紮下去都不見得能看見血,年輕人至少看見了還會激動激動,想著,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可是這事兒依然不是她說了算。


    佳君最近就跟於處過不去,養兩個老婆是吧?你有錢是吧?


    可是人家於處也不是吃閑飯的,當官的時間比佳君要長的多,吃過的鹽自然也是要比佳君多,沒兩天上麵就把孫佳君給一通噴,那意思你閑著沒事兒是吧?有那個精力把自己的事情管管好,佳君這個鬱悶啊。


    她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把於處給弄下去,可是怎麽下手呢?


    這個有點不好辦。


    下班回家飯也沒吃,減肥,坐在沙發上,陸湛江回來的晚,回來的時候她都睡了,她睡覺不喜歡留燈要不然睡不著,陸湛江換了衣服沒衝澡就直接上床抱著她睡了。


    他一想起來宋希自己就真真的想出手抽她,宋希在陸湛江的麵前,臉上就刻著一排字,我是雞,你來嫖我吧。


    他都無奈了,倒是見過不要臉的,這麽不要臉的還實屬第一次見,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了。


    周五下班打算去娘家晃晃,看看可欣的情緒怎麽樣,進門就看著外麵門口擺了好幾雙鞋,一愣,又是誰來了?


    親戚多,真是頭疼啊。


    難道又是二姨?


    不會吧。


    佳君在心裏喊著。


    可欣抱著孩子出去溜達了,說一會兒才能回來,來的人是二舅媽,佳君在心裏吐口氣,真是什麽親戚都齊全了。


    這二舅媽也沒有功夫搭理孫佳君,本來嘛,從小也沒見過,也不熟悉,沒什麽好說的。


    “你說我養了她一場,她就嫁一個離過婚的人?這不是瘋了嗎,那個男的還帶一個孩子……”


    佳君合計這邊家裏有事兒自己就先撤被,結果還是可欣跑家裏來說這事兒的,站在門口。


    “孩子呢?”佳君看可欣的手裏沒抱孩子。


    “陳阿姨抱著呢,佳君,大消息。”


    “陸湛江今天幾點回來啊?”


    可欣覺得這個事情自己要先要清楚,省得人家回來了,自己妨礙佳君,佳君說回來的要晚,可欣這才放心。


    二舅媽來哭什麽?


    她就那麽一個孩子,是一個女孩兒,要嫁人了,結果要結婚的男人是個離過婚的,這還不算,還有一個孩子,人家都說後媽難當啊,這點可欣倒是能理解,黃曉陽雖然也是離過婚的,可是黃曉陽沒孩子啊,她嫁過來也沒有什麽擔心的,但是那位就不同了。


    佳君覺得這事兒吧,要看怎麽看,是,當媽媽的肯定覺得自己的女兒嫁的不好了,可是人家要是有感情,人品好,也不見得離過婚有孩子就是什麽大罪了,他也不想離婚的啊。


    那邊二舅媽哭的要生要死的。


    黃媽媽歎口氣,她的想法跟佳君是一樣的,孩子都鐵了心了,你說別的有用?


    二舅媽這邊哭不光是因為女兒要嫁那麽一個不靠譜的人,她托人給女兒介紹了一個條件特別好的,那家家裏條件好啊,可是女兒就跟她說要結婚了,這不是晴天霹靂是什麽?


    黃媽媽給黃惠人打電話,人直接就在電話裏說了,她媽介紹的那個人不靠譜,哭了。


    “大姑,我明天過去。”


    黃媽媽一聽侄女這麽說,也不能在說什麽了,就先掛電話了,把二舅媽勸了勸給勸回去了,自己嘟囔著,你說怎麽一個個的都不省心呢?


    這是養女兒呢,還是養仇人呢?


    第二天黃惠人果然來了,她媽給送到樓下的,現在班不讓上了,門不讓出。


    黃媽媽就說你是沒當媽,要是你當媽媽了就知道裏麵的為難了,哪裏有媽媽不盼著孩子好的?她是你親媽,不能盼著你壞吧?


