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不隻是張思凡看到會覺得驚訝,不管是誰,看到都會覺得非常的詫異。<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本來以為血滴在上頭,自己會被發現的張思凡,卻看到當血液滴落的時候,生死簿上不是開出一朵圓形血花。這本生死簿就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樣,當血滴落的時候,直接被上頭的紙給吸收了。


    那些血,一滴接著一滴,全部被紙張給吸收。別說是生死簿上頭的字被自己的血給掩蓋,就算是一滴兩滴小小的血滴子,他也是沒有瞧見的。


    這下子張思凡就疑惑了。


    奇怪。


    莫非生死簿會吸收活人的精血?


    就在他覺得非常奇怪的時,更加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在吸收了張思凡的鮮血之後,這一頁,那個奇怪的女人的信息突然發生發生了扭曲。原本不過才寥寥數語的人生簡介突然展開。不再是那樣幾句話就帶過的人生,而是非常清晰的,一整排下來。


    憑空多出來的那一些字,看上去好像是這個女人更加清楚的人生經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血液滴下去後會發生這樣奇怪的事情,不過張思凡還是忍不住好奇,當看到這些字出現的時候,他不禁開始看了起來。


    前頭的一切,大概的張思凡都知道。因為在女人人生簡介的時候就已經提過了,隻不過現在出現的這些字,將之間的大概給詳細解說了一遍。


    女人小的時候,遭遇讓人覺得疼惜,怎奈張思凡卻沒有心思去看這一些。不停的跳過那些詳細的過往,張思凡想要知道的是女人之後的事情。


    這個女人的命。確實不怎麽樣,這前頭的事情看著讓人心酸。雖然沒有多少耐性,不過張思凡還是適當的看了一些。


    當在翻過一頁時,張思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因為他總算是找到了自己想要尋找的信息了。


    這翻過來的這一頁,正好是女人成長之後的開端。小時候的女人都已經不受大概的待見了,更何況是長大之後的女人。一個人住著的時候。也挺孤單的。


    所以女人在晚上的時候。經常會在墓地裏頭閑逛。那兒雖然陰森得很,不過因為人類都不喜歡深夜去那兒,所以墓地裏頭經常可以看到一些出來覓食的動物。這些動物也是從出生起便已經認識女人。知道女人是不會傷害它們的,所以對於女人也就像是熟人一般並不會感到恐怖。


    這些墓地裏頭的小動物,可以說是唯一可以坐下來跟女人說話的生物吧。這段日子的描述不多,但是從那不多的文字中張思凡還是完全可以體會這個女人的孤單以及寂寞。


    這還是頭一次。張思凡覺得自己還算是幸運的,至少沒有孤單到被周邊所有的人拋棄。


    深夜來墓地已經是女人的一種習慣了。可是這樣的習慣,這樣在她眼中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又一次卻發生了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可能這人的生平大部分都是根據人潛意識的記憶編錄而成吧。所以這兒的一段話,淩磨兩可張思凡也瞧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麽。隻知道在那幾天連女人都覺得很不對勁的深夜之後。她發現自己有了身孕。


    沒有人接近,也不可能有人接近的女人,突然懷上了一個孩子。一開始的時候女人當然是覺得驚恐的。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肚子裏頭的這個。


    到底是什麽。


    尤其是當自己的肚子以著尋常人兩倍的速度在成長的時候,她的驚恐更加不言而喻。


    可是這能有什麽辦法呢?她是個不受整個村子的人待見的人。就算她想要找村民們求救,怕是也沒有人會搭理她吧。


    再說了,她也根本說不上來,自己的這個肚子是怎麽回事。一開始女人是非常的驚慌的,可是當她第一次感受到來自肚子底下那輕輕的踢踹的時候,那些驚慌突然消失不見了。


    這還是第一次,這些多年來女人頭一次感受到別人的碰觸,就算這個碰觸是來自她的肚子,她也照樣覺得很神奇。


    也許連老天爺也都覺得她一個人太寂寞了,所以才給了她這樣一個神奇的禮物,讓一個人來陪陪她。當肚子裏頭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在輕輕的踢著自己的肚子的時候,女人真是這樣想的。


    那個時候,她便將肚子裏頭的這個小生命當成了自己的孩子,當成上天送給自己的禮物。隻不過女人將其當做上天的禮物,可是其他的村名卻不是這樣想的。


    當有村民來墓地這兒祭祖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女人挺著個大肚子的時候,整個村子裏頭瞬間就炸開了鍋。


    未婚先孕本身就是一件敗壞道德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個不受整個村子的人代價的女人。


    自然是在村子裏頭傳得沸沸揚揚了。


    女人,他們可是不搭理她,也可以完全當她是個不存在的人。可是當她做了一些村民們覺得不能接受的事情的時候,這個沒有人願意視為存在的人,她的存在那一瞬間就顯得好像非常的重要似的。


    每一個人都在背後說著這件事情,說著女人的不是,說著不愧是災星,就是不做好事。


    可能真是村民這一次太過注重這一件事了,最後村民們終於又將這個被整個村子拋棄的女人給接了回去。


    隻不過這一次的接回去,卻是女人所要的。


    他們辱罵這個女人,說她是個不檢點的人,說她是整個村子的災星,說她敗壞了整個村子的風氣。


    村民們都想知道,這個不受村子喜歡的人,她肚子裏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誰那樣的不怕死居然有膽子跟這樣的女人接觸。


    他們想知道,非常的想知道。隻是女人不曉得。她自己也不曉得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所以村民們的詢問,她是什麽都答不出來。


