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


    徐瑞沒開空間,葉迦和我基本不玩,我們就跟吳大方討要他qq號,這家夥拒絕了,葉迦淡笑的說:“吳隊長,聽說你小時候穿裙子?還是藍邊碎花的?”


    吳大方愣了,聲音透出手機,“你……你怎麽知道的?”


    “畢竟老司機了。”葉迦開著玩笑的說:“要不要讓我家老大給掛到青市官網呢……”雖然他在說笑,但憑這二嗬嗬的性子,吳大方卻信以為真了,“千萬別!我密碼wdf2010,直接登空間,別上號窺我隱私,還有私密日誌,鎖住的照片,一個也不準看!”


    “好的。”


    徐瑞掛了電話,他疑惑的看向葉迦,“啥藍邊碎花?”


    葉迦把手機打開,展示給徐瑞閱覽,“昨天在老王家拍的。”


    “好圖,我收了!”徐瑞讓葉迦發到自己的手機,道:“如果局頭答應了守墓老人的提議,我們恐怕長期在青市周邊各市晃悠,少不了跟吳大摳有工作接觸,嘿嘿……”


    朱羽毅的吧台就有電腦,我們打開網頁直接進了吳大方的空間,看見各種動態,百分之七十的青市好友在轉發了昨晚飄然人間酒吧的事情,所以起初拍照的人,把我們仨也帶了上去,尤其是戴著蛤蟆鏡執法的徐瑞最拉風了,加上顏值擔當的葉迦,引發了熱議,最躺槍的就是我了,費力的把小東母親拖起的情景被連拍了一堆,網友們最擅長陰謀論以及鬼神論,覺得我拿了酒吧的好處強硬執法,這把我氣的半死。


    還有徐瑞,眾人他的罵聲,和我不相上下,不乏“大晚上帶墨鏡,是心虛不敢露臉還是蓄意裝逼呢?”之類的。


    葉迦跟我們相比,罵聲最少,反倒有了一批傾心他的女子,紛紛求他的聯係方式。


    而事件的另一個焦點,就是棺材,不知誰模糊的拍了躺在裏邊的小東,滿身潰爛的就像高度腐爛的屍體,附上文字說什麽“死不瞑目來討命債了”,一時間,“飄然人間”也和我一樣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猜測,因為一大堆自稱“目擊者”的網友散播著言論,添油加醋,不亦樂乎。


    甚至還說我們開了槍,把“活死人”的家屬給嚇跑了……


    徐瑞苦笑的說:“小琛,葉子,我設想無數次出名的方式,沒想到來的這麽突然。”


    “真羨慕老黑啊,在家帶孩子。”我心中百感交集。


    葉迦撇嘴說道:“老黑來了又能怎樣,隱身了根本拍不到他好嗎?”


    我們相視一笑,不過這股青市的網上浪潮沒啥關係,徐瑞給第九局的情報部門打了個電話,隻過了半個小時,百分之九十九關於我們的圖片與說說都不見了,無論是空間還是哪個論壇,基本難以尋到。


    網上隻保留了和“飄然人間”以及小東家屬來鬧事的真實情況與圖像,連棺材裏邊都打了馬賽克才能用,否則很快就會無法顯示。


    這樣一來,別的被酒吧詭女帶走並活著回家的男人家屬看見,可能會陸續的找來酒吧。


    我們聯係了三院那邊,詢問小東的情況,得知對方還在頑強的撐著,一直隨時可能掛掉卻又拖了一夜也沒斷氣,不過沒有進食,隻喂了他水。


    醫生們已經提取了爛肉組織拿去檢查,暫時還沒有分析出結果,但可以肯定的是,小東之所以才會一直神誌不清,是因為以前服用了一種能損壞腦神經的藥物,也有輕度的重金屬中毒跡象。


    “老大,腦子變壞的原因找到了,可他的身體……”我眼皮狂跳,心悸的猜測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埃博拉病毒?據說潛伏期也能有二十幾天,發作時膚色改變,潰爛出血流膿的,最多撐不過五天……”


    “千萬別是它。”


    徐瑞忌憚的說:“這病毒……跟感染者的體液,或者與其皮膚、黏膜等接觸就能傳染,如果是真的,那他瘋了時沒少噴飛沫,他家人……難以想像啊,況且昨晚我們又和他母親聊那麽久……雖然這麽多天負責照顧他的人,暫時沒有一個出現這情況的,但萬一是潛伏期呢?”


