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太真聽了他一番感歎,不由得笑說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個確實不假,不過你老弟可不要太過於迷信於此間事。


    於鍛連連搖頭苦笑道,先生說的雖客觀,但人人都不相同,嗬,我還是比較相信一些鬼神之說的。


    獨孤太真捏起酒杯,吟吟一笑,頗有幾分神秘意味道,“那你可曾見過鬼神?”


    於鍛否決道,從沒有見過,說著好奇道,莫非先生見過?


    獨孤太真老臉湧現出一代梟雄的豪氣,姿態狂傲道,老夫雖隻見過僅僅幾次,但有句話說的好……


    他說到這裏,打了個啞謎,坐在車窗邊唇角微微的笑,就是不說出來,這可急壞了於鍛,推著獨孤太真手臂道,是哪句話,先生倒是說出來?


    獨孤太真也不逗他了,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襟放聲笑道,那就是神鬼怕惡人唄,哈哈!


    於鍛聽了忍俊不禁,拍著自己腿,大聲的笑著,笑的很是開心,笑的很是開氣,蒼白的臉頰也浮現出幾分紅潤,也許是笑的太過於倉促了,一下子要把自己積累的怨氣發泄出來一般,他笑著笑著,彎腰劇烈的咳嗽,咳的麵無人色,眼角都咳的有些濕潤,感覺喉嚨裏一甜,咳出點點血跡染在蒼白手掌,他眼神有些迷茫的看著手掌殷紅,眼睛已是濕潤。


    獨孤太真平緩的拍著他後背,神色之間頗多感歎道,你好些了麽?


    於鍛劇烈得喘了幾口氣,默默的直起腰來,微笑道,沒關係老毛病了。不過說起來,你我正喝酒時,它卻來了。真是掃興啊。


    獨孤太真拿過一旁酒壺,握在手掌裏看著他眼睛字字念道。也許,你真的該戒掉酒癮了。


    於鍛臉色十分蒼白,緊緊靠著車廂,目光有幾分無神,猶如快要熄滅了得蠟燭,正自綻放著自己生命最後的光芒,臉頰微笑著笑說道,你不知道。酒是我的好友,多年的好友,怎能說戒就戒?


    獨孤太真陪他笑道,“可你現在的狀況,喝酒隻會縮短的壽命,真的不要戒麽?”


    於鍛歪頭想了想,似個孩子一般,仔細思索了一番,笑道,不。我還是不要戒了,也許能成功的戒掉了,可是那樣就能挽回我的生命麽?沒用的。


    聽他字字說的堅決。獨孤太真無奈笑道,真是個徹頭徹尾的酒鬼啊,老夫都自歎不如……


    於鍛聽了反而顯得十分高興,拍著手掌大聲笑道,好,先生終於說出你的心聲了,看來論喝酒這塊,於某人真是天下無敵了!


    獨孤太真淺淺笑道,敗在你的手下。老夫自覺也不丟人。


    於鍛看著他白發蒼蒼的樣子,卻是滿麵精神。毫無滄桑之色,又看看自己模樣。歎著笑道,先生你又為何喝酒?這其中是否有故事可講?


    獨孤太真看著手中酒壺,淡淡說道,當然有的,不知道你可曾聽過哪位美女的大名?


    於鍛滿臉驚奇,忍不住問道,先生問這個和喝酒有關係麽?


    獨孤太真一臉神秘意味,先舉杯把酒杯遞到自己嘴邊,慢慢喝了一杯酒,咋吧咋吧嘴,顯是覺得味道不錯,抬起頭來斷然笑說道,有啊,你且先說說你有幸聽過哪位大美女的芳名?


    於鍛心中覺得不信,但還是思索一番,沉吟道,飛雪山莊的趙晴晴,或許可稱絕色。


    獨孤太真已是皺眉,淡然道,錯了。


    於鍛好奇道,哪裏錯了?莫非先生覺得趙晴晴不是世間絕色?


    獨孤太真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搖搖頭,字字念道,趙晴晴是絕色不假,不過她卻不是屬於飛雪山莊的,她是人界七大家中,陰陽穀的接班傳人,和飛雪山莊倒是沒有幾分關係。


    於鍛聽了大作否認,手指撐著自己下巴,有模有樣的說道,先生此話可當真是上不起台麵的,趙晴晴明明是飛雪山莊的仙子,怎麽會和什麽陰陽穀扯上什麽關係,如若不信,咱們此行且去往飛雪山莊一問究竟。


    獨孤太真連忙搖手笑道,老夫發現啊,你這個人毛病還真多,不僅愛喝酒,是個酒鬼,骨子裏還有幾分做賭徒的資質。


    於鍛哈哈笑道,先生真是懂我啊。


    獨孤太真低頭沉思一番,忽而不知想起了什麽問道,你說趙晴晴是飛雪山莊的人可有幾分依據?


    於鍛眼神似看怪物一樣瞪了幾眼獨孤太真,過了半餉,才好奇的向獨孤太真問道,先生是常年都在大山深處歸隱之人麽?


    獨孤太真聽了這話,神情怔了怔,臉色間滿是深深的狐疑道,老夫莫非是說錯了什麽嘛?


    於鍛隨口就說道,那是當然了,前段時間,流影城有個絕美女子自稱趙晴晴,說是飛雪山莊的。


    獨孤太真聽了拍掌笑道,沒了,?就是如此簡單?


    於鍛搖頭神態滿是落寞笑道,,算了,美人也提了,先生總該說說你為何喝酒的故事。


    獨孤太真咳嗽一聲,清清嗓子作勢道,實不相瞞,老夫是親眼見過趙晴晴的,確實堪稱世間第一美女,這個倒卻是不假,不過老夫跟你說的事情,跟她可說是說來沒有幾分關係,卻又有幾分關係的,你可知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於鍛不置可否笑說道,即是絕色美人,若有幸能見一麵,也是極好的,她倒是美到什麽程度,先生可否再談一番,嗬!


    獨孤太真道,再談一番也可,不過你可要答應欠老夫十壇酒,老夫才肯答應告訴你。


    於鍛立時見急,肉疼不已唏噓微笑道,“十壇酒,可是於某人幾個月的口糧啊,先生可忒也欺負人了!”


    獨孤太真手掌拍腿哈哈笑道,老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既要聽老夫跟你講美人,就也清楚老夫是個十足的酒鬼,要聽美人,沒酒喝可不行,再說了,趙晴晴那種人,不說可是陰陽穀的傳人,便是普通人,也不能隨便背後談論的,你不聽也罷,大不了,老夫不喝這十壇酒了。!


    《絳心》


    半夜醒轉,暖被略濕透。


    有道是短夢易逝,消得幾分寂寞愁。。


    披衣更起,沏茶細看夜景。


    窗外不知何時冬來雪,成片白色攏夜簾。


    閑時敲木卓,茶杯香氣對煙紗。


    我本野人,寒雪抑為過客。


    故惺惺相惜,惜雪雪去,怎奈何?


    無可奈何雪則去,少年可以唱雪歌。


    年年喝茶茶無味,暖室屋中餘溫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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