    本來這隻不過是風氣的問題,可是在眾人詢問的時候,不知道是誰說的。說那樣被老天爺詛咒的人,怎麽可能有人願意接近她,又怎麽可能懷的是人的孩子。


    畢竟她,可是天天深夜裏頭一個人在墓地裏頭徘徊啊。


    如果是旁人的話。說這樣的話自然是覺得非常的荒謬。可如果換成所有人都覺得是個災星的人的話。那麽事情就完全不同了。


    這樣的話一出,當時整個村子的人都驚慌起來了。


    一個孤身一人在墓地邊上居住的女人,一個不受任何人待見沒有任何人想要跟她接觸的女人。一個一到深夜就在墓地裏頭四處遊蕩的女人。


    那樣的女人,有一天突然懷孕了。


    那麽她懷上的,到底會是誰的孩子呢?又或者說,她懷上的。到底是不是人的孩子,如果不是人的孩子的話。那麽又是誰的孩子?


    人類的想象力,往往都是豐富的,一旦開始了聯想,那麽想要他們停下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所有的人。在他人的誤導之下,恐慌越來越甚。以至於到了最後甚至都覺得,這個女人肚子裏頭懷的搞不好是個鬼胎。是一個鬼的孩子。


    而懷上鬼胎的話,一定會給整個村子帶來災難。


    所有的人都恐慌了。對於這樣未知又得不到解釋的事情,他們表現得非常得驚恐。再加上這個女人怎麽也說不出自己肚子裏頭的孩子是誰的,這樣就更加確定了村民們說的話。


    孩子,那是鬼胎,那是鬼的孩子。


    是一個會給村子帶來災難的孩子。


    凡是會給村子帶來災難的孩子,那是絕對不能留在村子托的,因為他們都不希望自己平靜的生活被打破。


    所以,所有的村民們都覺得這個女人不能留,都覺得這個女人肚子裏頭的孩子不能留。不得留下的女人,本來是要被村民們處以極刑的,可是途中卻出了岔子,女人趁亂從村子裏頭逃出來了。在逃走的途中,女人肚子裏頭的孩子順利的降生了。


    在磨難中降生的孩子,並沒有讓這個母親從災難中逃出來,在孩子出生之後,處理完突然災難的村民們又尋了過來。本就覺得這個女人是個不詳的村民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更是確定了這個女人不能在留在村裏頭。


    連同她的孩子,都是不應該存活的。


    剛剛生了孩子的女人,連同那剛剛出生的孩子,就那樣被村民們給帶走了。


    後頭的事,很簡單,並沒有詳細的描寫,女人的結局非常的淒慘,或許她本來及不適合降生在這個人世間,所以在對於她而言漫長的二十幾個年頭,都以著那樣的方式過著。


    不過現在她已經不需要在過著那樣的日子,因為恨不得她死的村民已經幫她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隻不過那個從女人的肚子裏頭鑽出來的小嬰孩,最後卻不知去向。


    孩子到底去了哪兒,這上頭並沒有記載,好像回到了村子之後,這個孩子便再也沒了消息。


    不過這個畢竟是那個女人的人生,可能是因為孩子回了村子就已經不在她身邊,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了哪兒也是非常正常的。


    張思凡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夢裏頭的那個女人了,不過除了確定這個之外,其他的好像什麽都沒看出來。


    他想要知道,這個女人的孩子最後了到哪兒。那個女人的孩子到底跟自己有沒有關係。


    這個女人的孩子出生的日子,正好是她死亡的日子。而女人死去的那個念頭,又跟自己的歲數差不了多少。


    越是想,越是覺得事情太湊巧了。


    如果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話,自己為什麽會做夢夢到這個女人?這也太奇怪了。


    所有的一切,到了女人死亡的那一刻,也就結束了。


    沒有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張思凡非常的失望,但是在麵對這女人的命時,他卻不想將自己的失望表現出來。


    女人的命,到了二十幾歲就到頭了。


    抬起自己的手,輕輕的撫上這些字。時間過去挺久的,想來自己的手掌上的傷痕應該也已經愈合了。張思凡是這樣想的,也可能是因為一個不慎忘了自己手上還有傷,他就這樣輕撫上去了。


    本來,傷口是已經結疤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當手碰觸到紙張的時候,張思凡卻發現傷口那兒猛地一陣刺痛。好像這紙張上的字,自然揭自己的傷疤似的。


    這樣的刺痛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下一刻等到張思凡回神的時候,他手掌上的那道傷疤就已經被撕開了。血順著傷口流淌出來,這一次不再是幾滴了,而是直接灑在頁麵上。


    這樣的血,就這樣抹在生死簿上,上頭的字都花掉了。不過此時的張思凡明顯正恍惚著,所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將自己的手挪開。


    就是這一瞬間的恍惚,女人的頁麵上,多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而這個掌印並沒有在生死簿上定格太久,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它便又被生死簿給吞噬了。


    生死簿又一次吸收了張思凡的鮮血之後,這一次會出現什麽呢?


    待恍惚之後發現事情已成現在這幅模樣的張思凡,非但沒有挪開自己的手,反而靜靜的站在那兒,盯著這變化的頁麵。


    頁麵上的字,全部都顯示了,整個頁麵空白沒有任何字跡,而就在張思凡覺得疑惑的時候,卻陰陰看到兩個字在頁麵上顯現出來。


    這兩個字幾乎霸占了整個頁麵。


    雖說是黑色的,卻讓張思凡一眼寒到骨子。


    鬼胎。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他記起那一晚,夢中的那些村民。


    在說出這兩個字時那一臉的驚恐以及深深的厭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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