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山雨欲來
“一群廢物，都是沒有吃飯嗎？才跑幾圈就開始喘氣了。全部給老子站起來，繼續跑。”
林楓來到練兵場，看見幾十人身著笨重的玄甲在奔跑。即便是下雪天，他們一個個臉色通紅，額頭冒出汗來。
常龍受命過來幫林楓訓練玄甲兵，他手裏拿著一根鐵棍跑在隊伍後頭，像攆狗一樣追著玄甲兵。若是追上誰，二話不說，狠狠地一悶棍，打得他們一個趔趄，摔個狗吃屎。若是不立即起身，常龍便是拳打腳踢，一點也不手軟。
“常教頭饒命啊，實在跑……跑不動了……啊……累死了……別打……救命啊……我跑……我接著跑還不行嗎？”
“一群廢物，快給老子接著跑。魔族可不是你們爹媽，到時候上了戰場，那就是掉腦袋的事情。快點，不然老子抽死你。”
林楓站著看了一會兒，有些滿意點點頭。沒有想到這個常龍看起來木訥，帶兵倒是有一套。一群懶散的隊伍，現在有了玄甲兵的雛形，這才不過十幾日功夫。
第二日，沈嘉河來到練兵場檢閱玄甲兵。在常龍指揮下，五十名玄甲兵五人一組，分為十組。彼此五人相互配合，同進退，攻守兼備，一直保持著完整隊形，贏得了一片喝彩之聲。
這算得上東平縣第一支玄甲兵，而且看起來貌似不錯，出乎了沈嘉河的意料之外。他不由連連稱讚道：“林大人練兵練得好，萬萬沒有想到林大人還有這一手。難怪總兵大人欽點。”
林楓也不邀功，道：“我哪裏懂得什麽玄甲兵，是陵衛署的兄弟過來幫忙。正是領頭那人，名為常龍。”
沈嘉河將常龍叫過來，好生誇獎一番，又說了一些慷慨激昂的話，讓常龍聽得如沐春風，熱血沸騰。恨不得帶著這幫玄甲兵立即上陣殺敵。(.)
沈嘉河看向林楓道：“林大人，這位兄弟在陵衛署官職幾品？”
林楓回道：“隻是陵衛署一個隊長，我也不知道陵衛署的官職品階。”
沈嘉河聽罷立即有了招攬的意思，道：“這等人才非都尉以上官職便是屈才。既然他來到我我們橫刀營，林大人應該提拔才是。”
“全憑大人做主”林楓說完看向常龍道：“阿龍，還不快謝謝沈大人。”
常龍欣喜立即下跪叩謝，卻是被沈嘉河扶住，讓他無需多禮繼續訓練去。
檢閱完玄甲兵之後，沈嘉河示意林楓移步說話。
兩人一前一後，滿滿走出了練兵場，一邊走一邊聊天。
“聽說組建玄甲兵那日，中間出了一些亂子？”
“（明知故問）也沒有什麽，就是兄弟們開開玩笑，現在解決了。”
“是啊，林大人也知道兄弟們開開玩笑。既然是兄弟，便是自家的事情，不能傷到和氣，鬧到外人那裏總歸不好。”
聽著沈嘉河責備之意，林楓心裏冷笑。若不是自己處理及時，那叫玩笑嗎？簡直就是羞辱。
“沈大人說的是，都是邊軍自己的事情，自然不會讓外人知道。”
林楓故意混淆概念。沈嘉河說的外人自然是東平縣以外的兵力，而林楓故意說成邊軍都是一家人。
既然林楓裝糊塗，沈嘉河也不好挑明。他道：“聽說陵衛署在我們這裏抓了十幾人過去？”
“哪裏有這樣的事情？沈大人聽誰說的？”
“倒也不是有人稟告，大夥在口傳。”
“大人切莫誤聽讒言。陵衛署是我們的友軍，不可能抓我們的人。事情是這樣的，有二十位兄弟實力太差，拖玄甲兵後退，這不，我派他們去陵衛署鍛煉一番。”
“原來如此。那些人平時疏於訓練，吃些苦頭也好。但是，去了那邊應該不會有性命危險吧？”
“大人說笑了。隻是鍛煉而已，不會出什麽事情。”
聽到這話，沈嘉河放下心來，畢竟是他是始作俑者，若是對他們不管不顧，以後誰給他賣命。
林楓又道：“不過戰事在即，若是陵衛署那邊派他們去戰場曆練，事情就不好說了（你大爺的，如此羞辱我，豈能隨你幾句話就放人）。
沈嘉河心裏一緊道：“難道就沒有其他法子？林大人和總兵大人關係要好，比如求個情說我們東平縣缺人手，求她將人放回來。我保證以後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了（你小子不依不饒夠狠，以後可別落在我手裏）。
“大人，卑職和總兵大人其實隻是看似有些交情，但是畢竟人微言輕。這等大事，還是需要大人親自出馬才行。”
“（這不是讓我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那這事情就難辦了，我為了預防魔族偷襲，日夜整兵，可是半點功夫也沒有。林兄弟，你好歹也是總兵大人眼前的紅人，不如賣我一個麵子，幫我求求情。”沈嘉河露出難色。