    可是黃惠人竟然點頭,說她媽就是盼著她過不好呢。


    “你這孩子,說什麽混蛋話呢,你要是這樣,你趕緊走,別來我家。”


    黃惠人就說。


    “大姑,你不知道。”


    黃惠人這個對象是自己處的,條件也挺好的,不好的就是離婚還帶了一個孩子,這樣的想找大姑娘吧,還是稍稍有點難度,不過也不是找不到,黃惠人一開始就跟他是同事,後來慢慢熟悉的,人家照顧她,年輕的女孩兒嘛,就動心了,她是不了解這個給人當後媽的難處,覺得孩子隻要自己真心對待就行了,她媽給介紹的那個,家裏是嗷嗷的有錢,可是打聽回來的,那是恨不得都喝鹽水了,有錢到時候不給你,能有什麽用?


    那家聽說特別的摳,黃惠人當然不幹了,可是她媽說,這都是別人說的,別人羨慕被,就讓黃惠人跟那人見一麵,黃惠人去見了,結果就是像是打聽出來的那樣,就沒見過那麽摳搜搜的男人,哪裏還像是男人了?


    她回家就說不幹,她媽就窩火了,說看看你大姑家,你大姑後找回來這個女兒,那姑爺家不就是有錢,現在你看過的,對外摳,不見得能對你摳。


    簡單的打個比方,第一陸家說出去肯定沒這麽難聽,第二陸母那時候就是看不上佳君,從來沒擋著佳君花錢,錢是陸湛江給的,他高興給多少就給多少,某些方麵佳君愛花錢亂花錢的個性是陸三兒給養成的,他慣出來的,這位呢,對著黃惠人摳的,就差沒把黃惠人給摳下來一層皮了,陸湛江是手裏有十萬,他自己留五萬做本錢,剩下的五萬給佳君,這位呢,他是手裏有十萬,給黃惠人恨不得一毛錢不給,還得從黃惠人身上扒出來幾毛才能平衡的人,黃惠人也不是傻子。


    黃媽媽一聽是挺頭疼的,可是這事兒不見得孩子說了就是真的,說自己見見吧。


    那邊二舅媽也沒說不同意,黃媽媽給把把關更好啊,就直接見麵了,黃媽媽一看這個男的,又黑又瘦的,是的,長的是行,比惠人長的好,可是光長的好也沒用啊。


    吃飯就看出來了,是不是大方的,黃媽媽等人走了就跟二舅媽說了。


    “你就聽這個丫頭瞎說,她看不上人家就說人家不好。”


    黃惠人都無語了,她覺得自己媽是徹底瘋了,嫁人嫁的是一輩子,要找一個一輩子對自己好的,不是一個有錢一輩子花不上的,那樣自己還嫁什麽人啊?


    打聽回來人家就說那一家肯定是有錢,但是父母外加孩子都特別的摳,那麽有錢的人都恨不得喝涼水過日子了,你說那得是什麽家庭?你加進去不脫一層皮也好不了,反正黃惠人是合計了,現在不是古代,她媽鬧什麽跟自己沒關係,她自己以後過好了才算,你願意鬧你就鬧去吧。


    黃媽媽說了也沒用啊,人家二舅媽的意思是讓你幫著勸孩子,沒叫你鼓動孩子,二舅那就是一個什麽都不管的貨,老婆說什麽是什麽,自己一點主意都沒有,這邊二舅媽下令了,你就不能管。


    那邊尋思鬧活的,要是黃惠人能撐住也行,結果她是撐住了,那邊男的撐不住了,二舅媽老師去人工作的地方鬧啊,說他拐騙自己的孩子,說他一個老不要臉的帶著孩子還要騙她女兒,人跟黃惠人就說清楚了,說他們倆沒緣分,換單位了,黃惠人真沒有想到,自己親媽竟然這麽作,一生氣就答應了,跟誰結婚不是結婚啊。


    黃惠人那邊同意說要結婚了,這邊二舅媽一點信兒都沒給黃媽媽,那意思就是黃媽媽在裏麵在跟著攪合,好不容易才把女兒勸好的。


    兩方說好了什麽時間去登記,之前說好的,結婚給買什麽買什麽,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人家存折都拿出來給二舅媽看了,那賬麵上好幾百萬呢,你能說人家沒錢?


