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龜拿回來後,薇奧萊特果然安靜了許多,沒一會就在車上睡著了。愛德華趁著她安靜下來時粗略的檢查了一番,再次確定沒有凍傷之後往民宿的方向開去。


    在此之前,愛德華先給萊蕾打了個電話,沒有提及喬治和羅拉的事情,隻說薇奧萊特和喬治鬧了不愉快,喝了酒,需要萊蕾照顧。


    至於那兩個人怎麽處置,還是得等薇奧萊特醒來之後再商量吧。愛德華聽著耳際兩隻窮途末路的老鼠瑟瑟發抖的心聲,心中冷笑連連。


    以為搬走就一了百了,難。


    愛德華把薇奧萊特帶回家時萊蕾還沒有回來,從薇奧萊特的包裏翻出鑰匙開了門,他才折返回車子接睡得一塌糊塗的人兒。


    薇奧萊特把金魚缸抱得很緊,愛德華用圍巾將她裹緊,連人帶龜抱到客廳的沙發上。


    剛剛把人放下,薇奧萊特手冷不丁的掉了下來,塑料魚缸也隨著她的動作翻倒。


    眼看裏麵的水要倒出來了,愛德華眼疾手快的撲過去把整個魚缸提了起來。


    這時,愛德華才注意到他剛才好像不小心用了吸血鬼的能力,他小心翼翼的往薇奧萊特看去,見她還在熟睡懸著的心落了地。


    愛德華臉倏然一熱,哦,假如他還有臉紅這項技能的話。他剛才為了提起魚缸,好巧不巧的以一個極為不雅的姿勢跨坐在薇奧萊特腹部以下的地方,他甚至能感覺到少女溫柔甜美的氣息與暖融融的體溫。


    還好她睡著了。


    愛德華再次放下心頭大石,僵硬著四肢欲從沙發上下來。


    心中的妄念瘋長,愛德華強迫自己把目光轉到塑料魚缸上轉移注意力。魚缸裏的場景又教他呆住了,四隻烏龜伸長脖子動作一致的盯著他不放,好像把愛德華所有的行動都看在眼裏了,當然包括那非人類的速度。


    它們一瞬不瞬的觀察著愛德華,眼神專注得像是人類才會有的,十分詭異。


    那麽劇烈的晃動,它們應該龜縮起來保護自己才對,怎麽可能緊盯不放,這太奇怪了。


    愛德華為了試驗心中的猜想,正準備搖晃魚缸,給裏麵的生物來一次驚濤駭浪。


    剛萌生出這個想法,門把哢噠一聲轉動了一下,半開的門縫出現了一個富態的身影。


    客廳的沙發被對大門,萊蕾看見愛德華的半截身影先是愣了一愣,下意識的上前幾步,目光觸及沙發上姿勢曖昧的二人,一時風中淩亂。


    萊蕾視線往愛德華和薇奧萊特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遍,火辣得仿佛能把愛德華燒成灰。


    愛德華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他身子從來沒有這麽僵硬過,他並不是不敢動又或者不願意挪開這曖昧的距離,而是這千頭萬緒之間,他很難控製自己的速度在正常人類範圍內。


    萊蕾盯了一會,好像認命的離開了,表麵開明的態度並沒有緩解愛德華的窘境,因為他已經聽到萊蕾在回憶自己丈夫的霰彈槍在哪裏了。


    一波未平,本來乖乖的躺在沙發上的薇奧萊特閉著眼咕嘟了一句:“萊蕾,你回來了。”


    接著她腰腹一挺,下巴磕在了愛德華的脖頸處,嫩唇準確無誤的貼在了愛德華的脖子上,從外人的角度看來薇奧萊特就像在啃咬愛德華的脖子,典型開車的前奏。


    愛德華同時感受到來自下腹和脖頸的甜蜜折磨,整個人都繃緊了,軟香溫玉足以將任何一個男人活生生逼瘋。而愛德華雖然在某些方麵異於常人,但是在另一方麵的功能上,絕對比正常男人還要健康有活力。


    這回愛德華身體真的產生了一種微妙的熱度,並非來自背部的暖寶寶,而是源於彼此毫無間隙的緊貼。


    他明明是個保守派。愛德華很苦惱。


    背部承受著萊蕾凶悍的目光,這位二度成為母親的太太心裏已經升級到直接去庫房找砍刀了,最大最鋒利那一把,前後左右的鄰居每年都會借它來砍聖誕樹。


    愛德華很慫的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坐姿,牢牢固定住薇奧萊特,避免她再做出些什麽崩斷萊蕾神經又或是摧毀自己理智的舉動。他覺得離薇奧萊特近點會安全許多,萊蕾也會安全許多。


    先不說愛德華是怎麽被萊蕾請出去的,薇奧萊特第二天酒醒後,麵對萊蕾的拷問頭痛欲裂,她隱約對昨晚的事有點印象,直覺跟萊蕾說這些隻會使她更加火爆,而斯旺警官也會登門,不消一天她受害的消息會傳遍小鎮的每一個角落。


