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夏青曼就被帶到了陸家駒辦公室了。


    陸家駒請夏青曼坐到他辦公桌對麵,又叫助手給她倒了一杯咖啡。


    “謝謝陸總,”她喝了一口咖啡,嘖嘖地讚道:“雖然是員工專用的咖啡,但是味道很不錯呢,陸氏集團的員工福利真好


    。”


    陸家駒挑了挑眉:“夏小姐高估了陸氏,你現在喝的這杯咖啡,是我平時喝的。”


    “榮幸,榮幸。”


    末了,她微微地晃動著辦公椅,說:“陸總,你好像不太喜歡我。”


    很少有男人在見到她的時候,會表現得這麽冷漠,韓向東是第一個,陸家駒是第二個。


    顯然,陸家駒更冷漠。


    陸家駒嘴角微微上揚:“是嗎?沒有吧,如果你認為我不喜歡你,那隻能說你長得太誘人了,我怕一不小心上了癮。”


    她嫵媚地笑笑,順道拋個媚眼,“上癮後會怎麽樣?”


    他湊近她,氣息逼近她的唇,那一瞬間,她有一絲的慌亂。


    他突然笑得邪魅,幽幽地說:“上癮後,我會忍不住想幹你。”


    “你……”


    夏青曼被氣到了,拿起包便打算走人。


    但不一會兒,她又走回來了,這一次,她翹起臀,改跪在他的辦公桌上,俯下身,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胸口那深邃的事業線,以及傲人的胸脯。


    分明是挑逗。


    看他是不是真的坐懷不亂。


    她說:“陸家駒,我曾經是坡國泰拳女子第一的選手,想幹我,恐怕你不是我的對手哦。”


    陸家駒仍是戲謔的語氣:“那意思是你想幹我?”


    她懶懶地笑笑:“先留著你,當個備胎怎麽樣?”


    她跪在辦公桌上,現在又湊近他,陸家駒笑了笑,遂不及防地,他雙手捧住她的臉,用力地狠狠地吻向她的唇


    。


    這一下發生得太快,夏青曼被吻得葷七八素的,一時之間全亂了陣腳。


    他再用力一拖,她便從辦公桌上跌到了他的懷裏,坐在他的大腿上,直到被吻得天暈地暗,他才放開她。


    “陸家駒,你……”她摸著紅腫的唇,竟然不知道要從他大腿上下來。


    他推開她,卻仍是挑釁的語氣:“其實你完全沒有什麽技術嘛,中看不中用,這個備胎我不屑於當,你另外找別人去。”


    莫名被心儀的男子羞辱了一番,夏青曼現在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陸家駒見她表情滿是羞憤,絲毫沒有畏懼,問:“想用你的泰拳打我?放馬過來吧。”


    一向訓練有素,她不過慌亂了幾,便又恢複平時慵懶嫵媚的語氣:“陸總,剛剛我不過試探試探你,我先走了,有空的時候,我再來找你。”


    陸氏集團的遊戲動車事故愈演愈烈,緊接著,房地產事業也受到了牽連。


    有人在大型門戶網站發表了一篇文章:《千億陸氏,質量門頻發,高周轉下的危機》。


    文章由設計門、毒地板門、變電門、誠信門、紙板門……一一梳理了陸氏最近半年多以來的質量事件,指出:隻要保持質量就有未來。如果陸氏一直以利潤為導向,那麽後千億時代可能麵臨覆滅式的危機。


    文章還貼了圖,有圖有真相的趕角。


    陸氏受到深市市民的指責,收入再一次虧損。


    海邊別墅。


    韓向東今天回來得很早,一到家,第一時間便是看張梓桐和等等。


    等等連續發燒了幾天,小家夥看上去清瘦了一圈。


    張梓桐怎麽看都覺得心疼,好像現在掉的是她的肉,她抱怨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你說發燒後會長高了,因為人瘦了一圈之後,就會顯高,就像一個人減肥後,看起來會高一點一樣


    。”


    韓向東摸著張梓桐的臉,說:“寶貝,你也瘦了,這幾天辛苦你了。”


    他把她抱在懷裏,親親她的臉頰。


    她沒有推開他,而是任他抱著,心想,我現在才經曆了一次等等生病,而韓向東這三年一定經曆了很多次吧。等等現在會說話了,知道自己哪裏不舒服,那等等不會說話前,韓向東又是怎麽從哭聲裏判斷等等哪裏不舒服的?