    就是現在的工廠一個月都好幾萬,真是有錢人,這給二舅媽美的,你說女兒嫁的好,娘家才能跟著收益,她養出來的女兒能不掛著娘家嘛?


    登記完了,事兒就開始出來了。


    先是說好的家具人家都給你偷工減料,甚至新房子裏幹錯就給你擺上了舊家具,說是以前買的,也沒有多舊,浪費那個錢幹什麽?


    過的彩禮錢,之前人家豪氣萬丈的說給你們五萬塊錢,願意怎麽花就怎麽花,現在給過來一萬塊錢,還說了,讓帶一個四十寸的電視回去,這都是算好的,好一點的四十寸電視,這個錢也差不多都用了,還能剩狗屁啊?


    二舅媽現在傻眼了,這是什麽人家啊?


    自己吐出來的玩意還能給吞回去?


    這邊是婚紗禮服,喜酒,人家說了你們要是不辦,我們也不用辦,你們要是辦呢,就你們拿錢我們跟著就是了,二舅媽簡直都要被氣吐血了,人家為什麽選擇領證之後才出這些幺蛾子?


    就是吃準了你,離婚不管睡沒睡,你都是二手女人,你以為還能找好的?


    算計的就是這一點,吃死你。


    二舅媽這樣的人就是要找這樣的親家才能治住她,現在怎麽樣了?


    你不是本事嘛,你不是會說話嗎?


    黃惠人現在就等著看她媽笑話呢,自己什麽都不說,動不動還送她媽兩句,你不是說這家好嘛?我這是出嫁還是娶丈夫啊?


    結婚有新娘子不穿婚紗,不坐車的?


    人家說了,直接過去也行,二舅媽當時聽見的時候直接送了對方兩個大粗口,我操她媽的。


    可是事情你自己做到這一步的,你毀的就是你自己的女兒,離婚?


    這才結婚就離婚?是不是有點不靠譜啊?


    這時候又想起來黃媽媽了,黃媽媽一聽當場就給攆出去了,你之前找我,後來事情你定了你都沒通知我,現在出事情了,弄成這樣你又想起來我來了?


    之前就覺得這個人不靠譜兒,現在一看,更加不靠譜兒了。


    那邊黃惠人自己賭氣是賭氣,可是沒那麽傻跟人睡,她是壓根就沒看上那個人。


    二舅媽這算盤落空的,現在人家就是逼著你,結婚不結婚在你們娘家,跟婆家無關。


    這邊黃媽媽看著二舅媽來氣,可是看著侄女不能來氣啊,親自去找那個男人說的,談了好半天,男人最後鬆口了,說自己也是怕了黃惠人媽媽那麽鬧,你說要不然也不能換單位啊。


    這邊黃惠人跟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說了,要離婚,人家也不能幹啊,以前敢威脅黃惠人就是知道她不能離婚的,現在情況變了,他們家孩子也是頭一婚啊,這要是離婚,以後說出去怎麽聽啊?


    態度立馬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那意思你要是想要什麽,我給你就是了,不就是婚禮嘛,咬著牙說給辦,你說二舅媽這個人就不知道怎麽想的,開始聽見黃惠人提離婚自己氣的半死,後來一看親家態度變了,馬上就開始誇女兒有計謀,這邊黃惠人就實話實說了,說自己真打算離婚了。


    “你是不是傻啊?你離婚就是二婚了誰要啊?”


