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啊,哥還在火裏呢!莊小安大驚,連忙就地一滾,出了赤焰的籠罩範圍。.訪問:щщщ.。{哈


    外麵,祝別鶴還捧著油燈,念念有詞,這回,黃大仙的虛影開始‘亂’甩拂塵,除了祝別鶴身周一米,整個房間都罩在火光中。


    這老東西,明顯是在搞環形防禦,無差別攻擊了!


    莊小安不假思索,疾步從‘門’口鑽出。外麵是個院子,魚池假山,環境很好。“吱呀”一聲響,一名穿道袍,像是弟子的家夥推開木‘門’,匆匆走進來。


    “師……!”弟子到了祝別鶴‘門’前,一個“師父”才喊一半,就生生收住了嘴。


    木屋裏,祝別鶴額頭見汗,咒語念得正急。仙風道骨的臉上也帶了一絲驚慌,四下搜索著什麽。


    “呔!赤鬆祖師顯真靈,百水護我,雨師滅魔,定魂除煞!”祝別鶴一聲斷喝,再將舌尖血噴到油燈上方。


    這一回,血又多又猛,一下就把油燈的火焰撲滅了。而在同一瞬間,滿屋的赤焰,半空的黃大仙虛影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雨光幕。


    虛無的水滴瓢潑而下,瞬間將木屋內部,包括屋外、屋頂,從天到地,方圓30米都罩在其中。


    當然,無論是火,還是水,都無法影響現實世界中的事物。莊小安急退幾步,縮到院子邊上,就見漫天毫光碰到物體,立刻穿透而過,又像回到了虛空之內。池中遊魚搖頭擺尾,毫無變化,隻有‘門’外的弟子不動了。


    此人還保持著張嘴的姿勢,身上一層微弱的灰黃光幕,在雨幕中分外顯眼,又像是一盞搖曳的火苗,承受不了瓢潑大雨,立刻就要被澆滅一樣。木屋中。祝別鶴睜目肅立,身周光幕離體半米,如輪如刺,一吐一縮,仿佛代表此刻的心情。


    雨幕接近祝別鶴頭頂,立刻消失不見。隻有‘門’外動彈不得的弟子滿眼恐懼,臉‘色’慘白如紙。


    祝別鶴四下打量,雙目炯炯,仿佛能‘洞’穿虛空,掃視天上地下。


    這貨好猛!莊小安縮在一棵樹後。又五秒,就見祝別鶴像是鬆了一口氣,揮手念咒,半空的雨幕越來越少。


    “水沝,什麽事?”祝別鶴信步而出,隨手在弟子身上一拍。


    “師父……”道袍弟子水沝這才狀如回魂,艱難開口。


    “我剛才用雨師滅魔咒,對付一個高手的虛像,怕他附身逃遁。倒是連你也‘波’及了。”祝別鶴搖搖頭,臉‘色’也帶著一絲異樣蒼白,“你身上,可有什麽異狀。是否有神魂被壓的感覺?”


    “沒有。”水沝麵如土‘色’,艱難地咽口唾沫,“隻覺得受了師父的咒法,十分驚懼。”


    “無妨。你回房入定48小時,用潤雨咒安定神魂即可。”祝別鶴道。


    “虛像高手……”水沝心有餘悸,“對方是什麽路數?”


    “來路不明。想偷‘玉’佩。”祝別鶴冷笑一聲,“可惜,還是逃不過我的赤焰真火,此人虛像化為飛灰,想必本體也神魂大損,時日無多了。”


    哥還在呢!莊小安聽得一陣腹誹。這說明什麽,剛才仙雷發威,遁出火海,這貨是沒看見的,所以一陣驚慌,四下搜索。但是又沒找到,就趕緊放了大招,用雨師滅魔咒覆蓋周圍,試圖讓“虛像”現形,連弟子都傷了。然後還是沒發現,就以為已經滅掉對手,徹底放心了。


    但是,哥現在明明就在四十米外,這貨卻絲毫不查。這也證明,穿越狀態,隻要不去碰高手的東西,或者挨近身邊,或者去觸符咒陷阱,一般是沒事的。


    這個教訓,以後定要牢記。此外,所謂的虛像高手,也不知是哪種修煉境界,附身,和衛誠陽不是差不多嗎。祝別鶴卻如臨大敵一樣,還得找機會請高手解‘惑’。


    “師父法力通玄,料事如神,我要是學成三分,也能橫行天下了。”這邊水沝又驚又佩,猛拍馬屁。


    “嗬嗬。”祝別鶴很受用,撚著長須,回頭又看供桌上的‘玉’佩一眼,“我就知道有人會來,但沒想到,宋至夫居然請動了虛像高手。不可思議啊。這‘玉’佩到底是什麽東西,值得‘花’這樣大的代價?”