    葉迦對這病毒沒什麽概念,躺在椅子上喝著果汁。


    徐瑞卻越想越心急,直接聯係了局頭,上邊極為的重視,即刻調動青市有關部門對和小東有過接觸的人進行隔離觀察,包括三院負責小東的醫護人員,這要真的是埃博拉病毒……官方統計感染此病毒的死亡率特別高,如果不及時控製的話而感染開了,豈不得生靈塗炭?


    不過,我們靜下來時想了想,這有點兒像埃博拉病毒卻有不像,因為小東的器官雖然衰竭,卻沒有出現體內流血的現象,病毒隻作用在了體表,流的血也比較少,大多被膿水混的淡了。


    但我們還是希望其餘活著離開酒吧詭女房子的男人家屬們會盡快出現,否則病毒真爆發了,官方想控製傳播都難。最重要的是,連曹寬也無法確定有幾個男人被酒吧詭女放了,雖然他現在沒有事情,我們還是讓警局人員少與之接觸,關在那喂喂食物就行。


    等了一個小時,三院方麵打來了電話,表示束手無策,也懷疑像埃博拉病毒,但小東又與已知幾種類型的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症狀不同,所以無法判斷。現在已經將感染者小東的皮膚樣本空運去了京城,讓檢疫專家剖析。


    麻煩的事情終於來了,中午時分,有三男二女臉色憤怒的拉著棺材來到了酒吧門口。葉迦眼睛尖,趁對方鬧之前,他就跑出去說:“我是警察,專門被派到這負責這事的,請把棺材拉到門內,別的稍後再說,絕對給你們一個公道。”


    這三男二女猶豫了一會兒,同意了。


    眾人把棺材轉移到酒吧內,現在外邊站了不少記者以及圍觀者。徐瑞直接把卷簾門放下,按開了酒吧的燈。


    我注意到棺材上沾有不少新土,與昨晚裝著小東的純新棺材不同,我心髒猛跳的說:“難不成這是從墳墓裏挖出來的?”


    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說道:“是的,裏邊躺的是我兒子,我們家奉行傳統的土葬。”


    “他什麽時候沒的?”我心中一歎,雖然規定不讓土葬,可還是屢禁不絕的,更有甚者還配陰婚,就因為這種現象,不久之後我們就經手了一件殺人賣屍的案子。


    “兩個星期前。”女人說。


    我和徐瑞抽了根煙,做好充分的準備,也戴上了手套和口罩,才和葉迦一塊把棺材蓋子撬開,當時我們一下子就像被抽掉了靈魂,因為死者體表全爛成了粘稠樣,散發著腐爛的臭味,隱約能看見少數皮膚上有和小東相仿的跡象,畢竟全爛的差不多了。


    “兒子啊……!”女人失控的就要撲入棺材。


    徐瑞擰緊眉毛,“攔住她。”不用他說,葉迦就伸出腿擋在對方身前,我們趁機將棺材蓋子合上,徐瑞把死者家屬們安排到一張桌子前,“說說他生前的異常吧。”


    大部分與小東的相同,而死者遇見酒吧詭女的時間卻比前者早半個月。


    但與死者接觸過的家屬們,沒有一個出現類似的病態,難道說這病毒不容易感染?


    我們對家屬們說清了利害關係,三男二女紛紛被嚇到了,徐瑞的意思是讓家屬連屍體帶棺材一塊拉回埋的地方,進行焚燒,並由官方對死者家屬們以及和家屬們有親密關係的人進行隔離觀察。


    就在這時,不知哪來的小蟲子落到葉迦的手腕,他條件反射的用另一隻手將其拍死,卻有一股刺鼻的臭味在他掌心和手腕散開了,我嗅了下,驚懼不已的道:“這和棺材裏的味兒貌似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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