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伶兒楚楚可憐的講自己與這個無關,監控警方也看了,宿寶平認為我們抓不到大盜想拿她和宿寶平頂罪,還說會通過法律途徑維護自己的權利。


    我和老黑忍不住冷笑。


    徐瑞靜靜的看著對方,過一會兒等葉迦帶蘇玥兒進來時,就不用再和二者做沒有意義的爭論,所以氣氛一下子僵住了,我們大小眼瞪小眼的望著彼此。


    “為什麽突然沉默了?”宿寶平不安的說道:“沒有證據表明我們參與了盜竊,把我和伶兒扣在這算什麽?”


    我打了個哈欠,“等一個小女孩,她有點兒瘦弱。”


    提到這個詞,周伶兒和宿寶平臉色變幻了下,旋即鎮定起來,裝作什麽也聽不懂的架勢,甚至還當著我們熱情的擁抱親吻,簡直不能直視。


    我知道對方在利用這舉動緩解緊張,索性無視掉了,畢竟秋後的螞蚱,跳不了多久的。


    徐瑞拿起手機,玩著貪食蛇,吃到特別長的時候,門被推開,葉迦領著煥然一新的蘇玥兒走入,我眼睛一亮,洗幹淨並穿了件寬大的t恤,就像連衣裙一樣,好清新可愛的蘿莉!


    蘇玥兒和我們打了招呼,頭上的發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啊…~!”宿寶平和周伶兒正閉著眼睛長吻,二者聽見動靜時,側頭看了眼,差點咬到對方的舌頭,完全的愣住了……


    “不可思議吧?”我笑著看向對方,“不是想虐單身狗麽?繼續,我們靜靜的看著。”


    老黑鬱悶不已的說:“小琛,我是看不下去了。”


    “嗬嗬……盜竊的價值比較大,至少會判個百八十年的,最好你們現在來個忘情的肉搏,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徐瑞隨手點上一根煙,把二者損的麵紅耳赤,他道:“反應這麽大,旁邊這位小姑娘,你們之前可見過?”


    周伶兒和宿寶平還想裝傻充愣,奈何蘇玥兒對二人說了句:“大葛葛,大姐姐,你們好啊~”


    “別亂說,你是誰啊?”周伶兒嫌惡道。


    “這算恐嚇麽?”徐瑞示意我抱起蘇玥兒,“乖,把那天的事情再講一次。”


    蘇玥兒天真無邪的看著桌子對麵的男女,緩緩的把當時和我們說的又複述一遍,她接著問道:“警局抓進來的都是壞人,這大葛葛和姐姐是壞人嗎?”


    宿寶平麵如死灰,可周伶兒質問道:“我說警官大人,你們未免太想當然了,隨便不知在哪兒找的小姑娘,教她說謊作偽證,我不服!”


    “我沒有說謊!”蘇玥兒吸了吸鼻子,“你身上的香味,和我那次聞到的一樣,我記得,姐姐你那天黑色的長襪子,小腿的地方破了一個小洞洞。”


    我想了想監控裏的影像,周伶兒當天確實穿了黑色絲襪,笑著說道:“周伶兒,要不要我們現在去你家,把那條絲襪翻出來看看,對應的位置有沒有洞?如果有,總不可能說她撒謊了吧?”


    周伶兒瞪大眼睛,旋即低下頭,“好吧,我們認栽了。”


    蘇玥兒撅著嘴,調皮的說:“我這次真的撒謊了,根本沒有記得你那有沒有洞哦。”


    周伶兒聽完恨得牙直癢癢,把蘇玥兒嚇得縮起脖子。


    “不要怕,我們在場,她不敢對你怎樣的。”我和徐瑞、老黑讚賞的看著這小姑娘,不得了,她腦袋這麽聰明,如此小就具有詐供的潛質,培養一翻長大了必有作為!