    “師父,我就是想稟報此事。”水沝道,“送到日本去檢驗的樣本,有結果了。”


    “哦?快說!”祝別鶴來了興趣。


    “那邊說,‘玉’質沒有什麽特別的,就是普通緬甸料,隻有金子裏雜質較多,還有一種難以辨明的金屬成分,含量稀少,大約隻有千分之幾,不像是地球上的東西。懷疑‘混’入了某種隕鐵。”水沝匆匆說完,就忍不住喘粗氣。


    “好,好,知道了。”祝別鶴眯起了眼,“沒有更確鑿的結果?”


    “暫時沒有。”水沝道,“那邊說,最好把實物帶過去。”


    “好,我想一想。你去休息吧。”祝別鶴逐客了。


    “是。”水沝腳步有些踉蹌,連忙出了院子。


    “隕鐵!”祝別鶴大步往木屋裏走,一邊喃喃自語,“你老母的,毫無法力的東西,難道還真是件寶物?為什麽我看不出來呢?赤鬆祖師也沒有開示,當真奇哉怪也!”


    祝別鶴說著,就到了供桌前,把‘玉’佩抓在手上,翻來覆去看兩眼,想了想,幹脆戴到了脖子上。


    “宋家老三隻要財產,東西倒也不用急著還。此間事了,看來要一去趟日本。”祝別鶴盤算著,就坐回蒲團,不動了。


    你老母啊!莊小安懊惱不已,一陣‘亂’罵。就差一步,‘玉’佩都抓在手裏,居然放棄了。也是經驗不足,被這貨的什麽赤焰真火,還有仙雷的意外變化嚇驚了。


    這會兒再去拿,肯定是不行的。這祝老東西,明顯比馬崇山還厲害,戴身上了,就是隨時保護的意思,一‘摸’,多半又要被這貨發現,再放個大招,還不知怎麽抵擋呢。


    算了,反正已經鎖定目標,以後還有機會。或者找個什麽借口,告訴俞錦兒些線索,就算‘交’差了。


    但是,‘玉’佩那坨銀光到底是什麽東西?莊小安念頭轉動,思緒向內,就見如意鼎還撅著屁股在發抖,而仙雷上,藍光中已添了一絲銀‘色’。生機勃勃,純潔純正,像是清晨最早的一縷陽光,刺破黑暗,群邪辟易。


    的確……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啊。


    莊小安目光掃到雷法,頓時又呆住。第19滴的位置,出現了!


    嚴格來說,是第20滴的位置出現了,代表第20滴雷法儲量的圓球,現在已變成了4/100,而第19滴,直接滿了!


    不僅如此,之前消耗的雷法也全部補滿!


    你妹的,怎麽回事啊?莊小安又驚又喜,就聽“唰”的一聲,穿越結束。


    靜室中,一切如常。莊小安也顧不得多想,急忙再看。


    果然!第19滴真的滿了。不用說,就是‘玉’佩上那坨銀光的原因。而仙雷對這種東西,感覺是無比的親近,仿佛麵粉和米粉‘混’到了一起,一下就不分彼此一樣。


    而宋老三的故事,祝別鶴的化驗,也都神奇得不得了。命運之輪,隕鐵,這他娘的簡直無法想象啊!


    莊小安再想一陣,就決定打住。就像仙雷從何而來,也是神仙才能回答的問題。哥管他那麽多呢,隻要用,隻要爽就行了。


    至於第19滴雷法有什麽用,目前還看不出來。反正唯一能清楚的是,以後要擴滿第20滴,就必須把前19滴一起用,換言之,修煉時間延長十分之一。


    不想了!


    小安大師‘騷’然一笑,起身開‘門’,怎麽‘交’差也盤算好了。管他的,就說推算結果是宋老三偷了‘玉’佩,建議大刑伺候。這貨反正要來別墅攤牌,正好實施抓捕,一招,不就把祝別鶴給招出來了嗎。


    到時候,就該22局出場了,不管鬥法,還是召喚飛虎隊支援,都與哥無關了。老東西的什麽赤焰真火,對實物不是沒用嗎,正好和槍子比比誰厲害。


    韋豪守在‘門’口聊wei信正歡,見莊小安出來,頓時一喜:“莊哥,有結果了?”


    “嗯,有點消息。”


    “那……”


    “俞錦兒在哪?”莊小安道。


    “那啥……剛聽保鏢說,她昏倒了。”韋豪道。


    “怎麽回事?”莊小安忙問。剛才還引‘誘’哥呢,怎麽就病了。


    “我也不知道。”韋豪道,“你去看看吧。”


    莊小安大步向前,到了客房,就見俞錦兒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睫‘毛’在臉頰投下一片‘陰’影。兩名黑衣手下表情焦急,宋家的保健醫生在一邊。


    “小安大師,你來了。”老宋還躺著呢,宋仁諾就暫代主人招呼了。


    莊小安點點頭,不著痕跡地看宋仁諾兩眼,這貨是個笑麵虎,必須提防。


    “俞主任應該是勞累過度。”保健醫生道,“除了呼吸心跳慢一點,其他都是正常的,看樣子,像深度睡眠狀態。為了穩妥起見,還是送醫院做個全麵檢查。”


    “順風和尚他們呢?”莊小安問宋仁諾。


    “他們幾位還在觀景平台,”宋仁諾道,“不知小安大師算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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