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十年之約
這裏是一處不見盡頭的荒原，黃昏之下，顯得更加落寞和悲涼。
荒原之上站著五個人，冷冽寒風吹過，吹起她們的衣裳。可是他們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
五個站著五個方位，彼此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一男子身著白衣，麵色儒雅，頭戴白冠，看起來仙風道骨氣勢不凡。他右手握著一隻普通的木棍，有齊眉之高。
另一男子身著黑衣，身材非常高大健碩。他披著一頭黑發，眉宇之間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第三人同樣身著黑色長袍，長袍有帽子，遮住了那人鼻子以上部位。使得他起來有些神秘而詭異。
第四人是一個身著道袍的僧人，閉目打坐，處於空明狀態。
“你們到底打不打？就這樣站了三個時辰，一句話也不說，你們不累嗎？”
說話的是第五人，唯一的女子。她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黑色長發直垂及腰，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淡淡清香。身著白色雲煙衫，有仙子般脫俗氣質。
見四人仍然不為所動，絕世女子再次道：“你們各自都找到了繼承人，也安排他們今日見過麵。最後一次的十年之約，難道大家不舍了？”
“隻是三個碰麵而已。”披著一頭黑發的高大男子道。
“我鬼宗的人被視為邪魔外道，行不得世間。”黑袍男子回道。
“出現的三人之中，貌似神墟的那位最弱，連一重天境界也未到。”女子再次輕語。
說話間，黑袍男子，高大男子和絕世女子齊齊看向手持木棍之人。手持木棍之人淡淡地看了大家一眼然後道：“我神墟弟子，隻會舉世無敵。大家如果有什麽疑慮，問問我手裏的木棍。”
“快些打吧，總算是最後一次當一回見證人。”女子有些不耐煩起來。
“開始吧。”高大男子開口。
“開始。”
一直沉默打坐的和尚睜開了雙眼，他取下掛在脖子上的念珠，喊了一聲佛號，全身瞬間金光大亮，身後緩緩出現一尊高大的金色佛像。
高大男子也動了，黑色發絲舞動起來，黑色長衣獵獵作響。他的身後，出現一隻巨大的天鵬虛影。天鵬一聲鳴叫，聲音驚天地，似乎要撕裂蒼穹。
黑袍男子嘴角微微一動，一股恐怖的骷髏圖案出現在他身後。骷髏頭口吐黑氣，將黑袍男子徹底籠罩。
“打架而已，有那麽費事嗎？”
手持木棍的男子說完之後，提著木棍如一道閃電直接打向黑袍男子，其身法太快以致留下一道殘影。
這一場驚天大戰持續了數日，數日之後，五個身影消失不見，唯有荒漠依舊落寞荒涼。
一道白影出現，他身著白色道袍，整個人氣息淩冽異常，如同一把出鞘的絕世寶劍。
“又是來晚一步。”
他喃喃自語，靜靜地看著此處荒漠，連聲歎氣。整個荒漠的地勢下沉了不少，好好的荒漠被劈開分為兩半，中間出現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獨孤破，你的棍法又精進不少啊。”他看著溝壑靜靜道。
左半邊的荒原有一個巨大的深坑，他靜靜地看著深坑道：“佛法講究普度眾生，這樣肆意毀壞天地還度個屁啊。”
右半邊荒原之上，滿眼都是抓痕。而整個荒原之上，許多地方的黃土變成了黑色，沒有半點生機。
“邪魔外道，不足道也。”
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冷意，然後右手化作劍指，一道天河不知道從何處而來，湧入此處荒原。河水淹沒了溝壑，填滿了巨坑，遮住了抓痕和黑土。
此處荒漠變成了一片湖泊，河水遮住了發生過的一切。
“神墟到底在做什麽？遇到邪魔外道不盡數誅滅，還來什麽友情比試？”
他說完之後，化作一把絕世仙劍刺入蒼穹不見。
孤月城，坐落於南土陽州境內的孤山。千百年來，從這裏走出了諸多強者，這些強者在整個九州大陸擁有者赫赫威名。
名聲最盛之人便是劍聖林白。修行者境界有固本，培元，不惑，知命等等。林白十三歲知命，成為九州最早知命第一人。這個記錄，至今無人可破。
