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明朝第一猛人》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即可),悄悄告訴我吧!錦衣衛進駐龍裏衛後,接管了龍裏衛的防守。<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龍裏城裏舍不得離開的居民表示,有了錦衣衛,安全感那是“噌噌”地往上漲。你看城牆上,白天有人站,晚上有人守,還怕什麽叛軍呀。


    錦衣衛的士兵沒有夜盲症,又有望遠鏡,叛軍深夜的調動,早就引起了他們的警覺。


    開始士兵還覺得沒什麽,叛軍在周圍遊‘蕩’,搜尋洗劫目標,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情,雖然叛軍不會勤奮到半夜搶劫的地步,但備不住有個把怪胎吧。所謂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叛軍多了,什麽人都有。


    可是隨著火把數量的增多,站崗的士兵漸漸覺得有些不妙,他們把情況報告給了百戶。百戶披上衣甲上得城樓,不得了,就在士兵匯報的這片刻時間,火把的數量更多了。百戶扛不住了,千戶上吧。千戶上城一看,人山人海,得,這事他也沒辦法解決,得找鎮撫使大人。


    這五千人的軍隊中有兩個鎮撫使,一個是錦衣衛西鎮撫司鎮撫使陳國齊,另一個是錦衣衛東鎮撫司鎮撫使吳虎平。該找誰呢?算了,兩個一齊找。外麵叛軍那麽多,龍裏衛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理當同舟共濟。


    兩位鎮撫使一齊上樓,看了一會,臉‘色’狂變。外麵的叛軍起碼在五萬以上,十倍於錦衣衛。兵書有雲,十則圍之。這擺明了是要圍城哪。龍裏衛是然是衛所,但畢竟位於內陸,少有戰火。所以城牆不高。更糟糕的是,龍裏衛連護城河都沒有。叛軍連填河都不用,就可以直接把攻城雲梯架上城牆。


    兩人不約而同去向錦衣衛東、西鎮撫司的最高長官錦衣衛指揮同知朱由誠匯報。


    朱由誠已經入睡,而且是卸甲而眠。進入湖南以後,錦衣衛就開始和甲而眠,以防夜間出現突然情況,朱由誠是部隊的最高長官,以身作則,這些天都是衣不卸甲。和甲而眠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朱由誠見龍裏城距離貴陽還有五十裏,即使叛軍得知錦衣衛進駐龍裏城,趕到這裏也得一天半,朱由誠便小小地解放了一下自己。


    雖說是卸甲而眠,但畢竟在征途中,朱由誠不敢過於放肆,睡眠很淺,陳國齊和吳虎平的敲‘門’聲一下子就把他驚醒了。


    他‘揉’‘揉’惺忪的睡眼,問道:“什麽人,什麽事?”


    吳虎平和陳國齊同聲大喊道:“大人。我是陳國齊(吳虎平),出大事了,大事不妙啊!”


    朱由誠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說了多少遍了,你們兩個是執掌一方的將軍,要有城府。遠的不說,你們就拿本官做榜樣吧,看我的‘胸’懷是多麽寬廣。不信?你讓泰山在我麵前崩塌試試看,我保證麵不改‘色’。說吧,又有什麽事。”


    吳虎平竊笑,每次匯報緊急軍情,朱大人總要訓他們幾句。然後聽到軍情,神‘色’變得比他們還厲害。還經常摔跤。看樣子,今天朱大人非從‘床’上摔下來不可。


    他說道:“叛軍圍城。人數在五萬以上。”


    房內很安靜,陳國齊不無惡意地猜想,朱大人不會是嚇暈了吧。


    吳虎平試探著問道:“朱大人,朱大人?”


    房裏傳來朱由誠平靜的聲音:“匯報完了嗎?還不走?”


    陳國齊問道:“怎麽辦呢?”


    朱由誠說道:“昨天不是早有預案嗎?照原計劃進行啊。”


    昨天的預案是留少量兵力在城牆上監視敵軍,其他士兵和甲而睡。可是,那是沒有敵人來犯的情況,現在敵人已經在城牆下集結,還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把戰爭當作兒戲呢?


