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坐在高台邊喝著這寨子裏所謂最好的酒,可在楚烈看來這酒和耿戀花的酒相比那就是水酒。(.)


    歪嘴老大對於這酒上也不是沒打過主意,可一想對方的神通又敢主動要酒定是有恃無恐,別真的惹怒了人家鬧個雞犬不留。


    “公子,錢都準備在這了。”歪嘴老大提著一個包袱遞給楚烈。他的身後站著刀疤臉以及所有寨子裏的土匪。


    “很好,記得,小打小鬧還可饒恕,不要叫我聽到你們有過蒼天震怒的惡行,不然......”隻見楚烈說完右手輕輕的拍在高台上。


    “哢嚓!哢嚓!”隻見一層白色冰霜從楚烈的掌下開始蔓延,一會三丈見方的高台已全部蒙上了一層冰霜,然後楚烈邁開大步向寨外走去。


    這時這歪嘴老大不僅嘴更歪了,連眼睛都歪了。刀疤臉上的那道刀疤更是漲的紫紅,下麵的嘍囉包括那三當家更是嚇的都快尿褲子了。再聯想到剛才,真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楚烈已經消失在寨門外。


    “哢!”一聲脆響,那冰凍的高台一下崩塌,碎裂很多塊,很多嘍囉一下坐在了地上,徹底的隨著這聲脆響崩潰了。


    楚烈離開了那寨子,他也曾想過把那些所有不義之財全部拿走,可又一想這些土匪也得生活,失去了全部錢財會叫他們變得更加瘋狂,那樣對過往的客商百姓更是雪上加霜。


    楚烈散步似的從山中走出,前麵已經出現了一個小鎮。


    走進小鎮,也是熱鬧非凡,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大爺吃點什麽,這裏有全三合鎮最好的酒菜。”楚烈走進一家酒樓,迎麵的小二倒是熱情。


    “拿最好的酒,來點小牛肉。”楚烈道。楚烈其實很向往這“人間煙火”。在山裏吃的隻能算是食物,而在這吃的才能叫美食。


    “小二,我想問一下這京州最厲害最出名的悍戰是誰?”楚烈已經酒足飯飽叫過來小二問道。


    “應該屬津郡的東風戰院的魏東風了,一手破風刀從無敵手。”小二道。


    “哦,謝了。”楚烈說完就向外走去。小二眼巴巴的看著,還合計會有些賞錢,沒想到這公子是個窮公子或者是個摳門公子。


    楚烈當然不會顧及這小二的想法,因為他也是貧苦家庭出身,根本就想象不到這一細節。


    津郡,東風戰院門外。


    楚烈麵對這器宇軒昂的門庭也感到了他的地位尊崇,漆紅的大門足以同時行駛兩輛馬車,一對石獅足有八尺來高。站在大門兩側的漢子也是精神抖擻。


    “你有何事?可有拜帖?”大門兩側的漢子攔住楚烈問道。


    “沒有拜帖,是想來領教一下魏東風的破風刀。”楚烈道。


    “黃毛小子一個,我們院主要是天天有來領教的就應戰那就什麽都不用幹了,趕快走。”其中一個漢子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就自己進去好了。”楚烈說時已經向門內走去。


    “你是找死!”兩個漢子雙雙拔刀向楚烈砍去。


    兩人有一定的默契,兩人各自的刀法不見精妙,可兩人聯合卻互相補足了對方的補足,編製一個刀網想楚烈推去。


    楚烈沒有回頭,可手臂在他們二人看來卻是神鬼莫測,不用回身兩隻手臂已經達到了他們想象不到的位置,並伸進那密集的刀網。


    “啪!”兩人的刀已經在楚烈的手中,已經斷為兩截。兩人同時還感到一股氣流把他們推出三丈之外,而且並未受傷,這一下叫他們知道今天來的這人不是一般的高手。


    “你速速進內院去通報。”其中一人說完兩人中另一人繞過楚烈向內院跑去,楚烈見他向內院跑去並不阻止,反而站在前院的操場上不動等候裏麵的回音。


    不時裏麵行出一隊人來,走在最前麵的人,身高比楚烈稍矮一些,微瘦的臉頰約有四旬,手拿一把鑲嵌紅寶石刀鞘的一把單刀,刀刃未見,光看刀鞘可是華麗之極,看見這樣的刀鞘楚烈都不僅會想---“這刀是殺人的還是給別人看的。”