“好吧，我盡力。但是行不行另說了。”林楓一臉推托道。
“林兄弟肯幫忙，沈某感激不盡。”沈嘉河抱拳行禮。
在邊軍，若是背後殺人，修為無疑最重用。但是明麵上行事，位置和重要性則顯得更加重用一些。是以沈嘉河明麵上也無法輕視林楓。即便他在心底唾罵林楓無數遍。
沈嘉河忽然停了下來，一臉嚴肅問道：“林兄弟，我手下匡雲天失蹤了一些時日，不知道你可曾見到？”
說完這話，沈嘉河目光如電，緊緊地盯著林楓。
林楓絲毫不亂，鎮定自如道：“此人許久未見，他不是被免職了嗎？”
“哦？興許是衣錦還鄉了（難道匡雲天被這小子殺了？不可能啊，他才不惑境界初期修為）”，沈嘉河陷入沉思。
這時，一位士卒奔跑過來道：“總兵府來人了。說要見沈大人和林大人。”
“哦，看來是緊急軍事，快走。”
重新回到練兵場，林楓看見兩人。一位正是熟人柯闊，唐瑾兒親兵隊隊長。另外一位是身著白衣裙的女子，衣裙之上繡著蘭花。她窈窕清秀，氣若幽蘭。林楓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哪裏見過。
林楓打招呼道：“柯老哥，可是總兵大人有命令下達？”
柯闊一臉嚴肅道：“正是，軍令在此，請沈大人和林大人一同拆閱查看。”
沈嘉河鄭重地拆開軍令，認真讀了一遍。大意便是魔族要展開進攻了。橫刀營作為預備隊，什麽時候上場等待指令。但是隨時保持備戰狀態。
傳遞了軍令，柯闊將林楓拉到一邊輕聲囑咐道：“總兵大人臨行前交代，若是上了戰場，一定要留意右側。右側是祝小吹和武狂人部隊，至於左側是南陽縣陸將軍率領。陸將軍為人本分，不會出什麽幺蛾子。”
林楓聽到這話，覺得心中溫暖，他道：“總兵大人這份關心，我銘記於心。請柯老哥一定幫我轉達謝意。”
柯闊點點頭道：“總兵大人還說了。若是上了戰場，橫刀營和武狂人部隊接壤。武狂人命令你們的玄甲兵做敢死隊，替他們當炮灰。你們要寧死不從，即便他們以違令者當場格殺，你也要想辦法周旋。到戰後，總兵大人會想辦法保你，無論如何，要活著。”
“若是實在無法回避，就帶著人奔入陸將軍部隊，讓武狂人無從下手。總兵大人已經和陸將軍打過招呼的。”
想不到唐瑾兒安排的如此周密，處處為自己考慮。林楓心裏又感激又愧疚，畢竟沒有幫到她什麽，反而讓她擔憂。
林楓對著總兵府方向深深鞠躬，表達內心的敬意。他想要說話，可是覺得喉嚨被什麽哽住了一番。
“大人大恩大德，我林楓無以為報。隻要大人一聲令下，我林楓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可別如此，大人交代多次，要你無論如何活著”，說到這裏，柯闊露出了羨慕之色道：“林兄弟，實不相瞞，我跟了總兵大人許久，從未見過她如此關心一位下屬。林兄弟若是有空，記得去總兵府走上一遭，好讓總兵大人心情好些。”
“總兵大人今日有煩心事？”林楓問道。
“上次你挨了總兵大人訓斥，我本打算過去替你求情。進入之後，卻見總兵大人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房間裏。不看公文，也不會客。就這麽對著窗戶凝望。她的臉色不好。看到她那樣，我沒敢進去。”
“唉，兄弟。你那次一定頂撞總兵大人了吧？總兵大人訓斥你，好像她心裏也不好受。兄弟你也是，這麽久了還不去看看總兵大人。難道還要總兵大人向你道歉不成？”
“你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你看看總兵大人對你多好。連跟你吵架自己也會不開心。”
“林兄弟……林兄弟……你有聽嗎？”柯闊看著愣愣的林楓道。
林楓清醒了過來連忙道：“恩，沒事。”
“柯闊，你今日馬尿喝多了吧”，白衣女子墨莫不知道從哪裏出現，她瞪著柯闊道：“總兵大人的事情，你也敢對外嚼舌根？不想活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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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廢物，都是沒有吃飯嗎？才跑幾圈就開始喘氣了。全部給老子站起來，繼續跑。”