孤月城出了一個絕世天才，九州大陸的人都認為林白一代的年輕強者必將都是配襯，他會毫無疑問地拿九州薈萃大會第一。可是九州薈萃大會出了一匹黑馬，林白敗在他手中，隻是拿了第二名。
那個人無門無派，名為獨孤破。後來聽聞獨孤破入了世間四大秘地之一的神墟。
獨孤破拿了第一便從世間消失匿跡，而林白也閉關不出。二十年後，魔族入侵，十大魔將實力強橫，一路強推無敵手。魔族大軍抵達孤山，林白出關率門下所有人前往抵禦魔軍。
這一場孤山戰役成就了林白。他一人一劍對決十大魔將，斬五人傷五人。魔軍元氣大傷，就此退去。
孤山戰役之後，孤月城城主林白逐漸成為九州劍道第一人，世人尊稱劍聖。
林雲天帶著眾人來到孤山山腳。他指著孤山山腰處道：“大家看我手指方向，那裏便是孤月城。”
眾人抬頭望去，最為醒目的便是一把巨劍矗立在大山之間。那是雕刻的石劍，和大山一體，看起來渾然天成。巨大石劍和山嶽同高，劍尖更是為山脈至高點，使得這把巨劍散發著脫離山體飛入蒼穹的氣勢。
這些被選入的弟子看著巨劍震驚無語。
林雲天長老帶著大家進入孤月城，然後開始安置所有人。等到一切完事，林長老召集眾講話。
“所有人仔細聽好。你們今日進入孤月城隻是算得上外門弟子。三月之後，孤月城會舉行內門弟子比試大會。隻有真正的強者才能成為內門弟子。”
“這三月之內，由我帶大家修行。這段時間，大家隻能呆在這個院子裏，哪裏都不能去。此次入山的並非隻有你們這幾十人。還有其他長老去他地選人。”
“你們都姓林，是以會得到其他人得不到的優厚對待。凡是由我帶來之人每人可以得到一枚真元丹。要知道其他長老選來的他姓之人並沒有這些福利。”
“三月之後的入門比試，前十名才有資格成為內門弟子，其餘之人仍然為外門弟子。內門弟子都是孤月城重點培養對象，每日專心修煉。外門弟子則是以雜役為主，至於修行就靠個人了。”
“我希望我林姓之人，不要丟了主家人的臉。十個名額之中，至少拿到一半名額。大家有信心嗎？”
“有。”
“說話有氣無力，這豈是我林姓族人的氣勢。大家有信心嗎？”
“有。”林姓族人異口同聲，聲音如洪鍾響亮。
“很好。”
林長老非常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道：“你們每一個人身旁有一個包袱，裏麵有兩本小冊。其一為《真元訣》，其二為《納氣訣》，還有一個瓷瓶，裏麵有一顆真元丹。現在大家打開《真元訣潛心研讀，我稍後講解。”
“是。”
林姓族人立即迫不及待地翻開《真元訣》閱讀起來。終於進入了大門派，可以修煉到正統法門，可以成為天地之間的強者。他們想想都激動萬分。
林楓打開《真元訣》發現隻有寥寥四行字。他瞥了一眼之後打開了《納氣訣》，閱讀之下覺得十分熟悉。
“隻是外門弟子就可以修煉《納氣訣》，這個《納氣訣》也不是什麽很厲害的修行法門啊吧。”
林楓眼中閃現一絲失望之色。他本以為那位長衫男子給自己就算不是逆天的修行法門也是高階法門啊，沒有想到一個門派的外門弟子就可以得到。
林楓仔細將《納氣訣》閱讀了一遍，發現它並不完整。這本《納氣訣》隻是記載了如何修煉元氣的法門。而長衫男子給自己的那本重點講述了天地元氣的根本，以及天地元氣這世間萬物的關聯。
“還是不一樣的。”林楓這才找到了平衡，心裏舒服了很多。
三個時辰過後，林雲天讓大家收起小冊。他道：“大家平日的修煉法門是殘缺的，是以隻能衍生真氣，而不能煉化吸收天地元氣。”
“若是大家廢掉修為重頭再修完整的修行法門《納氣訣》未免太可惜。是以我派長老費盡心思著作了《真元訣》，通過修煉《真元訣》，可以將大家體內的真氣和天地元氣融合為一，最終牽引到正確的修煉道途上來。“
“而真元丹不僅可以幫助大家成功過度，更是能保證大家的境界不至於跌得太狠。現在我和大家講解一番。”
林雲天非常有耐心，講解地非常仔細，大家聽得也很認真。唯有成為入門弟子才能修煉到孤月城真正的高階法門，才能魚躍龍門成為真正的強者。
林楓聽到林雲天的講解不禁暗想：“原來可以不用廢掉修煉重新修煉啊，那個長衫老鄉為什麽廢掉我修為害得我白白修煉一場呢？”
這一日林雲天講解完畢，大家第二日便開始修煉。三日之後，有人的身體出現了汙垢之物，全身散發著惡臭。