    “現在,我想聽你們親口說這件事,但為了防止串供,隻能一個人來說,另一個不能插嘴。”徐瑞按滅煙頭,道:“看見上邊的八個字沒有?”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周伶兒咬住薄薄的唇瓣,拱動男友的手臂。


    “我來說。”宿寶平有點兒悔恨的道:“我和伶兒,很早就戀愛了。”


    老黑一跺腳,凶巴巴的說:“沒讓你們講戀愛史。”


    宿寶平尷尬道:“我們一塊工作,前不久聽聞一位神秘人聯係到拍賣行,要出手一枚頂級藍寶石,叫‘尼泊爾之淚’,對方派人來並辦理了相應的手續。我們大家看著尼泊爾之淚,深深的被吸引了,它價值七千萬,雙方商議的起拍價是三千萬起步,如果不出意外,至少能拍到一個億以上。”


    “於是呢?”我好奇的問道。


    “我們尋思這個月能拿好多提成了。”宿寶平回憶的說:“可第二天,一個比提成更大的誘惑來了,黃經理把我和伶兒叫到一塊,神秘兮兮告訴我們,想不想我和伶兒各分五百萬?加起來就是一千萬。”


    我和徐瑞相視一眼,難道這場盜竊事件……是想坑潤田拍賣行?


    “就這樣,我們點頭了,黃經理詳細說了我和伶兒的任務。”宿寶平摸著腦門,說道:“當時我也是被衝昏了頭腦,賣家想通過自導自演來把尼泊爾之淚盜回手,如此一來,拍賣行就要賠給對方寶石價值三倍的價碼。別人的任務是什麽,我們不清楚,隻知道自己在拐角處擋一下,伶兒車子推慢一點兒到指定位置,就能賺到窮其一生也賺不到的錢財。”


    “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徐瑞鼓掌的道:“但沒想到的是,負責替換寶石的小女孩,卻意外把它弄丟了。這樣一來,假丟變成了真丟,對方就急了。”


    “是的。”


    宿寶平點頭,欲哭無淚的說:“我們加一塊隻有五十萬的封口費,還得辭職離開青市,等下個月錢才會到賬,可惜我們沒來得及走就被你們抓了。”


    估計這對男女被黃經理坑了。


    “寄售尼泊爾之淚的神秘賣家,你們知道是誰嗎?”徐瑞的神色極為凝重。


    周伶兒搖頭說道:“不知道,神秘人沒現過身,始終都是其派的人幫著辦的。”


    我狐疑的說:“莫非那人就是神秘賣家,卻沒有直接以那身份介入案子?”


    “絕對不會是他。”宿寶平極為確定的說:“我們看見過那人打過神秘買家的電話,態度特別的恭敬,不像裝的。”


    “就你這點閱曆還敢斷定不像裝的?”徐瑞不屑的保留了懷疑態度,又讓我和老黑問了當天傍晚的細節,就讓警員把二者分開押去了拘留室。


    不過問及主持人和錢六有沒有參與時,周伶兒和宿寶平均表示不知情,二者隻知道自己的任務而已,除了知道黃經理是牽頭的以外,連別的人誰參與了也不曉得。


    我們討論了幾分鍾,這件案子可能與神秘賣家無關,沒準是黃經理與章二泉的圖謀尼泊爾之淚,因為邀請函是已死的蔡巧巧偶然獲得的,而章二泉又坐到了馮馳的那位置。


    下一刻,主持人進來了。


    我們花了二十分鍾,怎麽問,怎麽誘引,他也沒有露出馬腳,然後又換了錢六,亦是如此。可能真的和這二位無關,徐瑞當場釋放了錢六與主持人,但並未掉以輕心,讓他們保持手機通暢,也交代了便衣進行跟進。


    蘇玥兒挺困的,葉迦摸著她腦袋說再等一會兒就可以去睡覺。


    終於輪到審問齊天大了,這廝臉上還沒消腫,眼睛都有點兒睜不開了。


    徐瑞關掉錄像,道:“這傷怎麽弄的?”


    “他打的……”齊天大指著我旁邊的老黑,緊接著徐瑞一巴掌呼向對方紅腫的腮部,“再問你一句,誰打的?”


    齊天大再傻也看懂啥情況了,待我按開錄像時,他改口說:“誰也沒打,我今天回家時磕碰的。”


    “對於你丐幫那破事,我懶得問,今天過完,當地警方會接受你那案子。”徐瑞指著旁邊的蘇玥兒,“前不久,有一個姓章的胖子,跟你借走了她。”


    齊天大點頭。


    我一邊提起筆準備記錄,一邊問道:“那你跟我們深入的聊聊這章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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