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誌玄原本英俊的臉上腫得如同豬頭一般,引得圍觀的人群一陣嗤笑。(.好看的小說)


    “沒想到何誌玄也有今天。”


    “真是出了一口惡氣。”


    “這小兄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


    看著何誌玄終於被人教訓,所有人都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如果換作平日,這些人絕不敢對何誌玄評頭論足。現在何誌玄不僅被人打了,而且是夜晚,他也看不清到底是誰在說話。


    何誌玄氣得全身發抖,但麵對冷血的任天,他的心頭又迎來了陣陣恐懼。他想不明白這個少年竟然敢如此羞辱自己,難道他真的不怕死嗎?


    “我早說過了,不要惹我!”


    看著何誌玄驚恐的表情,任天把何誌玄一把仍在地上,在眾人的圍觀之下揚長而去。


    並不是任天不忌憚何誌玄背後的勢力,是這樣的紈絝子弟就應該得到相應的教訓。


    圍觀的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他們並不是害怕任天,相反投來了崇敬的目光,,這麽多年的惡氣,竟然被一個小小少年給報了。


    “氣死我了,一定得讓梁總管派人把這小子給殺了!”


    看著任天揚長而去,何誌玄緩緩爬起身來,眼中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大少爺,您沒事吧?”張熊踉踉蹌蹌地奔了過來,把何誌玄扶了起來。


    “那小子太可恨,竟然把大少爺您打成了這樣。”趙豹也趕了過來,憤憤說道。


    兩人撫著胸口,穩住了胸中翻湧的氣血,夾著何誌玄左右胳膊,把他抬了起來。


    他們二人方才被任天打得半死。受了嚴重的內傷,經脈也斷了不少,過了半響才稍稍恢複了些。


    “你們兩個廢物!怎麽連那個小子也對付不了。”


    何誌玄紅腫的臉上青一團紫一團。雖然他感覺任天體內的真力比最高,但卻不是高出很多。和張熊趙豹二人的修為也差不了多少,最多和他們一般的等級。他想不明白,張熊趙豹乃武道兼修,不應該不是那小子的對手,他覺得這一定是個意外。


    “那……那小子太過詭異。”張熊小心地說道。


    “方才是個意外。”趙豹輕聲嘀咕了一句,雖然他對任天的實力感到害怕,但為了博得少爺的信任,強撐自己的麵子。


    何誌玄憤憤道:“走。跟著那小子,一定得找機會把他殺了,以解我心頭之恨!”


    方才他就覺得這一定是個意外,見趙豹這樣說,他更是認定方才是個意外,他不相信張熊趙豹真的就是廢物。


    “少……少爺,還要跟蹤那小子?”張熊原本慘白的臉色又白了一層,他心想,三個人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再跟上去那不是去送死麽?


    “少爺。那小子應該已經走遠了,我們都受了傷,現在恐怕已經追不上了。要不我們現在去找梁總櫃?”


    趙豹明顯比張熊要激靈一些,連忙找了一個借口。他始終覺得自己好似在打腫臉充胖子,但為什麽他覺得自己的大少爺現在的情況,才真的像打腫臉充胖子呢。


    看著何誌玄豬頭般的摸樣,他好像和圍觀的人一般笑出聲來,但他又不敢笑。


    “噗!”


    趙豹終於沒有憋出,但卻沒有笑出聲來,反而因為強力憋氣,造成氣血翻湧。噴了一大口鮮血。


    看著微微歪歪倒倒的三人,圍觀的人群又是一陣嗤笑。都被那小少年傷成這樣了,還想去報仇。


    “笑什麽笑。小心我把你們都殺了!”


    何誌玄十分的憤怒,被那任天羞辱了不說,竟然被這些人恥笑,要是換作平日,他們幹這樣嗎?


    雖然圍觀的人群不怕何誌玄現在抱負,但卻怕他記住了麵孔,日後麻煩上身,圍觀的人很快便一哄而散了。


    何誌玄凶狠地看著人群散開,向張熊和趙豹吩咐道:“走,去九州客棧西大街分部!”


    雖然他現在很想找任天報仇,但趙豹所說何處不是事實。他見張熊貪生怕死,趙豹又吐出了一口鮮血,現在還真的隻能去找梁和武。


    張熊和趙豹鬆了口氣,夾著何誌玄往西大街緩緩走去。


    任天教訓何誌玄便直接回到了客棧,現在已經到了晚上,想必陳玄武他們早已經回來了。


    店小二殷勤地迎了上來:“這位客官你終於回來了,您的朋友等你已經很久了。”


    對於店小二的殷勤任天已經習以為常,向他微微點頭,快步入了客棧。


    任天才剛要上樓,便發覺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自從修煉了“神人無功”之後,任天的神識比平常人明銳得多,能夠清晰得感覺得到細微的能量波動。沒有修煉聖人無名的人雖然也能夠利用屏息的方法隱藏部分能量氣息,但卻達不到完全隱匿的效果。


    “難道真的是黑點?”任天眉頭微皺,但很快變得平靜,轉頭叫住了店小二:“他們回來多久了?”