    喬治和羅拉還未成年,未必會得到應有的懲罰,而自己本身卻很可能飽受流言蜚語,甚至萊蕾也會受到牽連。


    於是薇奧萊特隻含糊的說了自己和喬治吵架喝醉酒,不管萊蕾如何循循善誘或雷霆手段概不多言,保密是一個特工最基本的素質,萊蕾注定無功而返。


    萊蕾把愛德華昨晚的說辭和薇奧萊特的口供比對了好久,確定沒有對不上的地方才肯放薇奧萊特吃午飯。


    薇奧萊特享用著美食,桌子底下的腳丫得勝般相擊合攏,萊蕾怎麽也想不到愛德華會在離開之後又折返回來給她留了張紙條,就是為了防止萊蕾對他們口供。


    至於愛德華怎麽逃過萊蕾耳目的,薇奧萊特並未細想,倒是樓下那隻大老鼠和魚缸裏的四隻黃頭把血族少年的爬牆行為盡收眼底。


    愛德華在紙條的背麵還寫了聖誕快樂的祝語,說好的打電話祝福呢,真是越來越放水了。


    不過看在昨晚愛德華那麽勞心勞力的份上就放過他吧。薇奧萊特想象著愛德華寫下祝福時可能會有的表情,嘴角不自知的彎了起來。


    用過午飯,萊蕾讓薇奧萊特保證以後不再喝酒然後把她趕回房間休息。薇奧萊特正好趁此機會深入了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愛德華作為她的恩人和目擊者,找他再適合不過了。


    “醒了?”


    “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準確來說其實什麽都沒發生,你隻是喝了點酒被羅拉帶到森林裏去了,至於喝酒之前,我聽說你被喬治,額,非禮了?”


    “怎麽可能?他敢對我做什麽,我就……不對,我是想問我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麽。”薇奧萊特在喝醉之後曾經醒了醒,她當時覺得很冷,便下意識的用超能力將自己包裹起來,屏蔽外界的寒霜,至於後來發生什麽她就不清楚了。


    “羅拉和喬治他們是怎麽勾搭在一起的,羅拉把我帶到森林裏幹了些什麽?”


    “做你腦子可能想到的事情。”愛德華咬牙切齒的說,薇奧萊特甚至能聽到他後牙槽摩擦的聲音。


    “小薇,喬治和羅拉很快就會搬走了。”


    “做了壞事就想搬走麽,沒那麽簡單。”雖說為了免於陷入流言的漩渦,薇奧萊特並不想公開這件事,然而教訓人的方法她多得是,跟有黑寡婦之稱的娜塔莎學的東西可不是白費的。


    “我們的證據不夠讓他們入罪,小薇,別衝動,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原因在我。”是他沒有盡全力阻止這一切。


    “長得帥又不是罪,和你有什麽關係?”


    “嗬,別問。”前半句讓愛德華感到莫名的愉悅。


    “那你告訴我你怎麽幫我報仇?”


    “別問。”


    薇奧萊特每天問候一次愛德華都沒有得到答案,他不僅不嫌煩,還有心情調侃調侃她讓薇奧萊特很是無語。


    薇奧萊特還是沒搞清楚愛德華為何會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愛德華會怎麽操作她也不知道,但是薇奧萊特也不是吃素的,特別是打聽到這兩家人加快速度搬離福克斯的時候。


    薇奧萊特一入夜就跑到喬治家,隱去身形,利索的爬上喬治陽台外的房間。


    剛剛躍上欄杆,薇奧萊特就想退出來了,這對狗男女居然還有心情做活塞運動,每次爬陽台都像打開新世界一樣薇奧萊特也是醉了。


    聽著裏麵細碎的呻|吟聲和喘|息聲,薇奧萊特頓覺無名火起,看來真的以為搬走了就能解決所有問題,這個關頭都不忘記風流快活,真是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


    薇奧萊特躡手躡腳的溜進房間,暫時忽略了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她忍住惡心把手伸向羅拉。


    羅拉正是情迷意亂的時候,她正雙腿分開,跨坐在喬治腰間,前前後後劇烈的晃動著腰肢,胸前波濤上下起伏,張著嘴發出依依呀呀的浪|叫,並未發覺有根手指在她身上點了點。


    喬治脖頸的青筋繃緊著,神情既是愉悅又是痛苦,突然,他的眼睛猛的凸了出來,一臉震驚的看向小腹上方,像被當頭淋了一盆冷水,一股寒意由發頂直竄二人相接的地方,那裏一下子就頹了。


    “喬治,你怎麽了,才剛開始呢!”空氣裏傳來羅拉欲求不滿的嬌嗔。


    喬治愈發駭然,耳朵明明能聽見,身體也能感受到羅拉的摩擦,偏偏他就看不見羅拉的人。


    真是見鬼了!


    “喬治你臉色怎麽都青了,啊,這是怎麽回事?”羅拉伸手欲摸他的臉,卻發現麵前空無一物,她低頭一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體不見了,底下一朵蘑菇軟趴趴的處在喬治腿間。


    薇奧萊特見好就收,當即撤去身上的超能力,挪到陽台邊上抱著雙臂看二人狗咬狗。


    “喬治,這是怎麽一回事?”一變回正常,羅拉馬上掐住喬治的脖子使勁搖晃,臉上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咳咳,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喬治你想清楚了,如果不是咱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我怎麽會和你上床。對了,那一晚你也突然不見了衣服,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你這個怪胎!”


    “我、沒、有,羅拉……”喬治的臉憋得通紅,凶神惡煞的羅拉哪裏還有心目中女神的模樣,然而更讓他心驚的是那未知的能力。


    薇奧萊特看飽了戲,打了個嗬欠,從二樓跳了下去。


    陽台這種東西,爬爬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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