林雲天見到這些汙垢之物不僅沒有嫌棄，反而有些欣喜。他道：“排出體內汙垢表示真正地轉化成功，日後可以修煉完整法門《納氣訣》了。”
五日之後，靠著真元丹妙用，大家基本上全部完成了轉化之道。所有人洗淨之後，覺得身心氣爽，舒服極了。不過大家境界全部有所跌落。
從三重天跌落到一重天者占據大半。從三重天跌落到二重天者隻有五人。在場境界最高的五重天林恒資質很高，境界跌落到了四重天。
林元天看著林恒點頭讚賞道：“你不錯，定然可以成為內門弟子。但不可生傲然之心，切記勤修苦煉。”
“是，長老。”林恒恭敬道，眉宇之間有一股傲然。
林雲天看向林妙妙，這是林天嘯極力向他推薦的天才。林雲天頗為關注。他檢查了一番，發現林妙妙境界竟然沒有跌落，仍然是五重天。
“轉化之道後，你境界竟然不變？老夫經曆數十年，帶了數批弟子，沒有一人可以做到境界不跌落了。你父親果然沒有推薦錯啊。”
林雲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林妙妙必然是一個天才，這個天才由自己發掘，如此莫大的功能之下，說不定可以獲得一枚丹藥讓自己修為晉級。
在場所有弟子紛紛看向林妙妙，無不露出羨慕之色。而林恒看向林妙妙的神色有些複雜。
“還有人沒有轉化成功嗎？”林雲天大聲問道，聲音爽朗洪亮，心情好到了極點。
“還有我。”林楓小聲道。
唯一一個沒有轉化成功便是林楓，因為他廢掉了修為，無需轉化。
林雲天看了林楓一眼，知道林楓的境界之後道：“我記得你，來自青山鎮林家。那日我見你修為達到了三重天，毅力和膽識不俗。按道理來說你資質也不會差，怎麽轉化之後，境界為零呢？”
“沒有道理啊。有真元丹在，至少可以讓你保有一重天境界。難道你沒有服用？“
林楓不好意思道：“稟告長老，我得知修行大派的法門和我們小鎮法門不一樣，聽聞要重新修煉。所以我……我自廢了修煉。”
“什麽？你……自作聰明。”
林雲天一聲怒哼拂袖離去，顯然易見，林楓這個人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了價值。
這裏是一處不見盡頭的荒原，黃昏之下，顯得更加落寞和悲涼。
荒原之上站著五個人，冷冽寒風吹過，吹起她們的衣裳。可是他們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
五個站著五個方位，彼此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一男子身著白衣，麵色儒雅，頭戴白冠，看起來仙風道骨氣勢不凡。他右手握著一隻普通的木棍，有齊眉之高。
另一男子身著黑衣，身材非常高大健碩。他披著一頭黑發，眉宇之間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第三人同樣身著黑色長袍，長袍有帽子，遮住了那人鼻子以上部位。使得他起來有些神秘而詭異。
第四人是一個身著道袍的僧人，閉目打坐，處於空明狀態。
“你們到底打不打？就這樣站了三個時辰，一句話也不說，你們不累嗎？”
說話的是第五人，唯一的女子。她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黑色長發直垂及腰，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淡淡清香。身著白色雲煙衫，有仙子般脫俗氣質。
見四人仍然不為所動，絕世女子再次道：“你們各自都找到了繼承人，也安排他們今日見過麵。最後一次的十年之約，難道大家不舍了？”
“隻是三個碰麵而已。”披著一頭黑發的高大男子道。
“我鬼宗的人被視為邪魔外道，行不得世間。”黑袍男子回道。
“出現的三人之中，貌似神墟的那位最弱，連一重天境界也未到。”女子再次輕語。
說話間，黑袍男子，高大男子和絕世女子齊齊看向手持木棍之人。手持木棍之人淡淡地看了大家一眼然後道：“我神墟弟子，隻會舉世無敵。大家如果有什麽疑慮，問問我手裏的木棍。”
“快些打吧，總算是最後一次當一回見證人。”女子有些不耐煩起來。
“開始吧。”高大男子開口。
“開始。”
