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看到不遠處似乎躺著一個人,不知道是韓向東還是流浪漢。


    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越來越近,她終於看清了那人就是韓向東,連忙加快腳步走過去。


    “韓向東,韓向東……”她蹲下來,搖著他的胳膊,可韓向東卻一動不動,像是昏迷了一樣。


    “韓向東……”她又搖晃了他一下。


    仍然一動不動。


    不會是死了吧?


    她很害怕,將食指慢慢地探到他的鼻子下麵。


    呼吸很微弱。


    她又把手探到他的脖子動脈處,這一次,她終於感覺到他脈搏的跳動了。


    “韓向東,你千萬不要出事啊,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去叫救護車。”


    她手忙腳亂地拿出手機,正要撥打120,卻在這時,被韓向東突如其來地撲倒,連人帶手機地壓倒在草坪上。


    “韓……”韓向東,你耍我!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的唇堵住了


    。


    他緊固著她的雙手,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草坪上的草尖,刺得她的後背癢癢的,上方的公路,不時有車呼嘯而過,而韓向東開始撫摸她胸前的柔軟了。


    彼此都喘著粗氣。


    他放開了她的唇,開始往脖子以下吻去……


    “韓向東,不可以,這裏不行!”她嬌喘著說。


    “就要在這裏懲罰你,誰讓你把我拋棄在這裏!”


    又一輛車從上方的公路開過,車燈忽暗忽亮,她既緊張害怕,又覺得刺激無比。


    十幾分鍾後,他分開她的腿,從裏麵褪下她的底褲。


    他再把自己的拉鏈一拉,就這樣進到她裏麵。


    她迷離的雙眼看著頭底的星星,仿佛那些星星也在一上一下地晃動著……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小時。()


    她的後背被已被草尖紮得生疼,雙腿也軟軟的,連走路都沒有力氣了。


    衣衫不整,皺巴巴的,還有,他那些東西順著腿流下來,別提有多狼狽了。


    “韓向東,早知道就不回來找你了,讓你繼續在這裏裝死,哼。”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下次還敢不敢這樣把我扔在路邊?”他問。


    “敢,有機會就敢!”


    “還嘴硬?要不要再來一次?”他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韓向東,你除了會這個,還會不會來點新鮮的?”


    “喲,原來我的女人嫌棄我花樣不夠多,好吧,下次把你綁在樹上,讓你體會什麽是快感


    。”


    “你敢!”


    準備走到旁邊的時候,張梓桐摟著他的脖子,盯著他的側臉又抱怨了一次:“還以為你被歹徒挾持了,你要是就這樣被歹徒挾持了多好。”


    韓向東的腳步定住了。


    張梓桐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前麵,有三個男人站在保時捷旁邊,一人手裏拿一根棍子。


    “韓向東,又是你安排的是不是?你故意讓他們仨在這裏扮劫匪,然後你扮演英雄救美是不是?”


    她掙紮著從他懷裏下來,正想上前把那三個男的揍一頓。


    卻被韓向東拉住了。


    她疑惑地看著他,用眼神在問:真的是劫匪嗎?


    他點點頭。


    她滿頭黑線,難道命裏犯太歲,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遇到一次歹徒嗎?


    那三個歹徒專門守在車邊,看樣子是想要車。


    “韓向東……怎麽辦?”她小聲地問。


    “車鑰匙給我。”


    她從皺巴巴的上衣口袋裏掏出鑰匙,遞給韓向東。


    韓向東問:“哥幾個是看上我的車了?”


    劫匪a說:“車子,票子,女子,特麽地都給我交出來!”


    韓向東揚了揚手裏的車鑰匙,突然將車鑰匙往旁邊的草地一扔,拉著張梓桐就跑。


    劫匪a見狀,趕緊下令讓劫匪b去找車鑰匙,他則跟劫匪c去追韓向東他們。


    張梓桐本來腿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的,現在情況緊急由不得她了,被韓向東拖著拚命地跑。


    跑過那段有草坪的路之後,前方就是靠海的路段了,左邊是山路,右邊是海,韓向東帶著張梓桐像風一樣跑,回頭,那兩個男人眼看就要靠近了


    。


    韓向東突然掏出口袋的手機,快速轉身往劫匪a的頭腦上砸去,接著繼續跑。


    隻聽到後麵傳來“哎喲”一聲慘叫。


    張梓桐好奇,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劫匪a被擊中後從公路沿邊滾落,幾下就滾到了海邊的沿石上,要是沒有人拿繩子吊他上來,他今晚隻能在岩石上過夜了。


    覺得這一招太有效了,她也掏出自己的手機,對準後麵緊跟著的劫匪b砸去,“呯”一聲,那男的也被砸了個正著,雖然沒有掉到海裏,卻被砸得頭破血流,坐在地上也不敢再追了。


    看到血,張梓桐嚇傻了,韓向東停止了奔跑。


    韓向東氣喘籲籲地說:“木木,你……這是正當防衛,不用擔心坐牢。”


    張梓桐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一想,又緊張地說:“後麵還有一個開車的呢,怎麽辦?”