林楓來到練兵場，看見幾十人身著笨重的玄甲在奔跑。即便是下雪天，他們一個個臉色通紅，額頭冒出汗來。
常龍受命過來幫林楓訓練玄甲兵，他手裏拿著一根鐵棍跑在隊伍後頭，像攆狗一樣追著玄甲兵。若是追上誰，二話不說，狠狠地一悶棍，打得他們一個趔趄，摔個狗吃屎。若是不立即起身，常龍便是拳打腳踢，一點也不手軟。
“常教頭饒命啊，實在跑……跑不動了……啊……累死了……別打……救命啊……我跑……我接著跑還不行嗎？”
“一群廢物，快給老子接著跑。魔族可不是你們爹媽，到時候上了戰場，那就是掉腦袋的事情。快點，不然老子抽死你。”
林楓站著看了一會兒，有些滿意點點頭。沒有想到這個常龍看起來木訥，帶兵倒是有一套。一群懶散的隊伍，現在有了玄甲兵的雛形，這才不過十幾日功夫。
第二日，沈嘉河來到練兵場檢閱玄甲兵。在常龍指揮下，五十名玄甲兵五人一組，分為十組。彼此五人相互配合，同進退，攻守兼備，一直保持著完整隊形，贏得了一片喝彩之聲。
這算得上東平縣第一支玄甲兵，而且看起來貌似不錯，出乎了沈嘉河的意料之外。他不由連連稱讚道：“林大人練兵練得好，萬萬沒有想到林大人還有這一手。難怪總兵大人欽點。”
林楓也不邀功，道：“我哪裏懂得什麽玄甲兵，是陵衛署的兄弟過來幫忙。正是領頭那人，名為常龍。”
沈嘉河將常龍叫過來，好生誇獎一番，又說了一些慷慨激昂的話，讓常龍聽得如沐春風，熱血沸騰。恨不得帶著這幫玄甲兵立即上陣殺敵。(.)
沈嘉河看向林楓道：“林大人，這位兄弟在陵衛署官職幾品？”
林楓回道：“隻是陵衛署一個隊長，我也不知道陵衛署的官職品階。”
沈嘉河聽罷立即有了招攬的意思，道：“這等人才非都尉以上官職便是屈才。既然他來到我我們橫刀營，林大人應該提拔才是。”
“全憑大人做主”林楓說完看向常龍道：“阿龍，還不快謝謝沈大人。”
常龍欣喜立即下跪叩謝，卻是被沈嘉河扶住，讓他無需多禮繼續訓練去。
檢閱完玄甲兵之後，沈嘉河示意林楓移步說話。
兩人一前一後，滿滿走出了練兵場，一邊走一邊聊天。
“聽說組建玄甲兵那日，中間出了一些亂子？”
“（明知故問）也沒有什麽，就是兄弟們開開玩笑，現在解決了。”
“是啊，林大人也知道兄弟們開開玩笑。既然是兄弟，便是自家的事情，不能傷到和氣，鬧到外人那裏總歸不好。”
聽著沈嘉河責備之意，林楓心裏冷笑。若不是自己處理及時，那叫玩笑嗎？簡直就是羞辱。
“沈大人說的是，都是邊軍自己的事情，自然不會讓外人知道。”
林楓故意混淆概念。沈嘉河說的外人自然是東平縣以外的兵力，而林楓故意說成邊軍都是一家人。
既然林楓裝糊塗，沈嘉河也不好挑明。他道：“聽說陵衛署在我們這裏抓了十幾人過去？”
“哪裏有這樣的事情？沈大人聽誰說的？”
“倒也不是有人稟告，大夥在口傳。”
“大人切莫誤聽讒言。陵衛署是我們的友軍，不可能抓我們的人。事情是這樣的，有二十位兄弟實力太差，拖玄甲兵後退，這不，我派他們去陵衛署鍛煉一番。”
“原來如此。那些人平時疏於訓練，吃些苦頭也好。但是，去了那邊應該不會有性命危險吧？”
“大人說笑了。隻是鍛煉而已，不會出什麽事情。”
聽到這話，沈嘉河放下心來，畢竟是他是始作俑者，若是對他們不管不顧，以後誰給他賣命。
林楓又道：“不過戰事在即，若是陵衛署那邊派他們去戰場曆練，事情就不好說了（你大爺的，如此羞辱我，豈能隨你幾句話就放人）。
沈嘉河心裏一緊道：“難道就沒有其他法子？林大人和總兵大人關係要好，比如求個情說我們東平縣缺人手，求她將人放回來。我保證以後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了（你小子不依不饒夠狠，以後可別落在我手裏）。
“大人，卑職和總兵大人其實隻是看似有些交情，但是畢竟人微言輕。這等大事，還是需要大人親自出馬才行。”