    黃惠人對著自己媽就開吼了,說有人要,二舅媽一聽又是那個不要臉的,死活不幹啊。


    “我給你找的好好的,你不要,你就要那麽一個破爛貨,我告訴你不行,要不然我就死在麵前。”


    黃惠人雖然害怕,找大姑去說,黃媽媽就笑了,就說了一句。


    “你讓你媽去死,你看她能死成不。”


    果然黃惠人什麽也沒管,直接把男人給帶過去了,名義上丈夫一家一看,這還沒結婚呢,就在外麵勾搭上了,要打,可是黃惠人這邊的男人看著不像是有力氣的,人家要打他,他也不是傻子啊,自然要還手的,結果打起來那邊沒占到便宜,這邊名義上的就說要賠償,黃惠人就笑了,那就這麽拖著吧,我拖也拖死你。


    現在是黃惠人玩無賴了,誰也沒有辦法啊。


    這邊黃曉陽給找的人,那邊黃惠人自己找人去嚇唬的,總算是把婚給離了,所謂的賠償還是給了,黃惠人開工資,那一家三口人找上單位了,黃惠人就把一個月的工資給他們家了,咱說一般人能拿這個錢不?多打臉啊。


    可是那極品三口愣是拿走了。


    黃惠人現在對母親的眼光越來越懷疑,這個星球上還有這種生物嘛?


    那邊準備結婚,黃惠人她媽幹錯就跟女兒一刀切兩斷了,說了,你要是跟他結婚,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媽媽。


    黃惠人有婆婆,老太太人可好了,孩子小,那邊親媽也結婚了,人家說孩子肯定不要了,孩子就是你小時候怎麽教他怎麽聽啊,這邊家裏掙的工資都給黃惠人管,人家婆婆退休有退休金的,不跟兒子媳婦兒攙和,人家老兩口就有錢。


    黃惠人也是嫁進來才知道,自己丈夫家條件不差,她結婚她婆婆沒走明白,像是拿出來一個存折什麽的給黃惠人,這個在結婚前都沒有,都結婚好長時間了,覺得這個兒媳婦挺靠譜兒的,就給了二十萬,說你們是要買車啊還是買什麽的,你自己管,錢不夠的話,你跟跟我和你爸要。


    黃惠人覺得自己嫁的好,媽媽看了總會開心把,結果你猜人家二舅媽怎麽樣?


    佳君看著自己媽媽。


    “然後呢?”


    黃媽媽就說黃惠人現在過的可好了,孩子就跟親生似的,肯定還會在要孩子的,不過要等一段,你說孩子過的好,當媽媽的是不是就應該高興啊?結果二舅媽就說人家條件不好,就說人家帶著一個孩子不好,有拖油瓶,要不把孩子送給他親媽去,以後別送回來,要不就讓孩子的親媽一筆給二十萬,要不然堅決不行,反正二舅媽就是在裏麵跟這攪合。


    她覺得自己女兒非常了不起,就是看不上姑爺家,看不上姑爺,回門的時候愣是給攆出去了,黃惠人氣成什麽樣了,當著自己丈夫,媽媽這時一點麵子都不給啊,這後來是黃媽媽給補的,當著新姑爺也說了,新姑爺倒是沒說什麽,就是怕這個丈母娘在鬧自己新單位去,那自己可就好看了。


    二舅媽按理來說,你說跟孩子斷絕關係了,之後也不會在找孩子了是吧?


    她不,她跟女兒要錢不說,還告訴女兒那些不著調的話。


    “你不說他家條件好嗎?把錢都放在自己的口袋裏才是自己的,你拿回來媽幫你保管,等以後離婚我不信他還能上家裏來要,要也沒有。”


    你說著說的是什麽啊?


    她什麽時候說要離婚了?


    黃惠人一開始對著她媽還抱有想法,後來幹脆就淡了,孝順也有孝順的方法,一毛錢不給,我給你買東西,你高興也好不高興也罷,我不是沒按照你說的去做,結果怎麽樣了?你自己親眼看見了,那一家根本就是周扒皮,還能想著讓自己回頭?