    要是他開車追上來就慘了。


    這時,隻聽到被派去找車鑰匙的劫匪b在遠處喊:“操,我不會開車!”


    韓向東和張梓桐麵麵相覷,滿頭黑線。


    那個被張梓桐砸得頭破血流的跌坐在地上,捂著頭,看到韓向東走近,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韓向東撿起地上張梓桐的手機,按了按,還能用,便打了110。


    張梓桐做夢都沒想到,這一次遇到的歹徒居然這麽烏龍,讓人哭笑不得。


    這次意外並沒有什麽損失,除了韓向東那隻手機掉到地上刮花了一點點。還有,保時捷被那個不會開車的歹徒弄髒了之外。


    警察來了,錄了口供,問:“你們當時為什麽把車停在路邊?”


    韓向東:“撿東西


    。”


    張梓桐:“撿東西。”


    “撿完東西之後呢?”


    韓向東:“愛愛。”


    張梓桐:“做……恩”


    “違反交通規則,罰200。”


    ……


    自從坡國十大首富之一的夏一鳴在深市舉辦了酒會之後,他那傾國傾城的女兒便一直出席各類交際場合,結識了深市不少富商公子哥,不多久便成了深市的風雲人物。


    有一天張梓桐用筆記本看娛樂新版,正好看到娛樂版,說深市四個公子哥兒為了夏青曼大打出手,後來各自開了一輛豪車出來飆車。


    最後,兩車相撞,一個瘸了,一個手崴了。


    可是,架也打了,車也飆了,夏青曼卻沒有表態到底要跟誰在一起,即使有媒體報道,她也隻是用她酥酥麻麻的聲音說:“啊,她們飆車了?應該不是為了我吧,我不知道有這種事,如果知道我一定會阻止他們的,真的很不應該。”


    後來,夏青曼還在微博很文藝地發了一段話:錯過的年華在寂寞裏開出斑斕的花,卻荒蕪了輪回的春夏。


    張梓桐合上筆記本電腦,心想,這種高智商又高學曆的女人,真不是普通男人能惹得起的。


    結果,那個高智商高學曆的女人,第二天就造訪了韓向東的家。


    夏青曼是開一輛紅色的跑車來的,敞篷的那種,特別拉風。


    說到跑車,還真不是所有人都能駕馭得了的,如果是一個四五十歲剛跳完廣場舞的大媽開一輛敞篷跑車就達不到這樣的效果,或者一個矮肥圓,禿了頂的大叔開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所以,開跑車,就得有氣場,夏青曼一邊下車一邊摘墨鏡的動作,連守門的保鏢都不忍心拒絕她,很快就進來通報了。


    正好是周末,韓向東也難得在家休息


    。


    張梓桐不喜歡夏青曼,但也不排斥,正想去幫她倒杯水,可轉念一想,我又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幹嘛做這種招呼人的事,要倒也是韓向東去倒。


    後來當然是陳姨倒的水。


    等等居然認得夏青曼,一見到她就喊:“漂亮姐姐,漂亮姐姐。”


    夏青輕像變法術一樣掏出一塊巧克力塞到等等手裏。


    張梓桐正想說,等等不能吃零食,記得她剛開始跟等等接觸的時候,她不管給什麽零食等等吃,陳姨都要找各種奪了去。


    結果韓向東說:“等等,謝謝姐姐,這是坡國的巧克力,可出名了。”


    張梓桐瞪大眼睛,韓向東簡直不可理喻。


    夏青曼中文非常好,他們兩個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夏青曼說:“韓總這麽年輕有為,不知道畢業於哪所院校呢?”


    韓向東說:“哥倫比亞大學,工商管理專業。”


    “噢,原來我們都在美國讀書啊,差一點就成了校友。”


    接著,就聊到了美國的天氣,美國的食物,美國的風景,雲雲。


    張梓桐隻有高中畢業,美國又去得少,對那邊根本是一知半解的,再說各個洲都不一樣,她根本插不上。


    於是,她隻能當“孩子他媽”,跟等等一起玩玩具了。


    夏青曼坐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說家裏有事要先回酒店了。


    張梓桐不由地問:“你們還需要住酒店嗎?不打算長期待在深市?”


    夏青曼說:“我爹地是準備要買房子的,但是還沒有裝修,所以我們隻好住酒店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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