“（這不是讓我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那這事情就難辦了，我為了預防魔族偷襲，日夜整兵，可是半點功夫也沒有。林兄弟，你好歹也是總兵大人眼前的紅人，不如賣我一個麵子，幫我求求情。”沈嘉河露出難色。
“好吧，我盡力。但是行不行另說了。”林楓一臉推托道。
“林兄弟肯幫忙，沈某感激不盡。”沈嘉河抱拳行禮。
在邊軍，若是背後殺人，修為無疑最重用。但是明麵上行事，位置和重要性則顯得更加重用一些。是以沈嘉河明麵上也無法輕視林楓。即便他在心底唾罵林楓無數遍。
沈嘉河忽然停了下來，一臉嚴肅問道：“林兄弟，我手下匡雲天失蹤了一些時日，不知道你可曾見到？”
說完這話，沈嘉河目光如電，緊緊地盯著林楓。
林楓絲毫不亂，鎮定自如道：“此人許久未見，他不是被免職了嗎？”
“哦？興許是衣錦還鄉了（難道匡雲天被這小子殺了？不可能啊，他才不惑境界初期修為）”，沈嘉河陷入沉思。
這時，一位士卒奔跑過來道：“總兵府來人了。說要見沈大人和林大人。”
“哦，看來是緊急軍事，快走。”
重新回到練兵場，林楓看見兩人。一位正是熟人柯闊，唐瑾兒親兵隊隊長。另外一位是身著白衣裙的女子，衣裙之上繡著蘭花。她窈窕清秀，氣若幽蘭。林楓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哪裏見過。
林楓打招呼道：“柯老哥，可是總兵大人有命令下達？”
柯闊一臉嚴肅道：“正是，軍令在此，請沈大人和林大人一同拆閱查看。”
沈嘉河鄭重地拆開軍令，認真讀了一遍。大意便是魔族要展開進攻了。橫刀營作為預備隊，什麽時候上場等待指令。但是隨時保持備戰狀態。
傳遞了軍令，柯闊將林楓拉到一邊輕聲囑咐道：“總兵大人臨行前交代，若是上了戰場，一定要留意右側。右側是祝小吹和武狂人部隊，至於左側是南陽縣陸將軍率領。陸將軍為人本分，不會出什麽幺蛾子。”
林楓聽到這話，覺得心中溫暖，他道：“總兵大人這份關心，我銘記於心。請柯老哥一定幫我轉達謝意。”
柯闊點點頭道：“總兵大人還說了。若是上了戰場，橫刀營和武狂人部隊接壤。武狂人命令你們的玄甲兵做敢死隊，替他們當炮灰。你們要寧死不從，即便他們以違令者當場格殺，你也要想辦法周旋。到戰後，總兵大人會想辦法保你，無論如何，要活著。”
“若是實在無法回避，就帶著人奔入陸將軍部隊，讓武狂人無從下手。總兵大人已經和陸將軍打過招呼的。”
想不到唐瑾兒安排的如此周密，處處為自己考慮。林楓心裏又感激又愧疚，畢竟沒有幫到她什麽，反而讓她擔憂。
林楓對著總兵府方向深深鞠躬，表達內心的敬意。他想要說話，可是覺得喉嚨被什麽哽住了一番。
“大人大恩大德，我林楓無以為報。隻要大人一聲令下，我林楓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可別如此，大人交代多次，要你無論如何活著”，說到這裏，柯闊露出了羨慕之色道：“林兄弟，實不相瞞，我跟了總兵大人許久，從未見過她如此關心一位下屬。林兄弟若是有空，記得去總兵府走上一遭，好讓總兵大人心情好些。”
“總兵大人今日有煩心事？”林楓問道。
“上次你挨了總兵大人訓斥，我本打算過去替你求情。進入之後，卻見總兵大人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房間裏。不看公文，也不會客。就這麽對著窗戶凝望。她的臉色不好。看到她那樣，我沒敢進去。”
“唉，兄弟。你那次一定頂撞總兵大人了吧？總兵大人訓斥你，好像她心裏也不好受。兄弟你也是，這麽久了還不去看看總兵大人。難道還要總兵大人向你道歉不成？”
“你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你看看總兵大人對你多好。連跟你吵架自己也會不開心。”
“林兄弟……林兄弟……你有聽嗎？”柯闊看著愣愣的林楓道。
林楓清醒了過來連忙道：“恩，沒事。”
“柯闊，你今日馬尿喝多了吧”，白衣女子墨莫不知道從哪裏出現，她瞪著柯闊道：“總兵大人的事情，你也敢對外嚼舌根？不想活命了嗎？”
(老婆想看，加更。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