    二舅媽就是這個意思,心裏雖然是很,可是人家的錢不是假的啊,你說老頭兒老太太能活多久?早晚是要見閻王爺的,之後這個家不就是自己女兒說了算了?


    前提你女兒得比人家活的長,被那麽一家子的極品一氣,說不定三十歲就沒了。


    二舅媽看過陸湛江的,當著黃媽媽特不要臉的就說,陸湛江認識的人肯定條件都好,給惠人介紹一個不就得了,黃媽媽氣的自己肝疼,沒見過這樣的親媽。


    且不說你家惠人現在有丈夫啊,再說陸湛江對她是個什麽態度,她自己沒看出來?上趕子跟人說話,人家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


    對於陸湛江這點,黃媽媽就是有意見也沒用,陸湛江的脾氣就這樣啊,就是看不上這些親戚,你說什麽也沒用,也不能因為這點破事兒就去煩佳君,再說二舅媽這人也確實有點不靠譜。


    每天單位談論的不是國事就是家事兒,最近大家談論最多的恐怕就是釣魚島的問題了,吃午飯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一個個的群情激昂,佳君咬著小饅頭,吃掉最後一口,把湯喝了就起身回去了,中午還打算睡一覺呢。


    沒等睡呢,那邊黃伊人上門了,下麵的人打電話問的,秘書倒是知道佳君娘家姓黃,至於佳君為什麽不姓黃,可能是過激給別人家了被,秘書也沒多問,這樣的情況不是沒有,一聽黃伊人來了,佳君頭皮發麻。


    不是又來幹什麽了把?


    你說能找到單位,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兒。


    結果你還別說,人家說一個女人能改造一個男人,同樣的一個男人也能改造一個女人,黃伊人過來給佳君送點水果,正好路過門口了,自己那工作怎麽說都是大姑給填的,自己欠人家家的。


    黃伊人就客套的說了兩句話,起身就走了,佳君看看外麵的太陽,那時候黃伊人什麽樣啊,現在什麽樣啊,這樣一看,女人的一切果然跟一個男人息息相關啊。


    黃伊人下樓就直接上了車,現在丈夫的條件好,她是什麽都有,之前的那個丈夫也聽說再婚了,不過娶的也是離婚的,今年同學聚會,黃伊人去了,她去的意思不為別的,就是讓前任丈夫看看,她現在活的。


    光有愛情沒有麵包的婚姻就像是蒙了一層的灰塵,現在的黃伊人每天開著車,手裏有自己的零花錢,丈夫對她也好,沒有婆媳問題,更加沒有小姑子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


    前任丈夫也明白黃伊人的想法,自己盡量控製也沒說什麽,兩個人也沒一起說話,黃伊人戴了一個自己後期買的戒指,特別的大,笑意盈盈的,吃到後半截,她丈夫過來接人了,你看著人家兩口子,和和美美的,這邊黃伊人說自己要走了,有的同學是知道黃伊人嫁的好的,也有的是替前一任覺得委屈,黃伊人可沒管別人怎麽想,你們怎麽想都跟自己無關。


    那邊丈夫擁著妻子的腰身就出去了,前任丈夫覺得你說自己怎麽就活得那麽淒涼呢?


    玩黑彩外麵欠了一屁股的債,回家就天天跟老婆對打,他這個老婆也是一個厲害的,現在開工資直接來單位要,根本不給他麵子,他就想,如果那時候自己跟伊人好好過,會不會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也不會是自己羨慕的坐在這裏,看著人家夫妻倆拉手離開,是不是?


    前任丈夫覺得嘴巴裏的酒都是苦的。


    “來來來喝酒,過去就過去了……”同學安慰了他一聲,心裏的苦不能跟別人說,要不是因為家裏買不起房子,他能玩上黑彩,能越陷越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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