一直沉默打坐的和尚睜開了雙眼，他取下掛在脖子上的念珠，喊了一聲佛號，全身瞬間金光大亮，身後緩緩出現一尊高大的金色佛像。
高大男子也動了，黑色發絲舞動起來，黑色長衣獵獵作響。他的身後，出現一隻巨大的天鵬虛影。天鵬一聲鳴叫，聲音驚天地，似乎要撕裂蒼穹。
黑袍男子嘴角微微一動，一股恐怖的骷髏圖案出現在他身後。骷髏頭口吐黑氣，將黑袍男子徹底籠罩。
“打架而已，有那麽費事嗎？”
手持木棍的男子說完之後，提著木棍如一道閃電直接打向黑袍男子，其身法太快以致留下一道殘影。
這一場驚天大戰持續了數日，數日之後，五個身影消失不見，唯有荒漠依舊落寞荒涼。
一道白影出現，他身著白色道袍，整個人氣息淩冽異常，如同一把出鞘的絕世寶劍。
“又是來晚一步。”
他喃喃自語，靜靜地看著此處荒漠，連聲歎氣。整個荒漠的地勢下沉了不少，好好的荒漠被劈開分為兩半，中間出現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獨孤破，你的棍法又精進不少啊。”他看著溝壑靜靜道。
左半邊的荒原有一個巨大的深坑，他靜靜地看著深坑道：“佛法講究普度眾生，這樣肆意毀壞天地還度個屁啊。”
右半邊荒原之上，滿眼都是抓痕。而整個荒原之上，許多地方的黃土變成了黑色，沒有半點生機。
“邪魔外道，不足道也。”
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冷意，然後右手化作劍指，一道天河不知道從何處而來，湧入此處荒原。河水淹沒了溝壑，填滿了巨坑，遮住了抓痕和黑土。
此處荒漠變成了一片湖泊，河水遮住了發生過的一切。
“神墟到底在做什麽？遇到邪魔外道不盡數誅滅，還來什麽友情比試？”
他說完之後，化作一把絕世仙劍刺入蒼穹不見。
孤月城，坐落於南土陽州境內的孤山。千百年來，從這裏走出了諸多強者，這些強者在整個九州大陸擁有者赫赫威名。
名聲最盛之人便是劍聖林白。修行者境界有固本，培元，不惑，知命等等。林白十三歲知命，成為九州最早知命第一人。這個記錄，至今無人可破。
孤月城出了一個絕世天才，九州大陸的人都認為林白一代的年輕強者必將都是配襯，他會毫無疑問地拿九州薈萃大會第一。可是九州薈萃大會出了一匹黑馬，林白敗在他手中，隻是拿了第二名。
那個人無門無派，名為獨孤破。後來聽聞獨孤破入了世間四大秘地之一的神墟。
獨孤破拿了第一便從世間消失匿跡，而林白也閉關不出。二十年後，魔族入侵，十大魔將實力強橫，一路強推無敵手。魔族大軍抵達孤山，林白出關率門下所有人前往抵禦魔軍。
這一場孤山戰役成就了林白。他一人一劍對決十大魔將，斬五人傷五人。魔軍元氣大傷，就此退去。
孤山戰役之後，孤月城城主林白逐漸成為九州劍道第一人，世人尊稱劍聖。
林雲天帶著眾人來到孤山山腳。他指著孤山山腰處道：“大家看我手指方向，那裏便是孤月城。”
眾人抬頭望去，最為醒目的便是一把巨劍矗立在大山之間。那是雕刻的石劍，和大山一體，看起來渾然天成。巨大石劍和山嶽同高，劍尖更是為山脈至高點，使得這把巨劍散發著脫離山體飛入蒼穹的氣勢。
這些被選入的弟子看著巨劍震驚無語。
林雲天長老帶著大家進入孤月城，然後開始安置所有人。等到一切完事，林長老召集眾講話。
“所有人仔細聽好。你們今日進入孤月城隻是算得上外門弟子。三月之後，孤月城會舉行內門弟子比試大會。隻有真正的強者才能成為內門弟子。”
“這三月之內，由我帶大家修行。這段時間，大家隻能呆在這個院子裏，哪裏都不能去。此次入山的並非隻有你們這幾十人。還有其他長老去他地選人。”
“你們都姓林，是以會得到其他人得不到的優厚對待。凡是由我帶來之人每人可以得到一枚真元丹。要知道其他長老選來的他姓之人並沒有這些福利。”
“三月之後的入門比試，前十名才有資格成為內門弟子，其餘之人仍然為外門弟子。內門弟子都是孤月城重點培養對象，每日專心修煉。外門弟子則是以雜役為主，至於修行就靠個人了。”
“我希望我林姓之人，不要丟了主家人的臉。十個名額之中，至少拿到一半名額。大家有信心嗎？”
“有。”
“說話有氣無力，這豈是我林姓族人的氣勢。大家有信心嗎？”
“有。”林姓族人異口同聲，聲音如洪鍾響亮。
“很好。”