    陳國齊和吳虎平忐忑不安地上了城樓,按照朱由誠的命令把已經全副武裝的士兵叫下城樓,讓他們先休息。他們兩個可不敢下城安歇,就這麽直‘挺’‘挺’地站在城樓上,不時地用望遠鏡看看城外的叛軍。


    叛軍的數量還在增長,由五萬暴增到十萬。兩人都奇怪了,為什麽叛軍的數量有如此之多。貴陽有二十萬叛軍,再加上這十萬,叛軍總數可是高達三十萬,叛軍有這麽多人嗎?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城上多了兩隻嶄新的熊貓,兩個人的都頂著一雙黑眼圈,宛如後世被尊為國寶的熊貓。


    朱由誠卻泰然自若,日上三竿,他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然後頂盔貫甲來到城樓,看到錦衣衛士兵‘精’神飽滿地站在城樓上,滿意地點點頭,讚道:“不錯,會休息才會戰鬥。攻城少有夜戰,特別是在我軍早有準備的情況下。昨夜敵軍不過是軍事調度,士兵正在集聚,絕對不會發起攻城戰,所以昨天夜裏大家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如果昨天晚上咱們在城樓上備戰,把體力耗盡,怎麽應付接下來的苦戰呢?”


    忽然他見陳國齊和吳虎平兩人的熊貓眼,奇道:“你們怎麽回事,被人打了嗎?高手啊,兩個黑眼圈非常對稱,一邊一個,力度控製得不錯啊。”


    陳國齊垂頭喪氣地說道:“哪裏,我們中招了,昨天一夜未睡。”


    朱由誠老氣橫秋地說道:“我說什麽了?當作耳邊風。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說著,他還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他來到城牆的垛口,探頭看了看城下,嚇得倒退了兩步,問道:“這就是你們說的五萬人?你們眼睛是不有問題呀,這一麵城牆下麵就有不下四萬人,圍城的起碼有十六萬人哪。”


    吳虎平辯解道:“我們匯報敵情後,敵人又增兵了。準確地說,現在敵人的總數是十八萬人。剛才我閑得沒事,讓人統計了一下敵人的數量,得出最準確的結果。”


    “怎麽可能?昨天我仔細詢問了城裏了解貴陽軍情的人,得出的結論是貴陽被安邦彥糾集的二十萬叛軍團團圍住。安邦彥從哪裏再找來十八萬人?就算是把大明所有的夷人集中起來,也湊不齊三十八萬軍隊吧。”


    陳國齊低著頭,小聲說道:“或許……或許是叛軍攻破了貴陽……”


    朱由誠上前一把揪住陳國齊的衣領,竟將他提了起來,怒喝道:“閉嘴!貴陽沒有那麽容易破。貴州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已經將方圓六十裏內的衛所裏所有的‘精’兵都調進貴陽,再加上信王爺帶領的五千錦衣衛‘精’兵,破敵恐怕力有不逮,但防守是絕無問題的。天啟二年,安邦彥突然起事,貴陽猝不及防,被叛軍圍住,這種情況尚且能堅持十個月。現在貴陽兵‘精’糧足,怎麽會被安賊攻破?怎麽可能?”


    周圍的將士都嚇了一跳,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朱由誠如此失態。以前無論將士們說錯什麽話,朱由誠總是微笑著糾正;就算有人違反軍紀,影響錦衣衛的聲譽,他也是冷靜地審判,從不大喊大叫。怎麽今天他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居然提著心腹愛將大聲訓斥。


    朱由誠覺得手上滴落一滴一滴溫熱的液體,仔細一看,那液體是眼淚。原來,陳國齊哭了,淚流滿麵。


    他把陳國齊放下,用手輕輕撫平他的衣領。


    陳國齊哭道:“我也不希望這樣,信王是錦衣衛永遠的統率,是我們心中最親的人。情報顯示,安賊手下有二十萬叛軍,現在十八萬叛軍在龍裏城下,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原因,能讓安賊放棄貴陽,圍困龍裏。除非……除非是貴陽已經淪陷。”


    朱由誠強笑道:“你想太多了,貴陽絕不可能陷落。我帶兵援救貴陽的消息已經明發天下,人人皆知,叛軍也一定知道,而世人也知道我與信王的情誼。貴陽城高濠深,難以攻下。叛軍勞而無功,所以轉而圍困我們。如果拿下我們,信王為了我,說不定會主動開城投降。對,一定是這樣的!”


    吳虎平沉‘吟’道:“朱大人,如果貴陽陷落,信王一定會落到叛軍的手裏。以叛軍那卑鄙下|流的個‘性’,一定會拿信王的‘性’命來要脅大人。待會兒,我們看看……看看叛軍會不會這樣做,之後我們就能確定貴陽的安危。”(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微信公眾號!)q


    ps:(感謝書友中華虎賁軍的評價票!這些天更新不準時,實在抱歉。五月四日,應該所有的瑣事就能忙完,到時更新就會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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