    “啊……才剛回來一會兒。”王寶沒想到任天會突然叫住極致,下意識地回道。


    “嗯,我知道了。”任天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你準備一些上好的酒菜,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好的。”聽任天需要酒菜,王寶的臉上顯得很是興奮,“馬上就去給你準備。”


    王寶說完就轉頭離開了,任天也沒有說什麽徑直上樓去。


    “任……這位客官,你要吃些什麽?”王寶才剛要到廚房才發現還沒有問任天要吃什麽,又急忙奔了出來。由於太緊張,差點交出了任天的名字,還要他反應快,連忙改了口。


    任天淡淡笑道:“隨便上點招牌菜就可以了。”


    “小的這就去。”


    王寶生怕任天看出什麽破綻,很快去了廚房。


    到了廚房,王寶吩咐廚師做菜之後,便去了密室。


    掌櫃李世通見任天上了樓,也很快去了密室。


    “這店也黑得太明顯了吧?”任天輕輕搖頭,開門入了屋內。他的神識比平常人敏銳得多,穿過樓層,很清楚的看到二人的一舉一動,但密室中能量強烈,任天知道對方並不好對付。


    “任弟,不好了,喬欣兒失蹤了!”


    見任天回來,陳玄武連忙迎了上來,臉上有些急切。陳玄武性格沉穩,但喬欣兒失蹤這樣的大事,卻讓他再也沉不住氣了。


    雖然大家不知道喬欣兒的真實身份,表麵上僅僅是歐陽雲芷的師妹兼小跟班,但陳玄武認為並不是如此。平常子弟絕不會養成那般嬌慣的性格,而且聽她平日的口氣,便知其父親身份不低,其爺爺更是一個未知的存在。


    “是啊,欣兒姐姐失蹤了,嗚嗚……”顏兒止不住的哭了起來,孫顏兒才十二歲,經曆多了那番悲慘命運之後,沒了父親,沒了妹妹,喬欣兒是待她最好的姐姐。雖然才相識十來日,但自從喬欣兒認她做妹妹之後,她很是依賴她。


    任天先是一驚,想了想,猜測道:“會不會是自己走丟了,或者是因為貪玩?”


    孫顏兒搖了搖頭,哭泣著說道:“不會的,當日我和陳大哥正在看地攤上的一個玉佩,欣兒姐姐看見遠處有賣糖葫蘆的,姐姐說一會便回來,但我們買好玉佩之後,她就失蹤了,而且那買糖葫蘆的也不見了。”


    “顏兒,不要哭,喬欣兒那麽聰明不會有事的。”


    任天對孫顏兒一陣安慰,向陳玄武問道:“當時可有什麽異常的?”


    陳玄武神色凝重,說道:“大街上的人太多,大街上的高手也不少,當時我明顯感覺到遠處有一些能量波動,當時也沒怎麽注意。後來想想可能和喬欣兒的失蹤有關,我和顏兒也問了些街上的行人,看見的人也隻是說喬欣兒和賣糖葫蘆的離開了。”


    任天的臉色也是一沉:“這就太蹊蹺了,喬欣兒是去賣糖葫蘆的,不會無緣無故跟著別人離開。”


    “任弟的意思是,喬欣兒是被熟悉的人給拐走的?”陳玄武眼睛一亮。


    任天道:“這個可能最大,但喬欣兒既然可你們約定要,而且他也有監視我的任務,恐怕也不會不告而別,恐怕是被半挾持著離開的。”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欣兒姐姐吧。”孫顏兒一臉可憐兮兮地看著任天。


    任天道:“此時天已經黑了,天寶城這麽大,哪裏去找,而且我們現在也整陷入危險之中。”


    “我們也陷入危險之中?”陳玄武臉上一陣疑惑,“到底是怎麽回事?”


    任天很快便把方才的所見告訴了陳玄武,並說道:“到底他們是否要害我們,一會吃飯便知。”


    “難道欣兒姐姐說對了,這真的是黑店麽?”孫顏兒臉上有些著急。


    任天道:“倒不是真的黑店,隻是專門針對於我們罷了,確切的說,主要是針對我。”


    “針對你?”陳玄武臉上有些驚訝。


    任天笑了笑道:“方才那店小二差點叫出我的名字,而我們是第一次到這天寶城,我們也沒有透露身份給他們,唯一的可能便是這些人事先知道我的身份。倒是因為我,連累你們了。”


    陳玄武有些不高興:“任弟說的哪裏話,你的是就是我的事!”


    “那恩人哥哥,我們應該怎麽辦?”孫顏兒有些擔心的問道。


    任天悄聲道:“見機行事,一會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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