    這一次,她主動了親了親他,說:“向東,這幾年辛苦你了。”


    他更用力地抱緊了她……


    飯後,她打開ipad,看這幾天的新聞。


    當看到深市頭條上,陸氏房地產被黑的時候,她不由地氣憤起來:“這夏一鳴真是夠卑鄙的!”


    韓向東摟著她的肩膀,跟她同仇敵愾起來:“不卑鄙,能當上坡國首富嗎?”


    “隻會玩陰招,算什麽好漢。”


    韓向東說:“我今天早上聯係了陸家駒,他現在除了被勒令停業整頓的景區,其他地方都照常營業,員工的工資也照發,就是不向夏一鳴妥協。”


    她感慨地說:“家駒的確是條漢子,還救過我的命。”


    韓向東捧著張梓桐的臉,親了親,說:“木木,我知道你感激陸家駒,當陸家駒是恩人,他現在出事了你很難受,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協助他度過難關的。”


    韓向東很少會把內心真實的想法通過口頭表達出來,所以張梓聽後,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的臉紅了紅,小聲地說:“韓向東,看不出你是個好人。”


    他摟緊她,親著她的耳垂,“不,我不是好人,我是一隻禽、獸。”


    她的臉更紅了。


    要不是等等還在客廳裏玩著,他一定把她壓倒


    。


    他明顯地感覺到,這段時間以來,她對他越來越溫柔,越來越依賴,如果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麵前,收斂了鋒芒,顯得唯諾,顯得癡了傻了,那說明這個女人已經愛上這個男人了。


    隻是,她不肯承認而已。


    ……


    陸家駒的車行駛在寬闊的環市公司上,腿傷並不影響開車。


    他的家在郊區的高檔別墅群裏,目前為止,隻有他一個人住,平時聘請期鍾點工打掃衛生。


    車內,放著經典的鄉村音樂。


    正準備到家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一輛紅色的跑車從後麵加速超車,越過他的車後,又快速變道在他麵前放慢車速。


    “**!”,他不由地罵了一聲,踩了個急刹。


    總算看清了,那紅色的跑車裏麵是一個女人。


    從背後看,隻能看到她海藻一樣的長發。


    那女人漸漸將車速放慢,最後停了下來,陸家駒也把車停下來,他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女人這麽牛。


    紅色的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高挑,有著修長美腿的女人從車裏下來,轉過身,微笑地看著陸家駒。


    夏青曼,怎麽又是她?


    陸家駒打開車門下車。


    在看到陸家駒的那一瞬間,夏青曼的心又悸動了一下。


    接著她在自己心裏罵了自己一句:夏青曼啊,你真是夠賤的,有你這麽堵男人的嗎?


    一見鍾情,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


    人家根本不喜歡你好嗎?


    隻是,上次從他辦公室出來後,她就一直對他戀戀不忘


    。他那桀驁的眼神,落寞的背影,還有大膽的舉動。


    她承認,自己淪陷了。


    “夏小姐,在公路上把我截下來,有何貴幹?”他走到他麵前,挑了挑眉,鄙夷地說。


    “陸家駒,收起你那鄙夷的目光,好嗎?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來和好?”他戲謔道。


    夏青曼溫柔地笑了笑,但突然間,她眼神變得淩厲。


    陸家駒尚未回過神來,就被夏青曼伸出的長腿一掃,連人帶拐,瞬間摔到了公路旁的草地上。


    “喲,原來你是來打架的,”他也不著急著爬起來,幹脆腿一伸,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草地上。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慵懶地說:“不,陸家駒,我不是來跟你吵架,也不是來跟你打架的,我隻是想告訴你,不管論打架還是吵架,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那就是來侮辱我的。好,你贏了,”他看著天空,感歎道:“看,太陽就要下山了,這晚霞多漂亮,即使馬上就要迎接黑暗的降臨,我還是不放過最後的美好。”


    借景抒情,也暗示夏青曼,他現在很樂觀。


    夏青曼蹲下來,拍拍他的胸口,“陸家駒,在你眼前,我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先聽假話。”


    “假話:你是一個萬人迷的仙女。”


    “真話呢?”


    “真話:你金剛葫蘆娃裏的蛇精。”


    夏青曼沒有生氣,笑道:“好,我知道了,這就是今天我來見你的目的。”


    她又拍了拍他的胸口:“晚霞的確很美,你繼續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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