    “這位公子,聽說你要來領教我的破風刀法?”說話之人正是他,想必就是魏東風了。


    “你就是魏東風?”楚烈問道。


    “放肆!我們院主的名諱可是你這黃毛小二喊的。”這時在魏東風身後走出一人,年齡將近三十,也是手拿一把單刀。


    “我就是魏東風,你想領教什麽?”魏東風道。


    “你的刀法。”楚烈道。


    “你用你的劍來領略我的刀?”魏東風眼睛瞄著楚烈手拿的虎鱷皮鞘的斬天劍。


    “不是,我用我的雙拳來領教你的刀法。”楚烈說出這話眼神中說不出的平淡。


    “哈哈哈哈!”魏東風身後爆出一陣笑聲。


    “你不怕死?我的破風刀施展起來我都控製不好。”魏東風揮手製止了後麵眾弟子的笑聲。


    “我既然來了,我就沒有什麽好怕的。”楚烈道。


    “那就來吧!”魏東風都出奇自己今天為何這樣爽快的答應了這個少年,與此同時他在這少年身上也感受到了一股氣息,一股不像似人類的危險氣息。


    眾弟子看見師傅這樣的嚴肅重視這場決鬥也都自覺的退到了周圍。


    楚烈看著魏東風抽出了他的刀,這刀比耿戀花的刀還長兩寸,雖然楚烈看不懂這刀的材質,不過看那一汪秋水,也知道絕對是把好刀。


    魏東風揮刀而上,叼、推、拉、劈、撩、紮、抹、分、截各種關於刀的手法幾乎全麵展現,從這點更看出魏東風這刀法宗師絕對不是浪得虛名,楚烈也施展七殺式全部所學躲閃,在躲閃的同時也施展貪狼式在各個刁鑽方位給予魏東風還擊。


    這是楚烈第一次正麵麵對悍戰高階,這樣的級別已經達到脫胎換骨,所以魏東風的每一招都如高山流水怡然自若,給楚烈的感覺是那樣的流暢自然。楚烈知道隻有這樣的刀法自然也是一種不僅僅是刀法的境界,這樣的境界在劍法上以及所有兵器上都是難得的。在這樣的刀法下楚烈現在程度的七殺式才顯得進退維穀,步履維艱。


    隨著魏東風的刀法楚烈已經知道他已經施展了一遍他的刀法,回手魏東風又重新施展剛剛的刀法,又是從第一招施展,這可說是戰道的大忌,這樣就是給對方熟悉你的刀路給予可乘之機,不過楚烈冰雪聰明都找不到一點空子可鑽,並且叫他感覺到他的壓力越加沉重。


    第三遍破風刀法、第四遍破風刀法、第五遍破風刀法,這第五遍的破風刀法已經是叫圍觀的東風戰院的人看不清他們的師傅和楚烈的身影,隻能看見一片刀光揮舞光團把兩人緊緊的包裹在裏麵。魏東風的刀法是一遍快過一遍,每一遍他刀法的出招所形成的威力都在疊加。


    楚烈之時才明白魏東風說過的那句話的意思---“我的破風刀法施展起來我都控製不好。”


    原來他這才叫“刀役人”,現在的魏東風的刀法已經形成了一股慣性,這樣下去隻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斬殺對方,一種就是自己被自己的刀法拖垮而被對方斬殺。


    楚烈從頭開始就未施展破軍式,他的目的就是想完善或者加強七殺貪狼兩大勢,所以根本就未有使用破軍式的打算,哪怕是重傷,隻要不是危及生命他就絕對不會使用。現在他在魏東風的刀法下真的是左右遲緩,已經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噗!”刀的光團消散,一下從裏麵標出一股血箭。


    全場一片安靜,楚烈魏東風已經分開,魏東風大汗淋漓,楚烈的衣衫下擺已經鮮紅一片。


    “我輸了。”楚烈平靜的道。


    “哈哈,不自量力的小子。”


    “師傅贏了!”


    “師傅怎麽會輸呢!”


    “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閉嘴!”魏東風一聲厲喊頓時鴉雀無聲。


    “進內療下傷吧!”魏東風對楚烈說道。


    “不用了,我走了!”說完楚烈步履蹣跚就向外走去。


    “公子也留個姓名吧!”魏東風追問道。


    “我叫冰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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