林長老非常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道：“你們每一個人身旁有一個包袱，裏麵有兩本小冊。其一為《真元訣》，其二為《納氣訣》，還有一個瓷瓶，裏麵有一顆真元丹。現在大家打開《真元訣潛心研讀，我稍後講解。”
“是。”
林姓族人立即迫不及待地翻開《真元訣》閱讀起來。終於進入了大門派，可以修煉到正統法門，可以成為天地之間的強者。他們想想都激動萬分。
林楓打開《真元訣》發現隻有寥寥四行字。他瞥了一眼之後打開了《納氣訣》，閱讀之下覺得十分熟悉。
“隻是外門弟子就可以修煉《納氣訣》，這個《納氣訣》也不是什麽很厲害的修行法門啊吧。”
林楓眼中閃現一絲失望之色。他本以為那位長衫男子給自己就算不是逆天的修行法門也是高階法門啊，沒有想到一個門派的外門弟子就可以得到。
林楓仔細將《納氣訣》閱讀了一遍，發現它並不完整。這本《納氣訣》隻是記載了如何修煉元氣的法門。而長衫男子給自己的那本重點講述了天地元氣的根本，以及天地元氣這世間萬物的關聯。
“還是不一樣的。”林楓這才找到了平衡，心裏舒服了很多。
三個時辰過後，林雲天讓大家收起小冊。他道：“大家平日的修煉法門是殘缺的，是以隻能衍生真氣，而不能煉化吸收天地元氣。”
“若是大家廢掉修為重頭再修完整的修行法門《納氣訣》未免太可惜。是以我派長老費盡心思著作了《真元訣》，通過修煉《真元訣》，可以將大家體內的真氣和天地元氣融合為一，最終牽引到正確的修煉道途上來。“
“而真元丹不僅可以幫助大家成功過度，更是能保證大家的境界不至於跌得太狠。現在我和大家講解一番。”
林雲天非常有耐心，講解地非常仔細，大家聽得也很認真。唯有成為入門弟子才能修煉到孤月城真正的高階法門，才能魚躍龍門成為真正的強者。
林楓聽到林雲天的講解不禁暗想：“原來可以不用廢掉修煉重新修煉啊，那個長衫老鄉為什麽廢掉我修為害得我白白修煉一場呢？”
這一日林雲天講解完畢，大家第二日便開始修煉。三日之後，有人的身體出現了汙垢之物，全身散發著惡臭。
林雲天見到這些汙垢之物不僅沒有嫌棄，反而有些欣喜。他道：“排出體內汙垢表示真正地轉化成功，日後可以修煉完整法門《納氣訣》了。”
五日之後，靠著真元丹妙用，大家基本上全部完成了轉化之道。所有人洗淨之後，覺得身心氣爽，舒服極了。不過大家境界全部有所跌落。
從三重天跌落到一重天者占據大半。從三重天跌落到二重天者隻有五人。在場境界最高的五重天林恒資質很高，境界跌落到了四重天。
林元天看著林恒點頭讚賞道：“你不錯，定然可以成為內門弟子。但不可生傲然之心，切記勤修苦煉。”
“是，長老。”林恒恭敬道，眉宇之間有一股傲然。
林雲天看向林妙妙，這是林天嘯極力向他推薦的天才。林雲天頗為關注。他檢查了一番，發現林妙妙境界竟然沒有跌落，仍然是五重天。
“轉化之道後，你境界竟然不變？老夫經曆數十年，帶了數批弟子，沒有一人可以做到境界不跌落了。你父親果然沒有推薦錯啊。”
林雲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林妙妙必然是一個天才，這個天才由自己發掘，如此莫大的功能之下，說不定可以獲得一枚丹藥讓自己修為晉級。
在場所有弟子紛紛看向林妙妙，無不露出羨慕之色。而林恒看向林妙妙的神色有些複雜。
“還有人沒有轉化成功嗎？”林雲天大聲問道，聲音爽朗洪亮，心情好到了極點。
“還有我。”林楓小聲道。
唯一一個沒有轉化成功便是林楓，因為他廢掉了修為，無需轉化。
林雲天看了林楓一眼，知道林楓的境界之後道：“我記得你，來自青山鎮林家。那日我見你修為達到了三重天，毅力和膽識不俗。按道理來說你資質也不會差，怎麽轉化之後，境界為零呢？”
“沒有道理啊。有真元丹在，至少可以讓你保有一重天境界。難道你沒有服用？“
林楓不好意思道：“稟告長老，我得知修行大派的法門和我們小鎮法門不一樣，聽聞要重新修煉。所以我……我自廢了修煉。”
“什麽？你……自作聰明。”
林雲天一聲怒哼拂袖離去，顯然易見，林楓這個人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了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